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要不先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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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剛誇口道。愛花哼了一聲說:“你說的輕巧,到現在還沒看見你一分錢呢,再這樣下去,我們都要餓肚子了。”鄭剛將女人攬進懷裡說:“你難道懷疑我?我一向說話算數。手機卡買了嗎?”

“買了好幾個,打一個電話就換一張太費了吧。”

“你懂什麼?今晚我們打完電話,如果順利的話,明天就離開這個地方。”

“你就這麼肯定他們一定會給你錢?”愛花疑慮重重地說。

鄭剛一字一句地說:“他不敢不給!你以為我是求他呢,那些錢本來就是我的。只是讓他保管一下,沒想到狗的想獨,只要我活著他就休想。”愛花想起那天在家裡看見的幾個男人,心有餘悸地說:“那幫人可不是什麼善類,那天我要是被他們抓住沒準活不成了,要不,金生怎麼失蹤了呢。”說完偎在男人懷裡不住微微顫抖。鄭剛拍著女人的背說:“別怕,他們連我們的影子都摸不著,我們慢慢和他們磨,只要離開了這裡,一切都好辦。”鄭剛說著,就猜測著尚融此時的心態。

有一點是明確的,那就是金生多半已經被滅掉了,怎麼能想象自己的老同學還有殺人的膽子呢,都是錢惹的禍呀!錢能使人瘋狂,自己的老同學也不例外,金生只是這筆錢的第一個犧牲品,今後還有多少,誰知道呢,想到金生。

想起那天晚上燈光裡出現的高大身影,以及自己當時窮途末路下到的那絲溫暖,鄭剛的心裡一陣內疚。***尚融在和鄭剛貓抓老鼠似地折騰了一個多月後。

除了將金生做了失蹤處理之外幾乎一無所獲,只覺得鄭剛就像空氣一樣即無影無蹤卻又無處不在,即使晚上睡覺時都覺得鄭剛的眼睛在黑暗中盯著他。

以至於晚上睡覺都要開著一盞小燈,並且夜夜都要摟著女人含著她們的頭才能入睡。他真正到有點疲憊了,另一方面,鄭剛還沒有擺平,現在又扯出個金生。

雖然他不讓張銘給他說處理金生的細節,可他知道自己的手上已經沾上了鮮血,這輩子是洗不乾淨了。

再折騰下去還不知道是個什麼結果,會不會鬧出新的人命來呢?他覺得自己天生就不是個犯罪的料子,併為自己的軟弱和多愁善而洩氣。

從表面上看,每天的生活一切依舊,可尚融清楚地意識到祁順東暗地裡絲毫都不會放鬆對他的調查和監控,平靜的生活表面隨時都會掀起波瀾,祁順東就像是一把懸在頭上的利劍,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斬向自己的頭顱。

這種擔驚受怕飽受折磨的子難道是自己追求的生活嗎,然而,尚融也知道,自從拿了鄭剛那筆錢開始,自己就已經失去了過安穩子的資格,即使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向公安局自首是不會有出路的,不但擺脫不了牢獄之災,還要搞的身敗名裂家破人亡,這也是祁順東所希望的。

目前唯一的可能就是和鄭剛達成妥協,最好先做到相安無事,只要鄭剛那邊不出事,自己這裡就有時間做好各種安排。

今天晚上鄭剛來電話的時候,只要條件不過分,就先答應他,給他一些錢,讓他更好地隱藏自己,但是錢不能給多了,數目太大鄭剛就會產生野心,給自己製造麻煩,甚至公開和自己較量也說不定。給他的錢要剛好夠他逃命的就行了,哪怕分幾次給也行。

現在不知鄭剛是如何計劃的,如果是要現金的話,不知他打算怎樣接呢,他不會愚蠢到使用身邊那個女人的信用卡吧。

如果那樣的話就不愁找不見他了,總之,先穩住鄭剛,自己也好有時間息一下,調整一下心態,考慮一下在北京那邊投資的事情。如果還和前一陣子那樣折騰哪裡還有心思做生意呢。

“你是繼續睡覺呢還是打算回家,如果繼續睡覺我就不陪你了,酒店上午還有點事情等著去處理。”高燕站在臥室門口看著上的男人說。

尚融看著已經穿戴整齊的女人,心想,你當然不會陪老子了,昨天晚上已經餵飽你了嘛。”怎麼,這裡難道不是我的家嗎?”尚融從上爬起來,邊穿衣服邊說。

高燕笑道:“房子倒是你給買的,是不是你的家就說不上了,你把我這裡當家我真到榮幸呢,只怕一出門就不知什麼時候再想起這個家了。”忽然想起一件事,繼續道:“有件事忘記請示你了,過幾天祁小雅就要搬來和我一起住了。”尚融楞了一下說:“是你的意思還是她的意思。”

“是我的意思。你也不看看她現在住的地方,就一間房子,和辦公室也沒什麼兩樣,幹個什麼都不方便,你是她的老闆,也不說關心一下自己的下屬,小雅好歹也是個經理嘛。再說,我兩都是寂寞的女人。”尚融坐在沿上一陣沉默,高燕猜不透男人的心思,就坐到邊上抱住男人的肩膀說:“怎麼?你不願意?”尚融看著女人似笑非笑地說:“她住這裡來,那我兩怎麼辦?”

