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0章抓住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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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桌子在動,蕭夫人先是有點不明白,但看了一會兒,忽然明白了,她腦間不由浮現出一年前,她偷窺女兒蕭韻華和武天驕歡愛的情景。
她可是親眼見過武天驕那恐怖的物事,那度,那長度,令她深深地震憾,至今在纏繞在她腦間,揮之不去。一般的男人坐著,桌子再矮,那物事也頂不到,但武天驕則不然,他那要是硬起來。
雄壯威武的擎天赤龍柱,堪比驢子和馬,別說是頂高桌子,就是把桌子頂翻了也不成問題。蕭夫人被夜鶯夫人和武天驕的舉動驚呆了,瞪大了眼睛,震驚的不敢相信。
她素知夜鶯夫人生蕩,夜鶯夫人被丞相蕭宏遠金屋藏嬌之前,曾是京城
香閣的花魁,廣有豔名,與之
往親密的貴族子弟為數不少,是有名的
際花。
即使成為蕭丞相的婦情,她也不甘寂寞,直至進入了蕭家丞相府,正式成為蕭丞相的二夫人,她才有所收斂。可蕭夫人萬萬沒有想到,夜鶯夫人竟然將主意打到了她女婿身上,當眾做那下游齷齪的事情,豈有此理。
剎時間,一股子怒火直衝蕭夫人的腦門,她一舉右手,正要拍案而起,上首鄰桌的檀星公主卻好奇地望著武天驕和夜鶯夫人那桌,問道:“夜鶯夫人,金刀駙馬,你們的桌子怎麼了?怎麼動個不停?”檀星公主和檀華公主可是未開竅的少女,不諳男女之事,加之夜鶯夫人手法隱蔽,她們自是不明白他們的桌子為什麼會動。
而蕭家兒媳梁佩雯見他們的桌子在動,心中甚詫異,
不住悄悄地彎下身子,腦袋伸到桌底下,向對面夜鶯夫人和武天驕那桌下面瞧。她不瞧則已,一瞧之下,
不住“啊”的一聲驚叫,嚇得險些沒閉過氣。
她這一叫,把在場的人全嚇了一跳,就連舞池的舞姬也不由得停了下來。曹太妃盯著梁佩雯,蹙眉問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梁佩雯坐直身子,微微的有些顫抖,臉一陣紅,一陣白,神情無比的怪異。曹太妃眼中掠過一絲的笑意,卻表情嚴肅地斥道:“沒什麼你叫什麼,一驚一乍的,想嚇死人!”一瞅停下的八名舞姬,揮手道:“繼續!繼續!都別停下來!”經檀星公主一問和梁佩雯這麼一叫喚,夜鶯夫人倒也不敢太放肆,急忙將桌底下動作的纖手縮回,臉上卻若無其事,笑盈盈地道:“是天驕腿翹得太高了,把桌子頂得…格格!他太沒坐相了!”
“是腿翹高了,還是某些人不老實?”蕭夫人臉都氣青了,冷哼道:“在大眾場合,我希望有些人自重一些!”
“自重!”夜鶯夫人格格笑說:“不知姐姐說得有些人是哪些人?”
“這個你心知肚明,不用我挑明瞭說!”蕭夫人怒道:“別以為你做得那小動作,我們就看不出來,你真是個不要臉的狐狸!”
