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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莫漓剛剛被師姐們穿過的環和陰環,也在被冷水泡得隱隱作痛。這一切都讓女人無法入眠,只能咬著銀牙苦苦忍受著。

不過這水池外只有膝蓋高的木柵欄歪歪扭扭的圍著,也沒有什麼法力制,然而包括莫漓在內的赤母畜們,只能苦苦在水坑忍受著刺骨的寒冷,卻不敢踢倒柵欄爬出水池。因為這些母畜知道,這樣做會被更加可怕的酷刑折磨。

莫漓和鄭凌雲在冷水中互相擁抱著,兩個赤的女人雙擠壓著雙環在互相碰撞摩擦著對方和自己的,身材嬌小的莫漓坐在鄭凌雲的大腿上,雙腿夾著鄭凌雲的肢,以這種顛凰倒鳳的姿勢擁抱著抵禦著寒冷。浸泡在水中其實更冷,也多虧了兩女都是富貴出身,多次洗閥髓才能勉強扛著。若是尋常女子,浸泡在這冷水中,不出一個時辰或許就已經暴斃了。

水池中其他女子都擠在一起,只有莫漓和鄭凌雲因為太過可惡而被嫌棄。於是鄭凌雲也只好抱著這個還得自己墮落母畜深淵的女人,雖然內心恨得牙癢癢,但為了禦寒也只能如此。

“你這妖女,沒想到也會有今吧!”鄭凌雲將俏臉靠在莫漓的香肩上,然後在莫漓的耳邊低語道。

“夫君被納蘭燕那個婊子矇蔽了雙眼,早晚她會想起自己的子還在受苦的!”莫漓不想把歐陽衍渡劫的事告訴鄭凌雲,於是含糊其辭的說道。不過莫漓也真的相信,在歐陽衍獲得天劫草渡劫後,定會維護自己,將自己救出這痛苦的豬圈裡。

“你居然相信一個男人,還是大修士。這些人能成為大修士,都是內心狠厲的人。向我們這樣的弱女子,就只配被他們玩於股掌之中,最後連骨頭渣都不剩呢。”鄭凌雲在莫漓的耳邊吹了吹氣說道。倒不是這個淪為母畜的女掌門好心,只是她就喜歡看到莫漓的心念崩潰時痛苦的模樣。

“不,我的夫君不是那樣的人!”莫漓在浸泡在水中,寒風不停的在她溼漉漉的美頸上吹過,讓這個女人在鄭凌雲的懷裡不停的發抖著。

“天下烏鴉一般黑,哪個大修士不是三四妾的。我當然知道,他之所以選擇你是姬家的壓力。而歐陽衍的原配,早就在北狄人的刑下瘋了呢。所以即使你是齊侯妃,也不過是歐陽衍原配的替身而已。他才不會喜歡你!”鄭凌雲在莫漓的耳邊娓娓道來,讓莫漓寒冷的嬌軀顫抖得更加厲害。

“不我才不是替身,你在說謊,我不是替身!”莫漓不停的搖頭說道,寒冷加上飢餓,讓女人的內心十分的脆弱。在寒風中,回憶中的一幕幕出現在莫漓的眼前,歐陽衍對自已的冷漠,以及對紫媚那熱切的眼神,還有在自已面前唯唯諾諾的表現,都讓莫漓的心也冷了起來。

“那我可怎麼辦啊?”一滴眼淚在如秋水般女子的眼角溢出,滴落在冰冷的水中。

“怎麼辦?好好做你的母畜,好好聽主人的話唄!”鄭凌雲羞辱般的說道,顯然她已經達到了讓莫漓痛苦的目的。

在傷心的悽苦中,赤的莫漓熬過了夜晚的寒冷,等待她的卻是無數個寒冷的夜晚,以及在寒冷中絕望的心情。

清晨的東方終於浮現出了魚肚白,在水面的香肩和俏臉受到了光的溫熱,這讓莫漓絕望的心情好了一些。那顫抖的赤嬌軀漸漸恢復了平靜,而鄭凌雲也靠在莫漓的香肩上睡了過去,似乎只有這個時候五玫宗的母畜們才能短暫的睡一會。

