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露拉x拜松(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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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拜松卻像是不滿意一般,反而把腫脹的鐵松從龍女體內拔出,雖然他也巴不得馬上幹爛這條慾求不滿的小騷龍,可直覺告訴他還能再玩片刻。

「為什麼?不想享用我了嗎?」塔拉正盡情享受下身被填滿的喜悅,可這突如起來的空虛卻讓她手足無措起來。慌亂中,她看到拜松一臉壞笑著立巨,似乎是想從塔拉這裡得到其他的東西。但龍族被挑撥起來的情慾哪有那麼容易被壓制,經過不斷挑撥的快直接篡奪了大腦的指揮權。她如同女一般擺出m字的腿型,用兩玉指撐開自己下體的門戶,想要那能徹底充盈其中的巨能滿足自己。

「啊♀拜松我求求你快進來,我……」#最#新#網#址#www.xiaohuks.com「哦?那你告訴我,到底是拜松是你的主人還是博士。」拜松依然沒有出擊,他同樣伸出兩手指入陰之中,內蘊的黏滑水在他的反覆攪拌中不停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音,與龍女哀求快樂的嬌聲相呼應。

「當然是拜松大人!只有拜松大人的才能滿足小女!」塔拉在慾火地不停催促下幾乎是吼出這句不知廉恥的話語,拜松也終於把持不住,準備用巨滿足下的小騷貨。就在此時,門外卻突然傳出一聲喊叫,把兩個準備擁抱歡愉的人嚇得停下了動作。

「誰在外面!」拜松胡亂穿好一條褲子,一腳踢開房門,映入眼簾的竟然是塔拉的伴侶——博士。

博士的下身片褸不著,一明顯遜於拜松的男不知廉恥地樹立當場,從馬眼處出絲絲晶瑩的體,象徵著博士在眼前充滿情慾的場景中終究沒有把持好自身。

「喲,這不是博士嗎?你剛才就一直蹲在外面看著吧!自已的愛侶在別人身下叫的樣子好玩嗎?」本來還有些後怕的拜松看見博士這麼個狼狽樣,頓時沒有了顧慮。他抓住博士的肩膀,把這個窩囊綠奴一步步拖到了前。

「我他媽算是沒想到嗷,博士你居然能看著自已的女人被別人幹還能硬,還出來了哈哈哈!」

「博士?!」塔拉抬起了頭,羞愧的覺頓時爬上了心頭,可她想張口解些什麼,下體突然湧現而出的快立刻就沖垮了她的理智,她費力地抬起腦袋,發現是拜松已經把他碩大的貼鞭深深送入了龍女最私密的地方,可她已經不覺得羞恥了,所謂的私密已經被拜松不知道多少次來回褻瀆,留下的只有入水般一陣陣奔湧而上的快樂。

「博士,喜歡嗎?看著你的女人在別人下嚎叫,但你只能看著,去自已擼動那小水管!」拜松肆無忌憚地辱罵博士,同時有節奏地擺動肢,那巨大的長鞭在水的潤滑作用下順利到達龍女的最深處,隨著一陣拜松突然提身猛得一,那所向披靡的巨似乎要將子宮口的都頂開。

「啊♀,啊♀,拜松再來!」塔拉的理智在不停的衝擊下徹底破碎,她如同愛野獸一般在拜松的叫連連,後者獰笑著望了一眼呆坐原地的博士,厲聲斥責道:「看著幹嘛啊!

你不是喜歡嘛!趕快來享受你愛侶的美足,至於她緊得不行的小香批……哈哈!

是我的!」博士連滾帶爬地來到了邊,他抓住塔拉的腳踝,將兩隻腳掌合攏在一起,然後把自已的小兄弟擠進了臨時飛機杯。

滾燙的龜頭慢慢接觸到細膩的黑絲織品,讓博士受到一股奇異的,隨著博士不斷有節奏的動,細密織物給他帶來的就越來越強。而當塔拉身上的拜松猛得向前一衝,塔拉整個人都劇烈顫抖起來,她修長細膩的腳趾也在下意識中緊緊回勾,剛好博士的老二處於十玉指之下,如同按摩一般的足讓博士罷不能。

「博士,喜歡嗎?你老婆給給你準備的足?」博士沒有回答,他抓住塔緻的腳背,開始狠狠摩擦自已的老二。

「嗬,博士你還玩得起勁,那老子也加吧勁讓你老婆多賣力。」塔拉的叫聲更加猛烈起來,拜松抓住了她傲人的雙同時在下身加大力度。從上而下同時發發的快樂編製成一處亂花園,而龍女被這片花園中的枝葉緊緊纏住,她所謂的掙扎不過是讓拜松更加賣力的挑動,就在這不停循環往復的中,塔拉終於接近了她的極限。

「要!了!」

「去,去了!

