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局中的試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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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飯局的檔次也不是很高,設在該市的一所四星級酒店。不知這是不是鴻門宴。
徐廳並沒有像蔣主任說的那樣,晚上趕過來陪飯。蔣主任也只是隨便找了個理由搪了過去。我心裡納悶,憑商廳與徐廳的
情,徐廳不至於連個臉都不
啊,再說了,陪美女吃飯誰不願意啊!我把這層意思悄悄告訴了宛兒,宛兒點頭,示意明白。
飯局上,蔣主任聽了”傳聲筒”們的主動介紹之後,似乎對商儀、我、宛兒、梅蘭之間的關係很興趣。他藉著酒意說:“你們真是有緣啊,除了工作關係,還是師生關係、鄰居關係、夫
關係,真是巧妙的很啊。”商儀心想:“這姓蔣的確實是條老狐狸,故意把關係前面的具體稱謂省去,藉著酒意製造語言上的混亂。”蔣主任這話在一般人聽來倒沒什麼,但是說給我們這些彼此關係複雜的人來聽就有一種明顯挑釁的味道,大家心裡有一種被人揭開傷疤的痛,如果再加上兩個“傳聲筒”的大肆渲染,傳到廳裡的版本一定很
彩。
商儀的臉已經很黑了,但蔣主任仍然在自我陶醉的表演著。出於客套大家還能保持基本的禮節。我站起來敬了他一杯酒,藉此打斷他的挑釁之言,然後轉移話題的說:“蔣主任老當益壯啊,您的夜生活一定很豐富吧!”蔣主任自詡道:“人老了,也就把自家的一畝三分地耕好了,納了公糧也就算對的起黨和國家的栽培了。”我心裡暗罵道:“老東西,口風這麼緊,裝醉,前面擺明了是在戲我們。”我故意裝著舌頭打卷,發音不準的說道:“醬豬
(蔣主任),這蔣主任(醬豬
)的製造工序我可是知道的啊,經過刀殺、扒皮、
筋、煙燻、火烤、油煎、醬醃等等慘不忍睹的工序才
製而成,味道一定不錯,醬豬
(蔣主任,一語雙關),你試試啊!”說著,我便從桌上的盤裡夾起一塊豬
遞給他。
蔣主任臉刷得一下紅了,在坐的的人都在掩面偷笑。商儀與宛兒去洗手間這空檔,我從桌布底下悄悄的遞給了梅蘭一張便筏,她偷看了一下,表情有些不自然。我發現她在整個行程中都顯得低調和沉默,她是那種不太善於掩飾的女人,很容易讓人看穿她的心思,她甚至在故意疏遠我,這讓我覺得她是為了自保而做著身不由己的強顏歡笑。也許我早就應該從與她在上的
歡中發現這些細節。
在洗手間裡,宛兒問商儀:“商廳,這次的考察學習是誰牽頭安排的啊?”商儀說:“是辦公室的石主任啊。”宛兒說:“他不是何的人嗎?咱們會不會給人‘賣豬仔’了啊。”商儀說:“怎麼可能,他們敢拿政治工作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