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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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瞪大了,他們父女雖然體,但自始至終都談論的是藝術,可謂守乎禮而止於禮,從沒有逾越過,儘管子君的身體在我看起來都那麼美麗動人。

子君在鴻宇的指導下,兩腿微微分開,我知道這個姿勢,女人的私密得到充分的暴。子君果然有點羞澀,只是順從地保持著那個姿勢。

鴻宇蹲下來,在子君平坦的小腹上,洋洋灑灑地揮灑著,立時水勢盪漾,波滾湧。轉過筆端,依著子君的腿勢,岸勢天然而成。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鴻宇的筆法靈巧、構思奇特,如果拿出去,無疑會讓人們拍案驚奇,可在子君身上,這幅畫只能掩藏於深閨中了。

“鴻宇…”子君叫了一聲“好了嗎?”鴻宇停下來,直了直“你先看看吧。”子君低下頭,驚訝地“鴻宇,那麼大的,你受得了?”鴻宇看起來有點累“君,我願飛身撲入裡。”子君嬌羞地看著“人,會淹死你的。”

“不會,我是你的槳,會在你心中盪漾。”

“那心應該怎麼畫?”子君看著那一處赤的原生態問。

“自然是一隻生長在深海的蚌。”

“壞人!你乘風破,就為了那隻蚌?”

“君,你是藏在深海里的那隻長滿了珍珠的蚌,我就是那隻採蚌的烏龜。”子君嘻嘻一笑“大烏龜!”眉眼盈盈地笑著看他。

鴻宇目不轉睛地看著被叫作蚌的那裡,似乎在構思著從哪裡下手。

“君,那裡海草茂盛。”從子君濃密的陰上簡單的一描,那叢海草就似乎隨著波飄動。

子君那裡竟然出奇的肥厚,一條鮮紅的舌吐著,看得我有點血脈奮張。鴻宇似乎有成竹,深深的筆墨在子君的陰上塗抹著,一筆一挑,吐著涎水的鮮美蛤蚌就遊弋在海水裡。他似乎還不盡興,突然把筆刷進蚌裡,輕輕地掃動。

“鴻宇…鴻宇…”子君顯然受不了那種輕

“君,我是想讓蚌吐出珍珠。”

“鴻宇,你是不是想採摘…”子君興奮地閉上眼。

“我想讓烏龜戲珠。”那筆已經變了用途,隨著鴻宇的手,竟然豎起來。

“爸,我已經藝術不起來了。”子君輕微的呻著。

“那就往前走一步。”

“你是不是都這樣調戲女孩子?”

“藝術從來就是蕩的。”鴻宇把那隻筆進去,子君裡面已經吐出白沫,像極了一隻吐著涎水的蛤蚌。他的另一隻手迅速地脫掉了褲子。

“君,要不要看一看那隻烏龜?”濃密的水草間,一隻碩大的烏龜探出頭來。

“鴻宇…你早就有企圖。”子君驚喜地撫摸著父親腿間的那隻張口咬的龜頭。又驚又喜地,原來藝術家還可以這樣表達愛,比起那些鄉村野夫更具情調和漫。鴻宇早已把自己的那裡描繪出一副岩石烏龜,就是等待子君的蚌蛤形成。

“君,爸這隻烏龜雖然一直和你相戲,但從沒有這種意境。”

“壞爸,你就是藉著藝術之名行蕩之實。”

“君,這東西說是蕩,其實就是一種藝術,就看你怎麼表達,那麼美好的東西,為什麼說成骯髒的?我還沒聽誰說過,會給人帶來痛苦。”

“你總是有理,當年你就是這樣說服我,然後…”

“君,你後悔了?”

“不!我們都是藝術的化身。”

“君,你說的對。我們從來都是盡情地表達,我們跨越了藝術,又演繹了藝術。”子君的眼裡出嬌媚“鴻宇,我更希望你這隻烏龜具有靈。”那隻碩大的烏龜搖頭探腦,窺探著涎水四溢的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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