隨著身體一陣劇烈的顫抖,塔拉徹底放開了自已的最後的防禦,大量的水擠過狹窄的通道噴湧而出,而拜松也在管道急劇收縮中達到了極限,將大量的白灼全部噴進了龍女的最深處。

博士也了,只有一點點可憐的透明白,完事後氣的拜松,嘲笑著博士的成果甚至不能給塔拉的黑絲染上一點白,直接給了呆若木雞的博士一巴掌。

「滾吧,我們還要繼續呢,你沒機會了。」博士像個機器人一樣慢慢站起來,他不知道自已是怎麼回到自已的臥室,只知道第二天醒來時,塔拉一絲不掛地躺在他的身邊,臉上還掛著一片豐蹄的遺。……博士手裡拿著一條項鍊,仔細把玩著。

這條項鍊是幹員們在斜拉古執行任務時獲取的戰利品,他們帶回來後順手送給了博士,至於為什麼……

博士思索著幹員們為什麼要送這個給自已,卻不慎被項鍊鋒利的邊緣劃傷。

「嘖,塔拉看見要被罵的……她現在應該在拜松那裡吧。」博士苦笑一聲,在桌上摸索著創可貼。可當那滴細小的紅珠子滲出手指時,他卻停下了動作。

「拜松,你完蛋了。」博士轟地一下踢開了辦公桌,他把脖子扭得嘎吱作響,一股全新的力量充斥著全身,他自信滿滿向拜松宿舍的方向走去。

「博士,剛才……」聞風趕來的小兔子識趣地閉上了嘴巴,望著博士莫名魁梧起來的身軀慢慢遠去,那種能令人畫風驟變的力量,不是她能觸及的層面。

博士扭開了拜松的宿舍門,裡面一如既往地充滿了蕩的氣息,拜松在塔拉身上像一條源石蟲般瘋狂扭動身軀,而他身下的塔拉則如同小狗一般,合著這位給與她無盡歡樂的客人。

「喲,這不是博士嗎?我今天心情……」咚咚咚咚——!!!

拜松長期訓練所帶來的條件反讓他堪堪躲過博士的攻擊,他身從上翻滾而下,撿起自己的盾牌擋住了全部的攻擊。

「博……你是怎麼攻擊到我的?你明明沒有做出任何動作。」博士冷笑一聲,以一種詭異的姿勢站立當場,他上半身向後彎曲,環手而抱。

而塔拉抱著被子,不知所措地望著突然起衝突的二人。

「你不需要知道,先看看你可憐的盾牌吧!」

「啊這,你做了什麼!」不知何時,鋼鐵製成的圓盾上生滿了綠的藤蔓,這些新生的生命腐蝕著拜松的盾牌,直到將它徹底扭成一塊廢銅爛鐵。「你不許要知道,因為。」博士側身而立,用食指指著拜松的面龐,在拜松眼中嗎,一具將近一米九的身影在他面前若隱若現,如同附身於博士身上的鬼魅。

「你已經死了!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博士用超乎常人的速度在一瞬間打出了難以數清的刺拳,他並沒有碰到拜松,而是一個難以受到的靈能實體替他打出了這些充滿怨念的攻擊,至於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拜松,在第一次手中就定下了落敗的結局。

「咳……麻煩。」望著牆角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拜松,博士突然發自內心舒了口氣,曾經的委屈和恥辱都化為了烏有,而在大仇得報後,他不由得把視線投向了不知所措的塔拉。

「博士……嗚。」塔拉的櫻被博士暴地堵住,後者輕而易舉地撬開了她的貝齒,開始於溫暖舒潤的內壁中盡情施展身姿。兩個人暫且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一切,開始共享男女歡愉。

而唯一可以確認的一點是,塔拉從此將會是博士不可被奪走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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