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城記】第十一集:地宮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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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記】作者:月老是否首發:是本章字數:7646
隨後,噗的一聲,應該是柳月蓉跳了來的聲音,王重樓輕輕咳嗦了一聲,猛地竄了出去,另一邊緊跟進來的柳月蓉側耳辨聽聲音,眼神也漸漸適應了黑暗,隱約見到前面一扇石門,兩尊放佛是金甲將軍的石像佇立在石門兩側,一個黑影在那石門前一閃而過,立刻也追了過去。
那門後是一處由低向高鋪就的甬道,狹窄緊促,剛剛可以容下二人並行,抬頭望去卻似乎高不見頂,只能見到黑呼呼一片,甬道里除了有些黴爛晦澀的味道,倒也能到微微的涼風,倒也並不憋悶。
柳月蓉加緊步伐追了上去,甬道內曲曲折折,不時有岔路閃現,但前面王重樓似乎是傷重氣浮,再加之扛著小長生,腳步聲清晰可辨,柳月蓉倒也能緊緊追趕而不失。這甬道里也不知道追了多久,突然見到眼前不遠處的有石門虛掩,門縫處亮光閃現,顯然是王重樓剛剛打開,柳月蓉忙腳下加快步伐追了過去,甬道中間一塊石頭微微高出地面,柳月蓉沒有注意到這細微之處,踩過去後,那石頭悄無聲息的下陷了少許與地面持平。
「轟隆隆」一聲巨響,整個甬道都在晃動,頭頂黑暗中碎石如雨,煙塵四起,柳月蓉暗叫不好,卻又不知觸動了何種機關,緊張的站在原地四下張望。
再次一聲巨響,地面劇烈震動,前方好像極重的東西砸在甬道上,片刻沉寂後,呼隆隆的聲音漸漸響起,柳月蓉臉蒼白驚慌,脫口叫道:「滾龍石!」之間前方一個黑影隨著聲響和震動滾滾而至,卻是一塊圓圓的巨石順著地勢
面撲來,圓石佔據了整個甬道,左右沒有一絲縫隙,似乎要將前面的一切都要碾壓成為齏粉,聲勢駭人。
柳月蓉咬了咬牙,提氣用力一躍,竟然躍起一丈高,只要能跳到大圓石頂部,在那石頭頂部借力踏足,就可以越過那塊滾龍石,待到巨石滾到眼前時,柳月蓉才發現,這古墓中的滾龍石設計頗為陰險,圓石立高三丈,絕非人力所能跳躍而過的,柳月蓉雖然修習道法,拜師王重樓後也修習過道家功夫,但畢竟不擅長此道,大驚之下氣息滯澀身形下墜,再也無力躍起,眼見就要被那滾龍石碾壓的粉身碎骨了。
突然頭頂一布帶抖過來,正好掠過柳月蓉頭頂,柳月蓉不假思索迅速抓過,憑藉這黑暗中的布帶相救,終於在千鈞一髮之際借力越過那滾龍石,柳月蓉落地後撫著
口急促的
息著,聽著那滾龍石轟隆隆巨響著從身後向進來的石門一路滾去,最終轟隆一聲撞在遠處石門上,顯然這滾龍石既有殺死盜墓賊的作用,又有封死地宮石門的用處,鮮見的地宮建造者的匠心獨具和心思之狠辣。
柳月蓉心中雖然疑慮萬分,這地宮中最起碼塵封百年了,剛才卻不知是何方高人前來相救?但緩了緩心神,死裡脫生的柳月蓉還是繼續追蹤而去,走出前面這扇大門後眼前豁然開朗,卻是一座地下宮殿,眼前巨大的通天柱一共24對,從面前一直向裡面延伸,腳下的路在通天柱之間伸向遠處,盡頭處似乎有一座帝王寶座似,通天柱後人形影影綽綽密密麻麻。
