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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命令的口氣。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一刻我有些怕他，又不是從前那種怕，更像是種敬畏，忍不住想服從他。

我聽話的把手指了進去，先是一。被軟了的後毫無阻力，於是我又放了一進去。

抬頭看顧衍，他似乎並不滿意，我抿抿，試探著放進三手指。

口被撐得開了些，但肯定沒有顧衍的體積驚人。

我緩慢的著自己，漸漸有了覺，手上的動作不由加快了，蕩得像在發情。

我並不恥於叫顧衍看到我這樣，我知道他肯定喜歡。

所以，我抬起雙腿，不要臉的向他展示我攪的動作。

顧衍過來，將溼潤的陰莖放到我的嘴邊。我心領神會的含住，用舌頭幫他得更溼。

直到現在，我都不太能深喉，顧衍的東西太大太長，光是普通口就足夠讓我腮酸。

我一邊自己自，一邊他碩大筆直的陰莖。顧衍說得對，如果是他教，確實要比我自己領悟出的方法更加風騷放蕩。

他可真是個壞人。

我這樣想著，順便在鼓起的龜頭上輕輕咬了一口。

顧衍從我嘴裡退出來，拉出我的手指，懲罰般的再次進入。

我被他幹得哭了出來，說不清是因為痛還是，顛顛蕩蕩的起伏中，我好像了，還不止一回。

顧衍也不止一回。

最後，我被他灌滿了，從閉合不上的後中湧出一股股來。

我累得要命，但總覺得還有什麼事情沒做。糊糊抱住顧衍，蹭著他的肩膀跟他說:“哥，畢業快樂。”第30章顧衍畢業後簽約了一家國內有名的製藥公司，薪酬在應屆生中簡直高的驚人。儘管如此，我還是驚訝於他竟然沒有回到顧家，學習怎樣接手家業。

我問過他，他說那是他爸的事業不是他的。

這麼多年，我也隱約瞭解到顧家的底。能有如今的規模，顯然不是繼父一代人就能達成的事業。其中不僅需要商人龐雜的資本與人脈，大概還牽涉了一些政治上的東西。

不過顧衍告訴我，這些我不需要懂，好好唸書就行。

我聽他的。

兩年之後，我也大學畢業，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

顧衍來參加我的畢業典禮，坐在學生家長的區域。

其實我成績一般，在人才濟濟的s大隻算得上中上水平，我本想畢業之後找一份普通工作自食其力，但顧衍說我個靜，適合搞學術。

我說那就試試吧，沒想到真被錄取了。

顧銘章正在講臺上講話，他是我們這一屆的學生代表，顧家的人大概天生智商拔群，這哥們兒在我們系每學期都拿第一。

陳凌坐在我旁邊，瞬也不瞬的盯著臺上。

他的睫很長，禮堂的燈光投下霧氣一樣的陰影遮住了他的眼睛，但我還是隱約看到了一點眼淚，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大概是太動了吧。

當時的我天真的想……

典禮結束之後，我們宿舍的人一起吃了頓飯，大家都有家屬，曹俊偉除外。

其實他四年間過好幾個女朋友，但大都無疾而終，直到現在還是孤家寡人。

畢業之後他要去南方，和一所有名的國際學校簽約，成了體育老師。

陳凌留在了北京，籤的公司很不錯。

顧銘章當然陪著他，他為了陳凌什麼都敢幹。

然而，就在我研究生畢業那年，傳來了他們分手的消息。

陳凌的母親以死相，要他回家娶一個女孩。

陳凌妥協了，他和顧銘章分開，回了老家，做了名普通公務員，同母親喜歡的姑娘結婚。

離開北京那天我去送他，他一直茫然的在人群裡找著什麼，眼神無助又麻木。最終，他垂下眼皮，笑著同我說再見，告訴我說那年元宵節我們一起吃的火鍋，是他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

我說不出安的話，只好說以後去四川找他。

陳凌點點頭，很勉強的笑，然後拉著箱子頭也不回的進了安檢閘口。

我看著他的背影，鼻子有些酸。

陳凌結婚之後，顧銘章了新的男朋友，學藝術的，熱情、漫、奔放，和陳凌全然不同。

我問顧衍:“哥，我們能一輩子在一塊嗎？”顧衍說:“能。”從我們認識的第一天起，他就沒有騙過我。

過年的時候，我們一塊回了顧家。

我有很多年沒再來過顧家莊園，最近一次還是大一我跟顧衍鬧彆扭的時候。

再見我媽，她的神狀態好了些，臉上的愁容淡了不少。

我對她的怨恨與懷疑隨著時間逝漸漸消解。

在成為我母親之前，她首先是個女人。

到家的時候她正在客廳裡頭花，繼父在後院池塘釣魚，知道顧衍回來，派人叫他過去。

我坐在沙發上，看我媽擺幾隻白玫瑰，一時間竟生疏得無法開口。

我媽抬眼看我，遞給我一朵花:“待會兒送給顧衍吧……”她的語氣也艱澀，裡面包含的情緒太多。

“嗯。”我接過那支純白的花朵，輕輕應了一聲。

“你們好嗎？”我媽並不避諱這個話題，直接同我聊起。

“嗯。”我點點頭，說，“好的。”我沒有非要了解她的想法，不知道有不知道的快樂。

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