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才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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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皎潔的月中,猶如抹了油般亮著誘人的光彩,在她的面前,原先還能勉強辨認出巷道模樣的大街,已然徹底被切割成了一片片分崩離析的瓦礫塊,完全被蹂躪至慘不忍睹的地步之中。

散去煙塵的狼藉場景中,有著原本不屬於此地的傢伙。崩壞粉碎的水泥地面之上,戴著防毒面罩的不速之客,用肩膀扛起了重傷昏的維多,腳踏在一塊凸起的碎石塊上,昂首直面不遠處完全體的女人。防毒面具是長管樣式。

突然現身者的服裝也是緊緊貼合身材曲線的紫緊身膠衣,從身材那前凸後翹的豐滿輪廓來看,無疑這是一個女人,而且是身材尤其火爆的女人。

“奧杜因那個垃圾場一樣的家族。

原來還派了第四名擁有魔神契紋的魔人到場麼…看樣子,你是一直跟在這幾條先行的野狗後面?不過三條畜生,兩死一傷,你現在現身也沒有什麼意義了。”愛爾絲雙手放在腦後順了順凌亂的長髮,不屑地瞟了對方一眼。

“很榮幸,能夠在此見識到愛爾絲?斯菲爾德的權能…“雷帝”不過恕我無禮,我的職責,就是受家主所託,負責接應其他的家族成員。現在既然維多已經無力再戰,我也沒有信心能夠以一敵三。

尤其是有愛爾絲小姐、以及朧紫羽小姐在場的情況下…”戴著防毒面具的女人扛著維多不小的身形,頗為莊嚴地俯身行了一禮。

“那麼,我們奧杜因家族成員,便就此告退!”

“轟!”

“嘖…跑掉了麼。”勾起一閃爍著電光的手指,愛爾絲有些恨恨地咬著牙,看著那一縷自焦黑地面上所徐徐散發的青煙,在對方話語還沒完的時候,由她所縱的血雷電,便已經猶如突刺利刃般,狠狠炸裂在了目標所站位置。

只不過,對方連同肩膀上扛著的維多,卻在剎那間,就徹底地消去了身影,像是從來不曾存在過一般無影無蹤。

“算了…奧杜因家族,這次的仇還沒完,等我回去之後,絕對要讓你們體會到斯菲爾德家族的憤怒…”冷漠地掃了一眼面前的廢墟,愛爾絲垂著腦袋,恨恨地喃喃自語道。

“咳咳,愛爾絲小姐,請容我打斷一下…”朧紫羽輕咳了兩聲,慢慢踱到了愛爾絲身邊。

“啊…是你,我剛才情緒太動,一時都忘記了…以斯菲爾德家族之名,謝你的援手,朧紫羽小姐。”

“唔…沒想到愛爾絲小姐竟然還認識我,這還真是受寵若驚呢,不過這樣就好辦了。

作為歐洲區域的魔人,你和奧杜因家族的人一起出現在了我們亞洲魔人統轄的範圍當中,還是請你先跟我走一趟,把事情的緣由都講清楚吧。”

“這個,確實是我的職責,也是我的義務。不過…”愛爾絲的眼神有些飄忽。

“我知道,是愛德華?斯菲爾德的遺體問題吧?放心吧,我已經聯絡了其他本地的魔人趕來這裡處理現場,相信我,我們會處理好他的遺體問題,絕對會讓愛爾絲小姐您滿意的。”

“嗯…現在也只有這麼做了,我會配合你們行事的,不過麻煩在此之前,能夠先給我一件能夠遮身的衣服?”

“這個自然。”朧紫羽笑了笑,將自己之前身披著的厚重大衣脫下,遞給了愛爾絲,看著愛爾絲披上了自己的大衣,朧紫羽捻了捻手中夾持的香菸,手腕微微用力,抖掉了最後一絲燃盡的煙塵,看向了另一邊被煙手拎著,暫時陷入了昏當中的夏天陽。

“除此以外的收穫…嗯…總而言之,在“王選”正是開幕前多一名本方的魔人,倒也總歸是件好事…”朧紫羽扔掉了燃盡的菸頭,抬腳用力碾了碾“雖然說昏過去了也聽不到,不過嘛,還是應該說一句吧。”

“歡你…正式來到…”

