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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9月30第九十五章莫漓看著朱昧真原本人的美眸裡浮現著絕望和瘋狂,但是她現在也沒有辦法將被四位師姐帶回真實的世界,只能以女囚的身份忍受北狄人的折磨。

這個時候她們都在被五行相剋的環和陰環折磨得要死要活,大師姐戴著屬相剋的木系環,那環就好像藤蔓一樣長在頭和陰裡,撐開了孔和腺;二師姐時時刻刻被火系環和陰環灼燒著女人最柔的部分,她的頭和陰不時的冒出一絲白煙,可見其炙熱的程度;三師姐被滿是利刺的金系環和陰環不停地摩擦著,她的頭也被金屬堅固化了,讓她在千刀萬剮中還能保持的器官;而原本已經沉浸在慾裡的四師姐卻被寒冷刺骨的冰環強制拉回了這個殘酷的世界,澆滅了她心中的慾,讓一個女人無法因為鈣。

“土克水!”莫漓終於聽到了老嫗的這句話,那恐怖的土系法器也將開始折磨自己。

八簇細沙向莫漓飛來,莫漓心頭一沉但美麗的酮體還是被只有築基期老嫗的念力托起來。莫漓覺到自己的手腕、手肘、膝蓋和腳踝被巨大的力氣拉扯著,變成了大字型伏在空中。除了手指能不停的扭動抗議外,嬌軀只能任由老嫗肆意的玩,這就是修真者與凡人的差別,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

“啊,不要啊!”莫漓很想沉默著忍受這種酷刑,畢竟是自己發起進入這幻境救姬瓊華的,卻害得師姐們都受到了非人的折磨,莫漓又有什麼臉面和她們一樣叫求饒呢。可是那細沙充滿了土靈氣,貼近肌膚時讓極品水靈的莫漓渾身不適,經脈內的水靈氣在不停的被土靈氣壓制,泛出絲絲的麻癢。

老嫗似乎就喜歡聽這些美麗女子痛苦的哀嚎,她看著莫漓一臉驚恐的俊俏模樣滿意了笑了笑,手指法訣一掐,兩股細沙奔著莫漓那豐滿的頭飛來。莫漓閉上秋水般的美眸,知道自己馬上會和四位師姐一樣被這恐怖的刑具折磨了。那環是會像大師姐那樣從殘忍地從頭裡生長出來,還是像二師姐那樣被無情穿透的火焰穿透灼燒呢,亦或好像三師姐那般滿是利刺穿過血?莫漓咬著銀牙似乎心中已有準備。

“呀!”隨著一陣刺痛在她頭的部傳來,劇烈的沉重拉扯著頭,讓莫漓不得不再次痛呼一聲。她睜開美眸,看到環已經穿過自己那細部,一對土黃的玉質環盪漾在上,一滴鮮血湧出。那美小巧,遠比四位師姐的那種拳頭大小的緻。但為什麼卻那麼重?那細小的環好像有數斤的重量,拉扯得莫漓咧著小嘴。

更讓莫漓驚奇的是那環居然是“丁”字形,不僅從部穿過,居然還順著管從頭頂端的孔裡鑽出,連接在晶瑩剔透的土黃頭上。莫漓甚至能覺到,那穿過頭的環居然好想房伸出蔓延開來,撐得自己那柔頭大了兩圈,直的矗立在房上。

莫漓一開始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以為是頭被刺穿後的痛楚覺,但當她看到自己的豐被墜得向下,原本立的柔頭被那看起來渺小的環拉扯得老長時,莫漓才知道這土系環的厲害。居然是以最簡單的沉重摺磨女人,但那種隨著身體的扭動而時強時弱的覺卻讓莫漓痛苦萬分。

“啊,嘶,重啊!”莫漓再次忍不住倒一口冷氣的哀嚎著,那種沉重超出了莫漓能忍受的極限,不僅僅頭,就是整個雙都好像變成千金之重,但美麗的房看起來卻僅僅是被拉扯成了圓錐形。只有莫漓覺到自己的雙都要從口撕裂了,但在那土靈氣也隨著腺經脈侵染著莫漓的房內部,那土靈氣噬掉水靈氣後,變成了內部一堅固筋潛藏在房深處,侃侃地支撐著莫漓的雙不如其重量撕裂肌膚。但這種平衡卻更讓莫漓痛楚異常,如水的柔嬌軀瞬間泌出香汗,那汗水順著溝、小腹和修長的美腿從腳趾下,最後被身下的沙土收。

