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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仔細一看短裙被捲了上來,大腿附近的絲襪上都是一攤一攤的汙漬;在褲襠處被撕了開來,沒有穿底褲出濃密的陰,從下體出的體像「牽絲」一樣掛在大腿內側。

在我家大門後面,我的父親正在從穿著套裝的隔壁大姊姊背後,一下又一下地著她,她和藹可親地對著我微笑,明明被人從背後乾的全身都在晃,卻依然出氣質高雅的表情微笑著。

我被嚇的一個不小心跌坐在地上,穿著高中制服的隔壁大姊姊便坐到我身上,把我又被眼前景象刺起的老二給掏了出來,一口氣坐進自己的陰道裡,在我身上使勁地搖啊、搖啊、搖啊....我睜開眼,看見邵琪一絲不掛地坐在我身上;她因為懷孕脹大的房受到重力的影響像八字形垂墜著,兩個黑紫像蠶豆般大小的立著,在那下分泌出了大量的汁,讓她的下跟肚皮上都溼了一片,在房間慘白的燈光照亮下反著透明的光澤。

她像m字張開雙腿,一下又一下緩慢地在我身上搖著,不像幾個月前才自然生產的婦女,她緊縮著的產道夾緊我的陰莖,一下又一下地刺著我的神經,我才睜開眼沒多久,已經覺到自己快要了。

「妳在幹什麼?」我突然警覺過來,發現自己跟剛剛不一樣,喉嚨能夠發出聲音,明白自己剛剛是在夢中,而現在或許已經醒了過來回到現實世界。

「好老公..快點幹我..幹我..」邵琪一邊說,一邊加快搖動部的速度,要不是我有意識地忍著,早就被她給榨出來了。

「想給老公生孩子..很多個孩子..很多個老公..幹我..」

「妳..妳這個神經病!」我終於忍受不住,不想繼續跟語無倫次的邵琪雞同鴨講,便一把將她推倒在上,兩個人就在下半身仍然結合著的狀態換了姿勢,從女上男下變成傳教士的體位。

「你他媽的腦袋有問題的賤貨,想被幹是嗎?啊?回答我啊!」我一邊問著,一邊用左手掐著她的頸子,另一手一下又一下使勁地拍打著她白皙豐腴的大腿,沒幾下就讓她大腿靠部的部位全都給打的紅透透地,連我的手都痛了起來。

「乾死我..舒服..老公快點乾死我..老公..」邵琪一邊被我用力地著,兩人的恥骨因為劇烈的力道碰撞著,而她因為被掐著頸子不過氣。

一邊呻,一邊張開嘴不停地試圖氣。

「想被幹現在就乾死妳,!」我雙手掐著她的頸子,像是在把所有的怨氣發洩在她身上一樣,想像著自已的陰莖會貫穿的子宮一般用力地一下又一下進她陰道的最深處。

一邊幹她,還一邊不停地咒罵著她。

「老公..好喔..子宮頸要被撐開了..好舒服..好老公..幫你..生小孩..」記住地阯發布頁www.xiaohuks.com邵琪說著說著,已經被快完全佔據大腦,接下來的話全都煳成一團,聽不懂再說什麼,連眼睛也都變成鬥雞眼。

看見她這副被到快要失去意識的樣子,我口的火燒得更大,越是用力地她。

「喔!喔!呃..呃啊!」邵琪突然兩眼一翻,身體像蝦子一樣從上彈了起來,這樣突然搐了一下身體,讓我原本掐著她脖子的雙手都給鬆開了;然而她搐的動作卻沒有停下,連我還在她裡的陰莖,都能覺到她因為全身肌緊繃,連帶著陰道也像是要夾爆我的老二一般緊縮著,要不是我的陰莖正完全入在她的最深處,早就被這樣有如生產時的收縮力道給擠出她的陰道了。

不顧她正在全身搐、子宮頸正在一陣陣地著我的龜頭,我用足了大腿的力量繼續她夾緊不放的,每動一下我的陰莖,邵琪就張大了嘴發出無聲的大叫,只能聽見她喉頭因為用力過度所發出的「呃..呃..」的聲音。