“…屬於魔人的世界。”夏天陽的身後,那絕對不會暴身形的女人…絲緹。

正以前豐滿柔軟的大子頂在男人的後背上,用垂下的雙臂慢慢撫摸著夏天陽沉睡的面龐,輕吐著舌頭嬌笑著,與朧紫羽道出了同一句話語。

***狹窄的小房間中,佈置設施卻是明顯異常的極致奢華,三兩搖曳著餘光的半截燃燭嵌在壁臺上,幽幽地輝映著周遭由純金打造的一切。

在這處房間當中擴散開漣漪般的起伏光線。唯一存在於此的生物…一個背部有些佝僂的男人,面朝向黃金構造的圓桌,背靠金椅,僅僅依靠這一線勉強視物的光芒,專心致志地匍匐在桌面上,似乎在研究些什麼。從這個角度,只能看到男人拱起的後背而已。

伴隨著搖曳燭光而波動起伏的陰翳,雜在光線當中,極大地拉長了男人趴著的背影,漆黑的影子猶如伴隨燭火躍動的魔鬼,扭曲地在黑暗當中舞動著手足。

“魔具…和毒害有關的七個魔具,終於,終於!

趕在下一屆王選開始之前,完整地製造出來了啊!”男人掩藏在黑影中的身形在微微顫抖著,腔調當中的每一個字眼,都毫無掩飾地釋放出來自心底的無限動。

“分解,現在最後的一步…我要徹底分解了…嘻嘻,我果然是天才,這麼一來,這麼一來的話…”男人仰躺在椅子上,癲狂地瘋笑起來。在他面前的圓桌上,七個大小不一的正方形黃金盒子整齊地陳列著,像是特意排過順序般,由小到大地放置好。

“嗯?有人在窺探著這裡…這個房間?”像是哮般地自顧自狂笑了一陣,趴在桌上的男人,身軀陡然一滯,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緩緩地扭過脖子,將那張直面圓桌的面龐轉了過去。

“是這麼回事啊…果然被發現了麼…不過事態已經無法逆轉了,這個既定的事實…我此刻所做出的偉績,就算是抹去了整個世界,也無法撤銷了…”嗓音在剎那間歸於平靜,完全沒有一絲之前那種癲狂所遺留下來的痕跡。

然後是那張轉過來的臉…沒有任何皮膚覆蓋,由上至下,佈滿的是錯密集的紅白纖維,唯有佈滿血絲的瞪大眼球顯得格外醒目,斑斑點點的血水順著臉頰的輪廓向下淌著,劃過脖頸,淅淅瀝瀝地打在了金的磚面上。

像是一攤因為淋了雨而逐漸溶解著的爛泥,男人的面部,正在一處處地溶解、塌陷,摻和成為黏糊糊的油質,完成由固體到粘稠體之間的高速轉變。

“啊啊!”夏天陽下意識地慘叫一聲,弓起的身子猛打了一個靈,從斷線的昏厥意識當中被嚇得清醒了過來。

“呼啊…呼啊…我做夢了?!我剛才夢見的那副場景…那個面部沒有皮膚,還在不斷融化成黏糊糊一大坨的男人是個什麼玩意?!

該死,腦袋疼得像是要爆開了一樣…”夏天陽在刺痛下本能地抱住了腦袋,擴散的瞳孔稍微收縮,才注意到,自己此刻是坐在了一張整潔柔軟的大上。也就是說。之前,自己還昏在那處噩夢當中時,正是躺臥在這面鋪上的。

“哦…你醒了啊…已經差不多過去三天了,本來我還以為你會再躺的更久一點來著,看來你的身體素質和神狀態都還不錯嘛。”捂著腦殼的夏天陽還在受著來自腦髓深處的銘刻痛楚,耳邊,卻傳來了極為輕柔的酥骨女聲。

透過捂住面龐的手指縫隙,夏天陽可以清晰地看見…在自己面前,一個留著大波長卷發的美豔女人,正優雅地坐在寬敞蓬鬆的單人沙發上,略顯興趣盎然地瞧著自己。

女人雪白的脖頸上,掛著那種醫生常用的聽診器,身穿著的,卻是修身的淡黑碎花高叉旗袍,兩條修長的美腿套著襯托的長筒黑絲襪,輕佻地疊在一起,絲毫不顧及下體那處倒三角的銷魂地帶已然隱約出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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