而這才剛剛開始,在莫漓水玉壺般的羞澀上,柔美的陰也被無情的穿過了土系陰環。那重量瞬間讓莫漓的陰被拉扯成兩片薄片直直的豎立著,但偏偏又不被撕裂,只是那痛楚讓陰間的不停動,水滴滴答答的淌而出,浸溼了莫漓陰上那六個緻的土黃玉環,混合著汗水滴落下去。

被沉重的陰環拉扯,不停的刺著莫漓的陰道珠。那痛楚在莫灕水靈氣自動的修補下,居然變成了如水奔湧的快,隨著嬌軀與陰連帶的每次抖動而變得越來越強烈起來,讓莫漓的每神經都處於極度亢奮之下。莫漓知道,這是這個幻境主宰小四的功法,那就是在這幻境裡的女人快與痛楚合併,最終走向無法分出彼此的高

念力鬆開,莫漓好像母狗一樣掉落在柵欄裡的沙土地上無人理睬,那些尊貴的夫人和她的師姐們都看著這個剛剛戴上土系環、陰環女人的痛苦掙扎。莫漓撅著赤的身子,她的口緊緊貼在地上,讓頭不再被環拉扯。一隻玉手卻伸向了腿間,想用手托住那六個掛在陰上沉重的陰環。

“啊,好重。”莫漓悽然的喊道,一隻玉手的力量竟然無法托住上的緻陰環,可見這刑有多麼狠毒,她的纖手顫抖著奮力托起掌的六個看似細小的陰環,不過也僅僅讓被拉扯的陰輕鬆一些。這種刺反倒更讓莫漓的動,水噴湧,得玉手上滿是粘。莫漓想到這沉重的環和陰環將要至少佩戴三年,更是在腦海中呼喚姝妲百遍,這種苦刑可不是一個女人能受得來的,那是妖獸也忍受不來的重量。可是識海中碧波滔天卻空空如也,姝妲沒有回應她的哀求,甚至沒有迴音彷彿就不存在一般。

“嗯,不錯。看到你們這些仙子受苦,老身我就開心。聽聞當初正是你們隨同那母狗姬瓊華偷襲聖女,如今這五件專門折磨女人的古寶正好戴在你們身上,讓你們知道草原人的厲害。你們別指望有一天能解脫這些環子,除非你們將來被主人殺死,否則你們這些奴的子和騷每夜都將被折磨。”老嫗看到五個美麗曼妙的女子都在沙土地上悽苦的呻掙扎,心中大為滿意的說道。

“饒,饒命啊。我可是主動投降啊!你不應該這樣對我呀!”石青胭覺到自己頭裡的木環還在生長動,那柔頭就要被撐爆了。想到自己元嬰期的修為,未放一招便主動脫衣服受降,怎麼也不能和金明曦她們一樣受苦,眼珠一轉連忙討價還價的哀求道。此時的石青胭再也沒有一點人的尊嚴,一臉媚笑的看著老嫗,那眼神就好像是一隻祈求骨頭的母狗。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在褻瀆聖女的罪名前,你那點功勞不值一提。何況主動投降去做奴有什麼可炫耀的,你竟然還是她們的大師姐?中土女子的貞烈勁在哪?難道都是男人下的母狗?”老嫗眼眉一挑問道,立刻嚇得石青胭低下俏臉,不過她眼珠亂轉顯然還在想著怎麼解脫。石青胭當然知道這是幻境,她只是想讓自己過的舒服一些而已。

“走吧,隨我去聖女的營帳吧。你們這些婊子就知足吧,要是聖女給你們穿環,保證得讓你們洩身個幾次,再痛得親孃都不認得才行。”老嫗見五女漸漸從穿環的巨痛和羞恥中緩過來時說道。那些環、陰環本是北狄人在古墓中尋得的古寶,是古代異道專門折磨單靈女修士的。在於長期羞辱折磨女人,所以很快莫漓等女子便頭和陰的痛楚竟然漸漸被勉強適應,只是那痛楚的覺總是讓自己處在崩潰的邊緣。

不過老嫗並沒有馬上將五女帶進不遠處納蘭燕的高大營帳,而是給莫漓等五女戴上鐵製口枷,那口枷上有六個鎖釦。老嫗將五女按照姐妹輩分,分別連接在了一起,石青胭陰上的六個木環用很短的鏈子連在金明曦的口枷上,以此類推,莫漓的口枷上的六個鎖釦連著的洗洗的鐵鏈到朱昧真那泛著寒氣的陰陰環上。