就在莫漓也要昏昏入睡的時候,突然一種悉的呻聲傳入到在水坑裡女人的耳朵裡。

只見一個戴著黑頭套的曼妙身影踉蹌著向莫漓的水坑走來,和昨天莫漓戴著的黑頭套略有不同,這個赤女人的頭套連耳朵和眼睛都被徹底的封死,只出圓形的口枷和伸出來的香舌。莫漓能看到女人翹的鼻子也被堵住,只能用嘴巴嬌

除了頭上戴著的黑皮頭套外,女人全身赤,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就連手肘上也多了一道鐐銬,讓女人的玉臂被錮得更緊。美頸上的靈環上拴著堅固的鐵鏈,被北狄侍女無情地拉扯著。由於看不到也聽不到,這個女人只能搖搖晃晃的行走,時不時的被絆了一下,豐滿的房上下顫抖。

即使看不到長相,但女人赤的身姿極其,豐滿的雙成水滴形盪漾在口,纖細的肢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纖,而且緻的肚臍兩側隱約浮現的馬甲線。小腹下被剃光了陰的腿間,一線天的粉隨著女人行走不時的暴出來,女人幾次想捂住腿間,無奈雙手被捆綁得太狠只能緊緊地夾住雙腿,保持最後的尊嚴。

牽著這個女人鐵鏈被拴在水坑旁邊的柵欄上,可是那柵欄很低矮,讓這個赤的女人無法肢站立,只能微微蜷著膝蓋或者彎肢撅起部,不自覺的保持著岔開美腿的平衡才算站住了美麗的身姿。

北狄侍女將這個美豔之極的女人拴在柵欄上後,就打著哈氣回去睡覺了。現在雖然天漸亮,但還是太過早,大多數五玫宗的上品女子都還在慵懶的睡眠中。

“嗯啊,嗯啊!”莫漓在水坑裡游到這個呻聲十分悉女子的身邊,此時莫漓才發現,完全赤的女人腳上卻殘忍的套著鐵鞋。

這個女人那宛如玉器般的赤足被鐵鞋無情的包裹著,鐵鞋的鞋很高,幾乎將女人的足弓都拉平向下垂著。這雙鐵鞋沒有鞋面,唯一能固定赤足與鐵鞋的地方每一是鞋跟後方有兩條黑生鏽的鐵鏈叉向上延伸,在女人腳踝的位置捆綁住。另一個則在鐵鞋的前端,女人腳趾縫隙的位置對應凸起八鐵鉤子,將女人繃直的赤足壓力全部集中在腳趾縫隙間的上。

果然即使站立對於這個赤的女人也是一種酷刑,這個女人的鐵鞋似乎不能在地面上停下兩個呼,就得費力的抬起來,然後扭動部減少赤足的痛楚。很快這個赤的女人就分泌出了汗水,特別是她的一雙玲瓏赤足和曲線小腿上,更是泌出了更多的汗水,在清晨的陽光下就好像塗抹了一層牛油一樣。

雖然聽不到也看不到,但是女人似乎知道牽著自已的主人已經離開,她伸出香舌劇烈的呻了幾下,覺到沒有人懲罰自已,於是開始更加賣力的扭動起來。顯然女人不喜歡那拴在她美頸上,讓她無法站立的鐵鏈。

女人深了一口氣,那折磨腳趾的鐵鞋鞋跟都忍痛入到草地裡,女人赤的身體不停的向後倒退,將美頸上的鐵鏈崩得很緊。莫漓看到女人那完美的大腿上肌線條浮現,小腿的肌更是縮小成了拳頭大小。這個戴著頭套的女人正在使用全力,和拴著自已的鎖鏈作對,似乎也在和她悲慘的母畜命運作對著。

“嗚嗚!”然而那木樁打入地裡極深,在女人美頸上鎖鏈的拉扯下,那木樁只是微微活動了幾下。而女人卻弓著赤的嬌軀,一雙鐵鞋也入到了泥土裡,肥向後用力的撅著,而戴著黑皮頭套的俏臉卻在前面,那靈環外的美頸都紅潤了起來。

最終女人無功而返,她累得氣吁吁,想坐在或者跪在地上,然而那木樁雖然矮,但鎖鏈的長度恰恰是給女人設計的一樣,短暫的鎖鏈拉扯著女人的美頸,讓她那修長的本就蹲不下去,給別提坐著。

“嗯啊!”這赤的女人氣得雙顫抖,頭上的鈴鐺也叮噹亂響。女人嬌著一雙美腿不停的刨地,似乎這樣腳趾縫隙間的鐵鉤就會不那麼痛了一樣。而莫漓卻從下向上的看到,隨著女人不停的扭動部,她腿間的動了幾下,居然分泌除了幾滴水。似乎不斷的挫敗和全身的痠痛,讓女人想到了什麼蕩的事。

