【迷城記】第二集:青衣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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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低頭站在那裡,老淚縱橫,路惠男從後面輕輕抱住老爺子,輕輕的哼唱著小時候從處聽來的童謠,家鄉的童謠。

“靈山衛,靈山衛,幾度夢裡空相會。

靈山衛,靈山衛,一草一木皆憔悴。

聞說靈山高千尺,難覓一朵紅玫瑰。

靈山衛,靈山衛,多少情繫天涯內?

靈山衛,靈山衛,一年一度寒星墜。

遙望去年星在北,今年寒星又是誰?

靈山衛,靈山衛,靈山何處無血脈?

且聽夜半松濤聲,訴說昨功與罪。

“老爺子緩緩轉過身來,燭光下,與路惠男淚眼相對,老爺子緩緩抬起手擦去了路惠男臉龐上的淚水,喃喃道:“小石頭,你和你真像!”路惠男也輕輕揩拭去了老爺子的淚痕,垂了下來後邊輕輕解開老爺子襟上的盤扣,柔聲道:“爺爺,今晚小石頭替來啦,小石頭替給爺爺再生個娃兒,給路家添個男丁,比爸爸、爺爺還要優秀的大胖小子,我路家香火不絕,氣死那些小人,哼。”

“小石頭,你可想清楚了!?”老爺子緊緊的盯著自己的寶貝兒孫女。

“回答,想清楚了,想了很多年了,想的頭都疼了,過了今天,就不用再想了!”路惠男堅定的看著老爺子,然後突然綻開笑靨如花,問道:“爺爺,我回答完畢,現在輪到我來問了,問題,走了以後,爺爺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老爺子難得老臉一紅道:“小石頭啥都敢問啊!”路惠男將老爺子外套放在一邊,向下繼續解開老爺子纏繞的帶,紅著臉兒,俏皮的一吐舌頭:“替問的,爺爺趕緊招來,不許耍賴!”老爺子紅著臉兒道:“十年零一十三天,從你走了就再沒有碰過其他女人,除了你!”說著曲指一敲路惠男額頭。

路惠男一縮脖,笑道:“憋了十年喔,那餓虎出籠可是很難對付的呀!”順勢將老爺子褲子褪下。

老爺子雖然在七十歲上,相較很多同齡人看上還要年輕許多,神矍鑠,但畢竟是文人,身上肌鬆弛,髮斑駁白多黑少,一還算長的黝黑低眉順眼的垂下來,滿是褶皺的包皮剛剛好遮住害羞的龜頭,草叢後兩顆蛋雖然也是皺皮紋亂,但個頭到是不小。

路惠男蹲了下去,將老爺子軟垂的雞巴扶到自己臉龐邊,託著兩粒卵蛋,輕輕地用臉頰愛撫蹭,低著頭,眼睛霧濛濛的道:“說,難為小爺爺了,忍了這么多年,今晚就讓小石頭替來犒勞犒勞它吧”說著,扶起老爺子的雞巴仔細的舐起來。

近些年來老爺子身體越來越弱,保健醫反覆叮囑要少洗澡,老爺子子本就疏懶不喜歡水,就順水推舟的偷起了懶,結果今天到鬧了個大紅臉,剛一被脫下褲子時,自已站在這都能聞到下身濃重的腥臊味道,想必那裡包皮、陰間的塵垢也不會少。可此時低頭看下去,之間小石頭蹲在身前,從上向下只能看到雪白的背和兩側分開大腿,肌膚潔白嬌,大腿擠壓出來的肌線條飽滿緊緻,充滿青少女的活力,孫女那如雲般的黑瀑長髮在自已間一前一後翕動,櫻桃小口唆有聲,沒有一絲厭煩的跡象。

老爺子這才放下心來,這杆老槍十餘年未擦拭使用,不免有些生澀,初時再加緊張,全不知覺如何,這一放下心來才覺到下那老夥計已經被一腔溫潤溼包圍浸潤,隨著一波一波極有耐心的舌卷擼、輕,老槍居然慢慢的有了覺,雖然還不能堅起,但居然已經可以在孫女的口腔裡,隨著不時幾下強烈刺而微微彈跳幾下,讓老爺子心頭居然一下想起曹那“烈士暮年,壯心不已。盈縮之期,不但在天;養怡之福,可得永年。幸甚至哉,歌以詠志。”的神奇豪邁來!

