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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藍忘機抬眸,目光直視著藍啟仁,他眼中堅定,嗓音沉穩的回答道:“心之所向,一生所求”。

“簡直是胡鬧!!!”,一掌怒拍在桌上,藍啟仁氣得整個身子向後退了一步:“忘機,藍氏立身之本,不可結,他魏無羨修習詭道,與你終究不是一路人,你怎可一而再再而三的知錯犯錯!”

“雖修非常道,但行正義事,是否也能謂做?”,藍忘機不卑不亢,反問道。

藍啟仁痛心疾首的閉上眼睛,復而睜開之際,方才道:“好,即便他不是,我且問你,他與你,同樣身為男子,你又怎能娶他為

你自幼便是世家楷模,曾經更是擔任過仙督一職,就算我不反對,如若其他各大世家知曉此事,你與魏嬰,終究不得善終”。

“如此,也好”,藍忘機淡然回答,不管今後發生任何事情,不論終究落得何種下場,只要魏嬰在他身邊,他都能坦然面對。

見其執不悟,藍啟仁失望至極,心灰意冷的他走上前,站於藍忘機身側:“忘機,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當真要娶他為?”

“當真”。

若是連眼前的困難都克服不了,他又如何能保護好魏嬰,又如何能夠照顧其一生一世。

藍忘機毫不猶豫回答的這兩個字,瞬間澆滅了藍啟仁最後一絲希望,他打開雅室的大門,對門外手持戒鞭的兩位藍氏弟子道:“藍忘機觸犯家訓,且不知悔改,領戒鞭三百”。

弟子聞言,忙開口勸說:“先生,萬萬不可,含光君本就舊疾在身,倘若再受此重罰,只怕是......”。

“忘機心中無悔,願領責罰,還望叔父成全”,不等藍啟仁開口,藍忘機清冷堅定的聲音已在屋內響起。

藍啟仁略顯發白的鬍鬚,因著藍忘機剛才的話,在空中劇烈的抖動著,他看向一旁的藍氏弟子,終是下達了指令。

“給我打,打到他清醒為止!”終是一道道戒鞭應聲而落,藍啟仁看在眼裡,亦是疼在心裡,可他不能再讓忘機繼續糊塗下去,不能讓他重新走上他父親的路。

戒鞭在藍忘機的身上,瞬間便破開了衣衫,嵌入了血裡,原本一塵不染的他,後背頃刻之間,已是變得鮮血淋漓,血模糊了起來。

藍忘機握掌成拳,咬緊牙關,艱難的吐出幾個字:“還望叔父成全”。

第20章藍啟仁眼中浮上淚光,他背過身子,不再看向藍忘機,戒鞭之痛,眼中雖可不見,耳邊卻依然能聞,終是一滴眼淚瀰漫開來,他未曾有一刻,覺得自己的一生,像現在這般挫敗。

“懇請叔父成全”,藍忘機再一次開口懇求,戒鞭一下又一下的在他身上,額間開始因疼痛而泛起細密的汗珠,卻絲毫未曾退縮半步,仍舊身形筆直,承受著一道道戒鞭。

半響,已記不清還剩下多少懲罰,藍忘機喉間腥甜,角溢出一抹鮮血,卻從始至終,眉頭不曾皺起。字不成句,他再三請求:“請...叔父....成全”。

後背已然是血翻飛,戒鞭痕跡深可見骨,猙獰可怖,佈滿了他的身體,藍啟仁痛心的閉上眼睛,直到身後魏無羨的聲音,突然間響了起來。

“藍湛!!”一聲驚呼夾雜著滿心疼惜,魏無羨在戒鞭即將落下的瞬間,伸手攔了下來,見藍忘機傷痕累累,魏無羨怒火難消。

魏無羨雙眸猩紅的看著負手而立,背對著他們的藍啟仁,一個用力,將戒鞭奪過,他蹲下身子,伸手想要去攙扶藍忘機。

可藍湛滿身是傷,魏無羨的手顫抖著不知該往何處放,才不會碰疼他,魏無羨抬眸,怒聲問道:“敢問藍先生,藍湛所犯何錯?竟要受此重罰?”早前他喝了一罈天子笑,卻發覺今這酒與平常略有不同,似乎更加醉人了一些,喝完酒的魏無羨只覺得自己頭暈腦脹,索便躺在了上休憩。

後來,藍思追突然闖了進來,臉焦急不安的喚醒了他,從思追口中得知,藍湛被藍先生叫去了雅室,不知為何,竟是再度惹怒了藍先生,受了三百戒鞭的責罰。

果然,當他匆忙趕到之際,卻是眼前這幅慘烈景象。

“魏嬰.....”。

藍忘機面蒼白,毫無氣力的輕喚了一聲身旁之人的名字,當他得知,叔父命他前去議事,心細如塵的藍忘機已然猜到了所謂何事。

故而,他在魏嬰所喝的酒裡,加註了一股靈氣,使其能夠在飲酒過後,安然入睡三個時辰,如此,待魏嬰醒來之際,一切都已結束.....

此番,魏無羨突然出現在此,卻是藍忘機始料未及之事……

“所犯何錯?”,藍啟仁回身,言語諷刺的重複著魏無羨剛才的問題,他繼續道:“難道你魏無羨不應該更加清楚才是嗎?”藍啟仁此話一出,魏無羨立即看向了藍忘機,想到緣由,魏無羨的那雙眼睛裡諸多情緒一湧而出,最終化作一滴清淚,墜入塵埃。

“藍湛,你等等我”。

音落,魏無羨起身,將手中的戒鞭重新還給藍氏弟子,他勾起一抹淒涼的笑容,開口道:“藍先生,此事因我而起,是我先招惹藍湛的,要罰,也應該罰我,與藍湛無關”。

“魏嬰,不可”,藍忘機開口阻止,戒鞭在身上有多痛,他最為清楚,他又如何忍心,如何捨得讓魏嬰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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