柳月蓉站在門口,猶豫是一直向前,還是想兩側陰影中去搜尋,因為倉促中下到地宮,身上沒有照明之物,此時身陷地宮黑暗之中只能憑藉微微光影來判斷,顯然那個方向都是危險萬分。
正在猶豫間,王重樓囂張狂放的笑聲從大殿對面傳來,妖道得意的笑道:「青鸞兒,我嫪毐教祖庭地宮,千百年間以弟子身份入這地宮的,只有乖徒兒你一人,這天大福分還不來謝過為師,呃哈哈哈!」笑聲在地宮中迴盪,笑聲中,地宮通天柱上呼啦啦的亮起了無數火把,將地宮中照耀的光華耀眼,柳月蓉被這驟起亮光晃得忙遮住雙眼,半晌才適應了這亮光,再看時,不由得被這地宮震驚了。
這地宮兩側通天柱下是一條寬闊的朝堂走廊,地面鎏金溢彩,描繪著似錦繁花,兩側大肚通天柱高達十丈,直通地宮頂棚,兩側通天柱後描繪了山川地理,江河中隱約可見潺潺水,水聲叮咚悅耳,頭頂地宮穹頂之上則描繪了天相星位,每個星宿都用碩大的珍珠玉石來鑲嵌標註,在通天柱火光照耀下,顯得繁星閃爍光華
動。
遠處有一座九層基座,基座上一張金龍探海鎏金椅,王重樓正斜靠著坐在龍椅上,一邊咳著血一邊得意的看著柳月蓉,身邊放著昏中的小長生。
柳月蓉叫了一聲飛飛,忙衝了過去,柳月蓉衝到龍椅前幾米處站定,急切的望向躺在龍椅上昏的小長生,王重樓見柳月蓉眼神中焦急的神
,掙扎著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柳月蓉心頭警戒,微微退了一步,那王重樓卻搖晃著從龍椅一側走了開去,走出數步回首伸手指向小長生,咳道:「乖……乖徒兒,咳咳,去……去看看吧,為師沒為難我兒!」柳月蓉忙已經衝上了龍椅,急切的抱住昏
中的小長生呼喚道:「飛飛,飛飛,媽媽在這裡,你醒醒啊!」說著伸手搭住小長生的脈門,仔細診斷了片刻後,疑惑的扭頭看向王重樓。
王重樓尷尬的呵呵笑了幾聲,頓了頓道:「青鸞兒,飛飛,小名是叫飛飛吧?」聲音中竟然出幾分慈愛溫柔,讓柳月蓉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滿不可思議和疑惑。
王重樓靠著一通天柱,扶著
口艱難的緩緩坐下,這段時間內力、修為和外傷的接連打擊,尤其是諸葛瓔珞那一擊,雖然是為了借力打開地宮,但也著實受傷不輕,王重樓身負多道重傷,肺腑經脈已然大半斷裂,此刻說命懸遊絲也毫不過分。
見柳月蓉如此看著自己,王重樓呵呵自嘲道:「三分之一的爹也是爹不是!」柳月蓉抱著昏中的小長生,滿面哀傷著臉道:「師父,虎毒還不食子,您這幾次三番的對飛飛下殺手,到如今飛飛生死難料,這是當爹的所為嘛?」王重樓笑笑,道:「青鸞兒,為師時
不多,今
為了咱們一家三口相聚,為師才設此連環計,誘來各門各派的牛鼻子,借力施展今夜的噬魂陣,打開地宮,此時便有話直說了吧,為師此刻魂傷魄損,早就沒有移魂奪魄的能力了,這個不信您可以問問諸葛神仙家那位小仙子,開句玩笑,下輩子是否能轉世投胎都沒戲了,不過為師我也沒啥遺憾的,因為不管為師造過多少孽,這世界上總還留有我王家的血脈,所以為師要為飛飛做打算。」柳月蓉將小長生抱在懷裡,看著渾身火炭紅的小長生的呻
囈語,終於忍不住淚水
