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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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29(三上)本應寫在後記裡,但是最後還是決定寫在簡介裡。

作品名字叫做初音三部曲。然而我越寫,情節和內容就越多,也越覺得初音與栞是不可分割的。

因此三部曲也分為了三上與三下。三上的故事的主人公並非初音,而是栞。

('?')栞太可愛了,初音對不起。(ps由於栞的年齡限制問題,請自行理解為主角進入公主鏈接2年後的時間線,即栞16(原14),初音19原(17))若您為看初音而來,我只能表示抱歉。但也希望您閱讀下去。因為我的故事,是基於合理上的發展,一切都自有所謂我的道理,見解和思考。

雖然我也很喜歡第一本,幾乎全文都在描寫主人公和初音的愛,但是我也意識到沒有故事的文章,過於的單薄,因此才會有第二作和第三作,其中有更多的背景與伏筆的補充,以此來完整我心中的初音和栞的形象。

最後還是希望您的喜歡我的拙作了。(點個like)或者對劇情覺得不好,也歡您在下面評論。xd筆者小劇場筆者一上pixiv,所有讀者便都看著他笑,有的叫道,「你又寫新的h同人了!」他不回答,對櫃裡說,「要like率高於1/10,再上一次榜。」便排出幾篇h同人文。他們又故意的高聲嚷道,「你一定又寫沒有故事的文章了!」筆者睜大眼睛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汙人清白……」

「什麼清白?我前天親眼見你寫的柏崎姊妹三部曲(一),沒有一點劇情,上來就搞黃。」筆者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那作不能算沒有劇情……讀書人的事,能算搞黃麼?」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第一部埋了多少多少伏筆」,什麼「要深入閱讀才能理解情」之類,引得眾人都鬨笑起來:店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3號本ps強烈建議您閱讀第一作以及第二作雞爪槭紅了,銀杏金黃了,原來已是深秋了。秋風無情地掃過枝頭,帶下一兩片仍飽含生命力的樹葉,短暫的生命在這風中不知不覺中地消逝,最終又化為塵土又隨著風而去。秋風,如此蕭瑟,不像夏天的風,被眾人所渴望,所期待。

它所承載的並不是溫度,只是單純的蕭殺。

然而,自古的文人墨客都為這種氛圍折服。「食慾之秋」,「文藝之秋」,人們多情地賦予秋天多餘的含義,品嚐當季的鮮美食物,寫下傳千古的詩句。

我多想像那些騷人一樣,對著秋隨口誦上一兩句拗口的話語,不說多麼風,至少能寄託我心中的幾分落寞。

落寞的理由?還需要多說嗎?青年人的傷,常言是為賦新詞強說愁罷了。

我苦笑著,搖著頭走上公會二樓的陽臺,眼睛不住地眺向遠方——那是一片無盡的原野,夏時鬱鬱蔥蔥的草原,也逃不過秋的制裁,只餘下片片枯黃。我手中還拿著她給我的最後那封信,不斷地把玩著,拆開,合上,拆開,合上……那封寫著驚喜,最終卻轉變為我噩夢開端的信件。我的內心中無數次浮現過一個念頭,把這封連同以前所有的信件一同燒了,或者在這西風殘照之際,將它們用手一點點撕碎,再請求秋風將它們統統帶走,或消失於我眼前,或化為塵土。然而,我卻始終下不去手。

我將信封拿到鼻尖,狠狠地用鼻子上一口氣。秋天空氣是如此清,本不該帶有任何一絲的雜質。現在,進入我鼻腔的,卻是一股淡雅卻又濃郁的櫻花香氣。「呼……」不知過了多久,我才緩緩地呼出氣,也許,只是為了讓那櫻花味在鼻腔裡多停留一會兒,方可細細品味,如同著櫻花香氣一般,已經隨風而去的那份戀情。

所謂戀情,絕大多數情況下,是兩個人。我的曲折的紅線的另一端,也就是她——柏崎初音,紫的連衣裙,粉的齊長髮,頭髮上星型的髮飾,還有那股淡淡的櫻花的香。是她原本的體香,還是某種特別的香水?至少到現在,我還沒有得到明確的答案,而以後,我也不一定有機會能夠得知了。

因為這封信,或者說這封信所帶來的事件,我和她分開了。已經過去兩月有餘了吧,但一切都似乎還是歷歷在目,不需要費力氣去回想,一切都會自然地在某些時刻浮上我的腦海。如此自然,連忘卻都成為了奢求。繁茂的森林,病癒的妹妹,清涼的河水,以及嫵媚的她,一瞬間,伴隨著我倆的情,化為烏有。在她召喚的毀天滅地的隕星之下倖存的,只有她,她的妹妹以及我。其他的一切都只能勉強用焦土來形容,包括我的內心,也在與她最後的對話中,化作焦土,沒有一絲生機。

自此之後,儘管我堅持幾乎每天給她寫信,但從來都沒有收到過回覆。從夏末,到初秋,直至深秋,公會的門無數次的被敲響,卻從未帶來任何我所期盼的消息。我在焦土上撒下的希望的種子,似乎並不能開出果實,甚至都不能發芽,只是化為絕望,深深地在我心裡扎住了

直至昨,平平無奇的秋,平平無奇的叩門聲,公會門又一次被「咚咚咚」得敲響。原以為是公會中其他三人去溫泉進行「食慾之秋」而給我寄回的問品,我便慢地走到門口,剛剛準備打開門,卻發現門下有什麼東西的一角。信?!

