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6章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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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卻也不免臉紅,羞澀的喚道:“公子!”這兩位‮婦少‬不是別人,正是曹劍琴的侍女,也是武天驕的侍妾,謝冰和宋苑。武天驕緩緩睜眼,瞧了兩位侍妾一眼,問道:“夫人呢?”兩女對視一眼,謝冰悄聲地道:“小姐不便進來打擾,她…去西院的客房歇息,讓我們留下侍候公子。”儘管曹劍琴已經嫁給了武天驕。

但謝冰、宋宛等侍女還是習慣稱之為小姐。一時之間,她們也很難改變這樣的稱呼。武天驕心中明白,曹劍琴一時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不敢面對自己的母親妙玉夫人,故而有意避開了。

“唉!”武天驕幽幽嘆氣,心中羞愧:“這事…是我對不起劍琴,是我醉酒糊塗,犯下了大錯!”他小心地問道:“她有沒有說什麼?”

“有!”宋苑認真地道:“小姐說了。

公子好好休息,天亮之後,趕快置辦壽禮,屆時可不能在客人面前掃了岳父的顏面,也掃了自己的面子。”

“原來劍琴還在掂記著壽禮的事啊!”武天驕笑笑道:“這個叫她不必擔心,壽禮早就備好了,拜壽之時,定不教他失望便是!”說著,他起身下榻,在兩位侍妾的侍候下,著裝梳洗,待一切穿戴整妥之後,聽到屋外面響起一聲咳嗽!

“夜鳳影!”武天驕微微一驚,絲毫不敢有所怠慢,當即留謝冰、宋苑在屋內照顧酣睡的兩位夫人,自己則快步走出了屋子。

剛矇矇亮,屋外氣溫極其低下,北風呼呼,凜冽如刀。地面上凍結成冰,屋簷上更是懸掛著盈尺長的冰稜,格外寒冷。

庭院東北角的一座涼亭中,一位身著宮裝的絕佳人風而立,衣袂飄舞,那修長曼妙的妖嬈身姿,絕麗容顏,想必天上的九天仙子,也不過如此。不必問,這位便是天下五宮之一的神女宮主,百變仙姬夜鳳影。***武天驕慢悠悠地走進涼亭,咳嗽一聲,故作嚴肅地道:“天氣這麼冷,天寒地凍,夜宮主為何不窩在被窩裡多睡一會,大清早的來找本公子,就不怕擾人清夢?”

“是不想本宮打擾了你的夢吧!”夜鳳影微笑道:“殿下的豔福…格格!真是讓人羨慕,走到哪都有女人陪伴。只是殿下的豔福,也未免太突兀了,雖說是醉酒吧,但也不能上自己的岳母,這樣做…置自己的老丈人於何地?”看她笑盈盈的,一副端莊高貴、毫無往昔盛氣凌人的氣勢。

但此刻在武天驕眼裡,卻是比魔鬼還要恐怖,不免骨悚然,驚恐問道:“你…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想要幹什麼?”

“不是本宮要幹什麼!”夜鳳影輕笑道:“而是殿下清楚自己幹了什麼。

殿下應該明白,有道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種事一旦傳揚出去,那真是…格格!殿下應該明白本宮的意思!”

“你想要什麼?乾脆直說了吧!”武天驕咬牙切齒、幾乎歇斯底里地吼道。

“痛快!”夜鳳影打了一個響指,毫不在乎他那略顯猙獰的表情,笑盈盈地道:“本宮的意思很簡單。

也不是太難的要求,就是…把你的晶髓再給我幾滴!”又是晶髓!武天驕差點沒暈過去,卻又不得不點頭,忍痛答應:“好!我給你就是,但…我已經剩的不多了,只能給你一滴!”

“三滴!”夜鳳影神情肅然,甚是嚴厲地道:“一滴都不能少。少了一滴,只怕你昨晚所幹得好事,本宮會…”

“好!就三滴!”武天驕氣極地道:“想不到堂堂的神女宮主,竟也幹出此等敲詐勒索之事,也不怕辱了自己的身份!”

“這是易,並非敲詐勒索!”夜鳳影義正言辭地道:“本宮何等身份,豈能幹出盜匪之類的勾當。殿下此言…差矣!”嗬!武天驕氣吐血,卻是拿她沒有一點辦法,當即拋給她一個玉瓶,哼聲道:“瓶面正好有三滴晶髓,望宮主言而有信,今後莫再對本公子的事說三道四。”

“這個殿下儘管放心!”夜鳳影拿著玉瓶,臉上笑得開了花:“其實…即便你不給,本宮也不會說的!”說著,她蓮步款款地走出涼亭,飄然而去。

武天驕僵立當場,直至夜鳳影走的不見影了,他才緩過神來,頓足捶,悔不該啊!嘣哩啪啦…噼噼啪啪…清晨時分,北天鎮守府響起了轟鳴的鞭炮聲,震耳聾,響徹雲霄。全北天城的人都知道,今天是鎮守大人曹文榮的五十大壽,以其之尊貴,地位之崇高,壽誕自然要辦得風風光光,萬分隆重。

不僅北天鎮守府鞭炮齊鳴,熱鬧隆重,就是整個北天城的氣氛都與往常不一樣,街道潔淨,行人如織,時常能看到一派喜氣洋洋的景象,八方客人云集,車水馬龍,絡繹不絕。

北天城的大小官員,軍中將領,富賈紳商,地方鄉士,無不駕乘車馬,攜帶著貴重禮物,趕往北天鎮守府,向大國舅曹文榮獻禮拜壽。曾經的北天城少主武守信,他是第一個抵達北天鎮守府的重要客人。

