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如果沒猜錯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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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如此,尚融也不打算問她,他只希望小雅能主動和自己說清楚,此刻看著在自己懷裡哭泣的女孩,尚融希望這隻途的羔羊
下的是醒悟的淚水。小雅哭的差不多了,一直等著尚融開口,她甚至希望男人此時能對她做點什麼,那樣的話也算是達到了
的目的。遺憾的是沒有一點動靜,最後,她實在忍不下去了。
抬起頭,咬著嘴幽怨的看著男人,下決心似的說道:“我…我把錢還給你…”尚融看著小雅一副矛盾的樣子,心裡一軟,不想再折磨她,從茶几上
出幾張紙巾輕輕地抹去她臉上的淚痕。
“別再提那些錢的事情,我只想知道我不在家這段時間你都做了些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其實,小雅心裡最怕尚融問她這件事情,因為她本就說不清楚,那些
子發生的一切就是她自己都覺得雲裡霧裡。
特別是那個神秘的李滿媛,還有自己和父親在這間房子度過的那幾個荒唐的夜晚難道能告訴男人嗎?他不把自己看成洪水猛獸才怪呢。
“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只是我不想和她們住在一起。”
“你去找過祁順東?”尚融終於問出了心裡的一個結。小雅知道這件事情瞞不過,只能咬著牙點點頭。
“我可是為了你才…”尚融嘿嘿冷笑了兩聲。
“他現在怎麼那麼聽你的話,你說讓他放我他就把我放了。”
“沒有…其實也不僅僅是因為我…他放你是因為還有其他原因。”這倒是一句實話,看來小雅也並沒有把自己被釋放的功勞完全攬到自己頭上。
但是,正因為她知道祁順東釋放自己還有別的原因,說明她和祁順東之間達成了什麼默契,要不像祁順東這麼有原則的人怎麼會把工作機密隨便告訴女兒呢,他們到底達成了什麼默契呢?
尚融倒不擔心祁小雅在祁順東面前出賣他,因為,小雅知道的那點事情對祁順東來說也不是什麼秘密。
其實,尚融內心承認,小雅在他和祁順東之間只不過是兩人實施心理戰的對象,本身並沒有什麼價值,兩人都希望通過對女孩身體甚至心理的佔有來宣洩征服的渴望。
而這種征服的對象表面上看是是小雅。實際上矛頭都指向對方,雖然小雅沒有親口告訴過他祁順東對她做過的那些醜事,他還是從朱虹的吐吐中明瞭祁順東變態的心裡。
“你現在已經有了那麼多錢了,還願意跟著我嗎?”尚融的語氣多少帶點調侃的味道。小雅此時似乎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天生的倔強脾氣慢慢顯現出來。
“如果我現在離開了你,你不覺得虧嗎?”
“那麼你是準備報答我一下了?”
“我沒什麼可報答的,就一個身子…”小雅幾乎不相信這話是自己說出來的。
“你也是這麼報答你父親的嗎?”尚融也為自己的話到震驚,可是已經收不回了,小雅的臉瞬間就脹的通紅,她吃驚地盯著尚融,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是真的。隨即就像被蛇咬了一口似的,從男人懷裡驚跳起來,一時惱羞成怒,指著尚融罵道:“你…你混蛋…”罵完就哭著跑進了臥室。尚融坐在沙發上沒有動,聽著臥室裡傳來的斷斷續續的哭泣聲,心裡一陣煩悶,忽然想到自己和小雅之間這場馬拉松式的情
糾葛是不是該結束了。
他想起當初自己因為受了小雨假冒的祁小雅的欺騙,到處尋找真祁小雅時,心裡的目的就很明確,那就是要利用她來羞辱祁順東,至於他被小雅的美貌所惑那也是後來的事了。
但是,有一個疑問尚融自己也無法回答,按照他最初的意圖,就是要把祁順東的女兒玩於股掌之間,讓她死心塌地地成為自己的女人,從而讓祁順東對自己投鼠忌器,然而,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過去了。
自己仍然讓她逍遙於婦人之外呢,在那些曾經有過的纏綿時刻,是什麼最終抑制了自己的衝動而沒有把她變成婦人呢?