五個一天前還高貴的仙子,如今卻如同母狗一樣排成串爬在沙土地上。石青胭的美頸上拴著鐵鏈,她也戴著圓形口枷,香舌吐了出來,討好的看向牽著她的老嫗。在石青胭那豐滿的美後面,她的陰上穿著糙的木環,六個木質陰環連著細鏈到金明曦的口枷上。金明曦厭惡的閉著美眸,因為只要她一睜眼就看到了石青胭不停動的眼,和被拉扯開如同鮮花般的。那些讓男人熱血噴張的器官,卻讓同是女人的金明曦到噁心至極。

金明曦閉著劍眸,她小巧的鼻翼不停的扇動著,顯然也處於痛苦之中。因為她陰上的灼熱陰環連著林遠香的口枷,她甚至能受到林遠香鼻孔或嘴巴里噴出的氣息,身為劍修潔身自好的金明曦多少有些潔癖,她怎麼能忍受自己的眼和和師妹的俏臉離得如此的近,但戴著靈環身為女囚的自己也絲毫沒有辦法,只能在心中暗罵莫漓的同時苦苦忍受。

林遠香瞪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眼前金明曦陰上火熱的陰環,一股股水被蒸騰的酸澀味道充斥著她的鼻腔,她的眼眸裡映得滿是金明曦陰上紅彤彤陰環。林遠香苦苦地忍耐著巨上被金環摩擦的痛楚,看到最堅韌的二師姐也逆來順受的如同母狗般受刑,只能更加溫順的撅起了部,接受這種羞恥至極的姿勢。

不過這個動作卻讓林遠香輕輕呻了一下,原來是她那被利刃般的金環穿過的陰被朱昧真拉扯了一下,痛得林遠香額頭瞬間出汗水。但她又受到身後女人的俏臉直接貼在了自己的縫裡,林遠香的陰也被細鏈連在了朱昧真的口枷上。想到自己的眼貼在了師妹的臉上,林遠香真是有個地縫都想鑽進去。

朱昧真的慾被身上的八個冰環冰鎮了下去,那雙的美眸看什麼都厭惡至極,何況是一個正在發情女人的水的。如今戴著口枷,又被前面林遠香的巨拉扯,口枷中的香舌直接在自己師姐的縫間,更是讓朱昧真噁心不已。清醒過來的朱昧真怎麼能接受這種酷刑,眼圈一紅眼淚滴滴答答的留下。她的內心多麼期望,一個男人用自己的,重新給自己帶來那恬不知恥的慾,讓自己可以熬過這恐怖的三年。

莫漓的臉頰上帶著陣陣的寒意,那口枷連接朱昧真陰的細鏈十分的短,自己的鼻尖距離朱昧真的後庭也不過寸許的距離。那陰環上的寒氣,映得莫漓秀美的俏臉有些發白。她本身揚州世家女子,從不和師姐們洗澡,如今不僅看到師姐們的體,居然還貼著四師姐朱昧真那部。這讓莫漓的俏臉再次變紅,真想一頭碰死。

“這是草原專門對付亂倫女人的刑罰,叫做兩嘴!”老嫗見五女口相連,嘿嘿一笑說道。然後狠狠地一拉扯石青胭脖頸上的鐵鏈,石青胭吃痛連忙向前爬去,她剛向前爬出半步,卻因為陰連著金明曦的口枷而被拉扯得老長。金明曦正厭惡的閉著美眸,自然不知道石青胭已經向前爬行了。直到口枷上傳來拉動的力道,才睜開劍眸,連忙向前爬去。而石青胭痛楚,居然又向後退了半分,讓她身後金明曦的鼻頭直接入她的裡。

“喔喔!”

