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0章那是家主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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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第一位女皇!”幹陽公主微微搖頭,吶吶自語:“不成…不成啊!本宮一無兵,二無權,如何成得了女皇?難…難如登天!”
“我看不難!”劍蘭眨著妙目,進而勸說道:“公主若能獲得某位領兵大將的支持,成就大事…也不是不可能!”幹陽公主神黯然,眉心擰成了一個疙瘩,嘆道:“現在帝國之中,舉足輕重的領兵大將。
除了武無敵,便是靖國公主了,但這兩人…武無敵不可能,靖國公主更不可能!”
“金刀駙馬呀!”劍蘭直言不諱:“正如公主剛才說的,金刀駙馬坐擁北疆,麾下兵馬數十萬,那是不是舉足輕重的領兵大將?公主若能得到他的擁戴,與其聯手,是不是可以左右帝國朝局?”***想不到劍蘭有這樣的說辭,幹陽公主嬌軀陡震,驚愕道:“那個反骨仔…他能行嗎?”
“怎麼不行!”劍蘭正道:“只要公主使點手段,把他綁在自己的戰車上,讓他乖乖的聽命公主,為公主賣命,那樣,公主豈不有了一股自己的龐大勢力!”劍心不以為然:“你說的輕巧,公主要使什麼樣的手段,才能把金馬駙馬綁在自己的戰車上,乖乖為公主賣命?”
“美人計啊!”劍蘭脫口而出:“金刀駙馬終究是個頭小夥子,又那麼好
,而我們公主長得這麼美,又沒嫁人。
只要公主肯犧牲一下相,美
誘之,勾勾手指頭,那金刀駙馬還不得神魂顛倒,乖乖的拜倒在公主的石榴裙下,乖乖的聽命於公主,乖乖賣命!
是不是?”她還什麼都敢說,簡直百無忌,不過,這也說明她和劍心確是幹陽公主的心腹侍女,無話不可說。
武天驕心花怒放,心說:“我的乖乖!這個小丫頭…嘿嘿!真要你說的那樣,本駙馬即便吃點虧,也甘願拜倒在大皇姐的石榴裙下,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嘛!哈哈!”幹陽公主卻是滿面緋紅,羞怒地道:“死丫頭,胡說什麼,本宮…是那麼不要臉的女人嗎!犧牲
相,虧你說的出口!”劍蘭格格笑說:“這怎麼能說是不要臉呢!有道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又或者說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公主若想將金刀駙馬收歸已有,那總得付出一點什麼吧!不然,金刀駙馬什麼好處都沒得到,又怎麼會乖乖聽命公主呢!”劍心嘟嘴道:“金馬駙馬風的很,身邊那麼多美女,就算公主肯犧牲自己,萬一他不聽公主的,豈不是
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這等不倫不類的比喻,令幹陽公主氣紅了臉,怒道:“你們兩個死丫頭,真把本宮當成什麼人了!
口無遮攔的,沒完沒了了!再胡說八道,本宮就把你們兩個送給武天驕,讓他狠狠地蹂躪糟蹋你們!”她氣怒之下,騰身在池底站了起來。
這一站起,上半身的豐酥
,完全暴
出了水面…武天驕等待良久的時機,終於等到了,一時之間,只覺得
光明媚,滿室生輝,只見幹陽公主
前的一對
峰,顫抖抖的,
拔如山,豐滿之極,堪稱完美的爆
。
雪白似凝脂,瑩瑩如美玉,完美的圓形加上尖的鮮紅
頭,只怕任何男人見之,都
不住想伸手狠狠抓上一把!哦!武天驕簡直看直了眼,張大了嘴巴,不由得又
出了口水,吧答吧答的下滴,猶不自知。
口水直直地掉在了幹陽公主頭上…先前,幹陽公主正在洗浴,武天驕口水掉在她身上,渾然未覺,但這一回,她已經洗浴完畢,正準備離開,哪知頭頂忽有東西掉下,滴在額頭上,涼涼的覺!
“咦…”幹陽公主伸手一抹,詫異道:“下雨了!屋頂漏水了嗎?”她不由抬頭上望。劍心笑說:“這大冬天的下雪是有,哪會下雨,公主在說笑了!”這時候,武天驕已驚覺到不對,急速往回縮頭。
但還是來不及了,但聞幹陽公主嘯叫一聲,震耳聾,整個浴池轟然爆響,升起了一道沖天水柱,直擊橫樑上的武天驕…
武天驕做夢也想不到,金枝玉葉的幹陽公主,竟是一位絕頂高手。在她的功力驅動之下,沖天水柱挾著無與倫比的恐怖勁道,摧枯拉朽似的,不僅摧毀了橫樑,也將他擊飛了起來!
“啊呀…”武天驕大叫一聲,整個人順著水柱向上“蓬…”背脊重重撞破了屋頂,一飛沖天,直上夜空。說遲到,那時快,武天驕剛出屋頂,一道人影騰起,緊跟著他撞出的屋頂窟窿,追到了屋頂上。是幹陽公主!她動作真是快的可以,這一會兒的工夫,她已經披上了一件粉紅長衣,緊裹著曼妙身子。
但裡面真空,赤著雙足,踩在屋頂冰冷的積雪上,寒氣順著足心浸入,要多冷有多冷!但這個時候,幹陽公主已經顧不上寒冷了,瞪大一對美目,極盡所能地四下眺望,希望找出那個偷窺之人。
但冷夜黑空,四下裡亭臺樓閣,幢幢影影,一片昏暗,哪有人影?嗖!嗖!兩道人影飄起,落在了屋脊上,正是劍蘭和劍心。她們手執長劍,身上也如干陽公主那樣,僅著一件長衣,赤著雙足,不過,她們可沒幹陽公主那樣的深厚功力,赤足踩在屋頂的冰雪上,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寒磣!