就這樣硬是繼續幹了她幾十下後,她終於全身癱軟躺下,昏了過去。

雖然說是昏了過去,但要把我還稍微保持著一些硬度的老二從她還在不停搐的給拔出來,可是得花點力氣。

完事後我坐在邊看著上有如大字型躺平的邵琪,想起昨天晚上在弟弟的房間看到的她,就是現在這個模樣。

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有看過她這樣-以及她現在睡著以後那個有如少女一般香甜的表情,帶著一股澹澹的微笑,不像平入睡之後常常輕輕地皺著眉頭,或面無表情。

正當我還在觀察昏睡過去的邵琪時,白髮老男人給我的那支手機再度震動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又是幾個直接傳來的影片。

「啊啊啊..老公..好舒服..進子宮..好..幫老公生小孩..」邵琪在影片中躺在藺草蓆上,被人以傳教士體位著,一頭長髮染著金,看起來並不像是最近的事情。

正在幹她的是一個身形魁梧地誇張,雙臂可能跟我的大腿一樣壯的黑人。

黑人每幹她一下,她就會停下呻幾秒鐘,像是被又又長的給幹得岔了氣一樣。

影片不像是偷拍的,像是黑人身後站著一個人用手機拍攝的,影片一兩分鐘就結束了。

把下一個影片按下播放後,看到的是大腹便便的邵琪,頭上依然是染著一頭金髮,但是剪短成只到耳下數公分的及短髮型;她站在一艘私人遊艇的甲板上,身邊有許多賓客來來去去,有的伸手撫摸她接近七八個月身孕的肚皮,有的把她的子從比基尼泳衣裡掏出來把玩,這時她竟然有穿環!但是因為邵琪從上大學之後長相就已經很成,都沒什麼改變,實在看不出來這影片中的她到底是幾歲。

記住地阯發布頁www.xiaohuks.com下一個影片中邵琪抱著一個嬰兒,皮膚黝黑的嬰兒正在著她從沒變過的又黑又大的頭-我這時才恍然大悟,為什麼邵琪才三十出頭,就有這樣黑而大的頭跟暈:從之前的影片中可以看到,才中學的時候她就大肚子,這影片中她又被一個壯的黑人幹到懷孕生子,這樣豐富的生育經歷,當然讓她的頭、暈,乃至陰都因為賀爾蒙的影響而發黑脹大了。

但為什麼她跟她的父母都要隱瞞這件事情?我可以明白在傳統華人社會這種事情總不算是什麼能見得了人的事情,但我們兩家多年鄰居,何必瞞著....

我明白了,其實始終被瞞在鼓裡的,就只有我一個人吧?我點開最後一個影片,影片中邵琪正在跟不知道什麼人視訊通話中,這個影片應該就是她視訊的那一頭的人看到的畫面。

她正在用英文跟對方不知道討論什麼,只知道是一堆專有名詞,但她只穿著非常輕薄的緞面細肩帶睡衣。

突然間邵君打開了房間門走到了邵琪身後,邵琪太過專心,一直到自己的子被從睡衣裡掏了出來才發現,一直要邵君不要鬧,她在開會。

沒想到視訊這頭的男人開口了,重覆了兩次「lethefuckyou,來吧!」邵琪卻面有難-這麼多個影片看下來,邵琪就只有這一次出這種不情願的表情!雖然看起來不甘願的,但是邵琪仍然脫掉了睡衣,先是讓邵君像個孩子一樣著她的子,然後就趴在上把側面對著鏡頭,讓邵君跪在上像狗一樣著她。

影片結束的時候,我正要把手機收進丟在頭的褲子口袋裡,就看到邵琪已經醒了過來。

跟剛剛來到這個旅店的時候不同,現在的她看起來眼神清澈而平靜,臉上的表情則帶著一股澹澹的憂愁。

我看著她的時候,她也看著我,但兩個人都不知道要如何開口,就這樣默默地看著對方。

「妳生過幾個孩子?」為了打破沉默,我就決定先開口了,一方面也可以先確定她是否打算說真話。

「我..」邵琪才勉強擠出一個字,就停了下來,眼神飄向一旁沉思了起來,過了大概十幾秒視線才回到我臉上。

「..五個,」聽到這個數字遠比我的猜測還要高,讓我不皺了一下眉頭。

「加上奕熹的話..六個。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邵琪說完臉上沒有半點愧疚,等著我的回應。

「為什麼,這個數量實在太誇張了..六個..」我稍微算了算,至少到大學為止,我都沒有印象看過她的身形有什麼異樣,這樣說起來在她二十二歲出國唸書這十年中她生了四個,為什麼要這麼頻繁?「我..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相信我,」邵琪出堅決的表情,繼續說下去。