“你敢罵我!”夜鶯夫人大怒,啪的一拍桌子,正待發作,曹太妃趕忙勸解道:“好了!好了!你們不要吵,本宮設宴,要不是要你們來吵架的!”說著,向夜鶯夫人使了一個眼,向武天驕招手道:“天驕駙馬,來!坐到本宮的身邊來!”她這一說,夜鶯夫人和蕭夫人誰也不好發作,而武天驕也只能無奈地和曹太妃共座一桌,事實上,他也想離開夜鶯夫人。
畢竟這個女人是個女妖,膽子又大,肆無忌憚,武天驕真怕當眾出醜,心中暗暗叫苦,知道夜鶯夫人是在當眾挑明關係,不過這樣也好,畢竟紙包不住火,蕭夫人她們早晚會知道的。
廳室左側偏門的門簾掀開,一位面戴面具的紫衣女子,赤著雙足,邁著碎蓮步,手抱一而翠玉琵琶,婷婷搖搖地從裡頭走出來,素指在弦上一撥,發出一串叮錚之音,八名女子立即向四面散開。
紫衣女子徐步走到中央屈膝坐下,素指連撥,一陣陣輕柔優美的曲調如行雲水般從她指尖滑出,雪白皓腕柔柔舞動,粉紅指尖
暢之極地撥彈著琵琶,明眸四
,用柔到了極至的聲音唱道:“危樓還望,嘆此意、今古幾人曾會?
鬼設神施,渾認作、天限南疆北界。一水橫陳,連崗三面,做出爭雄勢。六朝何事,只成門戶私計…”聲音如銀珠碎玉落玉盤,又如黃鶯從草深處隨風傳來鳴聲,若近若遠,依稀然卻又無比清楚,韻味
遠,
池泛起漣漪,時而向武天驕輕拋眼眸,令他不
心中為之一蕩。
萬般優美的舞姿,萬種風情的媚眼,萬般婉轉的嚶鳴歌喉,可細聽這詞曲,卻又含義深沉,雋永滄桑,令人神魂飄蕩,恍恍然不知身處何處。
武天驕只覺得這赤足紫衣女子的聲音非常悉,一抬手一舉足的舞姿也似曾見過,他猛然想起來了:這不就是翼州城雲霄樓,號稱“赤足仙姬”的顏如玉顏大家嗎!
她在紅梅山莊獻藝,武天驕就見過她,沒想到她不僅會彈琴,還彈得一手好琵琶!更沒想到的是,她竟然跑到風堡裡來了,他轉頭向旁邊的曹太妃望去,曹太妃正用那雙豔媚眼睛凝視著他,眼神中充滿的誘惑,嬌笑說:“怎麼樣?這個美女你還看得上吧?”
“她不是翼州雲霄樓有名的藝女顏如玉嗎?”武天驕訝然地道:“你什麼時候把她請來的?”
“她已經來兩天了!”曹太妃媚笑道:“原來你見過她了,那也好,不用我來給你們介紹了。”說著,螓首一低,在他耳邊輕聲道:“今晚,就讓顏如玉陪你如何?”啊!武天驕嚇了一跳,忙道:“這…不好吧!”一轉首,卻見到下首的蕭夫人和梁佩雯正以驚詫的目光看著他們,而檀星、檀華兩位公主也是詫異地看著他們。要知她們都是女人,舞池裡的舞姬再美,舞姿再好,也引不了她們。她們的注意力一直都集中在在場的唯一男人身上。
看到曹太妃和武天驕在頭接耳的說悄悄話,蕭夫人的臉
越來越難看,剛才看到夜鶯夫人和武天驕那樣也就罷了,可曹太妃也…蕭夫人心裡有了一種深深的恐懼,愈發的不安起來,心中在叫:“天哪!我女兒嫁得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啊?他竟然…”砰!蕭夫人憤怒地一拍桌子,騰地站了起來,她剛想破口大罵,哪知頭腦一陣昏眩,頓覺天旋地轉,身體往後便倒。
旁邊的梁佩雯見了大驚,剛想起身去扶住婆婆,卻突然覺得全身無力,頭暈目眩,也和蕭夫人一樣,倒在地上,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驚住了在場的武天驕和檀星公主等人,武天驕忽地站了起來。
叫道:“岳母大人,舅母,你們怎麼了?”過去探視,曹太妃卻將他拉住了:“她們可能酒力不勝,喝多了吧!”招來小玉,又對檀星公主和檀華公主道:“你們扶蕭夫人和蕭少夫人到裡間去休息。”小玉答應一聲,立馬扶著蕭夫人走了,檀星公主和檀華公主有些不情願,但在曹太妃凌厲的眼神
視下,不得不屈服,只得離席,兩人扶著梁佩雯走了,看著幾個“礙事”的女人都離場了。
席間只剩下自己、曹太妃以及夜鶯夫人三人,武天驕猛然醒悟,蕭夫人和梁佩雯哪是醉酒了,分明是…他瞪著曹太妃問道:“你在她們酒裡下藥了,搞什麼鬼?”格格…曹太妃嬌笑道:“我搞什麼鬼,你會不知道嗎!”她身子挪了挪,靠在武天驕身上,嘴裡噴著酒氣,在他耳邊悄聲說:“小冤家,我知道,自從蕭夫人來了以後,你礙著蕭韻華和蕭瓊華的情面,對她一直忍氣聲,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也助長了她的囂張氣焰,得寸進尺。
格格!小冤家,想不想讓你這個岳母變得聽話些,乖巧些,不再整天的耍潑?”
