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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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又摟過來“你怕看呀。”

“變態！”她說著，看我一直在看她，就恨恨地掐了我一把“怪不得你和婷婷喜歡在人家面前做，暴狂。”

“呵呵…”大手捧起她的臉，吻著她冰涼的嘴“其實你嫂子就是想撮合我們…”

“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秀蘭不解地。

“我也不知道。”先是女兒，後是小姑“大概是疼我的多吧。”秀蘭想了想，恨恨地“你們家都是變態！”想想也是，在子的意識裡，沒有倫理輩分，沒有血緣區分，在我的思想裡，卻是隻有愛，和女兒、和妹妹，只想著那一份愛的融合。

“哥，嫂子真要那樣…我們…”她似乎在想著那個場面，卻又不敢想下去。

晃著她的肩膀“你怕什麼？我們和婷婷不是已經有過了。”河邊的那一場三人歡愛足以讓我幸福一輩子。

“可她是你的子，她能容納的了我們？”秀蘭抬起頭“她是不是隻是探試我們的態度。”

“不會，”扶住她的肩頭，悄悄地告訴她“我和婷婷就是她牽的線。”秀蘭睜大了眼睛“你是說嫂子要你們…”

“她還和我們一，看著我和婷婷…”不可思議地，秀蘭喃喃地說“怎麼會這樣？她容許了你們父女就已經出格了，還竟然看著你們父女做愛。”

“怕什麼？”親著他的小嘴“這東西，看開了，就是那麼回事，只要彼此需要，還不和吃飯穿衣一樣。”

“哥，我還是怕在她面前…”

“呵呵…”挑逗著她“怕什麼，你那裡又不是見不得人。”

“壞！”秀蘭跳著腳罵我。

撮起秀蘭的下巴，兩人的目光對視著“你的並不比她的差。”

“嗚…壞哥哥。”秀蘭知道我又要使壞，想躲開，卻被我強橫地摟在懷裡，含住了她的嘴。

“秀蘭…”一直在屋裡的子聽著外面沒有動靜，怕秀蘭變了卦，扯著嗓子喊道。

秀蘭用力推開我“嫂子。”她做賊心虛地推開門，看著子半倚在頭上。

“你哥呢？”

“他…他在院子裡。”怕子看出什麼，秀蘭慌亂地答著。

“天不早了，我有點累了。”知道子心疼我，趕緊推開門，屋子裡充滿了昏黃溫馨的光。

“你把婷婷的被子拿來吧。”她吩咐著“那被子大點。”當初子為了我們父女能歡愛如初，特意做了一大被，現在婷婷上學去了，就一直沒用。

我抱著那大被進來時，子已經騰出一塊地方“他睡覺不老實，得人睡不著。”子歉意地看著秀蘭“你和他一被吧。”秀蘭剛想說什麼，就被子打斷了。

“以前都是婷婷和她爸一，我不願自己一人睡。”再明白不過了，容不得秀蘭再推辭。

我看看秀蘭，她站在那裡，不知怎麼辦好，悉悉索索地先上鑽進被子，然後拉息了燈，為的就是給秀蘭有個臺階。

秀蘭在下面磨蹭一會，又推了推門，看樣子是在想找點事做，然後輕輕地爬上。我飛快地在裡面脫光了衣褲。

為了不讓秀蘭覺得尷尬，給秀蘭騰出外面，她鑽進被子時，故意離得我很遠。

“脫了吧，穿著衣服睡，不踏實。”子知道秀蘭不好意思，用著輕鬆的口氣。秀蘭磨磨蹭蹭地脫著衣服，每每碰到我，就一驚一乍地躲開去。

子在那邊把腳伸進我的一邊，使勁地揣我，我知道子的意思，就伸過手將秀蘭擁在懷裡。秀蘭嚇得一動不敢動，在子面前，她真的不敢有所表示。

秀蘭上身仍穿著罩，連內褲都沒有脫，我的手觸摸到她時，她努力地躲避著，連氣息都透著羞澀。

“秀蘭，婷婷沒上大學的時候，就一直跟她爸睡，你哥沒老實回。”她故意說得輕鬆，為的就是打破秀蘭的心裡障礙。

秀蘭不答，只是不敢過分掙扎。我的手在她的後背，輕輕地解開罩帶子，她想躲，沒有躲開，就任由我抓住了她的房。

黑暗中，我聽到三人細細地息聲。

“婷婷就喜歡跟他睡，閨女大了，就知道好了。”子用腳又揣了我一下，秀蘭看著我身子動，疑惑地看著，也許她看出了子的意思。

“我不是女人那回，就讓婷婷…秀蘭，婷婷也聽話，她和你哥一直就那樣。”我的手在秀蘭的子上抓摸著，秀蘭終於放棄了抵抗，溫柔地靠進我的懷裡。

“婷婷捨不得你哥，你哥硬是讓她上了大學，他說自己的閨女，耽誤不得。”

“嫂子。”秀蘭終於說話了。

子靜靜地，想聽秀蘭說下去。

“我…”秀蘭嘆了一口氣“我知道…”

“你不用委屈，你哥會待你好。”我從下面抓住了秀蘭的內褲，秀蘭侷促了一下，又放開，跟著一用力，從她的腳踝上脫下，伸手摸上去，秀蘭早已溼得一塌糊塗，儘管她心理上一再抗拒，可體上早就崩潰了。

“秀蘭，你哥一直喜歡你，早裡，他跟我做這事時，就喜歡叫你的名字，我知道他是把我當作你。”

“嫂子…”秀蘭還沒叫出口，我的手就扣了進去。

“哥…”又驚又喜地，秀蘭突然轉換了口氣。

“好妹妹…”我抱著她，翻身騎上去。

子意識到什麼，馬上轉過身去。

我飛快地分開秀蘭的‮腿雙‬，扶起雞巴對準了，秀蘭羞羞地把頭窩進我的身下，期待著我的進入。

“啊…啊…”就在龜頭抵臨陰道的瞬間，秀蘭抑制不住地叫出了聲。雙手入到秀蘭的股底下，抬高了，配合著下身，猛地刺了進去。

“嫂子…”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秀蘭竟然叫著子，跟著就捂住了嘴。

再也顧不得秀蘭的態度，只覺得即使天塌地旋，也只有慾望的發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