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沒權利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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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還不穿衣服,等一會兒小鈺姐就來接我們去醫院了。”小雅從臥室出來。看見母親看著窗外發呆就提醒道,其實,她也理解母親此刻的心情,深患絕症,難道還指望她眉飛舞不成?

“小雅…我不想治了…我想回去…”朱虹此刻軟弱的就像一個孩子一般。在自己的女兒面前出一副可憐相。小雅見了母親的樣子,心裡是又愛又恨又心疼,只得忍住子哄勸道:“有病怎麼能不治呢,我託關係給你找了一位美國大夫,他是治這種病的專家,這兩天他正好在國內,多好的機會,你再別耍小孩子脾氣了。”朱虹不情願地站起身來,一邊往臥室走一邊問道:“那我要住多長時間的醫院,太久了我可不住,我最害怕住院了。”小雅真是有點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尚融是怎麼把她騙到上海來的,現在倒好,把母親往自己這裡一推,連個電話都沒有,真不知道他的心是怎麼長的。

“住多久那也得醫生說了算,你就安心接受治療,我和小鈺每天都會去看你的。”朱虹忽然停下來看著女兒猶猶豫豫地說道:“小雅,你說…我這病會不會讓…你爸知道…”小雅聽了臉一沉,沒好氣地說道:“你就別想這麼多了,他知道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反正咱們母女的死活和他沒關係。”小雅心想,這種事情還能瞞多久,不知道他知道這件事情以後會怎麼想,肯定是暴跳如雷吧,當初自己當模特,在酒吧坐檯他都覺得丟了他的臉,現在居然把愛滋病都搞出來了,雖然是前,可如果傳出去他肯定覺得沒臉見人。別說他了。

自己剛知道母親得了這種病的時候還不是一樣覺得抬不起頭來?說來說去,還是怪母親自己不自重,怪那個張彩霞不是個東西,當然,有一個人是不會覺得丟人的,因為母親的死活和他本就沒關係。

當初他只不過是想利用自己母女和那個人鬥,並以佔有母親的身子羞辱他,現在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有誰會把母親和他聯繫起來呢,母親是他什麼人?連冠冕堂皇的準岳母都算不上,更不要說把她當自己的女人了,也許為了獲得心理滿足,要不了多久他就會想辦法把這個消息傳得滿城人都知道,以達到打擊對手的目的。

小雅想到這裡,心裡一股無名火頓時燃燒起來,一看母親還站在那裡發呆,就大聲喊道:“你還不去換衣服站在這裡幹嘛?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忽然看見母親眼裡淚光閃動,心裡又是一軟,後悔不該說這些刺她的話。無奈,只好生著悶氣一股坐在沙發上。

正好董鈺就進來了,一看沙發上的小雅沉著一張臉,再看看朱虹身上還穿著睡衣,淚眼婆娑的樣子,就大概明白了幾分。誰家裡有了這種事情都不會開心的,只是小雅不該發脾氣,給病人增加心理負擔。

“伯母,走,咱們換衣服去,你別擔心,那個醫生可是世界有名的,小雅花了大價錢請他給你看病呢。”董鈺給小雅使個眼,攙扶著朱虹進了臥室。小雅坐在那裡越想越氣不平,覺得這麼沉重的負擔光靠自己一個人怎麼能承擔的起。

同時心裡也有一種深深的恐懼,萬一母親哪天突然走了,這世界上豈不只剩下自己孤零零的一個?她忽然有一種給尚融打電話的衝動,覺得不管怎麼說尚融都有責任有義務和自己共同承擔這個責任。

其實,在她的潛意識中,這個時候特別需要有個人和她在一起,哪怕是來自神上的藉,而這個人就是自己又痛恨又割捨不斷的尚融。小雅聽見臥室裡董鈺還在小聲地勸母親,就站起身來到陽臺上,必須問問他,到底什麼意思,是不是想當甩手掌櫃…小雅儘量想著男人的壞處,以便起自己心中的怒火。

這樣當她質問男人的時候就能夠更加理直氣壯一些,不知為什麼,她覺得自己現在面對尚融的時候總覺心裡有點發憷,如果不是由於母親的事情,她對男人是抱著能躲則躲,是在躲不過去再說的心理。

可是,現在她控制不住了,憤怒的情緒已經醞釀到了臨界狀態,這使她的膽量倍增,當電話那頭傳來那個悉的聲音時,她幾乎是怒吼道:“我媽的事你到底管不管?”一陣沉默之後,電話那頭才傳來尚融不緊不慢的聲音:“你什麼意思?”小雅一愣,男人的聲音怎麼聽上去有氣無力的,難道病了,怎麼沒發火?什麼意思?裝糊塗嗎?

