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又遇馬鳴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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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偉業是神十足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後面跟著一臉紅暈,滿臉如同盛開的桃花的司馬幽蘭和趙鶯鶯兩個人。

趙鶯鶯將身體靠在司馬幽蘭的身上,她邁著小步,嘴上還不停地小聲嘀咕:“死狼、臭氓、大無賴,”司馬幽蘭打死她都沒有料到,王偉業這個大狼,竟敢當著她的面就將趙鶯鶯吃了,還荒唐地讓她們兩個人,伺候他兩個多小時。現在她聽見趙鶯鶯低聲罵著那個臭氓,她情不自地就咯咯咯咯…地樂了起來。

聽見司馬幽蘭的樂聲,趙瑩瑩噘著嘴對司馬幽蘭道:“好你這個臭丫頭,看我這個樣子,你還幸災樂禍,哼,小心我將你的小嘴給撕爛了。”

“二姐,你就算了吧,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逞什麼強。要不是今天晚上有事,那個臭氓他肯放過你,你就是說破了大天我都不信。不過二姐,你剛才叫喊聲真的非常好聽,我以後也要學學你,嘻嘻嘻嘻…。”司馬幽蘭故意地在趙鶯鶯的耳邊小聲說,她才不怕趙鶯鶯報復吶。

被司馬幽蘭揭了老底,趙鶯鶯的臉就更紅了,她用手掐了一下司馬幽蘭道:“這種話你現在也敢說,我看你是跟那個臭氓學壞了,現在有一點不要臉了。”聽到趙鶯鶯的話,司馬幽蘭又咯咯的樂了,她對著趙鶯鶯道:“哼,本小姐現在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給猴子那就得滿天走。二姐你說說看,我嫁給一個氓,你讓我學什麼?學**語錄,那個臭氓他肯定背不出幾段。”趙鶯鶯現在對著司馬幽蘭是真沒話說了,這個臭丫頭現在是真得學壞了。

王偉業在早晨的時候,就通知了譚龍,特意讓他準備一輛上海轎車,畢竟是參加家庭生舞會。

從一上車,趙鶯鶯就噘著嘴。王偉業一邊開車,還一邊明知故問道:“我說二姐老婆,是什麼人惹你生氣了,告訴我,我替你揍他一頓。”王偉業不問還好,這一問,趙鶯鶯可就找到出氣的地方了,她用小粉拳頭照著王偉業的肩膀就打了一下道:“大狼,你說誰惹我生氣了。你乾的什麼好事,你自己不清楚,你讓我怎麼出去見人吶。”王偉業見趙鶯鶯現在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就逗她道:“雷鋒同志說:人做一件好事並不難,難就難在一輩子做好事,不做壞事。而我正他媽的相反,我是做一件壞事並不難,難就難在我一輩子做壞事,不做好事。今天我發善心學雷鋒,做了一件好事,卻惹的你二姐不高興。看來我不是做好事那塊料。”咯咯咯咯…司馬幽蘭被王偉業的話,逗得她爬在前排座的靠背上,一手捂著肚子,一手使勁捶著王偉業的肩膀道:“咯咯,臭氓,你嘻嘻…你就別逗我們了,我現在都岔氣了。你咯咯…你這也叫學雷鋒做好事,咯咯…我的天吶,我…我都要樂死了。”而當事人趙鶯鶯被王偉業這番話,氣得她是頭頂冒煙,腳下生火,她也不用手捶打王偉業,一邊還說道:“我讓你學雷鋒,我讓做好事…。”一家三口在嬉笑中就來到一座大院門前,王偉業用意識對這座大院掃了一遍,四處佈滿了暗崗。王偉業立刻就問道:“我,這裡是誰住的地方,怎麼怎麼多的警衛?”趙鶯鶯現在已經不生氣了,她再生氣也沒有用,對王偉業這號人,她也不是沒有領教過。聽到王偉業的問話,就隨口道:“張副主席家。”一聽是張副主席的家,王偉業就嚇了一跳,這才明白這裡為什麼有這麼多的警衛了。

在大門前負責警衛的,可都是中央警衛團的人。當他們看到團裡裡車,劉健華就走了過來,想知道是那位首長到了,也好通知裡面的人注意。

王偉業見警衛走過來,就趕緊問:“老婆,我們不會是就這麼進去吧?”趙鶯鶯沒好氣道:“那你就進一下我看看,當然要請柬了。”王偉業將車窗玻璃搖下來,大拇指朝後面一指,對過來的劉健華道:“哥們,請柬在我老婆手裡吶。”當王偉業將車窗一搖下來,劉健華就已經看到王偉業,看見不是他們警衛團的人在開車,他就有懷疑了。王偉業一開口,劉健華立刻警覺道:“請你立刻下車,接受我們的檢查。”劉健華在詢問王偉業的時候,就已經打出信號,通知門前的人注意了,他這裡可能有情況。

王偉業聽到讓他們全家出來檢查,他就回頭疑惑地問趙瑩瑩:“哎,我說老婆,咱們不是有請柬嗎,怎麼還要搜身吶。”趙瑩瑩也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就將請柬道王偉業手中,然後道:“我也不太清楚啊,我每次來也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啊。”王偉業他並沒有從車裡走出來,而是將請柬遞給劉健華,道:“怎麼,進這裡還他媽的用搜身嗎?我可是有請柬的。”劉健華接過請柬,朝請柬看了一眼,就對王偉業道:“你是什麼人?請柬上面只寫兩位小姐的名字,你這部車是什麼人給你的?”王偉業一聽,就已經知道問題是出在他身上了,就沒好氣道:“譚龍那個混蛋,他是不是從什麼地方給我偷來的。媽的,等會回去我得好好教訓他不可。”劉健華怎麼看都不認識王偉業,再一聽王偉業在車裡大罵他們營長,他就在開始心裡劃魂了,不清楚王偉業究竟是那一位首長家的孩子。