“人呢?”劍蘭四下張望,出聲說道:“公主,哪去了?”
“逃了!”幹陽公主不無惱怒地道:“不知是何方鼠輩,竟敢偷窺本宮!哼!若讓本宮知道是誰,非剝了他的皮不可!”
“公主,您沒看清那人的樣子?”劍心驚道。
“本宮只看到那人的影子!”幹陽公主苦笑道:“這才追到外面,就不見了那人,那人…逃的還真是快!”
“快!”劍蘭訝然道:“這深宮大內之中,宮外的人很難進的來。能進的來的,那多是數一數二的武林高手,但這個時候,武林高手進宮來幹什麼?那人會不會是…宮裡的人?”宮裡的人?幹陽公主心神凜然,臉陰晴不定,蹙額道:“這宮裡除了那個賤人,其他人沒有這個膽子,敢偷窺到本宮頭上來。對!一定是那賤人,她對本宮一直心懷不軌,想不到…哼!本宮豈能這麼算了!
走,更衣!”說著,她立即順著屋頂的窟窿,回到了浴室。見狀,兩個侍女緊隨其後,趕著服侍幹陽公主更衣去了,但三女沒有想到的是,她們剛下屋頂不久,一道人影自東北端的屋簷下翻了上來。不是別人,正是武天驕。他在幹陽公主催動的水柱一擊之下,雖未受傷,卻也吃了大虧。
但他畢竟做賊心虛,生怕被幹陽公主發現,便迅速躲到了屋簷下,直等到幹陽公主三女回屋了。
他才壯著膽子翻爬了上來。剛才幹陽公主三人的對話,武天驕聽得清楚,心中納悶:“在這宮裡還有敢和大公主作對的人?不知大公主說的賤人是誰?既然是賤人,那一定是女人。
聽大公主的口氣十分不善,似乎要找那個賤人的麻煩!我何不等等看,大公主真要去找那賤人,何不跟去看看熱鬧!”果然,他沒等多久,便見幹陽公主換好了裝束,穿戴整齊,興沖沖地走出了西華宮。
兩個侍女攜帶寶劍,各提著一盞宮燈,緊隨其後。
“哈哈!有熱鬧看了!”武天驕心中暗笑,身影一掠,無聲無息,宛如幽靈般飄下屋頂,隔著十數丈的距離,遠遠地跟在三女後面,看看她們到底去哪裡。北風凜冽,寒夜蕭蕭,偌大的皇宮之內,沉寂如死。
武天驕跟隨著幹陽公主三女東拐西繞,穿廊過院,一路走來,愣是碰不到一個人。武天驕暗暗納悶:“難不成福王遷都之時,把宮裡的宮女太監、宮廷侍衛也統統遷走了?”福王雖已登基大寶,成了天壽皇,但武天驕壓兒不想承認,也不願承認,乃只當是福王,而不是皇帝陛下。
比起翼州城的破落王宮,這座天京皇城可是無比氣派,高大上了多了!這麼奢侈豪華的一座皇宮,就這麼閒置空曠了下來,豈非太可惜了!
慨之時,武天驕腦間忽地浮上一個荒誕念頭:“我把我的女人統統搬到這皇宮來住,三宮六院,
妾成群,那我也是皇帝了耶!”想到這裡,他
不住笑出了聲。
恰在這時,幹陽公主三女已到達了一座宮殿前。即便隔著老遠距離,以武天驕的超強目力,也能看清那宮殿門上的牌匾:壽安宮。
壽安宮住著什麼人?正當武天驕到詫異之時,還未等劍蘭、劍心兩個侍女上去叩門,壽安宮的宮門忽地從內開了。
幾無聲息,一道纖細曼妙的長身麗影,緩緩地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那道長身麗影,武天驕渾身陡震,險些驚叫出聲。
好在他及時捂住自己的嘴,身子疾掠,閃入了道旁的一片叢林之中,隱藏窺視,一時倍緊張,原來壽安宮出來的長身麗影,乃是武天驕的老
人了,雙方雖然多年未見。
但武天驕還是一眼認了出來,她不是別人,赫然是曹天娥座下的四大劍侍之一,風影。那麼毫無疑問,壽安宮裡住著的是曹天娥。豁然間,武天驕明白了一件事。
宣和帝晏駕歸天,改朝換代,曹天娥已非皇后,晉升為了皇太后,自然不能居住在代表皇后象徵的坤華宮。
因此,這也就不難理解陸太妃為何不在西華宮了,武天驕不免一陣汗顏,懊惱地猛拍自己腦殼,心說:“我真是糊塗透頂,竟然疏漏了這麼重要的環節,不過,也算錯有錯著,今晚若非到了西華宮,還不知道大公主有這麼大的野心!”***此時,風影已走到幹陽公主對立面,彼此相隔三丈,遙相對峙。風影臉陰沉,毫無喜悅之
,哼聲道:“大公主殿下,深夜駕臨,有何貴幹?”語氣冰冷,竟無半點恭謹之意。
這可不是一個侍女該有的態度!幹陽公主未及說話,劍蘭已經搶在了前頭,嬌叱道:“大膽賤婢,見到大公主殿下,還不趕緊跪下磕頭,如此無禮,你家主子是怎麼教的?”風影傲然卓立,不為所動,甚至瞅都不瞅劍蘭一眼,冷聲道:“我家主子怎麼教的,那是我家主子的事,用不著別人的賤婢在此大呼小叫。”劍蘭怒喝:“你罵誰賤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