特別是這次回來以後,當他知道小雅以救自己的名義從紫惠那裡拿走了一千萬的時候,按道理說他應該很生氣,幾乎所有的女人都認為他肯定會對小雅另眼相看。
可是自己生氣了嗎?不但沒生氣反而在其他女人那裡處處為她辯解。從表面上看,他確實沒有讓小雅重回公司,可是尚融不得不承認,其實自己每天都在想著這件事,目的就是為了給女孩一個滿意的結果。
為什麼?尚融在心裡問了一百個為什麼之後,他不得不悲哀地承認自己深深愛上了這個格矛盾、野心
的女孩,想到這裡尚融站起身來到臥室,小雅側臥在
上,已經停止了哭泣。
“對不起小雅…其實…我並不想傷害你…我只是…”尚融的三寸不爛之舌此時不太好使,說了半天竟然想不起一句合適的安話。沒想到小雅並不領情,只見她一骨碌坐在
上,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大聲說道:“你不用說對不起…
我…我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我騙你的錢…我沒有廉恥,你再也不用理我了…”這一頓發洩似乎消耗了她的全部體力,身子搖晃了幾下就倒在上,渾身就想
筋似的哆嗦個不停。
尚融的心就像被刀刺了一下,他撲上前去一下就把女孩的身子抱在懷裡,也不管女孩的掙扎扭動,一張嘴在她臉上、嘴上、脖子上啄木鳥一般地親個沒完,嘶啞著嗓子吐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字眼。
“小雅…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真的…我以後…小雅…我的寶貝…”直到小雅身子一軟癱在尚融的懷裡,他才停止了瘋狂的親吻,氣吁吁地盯著雙眼緊閉的女孩,一隻手不停地撫摸著她的秀髮,就像撫摸著一件名貴的瓷器。如果得不到她的心就得到她的身,二者必居其一。
還是紫惠說的好啊!像小雅這樣的女孩,就算是在上也一定喜歡騎在男人的身上。尚融看著懷裡軟弱無骨的女孩,心裡就衝動起來。
尤其是女孩此時波濤般起伏的酥,以及微微
息著的
,讓他的雙手把女孩樓得更緊,那種想和女孩融為一體的強烈衝動讓他
到自己的骨髓都在顫抖。小雅的身子在尚融的懷裡扭動了一下,似乎
覺到了男人身體的變化,氣息漸漸
重起來。
她眯縫著眼睛偷偷看了男人一眼,兩人的目光碰在了一起。小雅瞬間脹紅了臉,低聲說道:“你想要…就…就來吧…”說完便閉上眼睛,等待著男人的攻擊,那模樣就像一隻等待著屠宰的無辜的羔羊。
***夏的夜晚,街上有的是川
不息的人
和車
,廣場上尤其熱鬧,幾百名塗脂抹粉、身穿花花綠綠的老孃們和著一首背了氣的免費歌曲面對著少數幾個觀眾釋放著最後的瘋狂。
八點差十分鐘的時候,尚融把車停在廣場一個相對僻靜的角落裡,點上一支菸看著不遠處靠在一輛三菱越野車上菸的穿山甲,透過擋風玻璃可以看見地圖坐在駕駛座上。
這是尚融採取的預防措施,雖然他相信孫小寧不至於對自己採取暴力行為,但是,這次會面非同一般,搞不好兩人就要翻臉,再說,孫小寧這次不但沒有拿到錢。
而且還死了一個手下,誰知道他會不會惱羞成怒、狗急跳牆。尚融後悔當時沒有把小雨多留一天,要不讓她陪著一起去見孫小寧,安全係數就高多了。
沒辦法,他只有把三個手下招到一起商量商量,以防不測,他對穿山甲說:“我到什麼地方你們可一定跟緊了,半中間給我打個手機,如果我接了就說明沒事,如果我不接電話,你們就衝進來。”穿山甲問道:“我們衝進去幹什麼?”尚融罵道:“媽的,還用問嗎?當然是幹他們。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他要是敢動,老子就滅他們。怎麼?害怕了?”地圖馬上跳起來說:“我靠!那趕快準備傢伙。怕他個
。”尚融是晚上七點多一點離開小雅家的,當時小雅還躺在
上沒有起來,她在經受了男人一陣狂風驟雨似的親吻摸
以後情緒反而好多了,雖然由於害羞整個人還趴在
上,不過當尚融下
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問了聲:“你幹嘛去?”尚融就拍拍她的小
股說:“我晚上有個重要的約會。你先回家去,明天我要召開家庭會議。”看著女孩趴在
上的玲瓏曲線,要不是有要緊事,尚融真想今天晚上就把她幹了算了,免得夜長夢多,如果自己早點要她的話說不準就沒這麼多的煩心事了,她也就不會有這麼多的怪念頭。
該死的孫小寧,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尚融正想著小雅的事情,就聽車窗上傳來幾下敲擊聲,他扭頭一看,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小夥子站在車前,雖然天幾乎黑了,可他還戴著一副大墨鏡。裝什麼
呀!
越是馬仔越會裝,看看人家老楊,走到哪裡就是個退休工人模樣,誰知道他是個有身份的人。
而眼前這個,好像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與眾不同似的。尚融搖下車窗,朝他擺擺頭,意思是讓他上車。沒想到年輕人把頭湊進來說道:“你坐過去,我開車。”尚融楞了一下,隨即想到,你既然主動要當司機老子也不好拒絕你,於是就挪動著身子坐到了旁邊的位置上。
當年輕人把車開上主幹道的時候,尚融瞥了一眼三菱車,見穿山甲他們已經跟了上來,心裡就鬆了一口氣。汽車在城裡轉了一圈以後很快就駛上了出城的雙車道高速公路,尚融注意到年輕人不時地瞟一眼後視鏡。
心想是不是穿山甲他們跟的太緊被他發現了,於是也從後視鏡裡盯著後面幾輛車,沒有多久,他就發現有一輛尼桑轎車一直不緊不慢的尾隨著自己的車,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就是一直監視自己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