我立馬神了起來。要知道,在這個年代用信的人可不多,而且這悉的叩門聲和悉的信殼。似乎是肌的記憶,我蹲下身子,從木門與地板的縫隙間練地出信。

給佑樹君——不錯,至少是給我的,我暗暗地想著。因為當看到信封上並非我悉的字體時,我就多少有一些悵然若失,不敢抱有太大希望。拆開信封,打開信紙,略過中間所有的內容,我直接向寄信人那兒看去。

並不是她,卻也沒有讓我心徹底寒下來,因為信的最後的署名,是柏崎栞——柏崎初音的妹妹。我微微驚訝,卻又覺似乎合情合理,便又重頭閱讀起當中的內容。信寫得言簡意賅,很有栞的風格。栞簡單利索地告訴了我最近兩月,也就是那次事件後發生在她們姐妹兩身上的事情。栞的身體在那之後並無大礙,讀到這兒,我懸著的心放下了一些,而且她也理解了我當時面對初音過度消耗魔力的無作為。「姐姐的魔力在常人眼裡確實是難以理喻的。姐姐告訴了我她召喚了隕星的時侯,連我都目瞪口呆了。因此,沒能阻止姐姐也是無可厚非。」她如是寫到。我繼續向下掃視著,希望看到更多她姐姐的消息。按照栞的說法,初音在那之後似乎是大病了一場,而且因為公會方面的處罰,在兩個月中,基本一直呆在栞的住處,所以儘管收到我寫的信,卻始終沒有力氣回覆信件。我本舒緩的心又提了起來,只能耐住子繼續讀下去。還好在栞的悉心照料以及深月的藥物治療下,她這幾天基本恢復了神,心情也舒緩了許多。因此,栞邀請我第二天下午去牧場拜訪一下。

風突然急了起來,原本是輕拂,現在則是擊打,擊打在我臉上,把我從回憶又拉回現實。現在,便是收到栞的信的第二中午。栞的信,好好保存在了在我褲子的口袋裡,我手中把玩的,是初音寄給我最後的那封信。我再度將它置於鼻尖,試圖藉此回憶些什麼——那所謂更加遙遠的過去。又是一陣強風,攜著枯萎的落葉,呼嘯過只有寥寥幾人的街道,行人都緊緊握住風衣的兩側。我卻依舊沉溺於回憶,幾乎沒有注意到信被風裹挾一同飄起。我反應過來,用手在空中胡亂揮著,想要抓住這封信。風兒卻喧囂又頑皮,將信稍稍吹離陽臺。我怎能放棄這最後一絲機會,整個人向前撲去,一把抓住信紙。原來平整的信紙,在我暴的對待下,變得褶皺不堪。而我也在慣的驅使下,失去了重心,儘管陽臺被欄杆圍著,我這下還是撲的太猛,半個身子都在了外側。我一會兒還要去赴約啊!

我腦海裡此時唯一的想法竟如此可笑。

突然,信紙似乎有些發熱,不易察覺的熱量從我的手上傳遞到我的周身,那是一股悉的覺。我已經一半在陽臺外的身子忽然輕盈起來,甚至能明顯受到空氣的浮力。藉著這股奇妙的力量,我的身子回到陽臺內側。回想剛剛發生的一切,我頭上都已經冷汗直冒,手心也溼透了,甚至沾溼了我從風那兒拼了命搶回的信件。回頭再看那封信,除了變皺之外,與原來並無兩樣。翻到信的背面,初音給我最後的留言中,「驚喜」二字似乎被我汗水溼,變得模糊起來。我將信進我的褲袋,然後不長長嘆了一口氣,像許多詩人會做的那樣,卻說不出別的什麼話。我沉默地走回自己房間,打點了下裝備,便準備出門。

牧場裡蘭德索爾主城並沒有太遠,也並沒有太近。儘管我為了避免遲到已經提早出發,還是在鄉間的路上大步星著。大路的兩旁,是一望無垠的原野。夏天時候,這片草原曾是那麼生機盎然,我的腳步不慢了下來,看著現在滿目瘡痍的地面,思緒也漸漸飄遠。

「啪」我狠狠甩了自己一個耳光,手印在臉上留下粉紅的印記,火辣辣地作痛,卻似乎並沒有那一天的她那一掌那般刻骨銘心。我舉起手,又打算給自已再來上一巴掌,好徹底地清醒清醒,卻還是長長嘆了一口氣,將舉在半空中的手放下了。還要去見她呢,臉上全是掌印也不像回事,我說服了自已,便又邁開步子向牧場走去。

果然,我走得太快,比約定的時間早了一小時就達到了栞的住處。栞作為駐紮在伊麗莎白牧場的守衛,自然被分配了一棟小樓作為安居之處。所謂的小樓,建在一個上坡邊,雙層的磚石結構,而屋頂則是周邊森林的原木。這樣的屋子,若是栞一人住,竟也是有些不合稱的大了,因此初音也總會不是來探訪自已身體有些病弱的妹妹。這兩個月來,她甚至因為自已身子抱恙在這兒直接住下了。

我走上小坡,向小樓的平臺處望去,平時下午栞總是在那兒和她的寵物喵特一同玩耍,但今天,偌大的木質平臺上卻是空空如也。幹到一絲異樣,我連忙跑上坡,到小屋的門口,抬起手準備敲門。

手指還沒接觸到木門,門卻自已打開了,出一絲縫隙,嚇得我急忙將手又收回。

「大哥哥,你來啦。」門縫裡傳出栞的聲音,還有一絲悉的香氣,若隱若現地消散在了開門帶起的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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