「我小學五年級的時候第一次那個來,在那個來前幾天我就覺得神不能集中,書都念不下去,後來這個情況越來越嚴重,剛升上六年級的暑假時剛好是月經前幾天,我偶然看到我爸的黃書刊裡的女人自的照片,照著做就發現自完後可以緩解那種鬱悶、神渙散的情況,於是每次只要有那種無法集中神的狀況出現,我就會躲起來手,在家裡也是,在學校也是,有時候在公車上,我會用書包擋著,偷偷地。」我看著邵琪非常專注地說明,看她認真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但這跟我剛剛的問題有什麼關係呢?不過我沒有打斷她,而是等她歇了口氣,讓她繼續說下去。

「後來..情況越來越嚴重..」邵琪停了下來,過了好一陣子才願意繼續說下去。

記住地阯發布頁www.xiaohuks.com「六年級的寒假時我每天已經要花一個小時的時間自,否則本沒辦法集中注意力寫補習班代的功課,早上、中午、晚上,越來越多次,後來在學校我每節下課都得去廁所自,有一天被班導師發現我在上課的時候..高了。老師通知了我媽,我媽什麼都沒說,帶著我去教友推薦的醫師那邊檢查,說是我天生腦部內分泌異常,容易過量分泌腦內啡。沒有辦法治療,但教裡有辦法抑制這樣的症狀。」

「然後..升中學的暑假時我因為肚子七個月大,實在沒辦法上學,只好一開學就請了兩個月的假,在那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情況都變得比較好,雖然還是得常常自,但是不用那麼頻繁到會妨礙常生活了。醫生說目前沒有科學上的據,只知道總之生產過後,腦內分泌的狀況就會比較穩定。我跟我爸媽都以為我好了,雖然生出來的孩子戶口上有點麻煩,但不是沒辦法解決,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會在那時候搬到你家隔壁。」

「那個小孩,是邵君,對嗎?」我終於忍不住打斷了邵琪。

但她愣了一下,並沒有回答我,只是默默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就繼續說了下去。

「後來在國外唸書的時候,那時候壓力很大,雖然固定參加教裡的活動,有很多教友幫忙,但是學校的課業壓力很大,那些白人同學經常排擠我、找我麻煩,連指導教授也是這樣,壓力大到掉了很多頭髮..後來有一天我不知怎麼地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都沒去上課一整個禮拜,就在房間裡不吃不喝不睡地一直自,怎樣也停不下來,好不容易停下來之後我就跑去找澳洲的資深教友,懷了第二個之後,狀況又穩定了下來,後來我才明白,原來我病沒有好。」

「生了第二個之後不到一年,狀況又復發了,後來用一樣的方法穩定下來,這次更快,七個月,在澳洲最後一次讓教友幫忙大肚子之後,情況本沒有改善,大著肚子的時候還是每天腦袋裡都只想著,完全沒有辦法集中神。我那時只覺得自己完蛋了,乾脆..就這樣算了,去當女算了。」

「可是教友們沒有放棄我,透過管道到一種藥,據說是高劑量的某種神病藥物,透過黏膜收效果更直接,開始用這種藥以後我就好了,也順利拿到了博士學位,回來的時候我爸媽說已經安、安排好了,跟你爸媽說過,要合我..們。我真的很教友,要是沒有教友的幫忙,我的人生早在中學的時候就結束了,跟邵、邵君一樣腦袋壞掉了吧。」邵琪說著說著,開始結巴了起來。

「你願意相信我嗎?奕熹是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我也想過著普通人的生活,幸、幸福的生活,可是我、我..」邵琪深深地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才繼續說下去。

「可是因為我..我讓大家失..失望了,所以得接受懲罰,從上禮拜開始已..已經沒有藥可以用了,我..我..呃..我..」邵琪突然臉變得很不對勁,像是發情一樣染著一層紅暈。

「我不..不吃藥就..只..啊..啊..」邵琪話還沒說完,視線已經離開我的臉上,開始用手指撥著自己的陰跟陰蒂。

「啊..啊..好舒服..」邵琪恢復到跟之前一樣的表情,用著猥褻的聲音呻著。

「這樣下去..我腦袋..會壞掉..救..啊哈..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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