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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我要被開除了。”

“沒事，被抓到了我就說是我的。”婁羽琛跟著坐起來。

周冉一邊摳著那個**一邊碎碎念:“會長大人，你覺得有人會信你菸嗎？”婁羽琛坐在上面，周冉站在下面。婁羽琛伸手抓住周冉的領口，一把將他拽到面前。他們分享了一個帶著煙味的吻。

周冉被他親到不過氣，故技重施去卡他脖子，分開的時候兩個人都個不停。

婁羽琛非常確定自己已經被他汙染了:“這樣行了吧？”

“行個啊行！”周冉瞪他，“你這樣我罪加一等好吧，誘騙學生會會長菸。”婁羽琛就笑，抿了抿嘴:“周冉，確實是你誘騙我的，沒問題啊。”那家書店他們也去過，躲在最裡面的那排書架，避過監控，偷偷接吻。婁羽琛的控制慾太嚇人，把周冉按在書架上力氣大到書架都在晃。然後在有人經過的時候，婁羽琛會迅速放開他，並且從他頭頂那層一本書下來，一臉淡定地問他:“你覺得這本怎麼樣？”

“不怎麼樣！”周冉心跳如鼓，聲氣地答，“問我幹嘛，我又不看書。”他們甚至在學校的禮堂裡試過，學校要辦晚會，婁羽琛是主持人。整個高三年級列隊到禮堂去，周冉半路溜號出去，結果在走廊碰見了婁羽琛。

這是周冉第一次看到婁羽琛不穿校服的樣子，他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很隨意地著兜站在走廊盡頭，向周冉勾了勾手指。

於是兩個人又在更衣室裡痴纏，直到婁羽琛的搭檔在門口“學長、學長”催了才算完。

周冉出去的時候看到穿蓬蓬裙禮服的女生，女孩子明顯是認識他的，有些畏縮，畢竟這個學校不知道他惡名的可能也就婁羽琛一個了……周冉眼看著女生臉變了好幾次，大概是從“他怎麼會在這裡”到“學長人呢”再到“學長也在裡面”，最後是“學長不會被他欺負了吧”。

這麼說也沒錯，你學長已經被我吃完啦。

周冉回到禮堂，班主任都懶得訓他，讓他趕緊進去坐好。一抬頭，婁羽琛和剛剛那個禮服學妹已經出場了。

婁羽琛的西裝重新整理過，但口襯衫的布料仍然有些不平整，只有周冉知道，那是被他抓皺、亂的地方。

被破壞過的婁羽琛，只有他一個人看過。

第6章生那天周冉想叫婁羽琛來家裡玩，問他晚上要不要補課，婁羽琛反問他幹嘛，周冉說請你喝酒吧。

結果把人騙到了家裡又不讓人喝，只給自己開了瓶啤酒。婁羽琛接過他遞過來的百事可樂:“看不起誰呢……”周冉就笑，抬手指了指櫃檯上貼的白紙黑字:止向未成年人出售菸酒。

兩個人窩在小周商超的二層，準確點說應該是半層。店面房的層高比較高，最裡面隔了半層出來住人，搭了一把木梯子上下。以前他們家在後面小區裡有套房子的，後來被他爸賭沒了就只能在店裡住了。周冉把枕頭被褥什麼的全都撇到一邊，搬了張小茶几放在中間，叫了一桌子外賣，然後拆了一包妙芙紙杯蛋糕。

“哦，還有餐前甜點呢？”婁羽琛不情不願地打開可樂。

“過生。”周冉舉起紙杯蛋糕一口啃掉大半個。

“……幹嘛不早說，給你訂個蛋糕吧。”婁羽琛說。

“不用，小孩兒過生才吃油蛋糕呢，對吧？”周冉挑了挑眉，故意用自己手裡啤酒瓶的玻璃頸去撞婁羽琛的易拉罐。

而事實上他還是小孩兒的時候也沒怎麼吃過生蛋糕。

中間來過幾個顧客，周冉從二層探出個腦袋，略看一眼算一下價錢，讓人家自己掃碼付錢。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婁羽琛也探出個腦袋往下看，“要不端去樓下吃吧。”

“不用，反正我在樓下也沒認真收錢。”周冉也不管顧客有沒有掃完碼付完款，樓上空間狹小，他貓著走回桌邊，盤腿坐下。

“那倒也是。”婁羽琛也跟著坐下，沉默了好一會兒，拿他的啤酒過來偷喝一口，“其實，那天，我被你發現那次，不是第一次。”

“……真的假的？”周冉愣了一下。

婁羽琛大概以前沒喝過酒，很快臉上就紅撲撲的燒起來:“真的，因為你收錢太不認真了，所以總是很容易就得逞了。”

“靠，你怎麼專門欺負老實人哦。”周冉把啤酒搶回來猛灌一口，“那你在學校還裝不認識我，你明明早就看上我了吧！”婁羽琛撐著下巴看他:“沒有，你每次收錢都低著頭不搭理人，我以前真的不知道你長什麼樣。”

“我靠，那你也太吃虧了！”周冉一拍桌子，“這麼帥的一張臉，你數數你少看了幾次吧，是不是你虧了。”

“是是是，我吃虧了。”婁羽琛說，“你是不是喝多了……”周冉猛一下站起來，不小心撞到了天花板，慘叫一聲又搖搖晃晃坐了回來:“那你想好怎麼賠我了嗎？”婁羽琛把他扯過來給他後腦勺:“我賠過了，有一次我在你那個賣糖的盒子下面了張一百塊。”緊接著兩個人圍繞著到底有沒有過這一百塊吵了十分鐘，最後周冉嘆了口氣:“可能被我爸撿著了吧，怎麼撿錢這種好事也輪不到我呢你說。”他又站起來，想下樓去拿酒，結果不小心踩在婁羽琛的衣服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