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豔一夜(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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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跟你回去!”一聽說要回去當面鑼對面鼓地說個清楚,劉月英就慌了心神,剛才她可是咬著牙說了謊的,打定我不承認你也拿我無可奈何的主意,但是要是真的跟自己娘,跟自己丈夫面對面地說個清楚,只怕謊言就真的成了謊言,一切的謊言都隱瞞不住了。
二彪子嘿嘿怪笑著一把拽住她的胳膊,“這個可由不得你了,走吧!”
“啊!”刺耳的尖叫聲響徹雲霄,主要是二彪子現在身上什么也沒穿,剛才就顧著緊張了,也沒太注意,這個時候二彪子去拽她胳膊,劉月英才反應過來,特別是二彪子那吊兒郎當的東西隨著他的擺動而擺動,隨著他的前進而前進,隨著他的後退而後退,而那赫然嚇人的大東西確實是大得可怕,一般來說,對那方面有特別需要的女人,或者是滿足不了她胃口的女人才特別喜歡這樣的大東西,而一般意義上的女人,見著這樣大的東西,第一個覺還是驚嚇多一些,太猙獰可怕,也難怪劉月英承受不住,又是大叫起來。
這女人還真是惹禍的苗啊,都說紅顏禍水,這話誠然不假,二彪子眉頭很是皺了皺,他們現在本來就在村裡頭,剛才那一陣跑也還沒跑出村外去呢,她這一叫,睡覺的人都被驚醒,眼見附近幾家的燈都亮了起來,再也停留不得,二彪子飛快地拽過劉月英,將她往自己肩頭上一搭,嘴裡惡狠狠地叫道:“你再叫我就
死你!”劉月英剛剛又想“啊”但馬上又把嘴給閉上,她的心理素質確實不太好,被二彪子一嚇,渾身都哆嗦起來,關鍵是二彪子確實在村裡有兇惡的名聲,一向在村裡橫行霸道的李豹和他三個豹兒子都被這傢伙給收拾,收拾她一個柔弱小女人還不跟玩似的,渾身一哆嗦,卻是不敢說話了,乖乖地讓人家扛在肩頭上。
二彪子這個時候也再不遲疑,回頭就往回跑,路上看著倒在地上被打暈過去的李小四,他也順手也拽了起來,一個人扛一個人,提一個人,依舊不能阻止二彪子的速度,飛快地跑回李小四家。
“二彪子,你,你——”到李小四家門口的時候,劉香秀急急地從門裡走了出來,身上也披著衣服,估計是剛才回屋穿衣服去了。
劉香秀是回屋穿衣服去了,光著身子出去,她可沒二彪子那么大的臉,因為不放心姑娘和姑爺是不是讓這小子給逮住了,所以她換完衣服後急急地往出走,那知道剛走出門口,就看見二彪子已經扛著一個,提著一個回來了,再一看那兩個人,不錯,就是她的姑娘和姑爺,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快,有什么話進屋再說,有人過來了。”二彪子也不多廢話,直接就下了命令。
劉香秀也是一驚,本著家醜不可外揚的想法,她趕緊把二彪子讓進院子裡去,並重重地把門關上,鎖死,很乾脆利落地道:“進屋去!”本來就已經丟人了,要是讓村裡人都知道,那就更加丟人了,兩相比較起來,反正已經在二彪子面前都丟過人了,那也就不在乎繼續在他面前丟人了,劉香秀卻是打得這個主意。
進了院子,又直接進了屋,將暈過去的李小四扔在一邊,又將肩頭上的劉月英放了下來,看了看劉月英,又看了看劉香秀,二彪子似笑非笑道:“說說吧,這是怎么回事啊?”