老爺子一手扶著桌子,此時心頭一暢,那僵在空中的另一隻手便自然而然輕輕落下,放在路惠男不住前後翕動的頭頂,似是獎勵的輕輕拍了拍。

這一舉動讓路惠男一直緊張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知道爺爺認可了自已的想法,身上一鬆弛,口中動作更加放鬆練了起來,將之前為了這一天,自已偷偷在房間裡對著那島國愛情動作片練習的舌剝香蕉皮大絕技施展開來,一手緊緊抱住著爺爺的,舌尖上慢慢加重力度和撥幅度,的也更猛烈了起來,另一手則溫柔的握住兩個冰涼的卵蛋,輕輕地起來,溫柔的像是呵護嬰兒一般。

為了更快的喚醒爺爺沉睡多年的慾望,這大青衣將梅尚程荀各派的唱腔糅合成了自成一派勾魂奪魄的唱唸呻,還不時還紅著臉挑撥老爺子幾句道:“爺爺,嗦哩……孫女的舒服么?西嚕”

“嗯,小石頭不愧是我孫女,喔~做什么都能做到最好,不比你的差啊~啊!”

“啊,也……也給爺爺……唔,唔,過呀……唔!”

“啊,當年工作忙的時候,憋的難受又沒時間那調調,你……喔,舒服……你偶爾悄悄進我的辦公室,喔……好,再深點……你的……喔,會鑽進我桌子偷偷給爺爺,啊~好,就是那,再深一點!”

“那石頭的好,還是……嗦……還是的好呢?”路惠男嘴裡裹著龜頭,促狹的看向老爺子。

老爺子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再,多吃進去些,爺爺好繼續比較一下!”

“滑頭!”路惠男撇著嘴,笑著繼續將頭部向大雞巴部探去,只是開始一下比一下深些,偶爾將舌頭兩側捲起墊在越來越壯的大雞巴底下,先是托住,待到退出時,香舌尖上翹,舌尖麻面從大雞巴的部底下一直挑到龜頭下面的繫帶處,大雞巴被少女含在嘴裡無處躲藏,硬生生的受了這一下刺,連老爺子也不住猛然深一口氣,待到路惠男舌尖在龜頭下用力挑過,老爺子站在那裡猛地打了一個靈。

這多少年捲土蒙塵的老槍在受到這強烈刺之後,終於喚醒了當年金戈鐵馬的血,昂揚振奮起來,黑黢黢的堅硬如鐵,斜斜指向星空,彷彿在吶喊道:“老槍我又回來啦,我的征途,在浩瀚的大洋!”路惠男見這大雞巴終於躍馬揚威的翹了起來,輕輕一彈那振奮的槍頭,向上伸出嬌的玉手,嘟囔道:“爺爺拉我一把,含這壞蛋好半天,孫女的腿都蹲麻了!”老爺子多少年未嘗味,今重振雄風,老懷大暢,拉過路惠男的手,一把將孫女拉起,攬在懷裡,壽誕紅燭下打量著自小便膩纏這自已的孫女,今晚這嫵媚妖嬈的嬌娃,此刻正俏面含星眸微合,酥連連,一對與年齡和修長纖細身材對比顯得極誇張的豪堆滿前,像是灌滿了融化的醴酪,碰一碰便搖一搖,擠扁了又彈回來,飽滿豐盈,翹充實,峰頂端盅口大的粉暈上,兩粒豆大的粉紅頭驕傲而堅的佇立。

路惠男依偎在老爺子懷裡,緊密著眼睛,低低的膩聲道:“爺爺,孫女還是處女兒呢,您準備好給孫女開苞兒了么?”老爺子哈哈一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將路惠男抄在懷中,大踏步向裡屋臥室走去,臥室裡側靠牆有張稍微寬一些的單人,老爺子將路惠男輕輕放在上,回身關了門和燈,拉上窗簾,將夜蟲鳴三千世界關在門外,現在這裡只有老爺子和路惠男爺孫兩人的二人世界。

老爺子來到前,稍稍扭亮了些檯燈,讓著檯燈柔和的黃光剛好照亮大,房間裡其餘都隱沒在黑暗裡,放佛這世界現在只有這張,只有老爺子和路惠男,便再無其它了。

路惠男小臂橫搭在眼睛上,另一隻手想了想還是放在身側,雪白的體像條赤的大白羊似的躺在那裡,微微發抖,腳尖緊繃,相互絞在一起,修長緊緻的雪白大腿緊緊夾著兩腿間濃密的倒三角型陰,陰下端正指向雙腿之間,纖細柔美的肢蘊藏著常年練功鍛鍊的驚人爆發力,向上則是那對傲人的豪,此時因重力作用而微微擴散開,佈滿前,隨著不安急促的呼而起伏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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