落,此刻終於忍不住了,衝著王重樓大聲喝道:「王重樓,你個王八蛋,你就是就這么給長生做的打算,燒死你兒子嘛!?」王重樓呵呵笑道:「乖徒兒,這世界上能做到我這樣的父親還真不多呢!」柳月蓉更是憤怒不已,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此時狠狠的盯著王重羅,似乎恨不得用銳利的目光捅死這妖道,王重樓全滿不在乎的擦了擦嘴角血跡,繼續說道:「乖徒兒,你當這九魂二十七魄是一具身體能承受的住的嘛?這么些年來你們帶著長生就沒發現他
格多變睡眠淺短嘛?若不是今晚我這當爹的捨出去半條命引出紅月,騙來那些牛鼻子,借他們的道法催動這噬魂大陣來消磨長生多餘的六魂十四魄,飛飛明
還能活著上學么?」柳月蓉微微一怔,那龍鬚子的確說過今夜這魔教施展的是噬魂魔陣,這噬魂魔陣對常人採取魂魄確實是取之有損,但對飛飛的情況倒是損之有益,原本光想著
魔外道的手段擔心不已,如見看來使用得法卻也可以為善去惡。
王重樓繼續道:「只是魂魄多餘還好些,貧道豁出命來也能給長生消解,只是極陽至剛體魄也罷,無非是早些成年早點玩玩女人,長大了對女人的需求旺盛些,我王某人的兒子不玩她千八百的女人怎么能算風一世王重樓的兒子,哈哈……只是長生這孩子還有甄妮那野丫頭體內獸靈丹的血脈,這確著實讓為師所料未及,也最是措手無措了!」柳月蓉這才知道甄妮是如何受孕的,難怪那妮子總說這孩子沒爹呢。
王重樓笑道:「那獸靈丹落體受孕後就應該及時施法驅逐出體外,甄妮那丫頭不僅驚豔嬌媚、心思機,更是難得的雙修爐鼎,樣樣俱佳,卻可惜貪心有些大,不遠
還獸靈丹,結果獸靈丹和孕胎結合,剩下來的胎兒就是半人半獸,好在路家和為師的血脈各自稀釋了那獸靈血脈三分之一,今夜又被為師用噬魂大陣壓制了獸魂,但獸體么,呵呵,為師就沒辦法了!」柳月蓉急道:「獸體無法壓制是什么意思!」王重樓掩飾不住得意,大聲狂笑道:「哈哈哈,獸……獸體……就是我兒子的雞巴可以變換成百獸的雞巴形狀,我兒子的女人們有福氣啊,
福啊,哈哈哈……呵呵……呵……啊哈哈!」說著抬手一召,一股罡風吹過,蓋在小長生身上的衣服飄落,一
鮮紅
壯遠超常人的大雞巴正自威武佇立,只是那雞巴中間部分鼓起拳頭大小,龜頭尖銳,此刻見卻宛然正是一
超大型狗的生殖器。
柳月蓉不由得呆了一呆,頓覺王重樓所說匪夷所思,低頭看著小長生的面容,心下思量,這些年遇到的事情雖然樁樁件件奇詭波譎,但如按王重樓所說卻也能解釋的盡情入理,沉思半晌抬頭,面凝重道:「師父,徒兒畢生心願就是想生個兒子,雖然入我門來弟子家破婚離,但師傅賜青鸞兒一個兒子,弟子
不盡,今生只求照料好我們的兒子!」說到這裡,柳月蓉在我們二字上重重強調,說著抬頭看了看王重樓,見他臉
慈祥和藹才繼續說下去。
「從飛飛出生那天開始,弟子就發誓要照顧好咱們的兒子,不讓任何人去傷害飛飛,今師父若能救了飛飛,弟子肝腦塗地相報大恩,若是飛飛遭遇不測,弟子也不活了,不多弟子死之前也定要給飛飛報仇不可,今
弟子懇請師父賜教解救飛飛脫困祛病之法!」說吧,俯身下拜,抬頭時,看向王重樓的眼睛裡,目光堅定決絕,顯示是下了若王重樓心懷歹意此刻就要以命相拼的決心。
王重樓正道:「我兒命運多舛磨難連連,皆因這合體緣故,將來機緣若至,未必不能成就一番宏圖大業,今
為師就將這脫困祛病的
