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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親的狼皮被收進庫房了,就在幼時我的練功房的後邊。”

“主公一直掛念著?”赫辛夷勉強地笑笑:“先忙正事,狼皮不急。”

“好。”夜讕沒有多言,一手揪住他的耳朵,帶他一起走向正門,堂而皇之地穿門而入。

出乎他意料的是,整個夜氏本家只有外圍還殘留著些結界,裡頭不但連灑掃僕都不見一隻,甚至沒了往昔強大的制之力。彷彿一夕之間,鑄造夜氏的基源全都消失了,此處成了座荒宅。

“據悉,昨傍晚,本家有異動。”蜉指向東南方向:“但只是曇花一現,姐妹們沒有探查到有用的東西。”

“那邊……是宗祠。”夜讕話音剛落,天空忽然一暗,淅淅瀝瀝地下起了濛濛細雨驟然降溫,周遭樹木甚至度上了一層冰霜。

知不到妖力……”夜讕深一口氣,似笑非笑道:“能做到一絲一毫的妖力都不外洩的,也只有夜氏了吧?”偌大的庭院寂靜無聲,層層疊疊的庭院圍牆像極了蟄伏的巨蛟,大張著嘴靜候獵物……

☆、【祭壇】夜氏宗祠,夜讕看著散落一地、橫七豎八的靈位,微微一怔。這裡明明沒有打鬥的痕跡,怎會得如此狼藉。

“沒有妖來收拾收拾嗎?”赫辛夷嘀咕著彎去撿。

夜讕忙制止了他:“不要亂動,可能有問題。”

“那我能小心地踩幾腳嗎?”赫辛夷抬起爪子輕輕踩了踩,餘光睨向夜讕,見他沒有什麼不滿,又把後爪放上去踩了半天。

夜讕環顧四周,沒發現什麼異樣,一低頭,見赫辛夷在靈位上滾來滾去,揪著他的耳朵扯開後,撿起了他股底下的一塊牌子,細細端詳著。

赫辛夷心情愉悅,耳朵高高豎起聽了會兒動靜,並沒有聽見夜氏列祖列宗在罵他,便把身邊一塊牌子叼了起來,討好地遞向夜讕:“主公,您爹的靈位在這兒。”

“扔一邊吧。”夜讕面不改地發出了孝子言論,摩擦了一陣手中的木牌後,從上蹭下一點紅的粉末,放在鼻下嗅了嗅:“血嗎?”赫辛夷探頭一瞅,發覺他手裡的木牌是塊無字牌,不心生詫異:“為何這牌子沒刻名字?”

“我小時經常來宗祠,這牌子一直放在角落裡,我注意它許久了。”夜讕用指關節敲了敲木牌:“老蛟沒理由留個無字牌在這裡,但是我又看不出端倪。”

“主公,地下好像有東西。”蜉跪在地上,摸著石磚之間的縫隙道:“力量自這裡滲出。”夜讕頷首,將手覆在石磚上稍運妖力。地面登時起了變化,磚縫間的泥土先是泛起綠光,後淌出血般的紅體,匯在一起後形成一個巨大的蛛網狀圖案。

緊接著,滿地的靈位緩緩浮空,環繞著他們轉動著。赫辛夷大驚失,嗖地躲在夜讕身後探出半個腦袋:“這是顯靈了嗎?!”

“此乃血脈陣法,力量很強,怕不是一所成。”夜讕沉,又看了一眼無字木牌,忽然靈機一動,咬破手指將血滴了上去。

果不其然,木牌頓時跟活了一般晃動幾下,浮現出一行復雜的符文,但很快便消散了,周圍旋轉的靈位也紛紛墜了下來,發出一串脆響。

“……好吧,我還真不是夜氏的。”夜讕挑眉,將牌子扔在地上心起思量。

他身後頭的赫辛夷聽見了這麼一句不得了的話,忙四爪並用地抱住了他的小腿:“主公?您剛剛說什麼?您不是夜氏妖?”

“等找到連楓遊,你就知道了。”夜讕懶得搭理他,向蜉揮了揮手:“出去躲一下。”

“是。”蜉沒有多言,迅速踏出宗祠靜候。

赫辛夷不明覺厲地翹著尾巴,尚未反應過來,夜讕忽然高抬起了腿。他扒在夜讕腿上的爪子還沒鬆開,被帶著一起升了空。然後就聽一聲低呵,夜讕重重踏下。頃刻間,地面四分五裂,他爪子一哆嗦,嗖地掉了下去。

飛揚的磚石鋪天蓋地得砸了下來,赫辛夷捂著腦袋哀嚎不止。待他徹底著了地,翻滾半天才暈頭轉向地站了起來,抖著腦袋上的灰土看向周圍。

“這底下居然藏著這麼大的地方?!”赫辛夷望著眼前龐大的祭壇,驚愕不已。

蜉飛了下來,落在祭壇前打量了一陣,回身對夜讕說道:“主公,這祭壇有玄機,切不可輕舉妄動。”夜讕頷首,走向祭壇仔細觀察著上頭雕刻的符紋,總覺得有點眼。回憶片刻後,發覺這符文他在白巫族長的帳篷裡見過,繡在一串旗子上當了裝飾。

只這麼一想,他便覺得事情越發蹊蹺起來。這個祭壇藏得如此隱秘,連他都找不到,為何白蘇會知曉祭壇上的圖案?這祭壇是用來做什麼的?

“白巫族長的下落還是查不到嗎?”夜讕問道。

蜉壓低聲音道:“主公,不但查不到他的,其餘白巫族人也一夜之間消失了。屬下問過疏雨,他說未曾有報白巫族離開西境。而之前三境混戰,西境被圍得水洩不通,白巫族想全身而退,談何容易?”

“我真是被他偽善的外表給騙得團團轉。”夜讕懊惱,以術眼探向祭壇,不大吃一驚:“這祭壇的年歲可不小了,少說也有一千多年,保不齊跟老蛟一個歲數。”

“主公,這裡有血跡。”赫辛夷指著地面,鼻子嗅了嗅後渾身一繃:“好像有連楓遊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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