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邂逅刁蠻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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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貴奢華的高級套房果然不同凡響。

皮炎受到的第一個不同之處就是,這裡的服務生真是挑剔。索要小費的時候,銅板都不屑收,直接說要銀元或者金幣。一個銀元還看不上眼,非得收到三個以上才肯離開。皮炎氣得直跳腳,要不是這時候哈羅因帶著醫生到了房裡,她直接就使出“心靈衝擊術”來了。

接下來,皮炎被那位盛氣凌人的駐店醫生開出的價目單唬了一跳,簡直就是搶錢啊!唯一讓她覺得些許安的是,這裡的醫生出診費雖然高額得可怕,治療效果卻是很好。治療魔法加上口服‮物藥‬,小綠的臉上馬上就多出了幾分血,令皮炎和哈羅因都放心不少。

緊接著,套房裡的飯菜價格表讓皮炎和哈羅因放棄了下樓吃飯的打算。他們直接從行囊袋裡摸出乾巴巴的麵包,又去洗漱臺上接了幾杯水,溫水加白麵包,一頓飯就這麼對付過去了。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時分,小綠悠悠轉醒。守在邊的兩人大喜過望,決定不計較金錢得失,帶著小綠下樓吃頓好的。這個旅店擁有專做食補藥膳的廚師,讓他們按照小綠目前的身體狀態做一份藥膳,皮炎絕對不會反對這樣的開銷。

富麗堂皇的寬闊餐廳裡,衣冠楚楚的紳士和花枝招展的女郎比比皆是。這個餐廳是旅店中最大最豪華的一間,它的佈置的確令人拍案叫絕。進入餐廳,面而來的是一派紛飛雪景。廳中的三面牆壁全由高大的落地玻璃建成,此時窗簾全部拉開,室內的人們可以直接看到外間月光映照下白皚皚的積雪。餐廳的屋頂是仿照夜幕星空,抬頭望去,頭頂一片星光閃爍,不知道用了多少小燈泡才造出這麼一大片酷似夜空的天花板。整個餐廳中燈光黯淡,每個花形餐桌上擺放著一支冒著幽幽火光的紅蠟燭,旁邊的花束和紅酒反著燭光,散放出漫的彩。

如此溫馨心的佈置,皮炎卻是問出了一個大煞風景的問題:“哈羅因,你說那些蠟燭燒完後是不是得客人自己掏錢買?否則他們就得黑燈瞎火的吃完飯?”正沉浸在夜空雪景這一美妙氛圍中的哈羅因聞言一怔,呆呆的回答:“也許吧。”

“唉,真會賺錢啊!”皮炎搖搖腦袋“這裡真是有錢人的天堂,沒錢人的地獄喔!”

“呃…”哈羅因低聲說“要不我們換個餐廳吃飯?”

“服務生說只有這間餐廳有藥膳服務,咱們就在這裡吃吧。”皮炎衝著上前來的侍者一笑“請幫我們找個靠窗的位置。還有,我們需要藥膳服務。”

“好的!請跟我來。”彬彬有禮的侍者領著三人在一處窗邊落座,接著問過三人的房間號,轉身離去了。

“搞什麼?”皮炎糊塗了“我們不用點菜的麼?”

“我問過服務生,這裡的藥膳服務是和醫生服務聯繫在一起的。只要我們選擇過醫生服務,客人的病情記錄就會登記,侍者只要查詢我們的房間號就能得到小綠的病情記錄,然後給藥膳廚房處理。”哈羅因顯然把這一套服務系統摸得透,講起來頭頭是道。

“哇,聽起來好高級啊!”皮炎就像土包子進城,發出一聲大大的驚歎。

“至於我們兩人的菜單,喏,你看,侍者過來了。”哈羅因笑嘻嘻的問“這次我可以自己點菜嗎?”

“嗯,好吧,但只許你點一個菜!”皮炎警告了他一句。

她的話音剛落,鄰桌傳來一聲低低的笑聲,一個女聲在說:“那男人真可憐啊,連點菜都被老婆管得死死的。”老婆?皮炎的臉瞬間變成了一隻紅蘋果。她有些惱怒的轉頭望向說話的人,咦,原來就是白天那個排場很大的女子!

由於餐廳內光線太暗,皮炎剛才沒有注意到身邊的人。這時候仔細看去,才發現那闊氣女子就坐在離自己不到兩米的地方。剛才自己和哈羅因說的話,估計全讓她聽去了,所以才出口嘲笑。

“別理她,點菜點菜!”哈羅因息事寧人的拿起菜單“你不點我就幫你點了!”

“等等!我自己點!”皮炎顧不上找那個女子算帳,一把奪過哈羅因手裡的菜單,翻看起來。開玩笑!若讓哈羅因多點上幾道菜,自己手裡的金幣銀元又不知道要嘩嘩的出去多少!