“什麼我兩怎麼辦,這麼大的房子還住不下三個人?”高燕裝糊塗道。

尚融一把將女人抱在懷裡,湊著她的耳朵說:“我要是想你了怎麼辦?就讓她聽著你哭爹喊孃的聲音?那可是個雛呢。”高燕斜眼瞟著男人說:“我不在乎。她又不是不知道你我的關係,前幾天還開玩笑喊我老闆娘呢。再說,你遲早也會讓她哭爹喊孃的。”尚融被女人說的褲襠裡一陣發熱,忽然想到昨天在紫惠家裡看見的那香豔的一幕。警惕道:“你該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高燕莫名其妙地說:“我當然喜歡她了。

這個女孩整天喊我姐姐,我都當她是親妹子了。”尚融見女人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也不願意多解釋。妹子?那小喬菲當初不也是紫惠的妹子嗎,現在不成了她的老婆了。

這女人所有的話都是言不由衷的,她只是看自己喜歡小雅,所以就想籠絡在自己身邊,等有一天自己真的和小雅有了關係,那麼她們兩個人就算是一夥了,就可以和紫惠和張妍抗衡了。

想著女人耍的小把戲,尚融心裡又好笑又可氣。在女人的股上使勁抓了一把低聲說:“好呀!早晚有一天我將你姐妹兩一網打盡。”中午的時候,尚融正準備和張銘商量晚上和鄭剛談完後的對策,紫惠突然打來電話匆匆忙忙地說她的乾妹子在學校裡出事了,班主任讓她儘快去一趟,可她現在離市區一百多公里,來不及趕回,讓尚融趕快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

放下電話,尚融一陣心煩。真是沒事找事,自己的男人都沒時間伺候,認的哪門子乾妹妹嘛,真是越忙越添亂。

本想找個人先去看看,可又怕紫惠不高興,上次紫惠讓他去開家長會,結果自己給忘了,紫惠就說他沒愛心,賭氣著氣硬是幾個晚上沒讓他碰。這次再裝糊塗有點說不過去,還是去一趟吧。

到了李曉琳就讀的十六中,尚融才想起還不知道李曉琳讀初中幾年級,問了七八個學生都說不認識紫惠的這個乾妹妹。尚融靈機一動,忽然想起李小琳的班主任不就是趙啟東的老婆周小蓮嗎,結果一問就有人給他指了辦公室的門。門開著。

尚融敲敲門,裡面坐著兩位女老師一起抬頭朝他看來,他一眼就認出了靠窗戶坐著的那位就是周小蓮,女人剪著齊耳的短髮,一張圓臉給人非常白淨的印象,一雙眼睛烏溜溜的即神又冷漠。”請問哪位是周老師,我是林紫惠的愛人。”說完尚融就覺得自己的話有點可笑,不知愛人和老婆有沒有區別,這下週小蓮一定把自己當成紫惠的老公了。

周小蓮站起身說:“我就是,請進來吧。是我給紫惠打的電話,她怎麼沒來?”尚融走進辦公室說:“她在外縣,一時趕不回來,讓我來看看曉琳出了什麼事。”周小蓮請尚融坐在她的對面,給他倒了一杯開水:“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放學的時候,李曉林同學把自己的一個筆記本忘在了課桌的屜裡,被一個做值的男生髮現了。

就看了裡面的內容,沒想到那個筆記本是曉琳的記,裡面竟然有很多篇記著她對一個男任課老師的…怎麼說呢,就像是情書吧,結果五六個值生都看了,今天早上不知誰把這件事傳了出來。

搞的班裡沸沸揚揚的,李曉林受不了這個打擊,一個人躲在廁所裡不出來,我們剛剛才把她出來,現在只是哭,我怕她一時想不開會出事,所以才給紫惠打電話的,紫惠說過,李曉林同學在學校裡的一切事情都由她負責。”尚融聽完周小蓮的話,鬆了口氣,這算是什麼事嘛,也值得如此大驚小怪,小女孩愛上個…”請問,曉琳現在讀幾年級?”周小蓮奇怪地看著男人沒說話。

這時坐在旁邊的那個戴眼鏡的女老師開口了。”你們這是怎麼回事,說是自己的親妹妹一樣的,什麼事情都能負責,怎麼連孩子上幾年級都不知道,太不負責任了吧。

我給李曉林同學帶過課,她平時也不和同學往,格很孤僻,我就覺得這孩子心理上有點問題,你們既然要管,就得有點責任心。”尚融坐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誰讓自己剛才說是紫惠的愛人呢,愛人的妹妹出了什麼事自己當然負有責任,不過具體情況也沒必要給兩位老師解釋了。”曉琳現在在哪裡?”

“我讓幾個女同學陪著她呢,要不你先接她回去,讓她心情平靜一點再說。現在她都快成學校裡的小明星了,你等著,我去叫她。”周小蓮說完就起身出去了,尚融端起桌子上的那杯水正準備喝,就聽那位眼睛老師似是自言自語地說:“才多大一點,整天就想著那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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