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如果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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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天驕聞言大喜,忙跪下磕頭,叫道:“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說著“咚咚咚”叩了三個響頭,他可是使足了勁,腦額上磕出紅痕。

劍後當仁不讓,受他三拜,展顏笑道:“你是楚玉樓的弟子,又是聖母的弟子,我怎麼可能收你為徒呢,我只將武功傳授於你,卻不作你的師父,你還是叫我風姨吧!我們就算作是忘年之。你把你和楚玉樓在一起的事說與我聽聽!”武天驕覺得這冷豔美婦,容顏清雅,如琴似蘭,但語音神態,令他深心動,好似母親溫柔慈藹叮嚀一般。

武天驕也不知怎的,宛若天涯子,遇見親人,一一把和楚玉樓過去的事情,說與眼前美婦聽。劍後聽得專神,時拈琴發出“錚琮”幾聲,幾次拂琴,就讓武天驕心頭一暖,彷彿倦馬疲人,遭知音安一般溫熙。

劍後所住得的地方,是雲霧谷中一座山湖邊的水榭,這座水榭是劍後來到雲霧谷後,通天聖母專門為她建造的,在這深山之中,建造一座水榭,那耗費的人力物力難以想像,由此可見,通天聖母對劍後的重視程度。

就在這水榭上,劍後將自己的劍術,悉心相傳於武天驕。劍後的劍法,是天河派的秘技,她冰雪聰明,膽大細心,取長補短,天河派劍法融入天下各門各派的劍法。

天河派的劍法主要分三套,第一套是小周天劍法,總共八八六十四式。第二套是大周天劍法,七七四十九式。

第三套劍法才是天河派劍術華,天河劍法,六六三十六路。這三路劍法,武天驕在金雞嶺和聖衛羿和比劍時,都已經是見識過了。

印象深刻,沒想到自己能夠學到這三套劍法。大凡一家武術,能專不能雜,能雜更難專,因為學得一家專長,必定由基礎、馬步、吐納、心法、歌訣都有一套獨特的方法,劍後天生聰明,發明得一種易練的方法,比起一派的大宗師,也不遜。她授予武天驕的習武方法,也是看重於解悟。

而非專,武天驕的武功,主要是先得武賽英服食赤龍魔丹,傳授八重龍象神功,打好他內功心法的基礎。

後遇楚玉樓,授於妙的逍遙門武功和萬劫門的武功,後又經凌霄聖母、太陰聖母、無心人師父、通天聖母等悉心相教,而今劍後更教他天河派劍法,可謂曠世機緣。武天驕天,甚是欣喜,更勤於學習。

一晃眼,一個月又匆匆過去,武天驕大致上對天河派武學有所心得,加上劍後講解天下武學,對各門各派武功均有點了解,即是二三的武功也略有涉獵。

要知各門各派,能在江湖上持久,名聲不墮,定必有其妙深奧處,豈隨便略學便能登堂入室,武天驕能在如此短促期間,有所領略,已然十分難得。

住在這水榭上,顯然是通天聖母有意為之,沒有人來打擾武天驕和劍後,而武天驕這一個月來,總算是恢復了原貌,劍後沒有強迫他男扮女裝,讓他做回了男人,做加了自己。

與劍後久相處之下,武天驕覺得她的風儀、姿容,甚至叮嚀、關懷,既似他姐姐,亦如他母親,甚至有時也像他的朋友、知音,時與武天驕對奕、談天,甚至煮酒論英雄、清聽絃韻,子久了。

武天驕對她生出莫名的情。這,劍後在水榭上,在和風淡下指授武天驕練武,這天是給武天驕講解大力鷹爪功的對敵擒拿手法,劍後道:“如有敵人攻你上盤,壓力太大,又無法後閃,你應俯首攻他中盤,但他另一手又有防備。

舉個例子,他是使一雙判官筆的,一支攻你上盤,一支攻你中盤,你應付不過來…”劍後一面比手劃腳,一面輾動身法,只見她衣袂閃動,穗褶淡花,一動是一種風姿,千動是千種風韻,武天驕真看得呆了,兩眼發直。劍後也沒查覺,繼續自顧自的比劃道:“那時你便應攻他下盤,雙臂臂力強的人,下盤不見得靈便。

你便用鷹爪抓他足踝,或扣他‘足少陰腎經’或‘足太陰脾經’、‘足厥陰肝經’,捉得對時,對方便戰鬥力全失,這便是‘鷹爪功’中擒拿扣的威力…”劍後說了良久,發覺武天驕沒有響應,抬頭望去。

只見武天驕痴痴的望著自己,口角淌水,那眼睛…劍後不心頭一跳,慎叱道:“嗨!你看什麼,你究竟明不明白?”武天驕心神一震,忙“哦”了一聲,收斂心神,覺得劍後如花朵一樣,美豔的不可方物。他雖然傻了一陣,但卻是有細聽的,於是便道:“但如果對方的下盤雖不靈便,卻是極穩實呢?一般臂力強者,雙腳雖不迅疾,但馬步極健,不易壓制。”劍後沉道:“那也是的,不過你如有劍在手,可用通天派劍法中的‘陰柔綿劍’,‘陰柔綿劍’的好處是專攻內外家罡勁,就算是陰勁、或至剛苦練,通天派的武技也可以剋制。”武天驕稽首道:“是,是。通天劍法,聖母師父曾指點過我,不過若對方武功很強,別人在上,自己在下,未免吃虧…”劍後笑道:“若對方是聖級武者,你武功再高,也沒有用,只好一伏地,避過中上盤之制,立刻就走便是了。”武天驕卻道:“不行。我可不是臨陣逃脫之人。我是請教風姨,既無退路,又無法招架,何不由對方下盤撲上,乾脆來個近身…”劍後聽著也沒說話,看過去,只見遠處湖上山巒疊翠,湖水靜靜,再看初生之犢不畏虎的武天驕,雙眉斜飛入鬢,一副敢作敢為的模樣。劍後心頭一震,猛想起楚玉樓:“這小子豈不像極了當年的楚玉樓,那時候,楚玉樓也是這般年齡?”劍後也沒表示,只繼續說:“一個真正的武道高手,闖蕩江湖,就要懂得如何保持實力,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大丈夫能屈能伸,豈可動不動就言犧牲、搏命?”她一邊說,可心裡不知為什麼的震盪不已。