見皮炎不理會自己,那個女子悻悻的哼了幾聲。不久,她招手叫過身邊的奴僕,低聲吩咐了幾句。

等到皮炎這邊開始吃飯的時候,鄰桌的那位排場女手捧一隻水晶球,嚓嚓的拍攝起餐廳照片來。折騰了一會兒,她放下水晶球,開始唉聲嘆氣了:“唉,你什麼時候能再來雷斯呢?我真想和你一起在這間漫的餐廳共進晚餐啊!”原來是個痴女怨婦,皮炎對這位女子做了個初步判斷。聽著她越來越嘮叨的話語,皮炎三人都有些耳朵發癢,互相使了使眼,三人加快了進餐速度,終於在耳朵掛掉前結束了晚飯,逃出了餐廳。

“好可怕!”皮炎輕撫口“比我還能講廢話的人,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姐姐,她為什麼一直在自言自語啊?”小綠有氣力說話了,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惑。

“嗯,這是個好問題。”皮炎擠擠眼睛“至於答案嘛,只有身處戀愛中的人才能理解喔!小綠你還太小了,所以不能理解她的這一行為!”

“那姐姐就理解了?”小綠歪著頭,帶著幾分稚氣問道“難道姐姐是在戀愛中的人嗎?”皮炎一時語,她腦中的天真和身邊的哈羅因同時爆出大笑。

“…”皮炎有些尷尬的揮揮手“回屋!睡覺!”

“剛吃完飯,散散步吧。”哈羅因邊笑邊說“小綠不能著涼,我們別出門,就在這旅店裡轉悠轉悠吧。”三人開始輕鬆的飯後散步。似曾相識的覺令皮炎回憶起在優隼帝國時和球參觀酒店的情景。她正在拼命回想當初球教她的那些鑑賞常識,好在哈羅因面前上兩手,一聲慘叫遠遠傳來。

“咦…”皮炎馬上想到當時救下小綠的場景,和現在太像了!情不自的就往聲音來源處奔去。

就在大堂的一角,一群人正在圍毆地上的一個白身影,那慘叫聲正是白衣人發出來的。

“喂,住手!你們怎麼能隨便打人!”皮炎大喝一聲,真是威風凜凜,頗有救下哈羅因那時的氣概。

毆打仍然繼續,靠背椅中坐著的女子在說話:“是我叫他們打的,那人應該受點兒教訓。”又是那個排場女?皮炎有些火大,這人怎麼能說打人就打人?

“他犯了罪就該給治安官,犯了錯道歉就好,你怎麼能隨便打人呢?”皮炎按捺住心中的火氣“你倒是說說看,他做了什麼事情要捱打?”

“很簡單。他不該穿這身白衣!”排場女咬牙切齒的模樣好像和地上這人有深仇大恨一般“這樣的衣服也是他那樣低賤的人能穿的嗎?”

“不是吧!就因為他的衣服顏就該被打?”皮炎怒了,這個女子實在是太蠻橫!

“對!”排場女霍的站起身來,走近皮炎“他不該穿上和加哥哥一樣的衣服!這是對加哥哥的玷汙!”皮炎不想和她鬥嘴,伸手就要用魔法制止那些打人者,排場女突然驚訝的叫起來:“你,你為什麼…你的身上為什麼有怯顏雪蓮的味道?你怎麼來的?”啊…皮炎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怯顏雪蓮是個什麼東西?見那女子湊近自己嗅了好幾下,她情不自的倒退了幾步。

“真的是怯顏雪蓮!”排場女的臉很難看“我剛才離得遠居然沒有聞到!你快說,你從哪裡來的?”皮炎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了越加從雷斯帝國帶回的那朵寶花,好像就是叫這名兒。

“衛兵!”那排場女大喊一聲“把這三個人給我抓起來!”

“等等!”皮炎也大喊一聲,嗓門不比對方小“你憑什麼抓我們?”

“就憑你們偷盜我國皇室專用的至寶!”排場女氣喋喋的說。

“誰說我偷的?”皮炎哼了一聲“那什麼雪蓮是我的朋友送給我的!”

“什麼?!”排場女臉風雲變幻,陰晴不定。過了半晌突然尖叫起來:“難道是加哥哥送你的?”

“加哥哥…”聯想到剛才那詭異的打人理由,皮炎心裡打了個寒戰,不會是越加吧…

“我的朋友是叫越加。”皮炎想了想,還是說出來了,因為她終於想起越加的那朵怯顏雪蓮是從哪裡來的了,對方這位排場女應該就是雷斯帝國的公主。自己總不能對帝國公主隨便使用武力吧?那可是外糾紛!

“你…你和加哥哥到底是什麼關係?!”那位公主大喊大叫,完全沒有了公主應有的風度禮儀“你,你竟然連頭髮顏都和加哥哥一模一樣!”

“呃…”皮炎心裡懊悔,黛思啊黛思,你為什麼要給我一瓶用越加的頭髮做試驗材料的染髮劑呢?

“你肯定和加哥哥有特殊關係。”公主氣急敗壞,又是跺腳又是踢腿“你這個賤人!衛兵,衛兵!給我把她抓起來!”居然敢罵這麼難聽的話?皮炎的臉也沉了下來。對方是公主,自己要不要打呢?真是個難題啊。

“死越加,臭越加!”她只能在心裡狠狠咒罵著那位肇事的傢伙“你在外面惹了風債,怎麼報應到我身上來了?”瞥了一眼那位正在歇斯底里喊著衛兵的公主,皮炎繼續在心裡罵道:“越加啊越加,你品味也太差了!要惹也別惹這麼個花痴二百五啊!”

“阿嚏!”遠在千里之外的越加狠狠打了個響亮的大噴嚏,奇怪的抬頭凝視窗外“咦,難道有人在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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