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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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儀從果嶺回來的時候帶著滿身香汗也帶著滿臉的興奮。

她得意的對我說:下午打球的時候高部長說我這次很有希望被扶正,就待上面開個常委會議一下了,那也不過是走個形式。商儀一邊說著一邊脫去溼透了的高爾夫球服。

我接過她換下來的球服,理好裝入袋子裡。這時商儀脫的只剩下三點裝了。我刻意不去看她,怕又引起自己的念。她臨進浴室前吩咐我她待會兒要換那套黑的晚裝,因為晚上她要去赴一個私人舞會。

羅公子那電話裡傳來的聲音還久久的迴響在我的耳邊。令我有些壓抑。於是我迫不及待的想把羅公子的待轉達給商儀。也許這樣我會好過一些。

我站在浴室的門口。裡面已經沒有水的聲音,我可以想像的到此刻的商儀正在躺在浴缸裡想著自己的心事。

她就喜歡這樣安靜的躺著,看著蒸汽從水面嫋嫋升起,她就會到很愜意。偶然間她的手觸摸到自己滑溜的身體,她就會忍不住的撫摸起來。她是那麼的愛惜自己的身體,不忍讓男人給糟蹋了。但是卻讓她無法自拔的糟蹋著自己的身體。她需要愛,不僅僅是,更多的是神上的愛。她忽然很想知道武則天是否也有同,那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她竟然為了權位而忍心殺死自己的親生骨。想到這兒,商儀不再羨慕武則天了,那她該羨慕誰?梅蘭嗎?自己搶了她心愛的男人,這算是一種報復嗎?不過那種久逢甘覺確實如此的讓她忘乎所以。這就是權利的好處啊!你想得到就能得到。

正當商儀沉浸在這臆想的榮耀中時,我的聲音打破了她的思緒。這是一個令她沮喪且煩心的轉達。當我把羅公子的吩咐一字不漏的轉達給她的時候。我能聽見靜悄悄的浴室裡傳來商議重的氣聲。

許久,商儀才回了一句:今晚的舞會不去了,你直接把我送回家。

這句模糊不清的話讓我不得不小心的問了一句:是羅總那兒嗎?

“是啊,這家我有好幾個月沒回了,回家看看孩子,他都快不認識我了。”商儀嘆息道。

商儀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我能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焦燥。

她說:晚裝就不穿了,還是換那套白的職業套裝吧,這樣顯得樸素一點。

於是我手腳麻利的從箱子裡找出她那套百的職業套裝。

我知道她心情不好,於是說:商廳,您要不要一個人呆會兒?

“也好,和你在一起,真忘了自己還是別人的子。”我悄悄的退了出來,心裡異常的煩躁了起來。我想梅蘭,我想宛兒。我想退出。可我怎能退出?可我不甘心,上萬元的名牌西裝,幾千塊錢的高檔皮鞋,甚至連幾百塊錢的底褲都是商儀特意幫我從香港買回來的。可這些浮華包裹著的只是一副虛偽的軀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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