“你說什麼意思?你把我媽往我這一扔就沒事了,是吧?我…”小雅說著說著。一股委屈、幽怨、惱怒摻雜著連自己都說不清的一股情的水瞬間就把她淹沒了,以至於泣著說不出話來。

“你媽住哪家醫院?”聲音還是那麼平靜,聽不出一絲彩。小雅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自己首先就軟了下來,身子靠著牆慢慢蹲到地上。

“同濟堂…”

“我晚上會去看她。”尚融說完就把電話掛了,小雅幾乎是一下就從地上跳了起來。

“喂…喂,你在哪…”晚上去看她?他在哪裡?難道他已經到了上海?小雅靠在牆上怔怔地發呆。一顆心忽然就覺得踏實了,眼裡含著淚,嘴裡唸叨著:“這個幽靈似的該死的男人…”***尚融接小雅電話的時候,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冷淡而又平靜。

其實,小雅哪裡知道,男人等她的這個電話等的嘴皮子都上火了,自從尚融用愛滋病這個魔咒將張彩霞鎮住以後,躲在別墅裡休閒了兩天,整天除了逗乾女兒之外,就等著來自上海的消息。

本來按照他的本意是要親自送朱虹去上海的,可當時手裡一攤子事,確實也走不開,況且,一想到小雅對自己的惡劣態度,這個時候巴巴的跑去難道想挨小雅一頓訓?

不過,尚融也不著急,他認為朱虹只要一到了上海,小雅免不了會就一些治療方面的問題和自己聯繫,他知道小雅是個很情緒化的女孩,母親的病對她肯定是個不小的打擊,她在上海無親無故,有了事情不找自己還找誰?

然而,事情並非像他想象的那樣,朱虹走了幾天了,可小雅那邊連一點音信都沒有,這死丫頭難道真的想撇開自己另立門戶?

就這樣,尚融一邊在心裡罵著女孩,一邊憋足氣在家裡等了三天,期間幾次打熬不住,想主動打電話過去問問情況,可男人的尊嚴都讓他把伸向手機的手又縮了回來,終於,還是小雅先沉不住氣了,尚融一看是小雅打來的電話,頓時就心花怒放。

也不管女孩在電話裡的歇斯底里,只顧著裝出一副捨我其誰的大尾巴狼的姿態,毫不猶豫地就對女孩撒了一個彌天大謊。反正明天就能飛到上海。這個善意的謊言小雅是無法識破的,重要的是自己已經收到了小雅無言的邀請。

當然,邀請尚融到上海的還另有其人,只是他一直沒有拿定主意到底去不去。如今,既然收到了小雅的邀請,那赴另一個約會也就順理成章了。

原來就在幾天前,小雨給尚融打來了一個電話,說是她母親歐陽曉珊想見見未來的女婿,讓他要麼去北京,要麼就去一趟上海,因為,最近她母親就在上海探親。

小雨在電話裡特別強調,自己的婚姻大事由母親說了算,那意思是非見不可。尚融聽到這個消息頭疼了幾天,如果自己去見了歐陽曉珊的話,只要她一拍板,自己上門女婿的身份就再也賴不掉了。

這倒不是尚融不願意娶小雨,而是他確實還沒有仔細考慮過婚姻的問題,他認為和幾個女人保持目前的關係好的,還沒有到最後選擇的時候,如果現在就讓他做出取捨,那真是等於把他放在火上烤,因為板著指頭算算,哪個女人他也不想心甘情願的放棄。

如果說用槍著他做出選擇的話,他只能遺憾地暗自承認,他真正想娶的是祁小雅,這也許就是所謂的越吃不著的那個就是最想要的。

媽的,為什麼非要結婚呢,為什麼一個男人只讓娶一個呢,那個想出一夫一餿主意的王八蛋肯定是個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東西,搞不好就是陳勝吳廣的徒子徒孫呢。

不過煩惱歸煩惱,事情還得解決,現在既然要去上海,不防就先去探探路,俗話說醜媳婦躲不了見公婆,大丈夫也不能不見丈母孃啊。大不了到時候裝個糊塗,先應付過去再說。

況且,從目前自己所處的形勢來看,現在也是自己最清淨的時候,祁順東那邊暫時沒有什麼動靜,鄭剛也可能會蟄伏很長一段時間,他從茶樓搞的錢還夠他花一陣子。另外,集團公司那邊,內部有紫惠和喬菲掌控著。

外部有胖子和楊鈞跑腿,再加上最近紫惠又聘請了一些管理人員,可以說是人才濟濟,已經沒有什麼需要他親自心了。

這個時候正好可以去一趟上海,一方面把朱虹的治療事宜安排妥當,另一方面把兩個女人的事情想辦法擺平。決心已定,剩下來的就是如何向紫惠解釋這次出行的目的了,好在這個問題很快就解決了。

事情很湊巧,昨天紫惠告訴尚融說,集團公司今後材料的採購將是一項長期的工作,她打算派幾個人到上海建立一個原材料採購站,尚融聽了這個消息,心中一動,正瞌睡呢,善解人意的紫惠就給遞過來一個枕頭,於是馬上向紫惠請纓,要求自己親自帶人到上海籌建這個採購站。

紫惠是什麼人,哪裡不清楚司馬昭之心呢。於是就故意逗男人道:“我的哥哥,這種小事怎麼能勞動您老人家呢,我隨便派幾個材料員過去就搞定了。”尚融知道女人是故意在和他慪氣,便耍賴道:“怎麼?我好歹也是公司的股東,沒權利管事,難道還沒權利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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