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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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蚊香已經熄滅，看時間，凌晨四點了，便拿了半盤蚊香，點燃，繼續放在媽媽頭！

退出房間，一通折騰，又睡意暫時褪去，一夜的惡戰，體力消耗很大，我一邊吃點心，一邊喝著牛，腦子裡卻在思考眼罩的事，當然，還是想不明白！

不知什麼時候，我竟然睡著了，當驚醒過來時，已經快十點了！

忐忑中來到媽媽的房間，媽媽還在睡，看來蚊香的藥很強！

忙撤去那沙發墊，用衛生紙取了殘餘在媽媽陰道的一部分後，忍不住親了親媽媽的，才將她的內褲和睡褲穿好！

看現場沒有什麼遺留了，我將窗戶打開一道縫，讓殘存的藥氣盡快飛出去。

回到房間，我很快又進入了夢鄉，夢裡，我和媽媽一起走在一片草地上，孩子在前面快樂的奔跑，那是我們的孩子…中午我是被媽媽叫醒的，她做好了飯，可看她臉上卻是陰晴不定！

“小浩，你自己吃飯，吃完把碗放廚房不用管了，我出去一趟！”

“哦，您有事啊？”本來就是隨口一問，沒想到媽媽卻有些慌慌張張的，說:“啊，是，不大，我那個你爸那天把鑰匙丟了，我怕進賊，找個開鎖公司的換鎖！”說完走了。

果然，媽媽帶換鎖的師父回來，給防盜門換了個防盜鎖，可我看她的神情，似乎更慌了…接下來的子，平淡無奇，週末回家，找機會給媽媽暈，然後我藉機釋放自己的慾望。

當然，我的學習正常，父母的工作也正常，直到…每到週末，我都是著急忙慌的跑回家，很少和同學出去玩，因為家裡有我時刻勾著我魂魄的媽媽。

如常的回到家，打開門，卻發現今天爸爸也回來的早“爸，媽，我回來了！”沒有預料中的回應，有些奇怪的來到客廳，卻看見爸爸媽媽都冷著臉，一言不發。

“回來了，你先回房，爸爸媽媽說點事情！”媽媽剛要我回房，爸爸突然開口道:“對，回房去，省得招寒磣！”

“你！

你什麼意思？”媽媽氣得滿臉通紅，指著爸爸，說:“誰招寒磣？你說清楚！”

“我招寒磣！

成嗎？”爸爸一下子站起來，說道:“我想在兒子面前給你留面子，你不要的！”

“你說，你說！”媽媽眼淚奪目而出，我下意識的過去摟住媽媽:“媽，您怎麼了？有什麼可吵的啊！”媽媽還沒開口，爸爸冷冷的說道:“哼，你快有便宜弟弟了！”

“什麼叫便宜弟弟？你做的事兒自己不認是吧？”媽媽身子一軟，如果不是我抱著，肯定會坐到地上。

柔軟的身體，雖然已經多次品嚐，可我還是被那體香薰得渾身一蕩，恨不得將媽媽就地正法！

“我做的？我他媽做沒做結紮我不知道？你以為我傻啊？我為了這個家累死累活，你就這麼坑我？”媽媽先是一愣，看爸爸又是生氣又有些得意的神情，再次嚎咷痛哭。

“你說！

這野種是誰的？我去找他！

不說，咱就離婚！”

“嗡…”我明白了，媽媽懷孕了，而爸爸做了結紮的，那這孩子…是我的？興奮，害怕，動，我不知道該是什麼心情，但卻是緊張的握緊媽媽的胳膊。

“你胡說什麼啊？”媽媽的辯駁有些無力，她看看我，可能是誤會了我的神情，咬著牙，道:“等我生了孩子，去做親子鑑定！

不是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是你的，我說了算！”

“呃…”顯然，爸爸也沒想到媽媽會提到親子鑑定，彷彿也覺得自己太草率了，確實，親子鑑定是最靠譜也是最簡單的辦法！

“成，就這麼辦！”說完，他起身回了房間，不一會兒，拿了幾件衣服出來，說道:“我去單位住幾天，一切等做親子鑑定後再說！

每個月開支後，我把你們的生活費拿回來！”說完離開了家！

門響了，媽媽“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彷彿把心中的悲苦都化作了哭聲，我緊緊的摟著媽媽，任她爬在我肩頭哭泣，我心裡真難過，真想告訴她，那孩子應該是我的，可我就是不敢！

媽媽哭了好一會兒，我的手漸漸滑下，本來摟在她背後，卻一隻摸到了她豐滿的大股上，不由自主的愛撫起來。

“唉…”稍微平復一些的媽媽推開我，但沒有責怪，轉身去衛生間洗了把臉，拉著我坐到沙發上。

“其實，這事真的不怪媽…”媽媽的說法是，我軍訓前幾天，爸爸的鑰匙丟了，家裡的鑰匙都在一起，媽媽當時怕是被誰撿去，想換個鎖，爸爸覺的沒事，就重新去配了一副鑰匙，沒往心裡去。

可我去軍訓前那天晚上，她覺好像家裡夜裡進人了，她和爸爸都喝了不少酒，睡的沉沒有發現，結果，可能被佔了便宜！

原來如此！

我終於明白那天我看見晾在暖氣片上的眼罩，媽媽為什麼那麼緊張了！

心裡對媽媽卻更加愧疚，想安她，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爸爸媽媽離婚了，你說你跟誰？”我一愣，媽媽又說道:“其實我說做親子鑑定，也知道沒什麼新鮮的，可我就是想拖著，我不想…嗚…”

“媽，我都十八歲了，法院不會再問我跟誰了吧？”我摟著媽媽，說道:“您別往心裡去，我覺得未必就那麼遭，也許還有辦法…”

“辦法？”媽媽沒意識到被我摟在懷裡的姿勢有什麼不妥，被我的話引了，說道:“你說我去打了這孩子？”

“呃…”差點我就開口阻止，硬生生的給咽回去的，我沒有阻止的理由！

媽媽自己搖了搖頭，說道:“那不就是承認我偷人了嗎？我就是不知道怎麼說…”

“媽，我有句話不知道說著合適不合適…”迅速的將自己能夠給媽媽總結的理由整理了一下，說道:“這件事，爸爸丟了鑰匙，他的過失，才導致後來的事情，你不說是給他維護顏面，我覺得你的錯就是過失，而他是主觀錯誤，他不該不信任你…”媽媽睜大了眼睛，動的看著我，我繼續道:“所以，我認為，你離婚沒什麼不對，更不用再對他有什麼歉意。我現在上學，以後我工作了，我會照顧你，我爸阻止不了！”

“兒子，媽沒白疼你！”媽媽竟然摟著我親了我好幾下，然後額頭貼著我的額頭，又哭了起來！

我覺得我…有些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