本辦法授予徒兒,此刻飛飛乃是噬魂大陣所磨滅的獸魂與那多餘的六魂十四魄在體內糾結不散的荼毒作祟,必須於今
天明前開始男女
合,女子以我教中女徒兒專修的暢
九法逐
出荼毒即可,而那獸體之態,則需修習我教秘法九龍訣,修習九龍訣後,若使人形,長短
細彎直皆可隨心,若催獸體,驢馬虎豹萬獸皆可擬,我兒
下雞巴大可隨心所
控制形態,想想今後我兒機遇就讓為師心曠神怡,妙哉妙哉啊!」柳月蓉聽罷大驚失
,連忙彎
叩頭如搗蒜,哀求道:「師父,弟子只願我兒今生今世做個平常人,若是有這么個不人不獸的……的雞巴,將來傳出去如何讓飛飛做人啊,弟子懇請師父想辦法治癒著怪疾。再說,這天亮前如何去尋那擅長暢
九法的門內女弟子啊?」王重樓笑道:「這獸體之妙,將來自然會見分曉,此刻即便說了徒兒你也不知妙在何處,天地機緣造化
人,怎說不美呢,再說這地宮之中出路已被那滾龍石封死,出去只有那綵鳳通天門一途,可那綵鳳通天門開門必須用九龍訣來開,目前為師身負重傷,命懸一線已難施展,只有我兒修習九龍訣之後,只要練成第一層即可使你母子脫困。」
「再有一個時辰就要天亮了,那此刻又有誰來給飛飛出荼毒啊!」柳月蓉急忙問道。
「你啊,我的乖徒兒,飛飛的親媽媽啊,這裡除了青鸞兒你,還能尋到第二個女人嘛?忘了說了,你修習的那本道家典籍真名就叫暢九法,修身養氣,還有那護身的龍虎七星環,孕胎之時為師給青鸞兒所服諸般靈藥珍品,最終都是為了
上服飾為師,可以讓為師盡情蹂躪
而乖徒兒不傷身、不昏
的強身健體手段,只是如今便宜我兒了,一會你們母子
合之時,為師親自為我兒導引氣息,助我兒修習九龍訣,若是順利,天明前就可突破第一層,以後能修習到哪一層就看我兒天分和造化了,哈哈哈!」王重樓得意的笑道。
柳月蓉又羞又惱,怒道:「胡說,那豈不是亂倫么,弟子採花敗柳之身也就罷了,將來傳出去飛飛和親孃做著苟且之事,讓我兒子還如何做人?」柳月蓉對路惠男的想法瞭解一二,知道這個不太平凡的家庭裡對亂倫原也不是如何看重顧忌,本來內心中就對兒子心懷愧疚,若不是當年自已糊塗,幫著這妖道尋那另外兩個孩子合體,兒子在自已的呵護下,一定是個平平常常快快樂樂的普通人,這些年兒子遭過的罪實在讓柳月蓉肝腸寸斷時時心疼不已,相較路惠男和甄妮,柳月蓉心中對小長生除了加倍愛憐外,更是心懷內疚,著實覺得自已虧欠了兒子無數,若兒子長大了喜歡女人,自當隨他任好了,莫說大姐路惠男,就是喜歡自已這個三媽,柳月蓉也會毫不猶豫
身奉獻,無數次暗夜難眠之時,柳月蓉也不是沒有想過,只要兒子想要自已,給兒子做個隨時發洩浴火的情人都可以,若是兒子不憐惜自已,就算做個
奴都心甘情願。
何況時至今,不過是用著身子去挽救兒子,只是這亂倫之事終究是世俗忌諱,若為外人所知難免對兒子將來會有影響,所知之人越少越好,這妖道雖然是自已的師傅,還是兒子的親生父親之一,但柳月蓉深知這妖道心
涼薄思慮深沉,這些年來這妖道機變百出花樣翻新,著實讓兒子遭罪不淺,此刻更不願讓這妖道知道自已心思所想。
柳月蓉習慣的伸手將耳邊垂下的髮絲捋過耳後,側頭一瞥間,見那妖道坐在那裡臉
慘白,嘴角卻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得意笑容,心下電轉,今