“娘,怎么是你啊?”在劉月英驚訝的眼神下,她娘劉香秀居然開口叫她娘了,不過在驚訝之後,她瞬間就明白了她娘打的是什么主意,就跟她打的主意是同一個主意。
想到這裡,劉月英也不得不順著她往下演戲,要不然她孃的一番心血就真的白費了,她就真的對不起她娘了,硬著頭皮,她努力把角給理順了,硬著頭皮她努力想象自己是她孃的娘,而她娘則是自己的姑娘,強笑連連道:“月英,我,我是不放心你,所以和小四來看看。”劉香秀在二彪子帶回她姑娘和姑爺的一瞬間差點沒哭出來了,她付出了這么多為的是什么,為的不就是代替她姑娘嗎,當時千叮嚀萬囑咐不要讓她回來,怎么她就不聽自己勸說呢,但是現在說什么也是無用了,還是想想怎么解決吧,而最後想了一會兒她靈機一動,她才想到用這個主意,硬著頭皮叫了一聲自己姑娘當自己娘,也算是豁出去臉面了,還好的是她姑娘也懂得配合,順著竿子往上爬,沒長得腦子,關鍵時刻懂得變通,倒是這一聲娘應得
順當。
該演的還得繼續演下去,劉香秀是叫得順嘴了,“娘,我沒事!”二彪子也讓這對娘倆整糊,難道真的是自己搞錯了,可是不能吧,怎么想怎么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可是又說不出來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人家一個娘一個姑娘的叫著,難道是叫假的,可是兩個女人真在一起比較,還是能看出來差距的,一開始和自己睡在一起的女人,怎么看怎么顯得老一些,後來的這個女人怎么看怎么顯得
一些,可是又是開始和自己的女人叫後來的這個女人為娘,這
本就不符合常理啊,怎么這對娘倆長得這么像的同時,這當孃的倒是還比當姑娘的年輕啊!
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這對娘倆,二彪子是左看一個,右看一個,實在是分不清楚了,他本來就和李小四的媳婦在村裡沒見過幾回面,談不上什么瞭解,就是見面點頭認識認識,這種事情要是當事人堅決不承認,他也無可奈何,這事整的還有意思,來個真假唐僧,真假美猴王是不是,他二彪子可沒長個火眼金睛啊,往炕上一坐,二彪子好整以暇地看著兩個女人,一副吃定了你們的模樣,嘿嘿地道:“好,好啊,跟我玩這一套是不是,好,既然你們都嘴硬,那我二彪子也不跟你們講什么規矩了,今天我就你們娘倆一起上了。”說著,二彪子就動了手,一手一個將那劉家娘倆抓在手上,軟的不行就用硬的,虛的不行咱就用實在的,反正二彪子是不會叫自己吃虧好了。
“啊,你要幹什么?”
“啊,你幹什么?”頭一個是劉月英說的話,第二個是劉香秀說的話,儘管是一字之差,但是卻從話裡聽出來她們的意思,沒有過經驗的劉月英話裡帶了一個“要”字,那是不太確信的語氣,而劉香秀的話裡卻沒有那一個“要”字,那是因為她在二彪子下手的一瞬間就知道他要幹什么了,這個“要”字就直接省略不說了。
“幹什么?這還用我說嗎,既然你們都不說實話,那我就只好用我的辦法讓你們說實話了。”二彪子那是說得理直氣壯,一副吃定了你們的模樣。
劉香秀眼見自己姑娘也被二彪子抓在手裡,一陣氣急,她付出這樣多了為的是什么,不就為了自己姑娘嗎,眼見自己姑娘也跟著受罪,她自然就不幹了,使勁掙扎道:“你怎么能這樣,你不是和我們家小四約定好了嗎,我們家小四打賭輸給你了,我們也願賭服輸,人也讓你睡了,難道你還想食言,既然你能食言,那我們也能食言,要是你碰我們一下,我們就鬧到村裡去,鬧到鄉里去,鬧到鎮上去,你別以為你有個鎮長媳婦就可以為非作歹,為所為的,要是鎮上也不主持公理,我們就鬧到市裡去,鬧到省裡,鬧到中央去,我還真就不相信了,這個社會還沒個說理的地方了。”把人