微微泛紅,道:“我傳你天河派劍法,是要你發揚光大,而不是要你與敵搏命,那樣與莽夫何異?大丈夫何言輕生死,你若死了,豈不枉費我傳劍的一番心血?”武天驕只不過說說,豈會明知不敵而與敵搏命,不過,劍後的話讓他很到,誠懇地道:“風姨所言甚是,聽姨一句話,勝讀十年書,天驕聆聽受教了。

遇上強大敵人,能避則避,不能避,方可放手一搏!”劍後為之莞爾,不住喝道:“胡說八道,什麼聽姨一句話,勝讀十年書,亂改成語!”武天驕嘻嘻一笑,道:“聽姨一句話,姨不就是風姨您嗎,風姨是天驕的良師益友,能蒙您授教,是天驕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您的話,比之聖人之書,也不為過!”瞧他嬉皮笑臉,老沒正經,劍後想要責備,但一觸及他那意的眼神,不知為何?芳心怦跳,忙側過臉去,平靜地道:“我的武功大多已經教你了,也沒什麼可教你了,從明天開始,你回到前面的木屋去住,不要住我這裡了!”這是要趕武天驕走了,武天驕心頭一沉,傷地道:“風姨,不用…急著如此吧!能和風姨在一起,天驕說不出的快樂,天驕自幼喪母,見到您,就像見到母親一樣,天驕從內心把您當成母親,真想叫您一聲娘,娘,您不要趕天驕走,讓天驕在這裡陪您?”他口中這樣說,心中在想:“我娘可沒你那麼大的歲數,幾百歲了。

比我孃的孃的姥姥還老…不是老,是大,風姨一點不老,奇怪,她們女人怎麼都不會老?聖母師父如此,風姨如此,吃了什麼仙丹妙藥?”武天驕的話,讓劍後更加臉紅,呸了一口,輕嗔一聲:“我可沒你這樣的兒子!”說罷,轉身入內,砰!反手關上了門,再也不出來。

瞧著劍後臉紅躲入房間,武天驕不愣愣出神,半晌,猛然醒悟,心中說不出的歡喜,暗叫:“有門!”***這段時間,他天天和劍後在一起,朝夕相對,劍後手把手的傳劍,儘管刻意的保持距離,但仍不免的身體接觸,耳髻廝磨,久,生出情也是在所難免的。

“難道風姨對我動情了?”武天驕不免想道,心頭砰砰直跳,想上去敲門,轉念又想:“像風姨這樣的聖武高手,功力早已到了化境,自制力極強,心止如水,古井無波,我可不能之過急,不然,好不容易建立的情,將前功盡棄!”按捺住浮躁的心,武天驕自我剋制,卻未依劍後的話,離開水榭回到前谷木屋去,而是回到水榭自己的房間,死皮賴臉的留下,武天驕心想:“你讓我離開,我才不離開。”腦中思緒著,怎樣才能打動風姨?讓她心甘情願的和自己好上?想來想去,終於是給武天驕想出了一個主意,不住嘿嘿的發出一陣低低的得意笑,吶吶自語:“我不信你不動心!”午間,劍後來到武天驕的房間,發現他並未離去,而是在房間裡午睡,只見他四仰八叉的躺臥在木榻上,身上蓋著一毯子,呼呼大睡,正睡得香甜。

劍後見了皺眉,心裡不免有些不痛快,心想:“我傳你劍術武功,又讓你在水榭住了一個月,現在讓你回去,你非但未走,還留在這裡,你還想幹什麼?”她上前探了探,正要叫醒武天驕,哪知武天驕在睡中一蹬腿,將身上的毯子蹬落,出了全身。劍後一見之下,不面紅耳赤,心頭狂跳,原來武天驕身上未穿衣服,赤身體,一絲不掛。

此時蹬掉毯子,仰躺四肢伸展,那下之物竟然了出來!劍後乍見心驚,慌忙別過頭去,臉通紅,想就此離去,腳上卻像灌了鉛一樣,提不起力氣。

她可不是什麼少女,武天驕剛來雲霧谷的時候,還是她給洗過的澡,不僅見過武天驕的身體,還摸過,因而,為他的雄偉震憾不已,曾疑惑:“世上怎麼有這樣的男人?”時隔數月,劍後再見到那雄壯的神奇之物,心湖彷彿投下了一塊巨石,盪不已,過了一會兒,發現武天驕還在睡,並未醒來,忍不住好奇之心,便回身偷著瞄了起來,她雖是已婚婦人,武天驕還是除夫君劍神萬古愁之外,第二個見到的男人身體,如果是一般的男人,定然引不起她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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