“怎麼變?”武天驕聽得皺眉,眨著眼睛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岳母就是這樣,她在蕭家就是個女霸王,脾氣暴燥,生彪悍,就是我那丞相老丈人對她也是怕得要死。
這樣的女人,怎麼改變?”纖指一點他腦袋,曹太妃吃吃地笑道:“你還是不懂女人,還是我們女人懂女人。
蕭夫人之所以脾氣那麼大,那還不是她看著自己年歲越來越大,一天比一天老,心裡著急,又沒辦法阻止,心裡的怨氣憋得無處宣洩,只好撒到別人身上了!”
“太妃娘娘說得極是!”夜鶯夫人端著酒杯過來了。
與他們擠到一桌,和曹太妃一左一右,正好將武天驕夾在了中間。沒了外人,夜鶯夫人更是肆無忌憚,豐腴的惹火軀體緊挨著武天驕,左臂挽住了他的脖頸,那猩紅的櫻
幾乎貼到他臉上,呵氣如蘭地道:“我在蕭家住了三四年,所以我對蕭家的情況最
悉,對蕭夫人也最清楚。
我在蕭家,她處處都想跟我攀比,看不得我比她年輕,看不得我比她美,她現在最想要的就是怎樣讓自己年輕,變得更美些!”被兩個如狼似虎的貴婦夾在中間,武天驕的心立時活躍,張開雙臂,將她們摟到懷裡,左擁右抱,大享齊人之福,嘿嘿笑說:“我懂你們的意思了。
因此你們才拿我來做文章,騙蕭夫人什麼駐顏神丹,我哪來的什麼丹啊!”
“有啊!”夜鶯夫人纖手撫著他白皙的臉膛,媚笑道:“你不就是嗎,吃了你,比什麼都管用!
你就是我們女人的駐顏神丹!有了你,我們女人就青不老,這輩子都不白活了!”
“沒錯!”將螓首靠在武天驕肩頭上,曹太妃滿臉的幸福表情,陶醉地道:“天驕,你就是我們女人的寶,有了你之後,我快活極了,就算馬上死了,也值了。
現在的蕭夫人,我從她身上看到以前的我,以前我在皇宮裡,脾氣也像她那般不好,有了你之後,格格…天驕,我是不是很溫柔啊?”兩個貴婦你一言,我一語,說得武天驕心中狂跳,汗都豎起來了。
瞅瞅她們,愕然道:“你們的意思是…是要我和蕭夫人…那個?”
“不那個,還哪個!”曹太妃嗤笑說:“只有這樣,才會讓她溫柔乖巧些,只要你讓她服服貼貼,知足了,抓住她的把柄,這樣她就不會來煩你!”
“胡說八道!”武天驕生氣地推開了她們,瞪眼道:“這話也虧你們說得出口,你們…”手指點了點她們:“她可是我岳母,我怎能那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