“啊啊!”石青胭和金明曦都發出了不甘心的叫,但老嫗的皮鞭卻讓她們聽話起來,只能緩慢的向前爬行,石青胭早已經被莫漓調教成了母狗,陰的拉扯挑逗讓她更是水直,而那酸溜溜的水正好入金明曦的張開的口中。口枷將五女的嘴巴撐成圓形,金明曦閉不上嘴巴只能看著大師姐的水順著陰入自已的嘴巴里。金明曦劍眉緊鎖,本想搖動俏臉反抗,但又害怕拉扯道大師姐的陰,只能攪動香舌任由入口中。

金明曦身後的林遠香也害怕二師姐陰被拉扯,只能主動的將嘴巴貼在她的上,這樣就不必被那細鏈拉扯了。但林遠香急促呼出的氣息不停的挑逗吹動著金明曦的陰蒂,此時金明曦的陰被細鏈拉扯成了一個大大的圓環,如同一張小嘴與戴著口枷的林遠香接吻。還沒走幾步,金明曦也受不了挑逗,美麗的大腿顫抖,分泌出了入林遠香的嘴中。

“啊,啊。別碰,啊!”金明曦厭惡的說道,她的鼻尖和嘴巴里滿是大師姐的水,放得翻起了白眼的抗議道,她覺得是身後的林遠香故意挑逗自已。

而林遠香也不好過,她上也貼著朱昧真的檀口。朱昧真看著林遠香那飽滿厚實的,那乾淨整潔毫無瑕疵的陰被殘忍的金環拉扯著,溼淋淋的輕輕動,猶如一顆鮮可口的水桃般肥美多汁。被寒氣刺骨失去慾的朱昧真,居然在口枷裡伸出香舌到了林遠香的陰道里,那舌頭好像一樣不停的在林遠香的陰道中,讓林遠香的陰道不停的搐。朱昧真的眼中再次泛出一絲慾,似乎這樣才能讓自已繼續被蕩催眠,不用直視這殘酷的刑罰。

而莫漓如同秋水般的美眸上則看到了四師姐朱昧真的,她的美微微的聳動著,陰被細鏈拉扯得不停變幻著形狀,朱昧真希望通過陰的拉扯讓自已再次產生慾,而這就苦了莫漓,她只能扭動俏臉與朱昧真的美保持一致,突然朱昧真的騷一陣動一絲水噴出,正好噴在莫漓的眼睛裡。莫漓厭惡的搖動俏臉,那拉扯陰的刺卻讓更多的水噴出。那酸溜溜的水讓莫漓的口水出,滴落在身下的沙地上。

因為那沉重的環,莫漓只能反弓著肢將雙託在地上,那爬行的姿勢要比其他師姐都要痛苦幾分,她仰起俏臉檀口正好對著朱昧真的。而到嘴巴里的水混合著唾再次被莫漓厭惡地吐回到朱昧真被拉扯開的裡,然後再混合著更多的水進莫漓戴著口枷的嘴巴里。此時莫漓才知道為什麼這刑罰叫“兩嘴”,就是讓受刑女人的嘴巴和都一刻不得閒,體在和嘴裡來回換,最終讓女人蕩與羞臊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莫漓的上雖然沒有連著鎖鏈,但是她的美也是皮鞭重點照顧的地方。每當石青胭走得慢了,莫漓就會被打,然後痛得用頭頂著朱昧真的部。那皮鞭打得極狠,打在女人肥美的部發出清脆的響聲。讓莫漓不停的發出帶著一絲嫵媚的痛呼。一鞭打在莫漓的上,她被打的眉目挑動,眼睛卻只能看到朱昧真那爬行是扭動的部,和在陽光下泛起水光的粉,突然間莫漓也覺得好似又開始騷癢躁動起來。原來那老嫗的皮鞭上居然也粘著烈媚藥,那種裡空虛的癢讓莫漓苦不堪言。

石青胭緩慢的爬行著,看到納蘭燕的營帳距離自已越來越近,而她身後則傳來師妹們悽苦的呻聲,特別是莫漓的叫聲最是讓她心煩。石青胭那肥厚的陰被拉扯在兩邊,只剩下薄薄的一層,溼滑的在陰動著,帶給她痛苦之餘也有陣陣酥麻入股的快。但她還是希望儘快爬到納蘭燕的大營裡,這刑罰太折磨人了,老嫗的皮鞭也不停的打她,即使下進入營帳後還有下一個苦刑,但或許自已的騷不用在被拉扯受罪了。

石青胭拉扯著四位師妹終於爬到了距離納蘭燕不到百步的地方,她悽然一笑,既將到達終點的喜悅讓陰上的痛楚也減少了不少,那種喜悅更是讓她分泌出了更多的得身後金明曦發出不滿的呻,但背上的鞭傷還是讓她痛得呻。石青胭見老嫗停止了拉扯,連忙抬起俏臉,以她認為最下賤的模樣眯起鳳眸媚笑著討好著。

“啊,啊。我的眼啊!”莫漓等五女都聽到了百步之內納蘭燕大帳裡發出了女人哭嚎的聲音,那聲音是如此的悉,可以肯定就是王女姬瓊華的哀嚎。不過包括莫漓在內,任何一個仙子都沒有聽過姬瓊華如此的哭泣吧。

“走這邊!”

