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贓政治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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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絡到一定的程度就會肆無忌憚地打聽對方的秘密。嫉妒與好奇是兩股相互纏繞的火蛇,
著我像揭開這個女人的衣服一樣去揭開她內心的秘密,可揭開後
出的並不是誘人的,而是這個女人隱藏已久的傷疤。
“是傑,我們之間有一些事情必須有個了斷,這是一個心結,我正等著他用那些狠毒的語言去把它擊碎。”這時一顆小小的淚珠從商儀的眼角滑落,它堅強地向下滾動著,每一次都消耗著自己的能量,就像生命一樣在慢慢地消失,而能夠留下來的只有那些殘存在記憶裡模糊不清的痕跡。
“在你眼裡我只是一個安撫者?易者?”我漠然地問道。
“事實上,我正在走這著一條自己不願意的走得路,我也想有時間回家陪陪孩子,也想把夫情重新修復好,可我發現那些東西只是燈火闌珊處的一抹殘缺不全的光暈。從來都是這樣,在權貴之家,孩子與父母的親情還有夫
之間的
情從來都是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隔膜,這隔膜裡有世俗的教條,有權利的傾軋,有做作的形式。有時候人心被權力麻木了,
身被奢華
惑了也就不在乎了。”
“作為一個副省級幹部,你已經算是中央管的幹部了,可你的內心卻在不斷地邊緣化,正在以可怕的速度偏離這個社會的核心價值。”
“我有時候身在這樣的一個官場,都會為自己的勇氣到吃驚,你會發現官位越往上走,背景和關係就越重顯得重要。這次我能夠被扶正,也不過是利益的
互與妥協的結果。這種黨政兩條線的做法其實是一種蹩腳的相互監督。何廳去了省政府也是明智之舉,他在上面打個轉,再下去任個市委書記,上來的時候也該是副省級了。到時候他在中央領導眼裡甚至比我還多一些治理地方的經驗和政績,這也是政治資本。這些政治資本不但領導認同潛規則也認同。有時候用制度管人就是用潛規則管人,中國很多民主的東西都是在模仿和做擺設,但本質上卻不過是在為人治的社會做掩飾。什麼時候廳局機關的領導都沒有封疆大吏來得威風,他們走得是主
政治路線,所以你想往更高層發展,還是要去省裡面,你必須把你a系統的身份模糊化,換上主
的政治身份才更有利於你的進步,黨政核心機關才是快車道。秦秘書長是條線,我會極力推薦的,當然這也不過是用權力之間的
換罷了。”商儀點著了一支雪茄,她的話語就像從那腥紅的燃燒處蒸騰出的一縷縷青煙,既使人沉醉又讓人彷徨。
“到時候宛兒還跟著你嗎?我開始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尷尬了。”這個問題我在心裡藏了很久。
“秦秘書長的這條線其實是她牽起來的,這次秦秘書長為了我的事做了不少遊說工作,但前提是我被扶正後對陳廳長手下留情。第三方勢力有時候確實能解決一些事情。宛兒的能力不錯,還是跟著我,這次把她的級別調整為副處,算是一個安獎。但她必須接受你我關係的現實,她也必須接受早已制定好的遊戲規則,要不然她就捲鋪蓋走人。”我能從商儀的這番話裡看出一絲殘忍,在官場裡恩情永遠都是相對的,永恆的只有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