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但怎麼個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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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後,趙磊一發不可收,乾脆在外面租了房子,整天醉於顧燕的之間不可自拔。

最後兩人居然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這是個星期天的中午,顧燕親自下廚整治了兩個小菜,兩人坐在破沙發上摟摟抱抱,玩那嘴對嘴飲酒的勾當,當高漲時,趙磊就脫了顧燕的褲子,把女人橫放在自己的腿上,把玩她粉的翹,時不時在那靡之處挑幾下,逗得顧燕嘴裡一片呢喃,兩條肥白的腿子一曲一伸,好似正受著難以忍受的酷刑一般。

無奈趙磊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只顧自己把玩飲酒,顧燕騷癢難當,只得回頭央求道:“哥…別那裡了…哎呀…快給我上吧…”趙磊看著女人嫵媚的樣子,心裡也是火急火燎,他盯著女人那溼漉漉的泉湧之地忽發奇想,順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將裡面的一點殘酒倒進了女人的‮腿雙‬之間。

隨著女人一聲殺豬般的尖叫,趙磊起身一把將女人頂在沙發上,出自己的下身,呲牙裂嘴地進入了一個涼颼颼的所在,接著就將女人的股撞出一片清脆的噼啪聲。

良久,兩人摟抱著息不止,顧燕在男人的上掐了一把,嬌嗔道:“蟄死人家了…”然後擺脫了身體裡已經疲軟的孽,低頭朝自己的下面一看,帶著哭腔嚷道:“討厭啦…又紅又腫…”說著將自己溼乎乎的妙物在男人眼前晃個不停。

趙磊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嘿嘿笑道:“怪不得那麼緊,原來是腫了,我先讓你鍛鍊一下,以後就用你這個地方飲酒,這可是咱們的老祖宗發明的喝酒方法,據說可以延年益壽呢。”說著就在那個地方稀溜溜地舐起來。

燕扭動著肢,嬌聲道:“你想的美,我才不受那個罪呢,人家那裡嬌著呢,哪裡就由著你折騰?”邊說邊將下體不停地朝男人送去。趙磊夠了就將女人摟在懷裡親了幾口說道:“你是我老婆,當然由著我折騰了。”顧燕一噘小嘴道:“誰是你老婆,你有錢娶我麼?”趙磊聽了女人的話,藉著酒勁信誓旦旦地說:“我一定要娶你,我現在手裡就有一筆錢,足夠咱兩結婚用的。”顧燕兩臂藤般地纏繞著男人的脖子,吐氣如蘭地說:“你哪來的錢呀,也沒見你出去掙錢呀!”趙磊見女人不信,就從衣袋裡摸出一張銀行卡搖晃著說:“錢都在這裡面呢。”說完神情一變,嘆口氣道:“這可是我哥用命換來的。”顧燕聽了男人的話,圓睜雙眼驚呼道:“你哥?你哥不是出差去了嗎?好幾個月都沒見他了,我還以為他辭職了呢。”趙磊已經把顧燕當做自己的老婆了,覺得沒必要隱瞞她,再說,他還想著以後叫顧燕去取錢呢。於是說道:“我告訴你,你可別跟任何人說。”顧燕睜著一雙天真爛漫的大眼睛嚴肅地點點頭。趙磊在酒勁的催促下對著赤身果體的女人滔滔不絕地講述起來,時而悲憤絕,時而歡天喜地,時而搖頭嘆息,直聽的顧燕芳心顫動,驚呼不已。

待到趙磊講完時顧燕心中的小算盤早已算計停當。看來這個男人不可靠,再和他混下去早晚要出事,看來還是公安局那個方玉良靠得住,至於這筆錢嘛,那早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想到這裡,顧燕離開男人的懷抱,慢騰騰地穿上衣服,臉上早已沒有了先前的嬌媚模樣。

***趙磊做鬼也想不到是有人出賣了他,他還以為公安局的人真有火眼金睛,在千萬人群裡將他識別出來,看來隱瞞是沒有出路的。

特別是當他聽一位警察說這件事牽扯到一樁大案時,再也不想頑抗,在四個小時的時間裡他竹筒倒豆子似地將自己知道的那點事情重複了好幾遍。

最後連給盧鳳打恐嚇電話的事情也代了,當警察讓他把那張銀行卡出來時,他沮喪地說已經丟失了,祁順東躲在一個僻靜處將趙磊的供詞聽了好幾遍,最後他確信再也挖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了。

於是就帶著方玉良、陳國棟以及專案組的另外兩名刑警來到他的辦公室,準備召開一個小範圍的案情分析會。

祁順東招呼大家坐下以後給每人扔過去一支菸,自己也點上一支,深深地了一口說道:“我們對他的預期過高了,看來他知道的也很有限。”說著掃視了一眼在座的每位成員。

接著說道:“不過,案情的脈絡已經漸漸清晰了,趙志剛給趙磊打電話的那個晚上恰好和櫃員機襲警案的時間相吻合,那天晚上的案犯就是趙志剛這點已經可以確定。

而趙志剛手裡的銀行卡又將他和金生案聯繫起來,至於他和金生失蹤案到底是什麼關係,這點我們暫且放在一邊。

最讓我興趣的是,趙志剛是娛樂城的一名僱員,這家娛樂城的老闆名義上是楊鈞,我想諸位都知道它的幕後老闆是林紫惠和尚融,我們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趙志剛其實就是直接受僱於尚融的打手。”說完祁順東盯著眾人,希望有人表態。

陳國棟猶猶豫豫地說道:“祁局的分析固然有道理,但是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僱員的罪責也不能和他的老闆扯到一塊,況且…”方玉良打斷了陳國棟的話,大聲說道:“據我瞭解,趙志剛和金生素不相識,他怎麼會無緣無故持有金生的銀行卡?