急眼了,那可是什么事情都幹得出來的,不見有多少平時老實得一個
都放不出來的人,讓人
急眼了,
刀也能砍人,欺負老實人不地道,而有的時候老實人也往往更加可怕,一個人的心理承受都是有極限的,你別觸犯到他最後的極限那一切都好說,要是真的觸犯到了他的心理承受極限,那么不是在爆發中毀滅,就是在爆發中死亡。
二彪子眼見真把人給急眼了,他也有些措手不及起來,其實從小到大他是不欺負老實人的,他就可著那些刺頭欺負,在他的想法裡,欺負老實人那不算是本事,只要把那些喜歡欺負人的人打趴下,欺負他們的
覺才是最好的,這次也是因為惦記這人家媳婦才出此下策,其實骨子裡他不是那種卑鄙無恥的人,這不第一次就
出事情來了,不見眼見真把人惹急眼了,他倒是真的不好下死手了,不然這個事真鬧大了,他也不好收場。
而就在這個時候,被打暈了的李小四幽幽醒來,一醒來也沒看見周圍的情況,閉著眼睛就嚷嚷道:“媳婦,月英,快跑,快跑,別讓那小子追上啊,要不然的一番心血就白費了。”這個男人真不是男人,劉家娘倆臉上瞬間一片蒼白,身子也無力起來,李小四在最不該醒來的時候醒來,說出了最不該說出的一番話,卻是把事情推向了另一個方向,剛才還大義凜然的劉香秀也無話可說,因為畢竟她們做的事情就不地道,鄉下地方,山村人的心裡,講究的就是一句話一口唾沫一釘子,說出話那就是話,不管是對的還是錯的,不管是有理還是沒理,那打賭就要承認,山裡人實在,要是說的話打的賭都不承認,只怕就真的在村裡沒法呆了,媳婦讓人睡頂多是有人風言風語的說你戴綠帽子,可是要是說話不說話,那么就是你的人品有問題,一個人品有問題的人還如何跟別人打
道啊!
“嘎嘎!嘎嘎!”那是二彪子的一陣怪笑,www.xiaohuks.com的二彪子一下子就嘆起自己的好運氣起來了,想睡覺就有人送枕頭,想女人就有人送到自己被窩裡來,並且這個女人還是一個漂亮的,美麗的,可愛的,讓人稀罕的女人,“哈哈,哈哈,四嫂子,還跟我玩捉
藏啊,那個,嬸子,還跟我裝
是不是,是你們毀約在前的,就別怪二彪子心狠手辣了。”劉家娘倆臉
白得嚇人,一番心血付之東
,劉香秀有一種罵孃的衝動,李小四啊李小四,你小子就是賣媳婦呢,要死不死的你在這個時候醒過來幹什么啊,要死不死的你說那樣一番話幹什么啊,你這不是往出送自己媳婦嗎。
劉月英這個時候心裡那就一個悔恨,恨自己怎么就不聽勸說呢,恨自己怎么就腦子一發昏地回來了呢,本來事情已經可以很好地解決了,但是現在看來,只怕她娘白白讓人睡了不說,她也得讓人睡啊,便宜全讓二彪子這小子給佔了,眼睛下意識地瞄到二彪子那樣的大傢伙,她渾身一陣哆嗦,她會不會這次真的就死了啊。
眼見二彪子一把將劉月英給扔到炕上,又把劉香秀給放到地下,嘴裡嘿嘿道:“四嫂子,沒別的,我就履行賭約,那個,嬸子啊,今天晚上對不起了,你就只能是白讓我了,不好意思啊!”
“二彪子,你不能這樣!”這是劉香秀聲嘶力竭的吶喊。
“二彪子村長,你不能這樣對我啊!”這是劉月英可憐害怕的叫聲。
“二彪子,你,你,我跟你拼了啊!”這是已經徹底清醒過來的李小四爆發出來男人最後的吼叫聲,關鍵時刻,他也是一個男人,他打算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