“嗚嗚!”老嫗並沒有牽引石青胭這一串好像母狗一樣口相連的奴,徑直進入聖女的營帳,而是用鞭梢捅了一下石青胭的後,讓她繞過納蘭燕的大帳沿著大營的主路繼續受爬行,而納蘭燕的大帳本就是此次爬行的終點。石青胭雖然不依,但也只能戴著口枷發出一陣哀嚎隨著老嫗牽著的方向爬去。

“你們這麼下賤,不遊營怎麼對得起這兩嘴的刑罰呢!”老嫗自然也聽到了聖女正在營帳裡調教姬瓊華,當然不會讓莫漓等五個奴打擾聖女的興致。於是改變了計劃,讓五女口相連的爬著遊營去了。

這母狗遊營可苦了莫漓五女,原本爬上百步還能勉強忍受,如今卻要以這個姿勢遊營,也不知道要爬多久,便是心中已經有所準備的莫漓也出了眼淚。只要有預期多麼殘酷的刑罰也能咬牙過,可是現在這種口相連爬行的苦刑卻沒有盡頭。

“鐺鐺!”

“五玫山的五條母狗遊營啦!她們都曾是揚州院裡的婊子,然後被五玫宗的修士帶走學習媚功,給她們宗門師父和長老當奴。如今她們師父被狼主斬殺,這些賤婊子自然找不到她們的大雞巴了。於是主動投降,褪去衣服,頭和騷上穿環,求我們納蘭部的男人她們呀!兄弟們記住她們的騷樣,幾後便可隨意她們呀!若是聖女開恩,則可以成為你們專用的母狗、母馬呢。都來看看呀!”一個煉氣期的男子在前面敲著銅鑼的喊道。

那胡言亂語的說詞氣得金明曦雙眼冒火,莫漓則羞臊的將俏臉埋進朱昧真的縫裡去。只有石青胭吐著香舌,逛蕩著子,高高地仰起俏臉媚笑著,彷彿那遊營的話都是真的一樣。

“你,跟,上,啊!”石青胭覺到自己的陰要被扯斷了,她全身汗水,原本光潔的肌膚上多了幾枯草黏在身上,頭穿著還在不斷變的木頭環子,戴著口枷香舌吐出的含糊喊道。

“你,慢,點!”金明曦的口枷裡泛著石青胭水,羞憤異常的抗議道。她現在連鼻腔裡都是石青胭的水,那種酸味直衝大腦。金明曦與石青胭相處百年,雖然不合但都相敬如賓,如今口相連,自然多出了另外一種奇怪的覺。

“啊,啊!我受不了啦!”前面的爭吵讓林遠香開始崩潰,她的嘴巴連著二師姐的陰,而自己的陰又四師妹的口枷拉扯著,並且頭還被無數利刺的金環摩擦。那無休止的遊營讓林遠香成為第一個崩潰的女人,她居然逛蕩著巨想站立起來。可是這個動作自然前面拉扯著金明曦的陰,後面被朱昧真拉扯著自己的陰。在五個女人的痛苦叫中折騰了幾次後,林遠香再次無力的趴在地上哀嚎不止。

“停啊,停!”那林遠香的瘋狂舉動連鎖反應般的讓朱昧真也叫起來。莫漓看到朱昧真的動越來越快,就好像有個男人正用她一樣,顯然四師姐也要既將崩潰了。如果知道給北狄人當俘虜要被如此折磨,打死她們也不會跟莫漓進入這個恐怖的幻境呀。

“嬤嬤,求你讓他們我們吧!”莫漓還保持著最後的一絲理智說道,她看到自己周圍有很多納蘭部的男人欣賞著她們下賤的模樣,有些不停的摸著褲襠。莫漓現在寧可岔開腿被無數男人輪姦,也不願再這樣口相連的爬行了。

“嘿嘿,有你們這些婊子被的時候。行啦,向聖女的營地爬吧。”老嫗也見到四周眼睛噴火的族人越來越多,不過現在還不是讓這些婊子伺候男人的時候,於是牽著石青胭扭轉方向奔聖女的大帳爬去,此時五女已經遊營一個多時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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