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此時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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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山甲這時話道:“老闆,有一個警察肯定活不成了,就看剩下的那個警察眼力怎麼樣。”尚融轉過頭狠狠地瞪了穿山甲一眼,沒有出聲,又是一陣雲吐霧才緩緩說道:“這些消息公安局會守的很緊,不過我有辦法知道,需要時間。”張銘這時才接口道:“老闆,我覺得穿山甲沒必要走太遠,他幾乎沒有和警察照面,倒是我有可能被那個警察記住相貌。”尚融沉思著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慢條斯理地說道:“盧鳳被抓,你們又巧遇警察,這兩件事情絕沒這麼簡單,一切好像都是一個陷阱,你們碰巧掉了進去。

到奇怪地是,市局鄭剛專案組最近並沒有什麼行動,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呢,唯一的解釋是祁順東在幹私活,他並沒有放棄對鄭剛案子的調查。

為什麼抓盧鳳,他是從哪裡挖出盧鳳來的,這些我們都一無所知,搞不好就會扯出天狼的案子,現在他們傳訊盧鳳一定是祁順東嗅到了什麼味道。所以不能不防啊!”屋子裡的三個人聽了尚融的話一時都陷入了沉默之中。***祁順東接到方玉良打來的電話時正一個人孤苦伶仃地躺在家裡的上輾轉反側,沒想到自己一巴掌打跑了女兒,如今又一巴掌打跑了自己的老婆。

他知道老婆肯定是跑到女兒那裡去了,不過他了解自己女人的格,儘管這次女人的反抗意志令他吃驚,可是在他想來要不了幾天女人就會自己回來。

正當祁順東躺在那裡想著老婆進而又想起女兒小雅的時候,方玉良的電話就打進來了,聽著方玉良的述說,祁順東的臉漸漸變得鐵青,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起來。

隨後啪得一聲合上電話坐在那裡呼呼直。真他媽的背啊!這些狗孃養的飯桶,怎麼就…他顧不上多想,迅速穿上衣服,火急火燎地出門去了。

公安局的動作很快,早上尚融出門的時候街上還沒見警察,等他從郊區返回的時候,許多地方已經設置了哨卡,檢查過往的車輛,市區內巡邏的警察則更多。

尚融不了一口涼氣。公安局如此興師動眾說明情況嚴重,看來穿山甲暫時是出不去了,讓尚融萬分焦急的是,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以後,老楊給他介紹的新朋友李晴居然沒有給他打電話,難道她還沒有得到消息?

尚融給張銘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暫時待在別墅裡不要面,然後不顧李晴不讓他主動約見的警告,在一個公用電話亭裡撥通了李晴的手機。

“我必須馬上見你,十分鐘後我的車就停在文藝路拐角處等你。”不等對方回答,尚融就掛斷了電話,看著街上熙熙攘攘的人,尚融心裡一陣煩躁,已經二十分鐘過去了。

還是沒有見到李晴的身影,尚融知道,在昨晚發生了襲警事件以後,公安局的頭頭腦腦肯定在召開緊急會議,安排部署破案事宜,李晴作為專案組的成員自然不好脫身,可又什麼辦法呢?

沒有李晴這個耳目,自己就像是個瞎子,對局勢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目前當務之急就是要確保張銘和穿山甲的安全,只有確保了他們的安全,自己才萬無一失,否則就是拔出蘿蔔帶出泥,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正當尚融心急如焚,胡思亂想的時候,車窗上傳來幾下敲擊聲,他抬頭一看,就見穿著大衣的李晴站在車旁邊。尚融趕緊打開前門讓她上來,還沒等李晴的股坐穩,汽車已經怒吼著超前竄了出去。

“如果你們以後還這麼幹的話,可能沒人罩得住你。人命關天呀!”李晴兩眼望著前方說道。

尚融扭頭看了女人一眼,發現她一臉肅穆的神情,說不出的端莊秀麗,一股成女人的魅力似乎充滿了小小的空間。

“並不是我要這麼幹,一切都是意外。怎麼?人不行了嗎?”李晴仍然兩眼直視著前方,過了好一會兒,才轉頭盯著男人說道:“意外?

