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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心窩的壞心眼,總能拿捏好分寸。

讓他不知所措。

哎!他微嘆了口氣,照著鏡子,覺著稍微恢復正常一些。

才雙手兜裡,從言禾身邊繞開走去。

言禾知道他臉皮薄,也只默默跟著他後頭。

直到那修長的身影拐進會場,言禾在走廊裡透了一會兒氣,才又進去。

坐他身旁!

兩人都未開口說一句話,只對了一眼。

便心安!

言禾心安的睡去。

北陸心安的看著他睡去。

也許是連神一直緊繃著,言禾趴在桌子上沒一會兒就睡了。

他那頭還是像以前上學的時候那樣,總把後腦勺對著北陸。

他還習慣直接把臉頰枕在硬邦邦的桌子上,兩隻手垂在下面。

最多他會在桌子上再墊一本書。

北陸用胳膊肘搗了他兩下,想叫他去樓上休息,他也沒動靜。

他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隨他去了。

北陸翻看手邊的資料,講臺的上那個青年說的內容也確實還可以,他認真的聽了幾句。

組委會本來安排北陸也作一篇彙報,北陸拒絕了。

他不愛這些場合,一直都是。

這些年也一直沒有習慣,就像他也一直沒有習慣沒有言禾的子。

在京都上學那會兒,他時常上課的時候盯著身邊的空座位看。

彷彿那木質桌面上有多深奧的哲學問題需要思考。

坐他後面的一個同學,終於有一天忍不住開口問他,“你為什麼總盯著桌子看?這難道是你的思考方式?”他大概覺得北陸與旁人不同。

畢竟很多大著作家們都有自己獨特的方式。

北陸卻淡淡的回他,“我只是覺得我身邊缺個人。”那人百思不得其解。

一直到他們本科畢業,那人也沒瞧見北陸身邊那空缺有人補上。

來來回回有不少的姑娘都想湊過去,他都避而遠之。

果然行為怪異的人才能寫出那樣與眾不同的內容。

後來大家竟然都這麼默認他的這種行為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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