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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羽琛的皮膚上，下一秒他像被燙到一樣迅速彈開，這下徹底變成了大敞著腿的姿勢。

婁羽琛只顧埋在他腿間，動作生澀地吃著他的器。

因為是第一次，不懂得輕重緩急，也不懂得嘴要包著牙齒，什麼都不懂。

婁羽琛覺得用力一點、深一點總是好的。他握著周冉的東西慢慢往嘴裡送。周冉的尺寸比想象中還要誇張一些，很快嘴上下就被一點一點撐滿了。因為太乾澀，很難再深入。婁羽琛撤出一點，伸出舌尖了腫脹的柱。

婁羽琛的舌頭裹上來，熱的，溼的，軟的，周冉的呼一下就亂了，他有些難耐地往前了。

婁羽琛猝不及防被他撞了一記，頭猛一下頂在了他軟顎上。口腔裡陌生的觸讓他微微蹙起眉，他抬起眼有點茫地望向周冉。

周冉遵循本能伸出手，本來想扯住婁羽琛的頭髮，但是頭髮剪得太短，最後變成了按在他的後腦上。這也許是個適合審訊的姿勢，周冉想。他忽然吃起了兩個半月以前的醋。

他掰著婁羽琛的腦袋讓他看著自己:“會長，你的十八歲生是誰陪你過的啊？”婁羽琛口腔裡被他完全填滿了，本就是個沒辦法開口回答的情形。牙關發酸，口中分泌出更多的唾，他藉著溼潤粘稠的涎水又把周冉進去一點，不自覺地發出有些難受的哼聲。

周冉渾身上下每一處都繃緊了，皮膚下面好像藏了炙熱的火種。他額角的汗水淌下來，倏一下滴到婁羽琛的肩膀上，匯到他的汗水裡去，沿著他起伏的身體輪廓畫出他的肌理。

“男的？”

“女的？”

“話劇社的學姐？”

“你們班那個會彈鋼琴的副班長？”

“新生晚會一起的那個主持人？”

“約你上自習的學長？”

“還是你那三個室友？”周冉深了一口氣，他其實並不需要婁羽琛給他一個回答。他只是嫉妒，嫉妒得眼睛發紅，嫉妒他們每一個人都可能是陪伴婁羽琛過完零點的那個。

隨著周冉不自覺地送，婁羽琛也賣力地吐著。好幾次周冉撞在他喉頭的軟上，捅得他差點乾嘔。他膝蓋壓得更低，眼睛裡已經盈滿了生理淚水，仰視周冉的時候閃著粼粼的水光。

最後一下進得太深了，直接堵到了婁羽琛的嗓子眼。婁羽琛呼不上來，喉頭猛一陣收縮，緊緊夾住了周冉的頭。

周冉一頓，濛濛伸手去推婁羽琛，想讓他退出來。婁羽琛含著沒動，下一秒就被他灌了滿嘴。

他了張紙巾，把嘴裡的東西吐出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把呼勻過來。反倒是周冉還在，脫力了一樣半倚在背後的牆上，口劇烈地上下起伏著。

婁羽琛腿有點發麻，搖搖晃晃站起來，又俯身在他上親了一下，溼漉漉的短髮碰著他的口。

婁羽琛說:“我十八歲生，明明是和你一起過的。”第16章番外願君多采擷⑥周冉有點發懵，原來婁羽琛還記得兩個半月前自己說過的“生留著和你一起過”。

他抓著桌角，探身過去親了親婁羽琛的嘴，然後嚐到了他嘴角上殘留的的味道。周冉皺著眉放開他，婁羽琛故意問他:“你躲什麼啊？什麼味道？”周冉撇開頭，抹了抹嘴:“奇奇怪怪的味道，好腥。”婁羽琛笑:“你怎麼自己的東西還嫌棄？”他兩手一環，掐住周冉的把他抱起來，再一轉身放倒在上，自己跟著壓上去。

周冉愣了一下，覺到他身下鼓鼓囊囊的東西貼在了自己大腿上，他的臉刷一下紅了，莫名比剛剛還要燥熱，忽然就很想逃，可是婁羽琛整個人的重量壓在他身上，他動都動不了。

婁羽琛故意用頂起的小帳篷蹭他:“怎麼辦？”

“什、什麼怎麼辦……”周冉緊張地了口水，假裝聽不懂。

婁羽琛顯然不打算放過他:“你說呢？”周冉動了一下，腿在婁羽琛的間碰了碰:“你要我用、用手還是、還是用嘴？”

“哪個嘴？”婁羽琛從容地說著葷話，伸長了手拉開頭櫃的屜，從裡面摸出兩樣東西。

周冉有種難以言說的挫敗，婁羽琛學習上比他強就算了，怎麼在這種事情上也一副輕車路的樣子。為了顯得不那麼笨，周冉把他手裡的小紙盒子搶了過去，拆開最外那層塑封包裝，拿了一個出來。動作要帥，表情要酷，他咬住安全套的一角，撕開塑料包裝紙。

婁羽琛踩著褲腳蹬掉了自己的牛仔褲，他裡面穿著一條淺灰的棉質內褲，下面鼓鼓的，頂出一個誇張的形狀，薄薄的布料已經洇溼了一片，隱隱約約透出皮膚的顏。

婁羽琛過來牽他，抓著他的手把自己的內褲扯下來，硬的陰莖擦著褲邊跳了出來。

周冉吹了聲口哨，他總是樂於用這招來調戲婁羽琛，但這次明顯底氣不足。

他舉著剛拆出來的套子傻眼了，發現自己確實很笨，這東西拆出來是給誰用的呢？肯定不是給他這個已經解決過一輪的人用的。怎麼想婁羽琛都是故意的？自己好像被他套路了？

婁羽琛又掌著他的手展開套子。周冉一邊僵著手指給小婁羽琛穿衣服，一邊因為緊張開始沒話找話:“屜裡居然有這玩意兒，我還以為這酒店都是給家長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