我可不這麼看,你的那些手下基本上可以說是屠夫。金生的情況我不清楚,早上我去看過那兩個警察,一個腦漿四溢,瞬間斃命。

另一個下半輩子再也做不成男人了,而這些賬最終都要記錄在你的頭上。”尚融將車拐上一跳僻靜的街道,在一間未開門營業的商店前停了下來,他盯著李晴凝視了一陣,然後無奈地嘆息一聲道:“也許你認為我就是個嗜血的屠夫,說實話,我現在是真正到騎虎難下,我從來沒有策劃過要殺什麼人,可又身不由己,既然已經打溼了鞋子,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李晴盯著男人的眼睛似乎在判斷他的話是不是發自內心,遺憾的是她沒有從男人的臉上尋找到任何特殊的表情,只有那聲嘆息透出男人心中的無奈和焦慮。

“他們通過線人找到了趙志剛的一個叫趙磊的堂弟,他手裡有張儲蓄卡,金生生前的儲蓄卡。”說道這裡,李晴頓了一下,想看看男人的反應。

不過她再次失望了,只好接著說道:“今天早晨趙磊已經被刑事拘留了,我想你應該知道這對你意味著什麼吧。”

“意味著什麼?”尚融下意識地問道,腦子裡便出現了趙志剛的身影。趙志剛在火車站一定給他的堂弟打過電話,至於說過什麼目前還不清楚。

但肯定提到過他和盧鳳的事情,只是,趙志剛是如何將金生的儲蓄卡轉給他堂弟的呢?難道在那麼短短的時間裡趙志剛和趙磊見過面?他會把金生的事情告訴他的堂弟嗎?現在趙磊已經落入了警察手中,說不準現在已經在審訊了。

如果趙磊果真是個知情人的話,那麼災難就要來臨了,尚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沉聲問道:“趙磊關在哪裡?”

“怎麼?不會想殺人滅口吧?”李晴似調侃般答道。

尚融聽了女人的話,眼裡幾乎冒出火來,死死地盯著女人沒出聲。李晴看著男人餓狼一般的目光忽然一陣心虛,只好說道:“你就別打趙磊的注意了,他目前就在刑警隊,一切都晚了,還是想想其他的辦法…”尚融打斷李晴的話,嚴肅地說道:“我們既然是朋友,希望你幫忙幫到底,我想馬上知道趙磊都說些什麼?你知道現在是生死存亡之際,我只有靠你了。”李晴看著男人的眼睛,這次她看出了一絲真情,那是一種同夥之間相互依賴彼此信任的眼神,在一瞬間李晴覺得自己的命運已經和這個男人糾纏在一起了。

“那你該放人家回去了吧,坐在這裡我是什麼消息也得不到。”尚融見女人不自覺地出一絲嬌媚的神情,於是放肆地說道:“我很想留下你。可現在不是時候,早晚有一天…”李晴未等尚融說完就打開車門出去了。

臨了還回過頭來意味深長地囑咐道:“你要多加小心,不行的話暫時離開這裡一陣。”然後又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便踏雪而去。

尚融看著女人扭動著飽滿的股漸漸消失在視野裡,忽然到一陣躁動,他知道這是大戰來臨前的生理反應。***祁順東坐在辦公室裡著煙,心裡還想著剛剛結束的案情分析會。

只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原以為自己這次怎麼也逃脫不了張愛軍攻擊,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故,即使受到處分也是在情理之中,可是,在整個分析會上,張愛軍一直陰沉著臉,即使在發言的時候也沒有像上次那樣咄咄人。

更讓祁順東到意外的是,省廳的李長年不但沒有追究他擅自行動越權行為,而且對兩名警察的一死一傷也只是做了客觀的分析,同時,李長年認為,此次事件雖然讓一名警察獻出了生命。

但是也使整個案件明朗化了,在說到對趙磊的審訊問題時,李長年居然說:“在這方面順東是老行家,我看就讓順東同志負責吧。”李長年的這句話無異於讓他重新回到了鄭剛專案組。祁順東抬頭看了看張愛軍一眼,只見他陰沉著臉但並沒有發表反對意見,對於這一奇怪現象,祁順東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張愛軍和李長年在鄭剛案子上產生了分歧。

而對於自己重歸鄭剛專案組的問題,兩個人顯然在會前進行了溝通,儘管張愛軍不同意,但李長年還是軟硬兼施地說服了張愛軍。祁順東眯著眼睛深深地吐出一口濃煙,看來李長年雖然是張愛軍的老上級,可也並不是不講原則的人。

特別是李長年對這次襲警事件的分析和自己的推理完全一致。從趙磊扯出趙志剛,又從那張銀行卡扯出金生,從金生聯繫到鄭剛,最後矛頭就直指尚融,想到這裡祁順東一顆心就動起來,一掃先前的萎靡不振,渾身瞬間就充滿了力量。他拿起電話大聲命令道:“叫方玉良到我辦公室來。”尚融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疲憊,同時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李晴走後他去了一趟娛樂城,因為他有一種預,要不了多久娛樂城將會成為警察們視線的焦點,有必要提前安排好善後事宜,尤其是對於張銘和穿山甲的行蹤要統一口徑。

在和楊鈞密談了兩個小時以後,從娛樂城出來,尚融一時竟不知該往哪裡去,此時此刻,他很想找個人說說話,希望有人能夠為他分擔點壓力。於是就想起了自己的幾個女人。

這種事情顯然是不能跟張妍談論的,不然那婆娘不但不能分擔自己的壓力,說不準哭哭啼啼地反而增加自己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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