王偉業罵完了譚龍,沒有辦法,就只好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他的證件,他立刻遞給劉健華,還半開玩笑道:“哥們,我的證件可是真的啊,你老哥可要看清楚了。”當王偉業將他的證件一到劉健華的手裡,劉健華的心就咯噔一下。沒有任何部門字樣的證件,他劉健華再清楚不過了。他機械地打開證件,看到王偉業的職務的時候,他馬上就知道了,現在開車的人是誰了。中央警衛團的人,個個都知道,十一處來了一個氓副處長,今天劉健華是真見到本人。他馬上來了個立正,敬禮,並大聲道:“首長好,首長對不起。”王偉業一邊從劉健華手裡拿回證件,一邊嘴上還說道:“得了、得了,你他媽的跟譚龍都是一套號的,一見到我就是敬禮,說首長好。媽的,不他媽的問好,我他的也活的好。如果沒有什麼事,那我可就要進去了。”

“首長,你請進。”劉健華趕緊請這位爺走,要是再不讓他走,他可就要罵人了。

車一停下來,趙鶯鶯就對王偉業道:“臭無賴,進屋你可要老實點,千萬別亂說話。”王偉業從車裡就看見,擺在草地上的桌子,上面有很多吃的。剛才他只顧著和老婆胡朝天了,就本沒吃東西。而且,他可不想去見那些大首長,說不上兩位乾爹就在裡面吶,見到他肯定會又給他上政治課了。

前兩天他在訓練場上是大出風頭,就被譚龍報告給乾爹王璞了。而王璞在電話裡,就讓譚龍學給王偉業聽,如果他王偉業敢再有下一次,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聽趙鶯鶯說,讓他進房間,王偉業就覺搖頭道:“我不進去,你們兩個進去吧,那裡有吃的,還有人在那邊跳舞,我一邊吃東西,一邊看跳舞,不會有什麼事的。”王偉業也不等趙瑩瑩和司馬幽蘭說話,他從車一出來,就直奔放吃的地方去了。王偉業走到跟前,就看見一個大木桶,裡面有冰鎮啤酒,他拿起一瓶,並用大拇指往上一挑,瓶蓋就開了,一仰脖就咕咚咕咚將啤酒倒進肚子裡,將空酒瓶往地上一扔,就又拿過一瓶。王偉業就圍著一排桌子,見到他喜歡吃的,也不管手乾不乾淨,用手抓起來就往嘴裡送。不大會功夫,十多瓶啤酒就進肚了。

當王偉業轉到能看見跳舞的人的時候,他就從那些人當中,就看見了馬鳴海。

實際上,王偉業一開車進來,就被有心注意了。見他一點規矩都不講,就圍著桌子吃起來。而且,他喝酒的方式,簡直可以說不是在喝酒,而是在倒酒。

馬鳴海並沒有發現王偉業已經走過來,他正興高采烈地跟剛剛認識一位小姐說話吶。

王偉業可不管這裡是什麼地方,走上去就朝馬鳴海的股使勁踹了一腳,嘴上還罵道:“我**的,你三爺已經跟你說過了,見你一次,就他媽的打你一次。

馬鳴海被人從後面踹了一個狗啃地還沒有等他站起來吶,他就聽到王偉業的大罵聲。

已經注意到王偉業的人們,立刻就將王偉業給拉住了。他們所有人都知道,前些子,馬鳴海被人胖扁一頓,人是不認識,可都聽說是趙家的小兒子。可老趙傢什麼時候出了一個老三,問誰誰都不知道。

當王偉業將馬鳴海踹倒在地,嘴上還罵著,這人也就知道來的這位小爺是誰了。

這舞也不用再跳了,都是年輕人,見到王偉業再打馬鳴海,又聽到王偉業說,見到馬鳴海一次就揍他一次。他們在心裡到,趙家老三是不是缺心眼,怎麼二虎吧唧的,打一次也就已經夠嗆了,還見一次打一次,你以為西北王是白叫的。

馬鳴海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左手捂著,右手指著王偉業就開始罵了起來:“我祖宗,姓王的,你他媽的給小爺我走著瞧,敢打你小爺,你他媽的在找死。”王偉業一聽馬鳴海還敢罵他,他摔開拉他的人,走過去就又踢馬鳴海一腳,將馬鳴海又踢倒在地。然後,王偉業罵道:“我**的,幾天不見,你他媽的長出息了,不但知道你三爺姓什麼了,還他媽的敢還嘴了,今天你三爺,非得將你現在嘴裡的牙,都他媽的給你拔下來不可。”屋外面這麼大的動靜,坐在房間裡的就已經知道了,他們從房間裡走出來。這人群中有兩個是王偉業想見又怕見的人,一個是王璞,另外一個就是趙龍。

王璞一看見王偉業,他心裡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他暗道:“臭小子,你他媽的怎麼在這裡打人吶。

而趙龍不知道實情,看見王偉業正在打架,就大喊一聲:“小三,你在這裡幹什麼吶?”王偉業回過頭一看,喊他的人是乾爹趙龍,他就吱吱唔唔道:“沒…沒幹什麼,我給這位小同志上政治課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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