以之特殊身份,自然無須像別的客人那樣通報和等待,他就像是進自己的家門,直接抬腿而入,無人敢問,也無人敢攔。曹家下人不糊塗,知道北天鎮守府原本就是武守信的家。沒人比他更悉這裡的環境,悉這裡的一草一木。

況且,他還是姑爺武天驕的至好友。膽敢阻攔姑爺的好友,得罪武守信事小,得罪了姑爺,那就別想在曹家混下去了!武守信帶了三個隨從,除了心腹家將武忠,另外兩位便是武玄霜和武青霜。

她們姐妹的身份,不比武守信遜多少。曹文榮親自將四人接入大廳招待,一陣寒噓客套之後,武守信左右四顧,忍不住問道:“怎不見…你家姑爺?”

“他呀!”曹文榮不免得意的哈哈大笑,道:“那小子陪我喝了一夜的酒,醉的不省人事。現在還在西院客房裡呼呼大睡,一時半會是起不來了!哈哈!

年輕人酒量小,就是不會喝,哪像我昨晚喝了那麼多,今天不照樣生龍活虎。守信,今既然是我的大壽,那今晚你得陪我喝酒,我們一醉方休。”

“那是當然!”武守信滿口答應:“不過,您今是壽星公,不便相陪在下。我還是先去看看姑爺,讓他…呵呵!我們年輕人最有共同語言了!”說話時,管家曹德祿快步奔進大廳,俯首在曹文榮耳邊低語了幾句。曹文榮神情怪異,輕嗯一聲,對武守信道:“那你們就去看看姑爺,我失陪一會。”說著,他起身與曹德祿離開大廳,走的甚是快速。看到曹文榮這般急不可待,武玄霜甚是,立即向武青霜使一眼。武青霜會意,離座道:“我去看看!”武守信卻喚住了她:“你對這裡不悉,還是讓武忠去吧!

武忠,看看去。”武忠應承一聲,大踏步地走出大廳,尾隨曹文榮去了“應該是來了什麼重要客人!”武玄霜深沉地道:“曹文榮如此的神神秘秘,顯然是不想讓我們知道客人是誰。你們說說,這客人會是誰?”

“管他是誰!”武守信笑笑道:“與其胡亂猜想,還不如等武忠回來告知。現在,我們還是先去看看天驕老弟吧!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在睡大覺,真是會享福!”說著,他領著武玄霜、武青霜姐妹走出大廳,轉向右側走廊,向西院而去。

西院的一間寬敞廂房內,曹劍琴撅著嘴,氣哼哼地坐在座位上。在她的身後,侍立著聞真、夔珠兩個丫頭。旁邊的一個座位上,纖手魔劍黎素華赫然在列。此間原本就是為武天驕準備的客房,內裡極盡雅緻雍容之能事,高雅且奢華。

身在其中,就如房花燭一樣,但,曹劍琴等女此刻卻是一點高興的表情都沒有,陰沉著臉,一副苦大仇深的怨氣。

只見武天驕耷拉著腦袋,像是犯罪的犯人一般坐在四女對面,無辜地攤手道:“你們聽我說…這事…真的不能怪我啊,當時的情況…是岳父大人一個勁地著喝酒,我確實是喝的太多了。

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我醉了之後做了什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這怎麼能怪我呢!我太冤了我!”

“哼!裝!你再裝!你可勁的裝!”曹劍琴發出一聲冷哼,面沉似水,以充滿審視的目光視著武天驕,將之看得心虛不已,渾身冷汗直冒。

“天地良心,我真冤啊…”武天驕瞪著眼睛,無辜至極,卻仍在為自己辯解:“當時你們都不在,我醉得一塌糊塗,哪知是岳母大人扶我進房間,陰差陽錯,我把岳母大人當成了你們…”

“你還說!”曹劍琴氣不打一處來,真想狠狠地扇他一個大耳刮子,怒道:“明明是你自己賊心不良,窺視我母親的…哼!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幹得出格事還少嗎!”

“就是,這傢伙幹得出格事最多了!”黎素華忍不住哼道:“他最是喜歡岳母,哪個岳母都逃不了他的魔掌…”為了博得曹劍琴好和歡心,黎素華眼睛都沒眨一下,這樣就把主子給出賣了,武天驕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夜鳳影在外面傳音道:“對!他就是喜歡岳母。

這一點本宮可以作證!昨晚他絕對是故意的,就是那麼回事!”這才拿了武天驕的好處,非但不為其說句好話,反而落井下石,做人做到這種地步,也太坑了吧!

武天驕急劇地大口氣,幾嘔血,心中痛罵:“夜鳳影,你個騷娘們,他麼的也太黑了,安的是什麼心!”坑的不只是夜鳳影,還有黎素華。這兩個女人什麼時候同穿一條褲子了?武天驕算是明白了,什麼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這女人沒什麼道理可講,不管有理沒理,都要被她們扒下一層皮來。敢情她們私下合計好了,藉著這件事再從自己這裡敲一筆!真是吃人不吐骨頭!武天驕陣陣痛,臉面都有些扭曲了。

心裡正計算著自己還有多少東西被人敲詐,屋外院落中忽然響起武守信的聲音:“武天驕,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睡大覺。這客人都來了,你也不招待?”蹭!說遲到,那時快,武天驕騰身而起,一溜煙似的衝出了屋子。

速度那個快啊!曹劍琴等女全看傻了眼!不過,武守信來得正是時候,武天驕如坐針氈,忐忑不安,正愁脫不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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