表面上看尚融和金生也扯不上關係,但是,通過鄭剛和金生的關係我們就可以確定尚融在金生失蹤案裡的作用,只有尚融才有製造金生失蹤案的動機。

而趙志剛正如祁局所分析的那樣,不過是尚融的一個打手。據趙磊的代,以及那天晚上趙志剛在電話裡對他所說的話和後來留在超市密碼櫃裡的便條內容可以確定,尚融指使趙志剛殺害了金生。

並且順手拿走了金生的銀行卡,後來,由於趙志剛貪財,不但暴了身份而且還打死了我們一個人,尚融到事態嚴重,留著趙志剛早晚就是一個禍害,所以他又殺人滅口。趙志剛那天晚上在火車站對他堂弟說的話和便條上的內容都顯示了他當時已經預到了自己的生命危險。

可惜的是他沒有說是誰去火車站接他。”祁順東讚許地點點頭道:“我同意玉良的分析。”陳國棟嘆了口氣說道:“可惜那張便條和銀行卡已經被趙磊丟失了,不過我去那家超市的現場看過,超市離火車站不遠,裡面有二十多個供顧客使用的密碼櫃,趙志剛存放手機和便條的是20號密碼櫃。”方玉良接著說道:“銀行卡對我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方玉良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他知道銀行卡此時肯定已經落到了顧燕的手裡,沒想到這個小‮子婊‬狠,既要錢又要人。

“趙志剛留下的便條能找見當然好,但我覺得趙磊的轉述基本上不會有大的出入,至於那把手機…”說著他停頓下來看看陳國棟又看看祁順東,似乎不想在這個場合公開手機的秘密。祁順東抬頭想了一會兒說道:“你儘管說。”方玉良似不情願地說道:“手機查不到機主。

但是我們成功地調出了通話記錄。”說著將一張紙遞給了祁順東。趁著祁順東低頭看記錄的時間,陳國棟和方玉良換了一下眼神,前者嘴角出一絲冷笑。祁順東看完記錄抬起頭說道:“裡面的三個通話人兩個目前還不能確定。

但是有一個肯定是張銘,我確定趙磊給盧鳳打威脅電話的時候是張銘接的電話。遺憾的是沒有錄音,否則…”突然祁順東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拍腦門說道:“我想起來了。

去年我和尚融喝過一次酒,他曾經託我替他查一個復轉軍人的背景,這個人是甘肅人,名字就叫張銘。”頓了一下又似自言自語地說道:“看來尚融重用了他,並且手裡有一個團伙呢。”方玉良話道:“張銘現在是盧鳳的未婚。可以說是趙志剛的接班人呢。”說完猥褻地笑了起來,祁順東突然問道:“盧鳳現在在哪裡?”陳國棟答道:“盧鳳送到醫院的那天下午就被…”說著預言又止,只是看著祁順東。

“被什麼?說呀!”祁順東不耐煩地催促道。

“被你女兒祈小雅接走了…我們跟了一陣,盧鳳現在就在你女兒家裡。”陳國棟小心翼翼地說道。一陣沉默。

每個人都覺得有點尷尬,良久祁順東才嘆口氣說:“盧鳳只不過是他們的一個玩物,不會知道多少,我女兒本就不認識盧鳳,這一切都是尚融在搞鬼。”

“這小子夠狠的。”一名刑警話道:“我們明天就去關了他的娛樂城。”祁順東擺擺手,以冷靜的語調說道:“我們不要讓個人的情緒影響了辦案的思路。我的意見是娛樂城要去,但怎麼個去法,現在我們就是要打草驚蛇,讓尚融動起來。

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出更多的馬腳。另外,一定要把娛樂城的人員進出情況清楚。”說完祁順東站起身來對陳國棟意味深長地說道:“國棟,麻煩你將今天的會議內容給張局彙報一下。”幾個人出了辦公室,祁順東向方玉良招招手,方玉良馬上湊了過去,祁順東低聲道:“娛樂城那邊你安排西城分局的人去,重點是查保安和張銘。另外,你的重中之重就是把所有的哨卡盯緊了。

我估計那傢伙還沒有出城,身上帶著槍傷也不好躲藏,只要尚融不殺人滅口我們很有可能抓到他。到那時…”祁順東一個人來到街上,一陣寒風吹得他渾身打了個哆嗦。剛才在分析會上他強作鎮靜,壓住了滿腔怒火,此刻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媽的的!拿小雅做擋箭牌!老子什麼時候要是逮到你的女人的話…祁順東鑽進汽車一腳油門就朝小雅家裡駛去。

***尚融是晚上八點鐘到達小雅的家裡,開門的正是祈小雅,她一看見尚融彷彿見了魔鬼似的,小臉刷地一下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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