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禮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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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紫凝盯著秦川看了看,見秦川的表情倒是有幾分正經,頓了頓,道“那副眼鏡我放在蓉城的家裡了,等回去再給你吧,不過,你可別拿著它做那些猥瑣的事,要不然我可饒不了你。”汗!
秦川二話不說,把薛紫凝抱了起來,一起走進了浴室。
——磨磨蹭蹭了大半個小時,秦川跟著薛紫凝來到了薛家祠堂,大戶人家都是這樣,在家裡建了宗祠,供奉祖先牌位,有什麼大事,也都是在祠堂裡商量,當著祖先的面,也好讓祖先也看著。
進入祠堂,一堆的牌位前,擺著三張椅子,薛青山坐在最中間,一邊坐著一名老者,旁邊又豎擺著幾張椅子,秦父秦母坐在右邊,對面坐著一男一女,女的秦川見過,是薛紫凝的老媽,男的看上去四十來歲的樣子,臉上還帶著幾分英氣,年青的時候肯定也是個帥哥,這人應該就是薛紫凝的父親了。
薛紫凝的父親名叫葉文,據說是平民出身,和薛母是大學同學,後來入贅的薛家,秦川拉出系統一掃,也的確如此。
幾人正在談話,秦父秦母顯得有些拘束,尤其是秦母,幾乎都不怎麼答話,全是秦父一個人在說,不過,看得出來,秦父也是壓力山大,臉上帶著幾分動的。
薛青山身邊那兩人,一位淡藍中山裝,一位灰長袍,這兩張面龐,卻是經常能在電視新聞裡面看到。如果秦川沒有記錯的話,中山裝那位名叫薛青木。長袍的那位名叫薛青海。
不用多說,定是薛紫凝的二外公和三外公了。秦父秦母哪裡見過這等陣仗,本就是一升斗小民,居然有一天能夠走進這麼豪華的宅院,來到這麼龐大的家族,還和領導人說話了。
這幾天發生的一切,都讓秦父秦母有些緩不過神來,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能耐,連領導人都搶著和他們家結親,還有蓉城那個岳家。也要把女娃子嫁給他們的兒子,一回娶兩個媳婦兒,這實在是讓他們凌亂了。
看到秦川走進來,秦父秦母這才鬆了口氣。
“臭小子,磨磨蹭蹭,都等你老半天了,快過來見你二外公、三外公。”薛青山看到秦川,少不了是一頓責備。
秦川訕訕的走了過去“外公。二外公,三外公。”挨著叫了一遍,薛青木和薛青海還是頭一次見到秦川,少不了一番打量。那眼神,倒和看怪物沒多大差別,二十三歲的先天高手。的確就是個怪物。
“坐吧!”薛青山擺了擺手,秦川坐到了秦母的身邊。而薛紫凝則是坐到了對面葉文的身側。
——“方才與你父母商量了一下,下個月十九。是個黃道吉,宜嫁娶,你看看有意見麼,沒意見的話,就把
子定了。”秦川剛剛落座,薛青山便道。
“這麼快?”秦川聞言,愣了一下。
薛青山道“雖然是急了點,不過,錯過了下月十九,要等下個黃道吉,可就得再等兩個多月了。”秦川聞言,轉向老爸老媽,想聽聽他們的意思,可這二老都已經蒙了圈,那還有什麼話說?
“怎麼?小夥子有意見?”薛青木問道。
秦川搖了搖頭“我倒是沒什麼意見,只是覺得有些太倉促了些,在我們鄉下,誰家要辦喜事,可都是得提前一兩個月,光是邀約親朋好友,就得費上不少時間,更不用其他準備了。”三個老頭聽了,對著望了望,又往秦父看了看,秦父只是點了點頭。
最後,薛青山道“既然這樣,那就推推吧,三個月後,八月初八,也是個好子,正好那時候你也大學畢業了。”這下,秦川沒有了意見,秦父秦母更不會有意見,如果放在下個月的話,的確是倉促了些,秦川自個兒都有些適應不過來,再說,他還得和岳家那頭商量商量。
雖然來京城之前,父母已經和岳家碰過面,也商量過婚事的事情,但還沒定子,嶽凌風說是要先看看薛家的意思。
大家都沒意見,薛紫凝的父母更不會有意見,子就這麼給定了下來。
又談了些具體的事宜,三個老頭都突然打住不說了,目光都落在了秦川的身上,直勾勾的,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不用說,秦川也知道他們想說什麼,忙拍拍股站了起來,從兜裡拿出個巴掌大的黒木盒子,雙手捧著,往薛青山遞了過去。
薛青山伸手接了過來,看上去就一戒指盒,抬頭瞟了秦川一眼,臉上有些掛不住“小傢伙,你這聘禮可真夠大的。”打開一看,果然是個戒指,這下所有人臉上都掛不住了,薛青山甚至懷疑秦川這小子是不是故意給他難堪的。
別的大戶人家下聘,有哪一家不是金銀珠寶一大堆,至於錢,那就更不用說了,這小子就拿個破戒指來下聘,就算上面有鴿子蛋大的鑽石,以薛家人的眼界也不一定能看上,更不用說著戒指看上去烏起抹黑的,一點特點都沒有。
祠堂裡的氣氛一下子凝固了起來,當著祖先的面開這種玩笑,就算薛青山再喜歡秦川,也忍不住有些火了。
秦父也有些慌了神,忙要說幾句,這時,秦川慢悠悠的送上一份禮單。
“極品龍虎金丹1顆,築基丹50顆,通脈丹100顆,金銀珠寶2箱,…”禮單上羅列了一長串,一連串讀下來,薛青山也有些直眼,臉上慢慢的掛上了笑容,抬頭望向秦川“臭小子,就知道你是在逗著我玩兒,東西呢,什麼時候帶來?”單是上面那些丹藥,就已經很足以讓任何一個人眼紅了,這絕對是一份大禮。
秦川指了指薛青山手上的盒子“已經給你了,都在這裡面。”
“臭小子,玩兒外公是吧?”薛青山聞言,一雙眸子一下都瞪了起來,這當著祖先的面,談的又是正事,他可沒那個心思和秦川開什麼玩笑。
秦川翻了個白眼,指著盒子裡的戒指,道“這戒指可是給錢都沒處買的好東西,外公你把它戴在手上,滴一滴血在戒指上面,就知道我有沒有跟你開玩笑了。”
“唔?”薛青山見秦川一本正經,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頓時愣了一下,想想現在的場合,秦川也不會那麼不識趣的開玩笑,便按照秦川說的,把戒指戴在了右手食指上,將信將疑的咬破左手中指,出一滴血滴了上去。
血一滴在戒指上,就像往海綿上滴了一滴水一般,瞬間就滲透了進去,被戒指給收了,看上去十分的詭異。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薛青山的身上,仔仔細細的看著薛青山手裡的戒指,也不知道秦川神秘兮兮的在搞什麼鬼。
血被
收,薛青山立刻頓了一下,面現一絲驚
,馬上閉上了眼睛。
片刻後,薛青山睜開了眸子,一雙老眼中充滿了欣喜和難以置信。
“好小子,這東西哪兒來的?”薛青山摩挲著手上的戒指,就如得到什麼稀世珍寶一樣。
難以想象,這世上還有什麼寶貝能把薛青山震驚成這樣,這戒指難不成還真是個寶貝?
面對薛青山的詢問,秦川只是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您老好好數數,這禮單上的東西有沒有少吧!”薛青山那有什麼心情去數禮單,在眾人莫名其妙的眼神之中,大袖一揮,兩口箱子出現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