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情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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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靜靜看著我的臉,咬了咬嘴沒有說話,反而輕輕地將頭輕輕靠在我的
口上,我見媽媽難得地如此乖巧心中大喜,抱著她轉身向外走去。
然而就在我轉身的一剎那,眼角的餘光卻捕捉到枕頭下出的一張報紙的一角,隨只是驚鴻一瞥,我卻還是從標題認出這正是那張給我們招來麻煩的照片,我心的裡一驚,暗想:“難道媽媽已經看過了?可她為何卻又如此平靜了?”我急忙低頭看去,卻見此刻的媽媽依偎在我的
口上,順滑烏黑的長髮如瀑布一般從我臂彎垂灑來來,臉上卻洋溢著幸福與滿足的表情。
“你想女人為什麼喜歡打扮?女為悅己者容啊,所以她們天生就是要引誘男人的,你不能總是追著她們,必須要掌握主動才能無往不利。”我在廁所門口正百無聊賴地等著改由護士攙扶的媽媽出來,卻剛好遇到上次見過一次被小護士教訓過的小子。
只見他這時嘴裡叼著沒點著的煙正在口若懸河地向某個年輕病人傳授著泡妞之術,我聽著他說的帶勁忍不住湊了上去,想聽聽他在侃些什麼。
那小子見我走過來,立刻衝我友好地點了點頭,緊跟著就急不可待地說道:“兄弟,有火嗎?”我看著他一臉猴急的模樣當即明白這是個遇上一急的菸民,笑著從褲兜裡掏出打火機遞了過去以解燃眉之急。
那小子一邊道謝一邊接過火機心急火燎地就要點菸,可就在這時耳畔忽然傳來一聲嬌呵,我倆都嚇得一靈,急忙循聲望去,只見那個很有個
的小護士此時正站在遠處憤怒地指了指牆上的
菸標誌。
那小子一見是她立刻換了一副諂媚的笑臉,乖乖地將火還給我,誇張地又是點頭又是哈把煙夾在了耳朵上。小護士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就扭過頭去繼續與身邊的病患說話。那小子笑呵呵地晃盪兩下胳膊。
但又實在有些無聊,沒話找話地轉頭對我說道:“兄弟,你這是得罪什麼人了?臉上怎麼掛彩了?”此時我本不想和陌生人談,但見這小子剛剛還大言不慚地冒充情聖,如今被人呵斥竟還如此坦然地像是沒事人一樣忍不住揶揄地道:“剛才還聽你說的一套一套的,怎麼對著她你就掌握不了主動了?”我這話一出口剛才被他教育的那個病人立即起鬨地大笑起來,可誰知道那小子臉上卻絲毫沒有羞愧的神
,坦坦然然地道:“那是因為我對她動了真心。”我聽著這強詞奪理的解釋不
莞爾道:“這話真新鮮,你既然對她動了真心怎麼不趕快將你那些手段用出來?”那小子呵呵一笑拍拍我的肩膀道:“這你就不懂了。
若是你真心喜歡一朵鮮花就要讓它在最適合的環境裡生長,只有那樣它的美麗才能長久,你若是把它摘回去用不了幾天它就枯了。”我愕然地看了看他,竟然發現這話說的還真有些哲理,不對這個看似痞賴的人有些刮目相看。
這時那小子才友好地伸手對我道:“還沒介紹呢,我叫莫言你叫什麼?”