深陷困境卻也不能任由這妖道擺佈,若是先為兒子拔毒,兒子清醒後如何解釋眼前這道人,又如何能讓兒子甘心修習這道人所授九龍訣來祛病拔毒,更如何能在這妖道面前讓兒子和自已雙修,這會不會讓兒子留下心理陰影。
想到此處,柳月蓉眼神在小長生此刻正怒指半空長近一米的平頭大驢雞巴上掃了一眼,心頭頓時如小兔亂蹦,覺得臉上如火燒般滾燙,低頭間秋波
轉心思數變,打定了主意,再抬頭看向那妖道時,卻已經是滿眼溫婉
情脈脈的樣子,滿面羞澀的柔聲道:「師傅,還記得弟子當年對師傅說過,要給師傅生個小道爺,將來讓你們爺倆一起來欺負徒兒么?」說著低下頭去,似看非看的媚眼如絲瞄向那王重樓,滿面緋紅羞澀中卻帶著無限誘惑,讓妖道心頭突突狂跳,只覺得口乾舌燥,嚥了口口水後才嘶啞著嗓子道:「乖徒兒,不打算先為我兒拔毒了嘛?」柳月蓉媚聲道:「師傅,咱們兒子年幼,小麵皮兒薄著呢,若是先拔毒清醒過來,又如何肯當著師傅面與弟子歡好修習九龍訣,弟子斗膽用著蒲柳之姿身子的前後兩個
,恭請師傅與飛兒一同
入,便請師傅引導氣息指導飛飛,徒兒也能共同參禪這氣機
轉脈絡,教中秘法九龍訣本就是男子修習的法術,師傅也必不擔心弟子偷學不是?將來師傅不在身邊,弟子也能指導飛飛繼續
進,至於這拔毒之事,事後弟子在這地宮尋一僻靜處與飛飛拔毒祛病也就是了。若師傅只會用掌力導引氣息,那便算徒兒狂想罷了。」妖道王重樓聞言先是一愣,然後撫掌大笑道:「乖徒兒奇思妙想果然有趣,別人運功用掌,今
為師便破天荒,用為師這擎天玉杵給我兒導引氣息,也順便再搗搗我青鸞兒的寶蛤玉
兒!」王重樓心中瞬間瞭然,這青鸞兒是怕自己暗下殺手,藉著小婦人的
身,雖然
兒和菊花相隔卻不過一層
膜兒,不影響自己引導氣機,她也可以藉機參詳這氣機
轉之術,
後確可引導愛子修行,可若是自己心動殺機惡念,她卻可以立刻拼著經脈斷裂將自己的內力和氣機斷絕,雖然身受屈辱,卻是這困境下既能就得愛子又可確保其不受自己這惡道傷害的唯一辦法了,我兒有青鸞兒陪伴,王某大可放心了。
想罷,王重樓扶著柱子緩緩站起,赤著雙目盯著柳月蓉,見這心愛弟子模樣依舊是無比的嬌俏惹人,情不自拽掉身上破碎道袍,
出渾身雪白但傷痕累累的結實身子。
柳月蓉見狀俏面緋紅,確不理那妖道,轉過身去一件件解開小長生的衣服,低頭見兒子渾身赤紅不住,躺在龍椅上不斷低聲呻輾轉反側,眼圈不由一紅,心中默唸道:「飛飛不怕,媽媽在這兒哩,媽媽這就來救你了,飛飛一定會好起來的,一定,閉上眼睛吧兒子,千萬莫睜眼,媽媽今
如此作踐自己只是為了飛飛你早
好起來啊……」突然柳月蓉身子一顫,被那妖道王重樓自身後抱住,摸索到婦人
前去解開衣釦拽開
襟,柳月蓉雙手分攤,那道人順勢拽住衣襟向下一褪,頓時將柳月蓉的包身絨裙褪下,只見柳月蓉雪白豐腴的身上只穿著件
透明的
罩,將那對肥碩如排球的爆
託舉的驚心動魄搖搖顫顫,下身卻是件普通的蕾絲內褲兒,兩件內衣在王重樓手裡輕輕巧巧的便被撕得粉碎,小婦人柳月蓉掙動間一對豐腴雪峰
晃晃,粉溝乍淺乍深,皆落到那妖道王重樓眼裡,反惹得他慾念疾生,從後面抄起柳月蓉雙腿,便將柳月蓉整個抱在懷中,小婦人背靠妖道懷中雙腿分開,如大人抱嬰兒呵
一般走向龍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