“方倫。”我沒敢說真名,雖然知道應該已經有護士從報上認出了我,但是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現在這種時刻小心點總是沒錯的。
“幸會幸會。”莫言這人還真有點自來,才剛剛做了自我介紹他就無聊地看了看遠處的小護士,忽然不懷好意地衝我和那個病人笑道:“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咱們打個賭吧。”
“賭什麼?”看起來那個病人也是個好事的人,聞言急忙興奮地追問道。我正想拒絕卻見莫言一臉壞笑地指了指小護士道:“咱們來賭她今天穿的是什麼顏的內褲?”我聽完這話差點沒一頭栽倒,一臉驚愕地道:“這玩意怎麼賭?”莫言得意地道:“怎麼樣?敢不敢?”那個病人似乎到很有興趣,聽的兩眼放光,隨即卻又一臉遺憾地搖了搖頭,道:“這個賭注好是好,可就是沒法確認啊,咱們總不能去掀人家的裙子吧?”莫言一副
有成竹地模樣擺了擺手道:“這你別管,你們只要說賭不賭,到時候我自然有辦法確認。”
“好,賭就賭,我說是白。”那個病人還真是個惟恐天下不亂的主,這就開始下注了。
結果我就這樣被兩個窮極無聊的男人拖進了一個極其荒唐的賭注裡,雖然一開始我本不想節外生枝。
但是因為見到媽媽情緒好轉我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而且我也很想看看莫言這個有意思的小子究竟會怎麼去確認,於是在莫言的一再催促下我選擇了黑,他自己則選擇了粉
,我們三人以50元為注各自下了賭注。
注下完了我和那個病人都一臉好奇地看著莫言,那個病人顯然子比我急催促道:“咱們怎麼確認啊?”莫言一本正經地道:“這還不簡單,去問啊。”說著在我們驚訝的目光注視下大步
星地向小護士走去,也不管她旁邊的病患,靠到小護士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麼,只見小護士小臉蛋騰地一下紅了,毫不遲疑抬起手來“啪”地一聲扇了莫言一個響亮的耳光,這個響聲實在太大了,以致樓道里的人都停下了腳步,望著這邊。
我和那病人只驚得瞠目結舌,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莫言,他卻一點也不以為意,臉上頂著一個紅彤彤的巴掌印,樂呵呵地走回我們的面前道:“我贏了。”現在我開始懷疑這小子的神是不是有問題了,這人的臉皮怎麼可能厚成這樣?那個病人緩了好一會才道:“你又沒看見怎麼能證明你贏了?”莫言哈哈大笑著拉起我們的手,一起向小護士走去。
那個小護士見這個瘋子又回來了,而且還拽著兩個人,立即警惕地抱緊了手中的病歷卡,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一般看著我們三人。莫言將我們帶到她的身前,忽然用手指了指地上光滑如鏡的大理石瓷磚道:“你們看!”我和那病人連帶與小護士正說著話的患者一齊向地上看去,只見光如明鏡的瓷磚在陽光的照下清晰地映出小護士的裙下的風光,我頓時看到兩條結實渾圓的大腿中間,
出一條粉紅
的絲蕾內褲。小護突然士大罵一句:“無恥!”抬手又狠狠地給了莫言一個嘴巴,此時她的臉已經羞成一塊大紅布,連耳
都紅透了,打完莫言她似乎還不解氣,又惡狠狠地瞪了我們每人一眼,最後只恨恨地丟下一句:“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說完就氣鼓鼓地壓著裙子跑開了。
我們三個大男人,尷尬地站在那裡,接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異樣的目光,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窘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我更是惶恐地向四周看去,生怕有那個狗仔隊的人士恰巧此時在場,這要被登了出去,明天他們指不定怎麼糟改我呢。
然而這整件事的肇事者莫言此刻臉上雖然頂著兩個大巴掌印卻是一臉得意地笑著催促道:“願賭服輸,快拿錢來。”我和那病人對望一眼幾乎是同一時間迅速從身上找出50元錢進莫言的手裡。
之後又很默契地一邊一個架起這小子逃跑似的躲到另一條走廊去。
“哥們,我真服了你了,我第一次見到有人做這種事做得這麼坦蕩的。”那病號此時顯然對莫言是從心底佩服了。
我發現他的眼中都泛起了敬仰的神采。莫言謙虛地道:“哪裡哪裡,我這不算什麼,其實這個兄弟才是高手呢,他的女朋友那才叫極品呢。”我一聽他提起媽媽立刻警覺起來。
本能地想要趕緊離開這兩個人,誰知那病人卻拉住我道:“是嗎?兄弟快講講你們怎麼搞上的?都用了什麼手段,我現在真的很需要高人指點。”我一臉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道:“其實也沒什麼,就這樣就好了。”莫言笑道:“看看,這才是最高境界,無招勝有招,情聖啊。”他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又開始討論起泡妞秘籍,我被夾在他們中間正不知所措。
忽然發現兩人同時住了口,呆呆地看著我身後。我察覺不對猛地轉過身去,發現原來媽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拎著點滴瓶,俏生生地站在了我的身後,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莫言和那病人一見這場景很知趣地趕忙走開了,我則尷尬地咳嗽一聲走上前去道:“上好了?”媽媽忽然一臉促狹地道:“還要不要抱了?情聖!”我乾乾地張了半天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