休息了一會以後,女人再次呻了幾聲,繼續努力和美頸上的鐵鏈抗爭,拉扯得那木樁不停的抖動。然而女人每一次用力,都是以腳趾縫間的劇痛,以及肢的痠痛和美頸窒息般的拉扯作為代價。很快這赤的女人再次筋疲力盡,她扭動了幾下香肩,好讓被反綁的手臂能輕鬆一點。

莫漓盯著這個不斷在鎖鏈間掙扎的女人,一個悉的名字浮現在她的腦海,王女姬瓊華。

旋即莫漓搖了搖頭打消了這個想法,在自己被擒後,和歐陽衍有染的姬瓊華肯定被釋放了。要麼現在已經回到洛京的姬家,要麼正在紫陽宮內和自己的夫君雲雨。想到這裡莫漓俏臉一紅,狠狠地咬了自己的嘴一下。莫漓心想姬瓊華比自己優秀太多,若是她去搶這個齊侯妃,自己將毫無招架的餘地。但這個高傲的王女可是懷天下的,齊侯妃她估計看不上。

“嗚啊!嗚啊!”就在莫漓胡思亂想時,這個拴在木樁上的女再次發出嬌媚的呻聲。她似乎也不想讓自己這樣痛苦,於是她不再拉扯那木樁,而是貼在木樁上,用香肩的頂著希望將這木樁撞倒,這樣她就可以躺下了。

可是那“嗚啊,嗚哇”的呻聲是那麼的悉。無論是在幻境還是在山谷的蟲裡,莫漓都和姬瓊華有著肌膚之親,撫摸過她曼妙的體,也看到過這個高傲的王女被叫的模樣。而隨著清晨的太陽高高升起,在昏暗中這個女人的體也越來越清晰,也越讓莫漓肯定這個戴著黑皮頭套,和美頸上短鐵鏈拉扯的赤女人就是姬瓊華。

然而戴著靈環的姬瓊華體力不過比尋常女子好一些,穿著的鐵鞋讓這個身材曼妙的女人繃直的大腿本不敢太過用力。而那木樁,就好像姬瓊華的悲慘命運一樣橫在那裡,讓這個優秀的女人費勁心力也無法抗拒。

“姬姐姐!”莫漓脫口而出,然而這個女人卻什麼也聽不到,依然斜著身子,香肩頂著木樁,大腿小腿繃緊卻不敢用力,似乎想靠自己的體重推到木樁。

姬瓊華也很想休息,但是鐵鞋讓她本無法站立,而美頸上堅固的鐵鏈卻讓她上不能肢,下不能跪坐在地上。此時這種香肩頂著木樁的羞恥姿勢,似乎是姬瓊華在這種困境中唯一還能接受的姿勢了。

不過這個姿勢也十分痛苦,很快姬瓊華就汗如雨下,清晨的陽光照在她的背上,將一滴滴汗珠呈現在莫漓的眼前。然而這個身材曼妙的女卻依然不服輸,雖然腳趾痛得要命,但她依然用香肩卡著木樁,似乎再一用力那木樁就會倒下一樣。

“還是給她透透氣吧,納蘭夫人得吃完早飯才會從紫陽宮回來呢!可別憋死了!”一個嬤嬤走了出來,她看到姬瓊華斜著的身體,已經汗水淋漓的肌膚,連忙跑到北狄侍女的帳篷裡說道。而帳篷裡睡的侍女此時才想起了,那個從水堂地牢裡牽出來的女奴此時還在痛苦的站在那裡。

“你這賤奴,也不啃聲,我怎麼知道你受不了啦!”北狄侍女狡辯的說道,似乎姬瓊華這樣受折磨的站著,就是因為她叫得不夠大聲一樣。

頭套上的皮帶被打開,隨著黑皮頭套從女人的頭上摘下來,一張仙姿玉的俏臉終於了出來。雖然女人的俏臉上滿是粘稠的汗水,但是依然無法阻止女人五官的緻,特別是那雙靈動的美眸,更是動人心魄。而如此苦刑加身的模樣,更讓姬瓊華的整個神情顯得楚楚可憐,讓人痛惜。就算莫漓已經淪為母畜,她依然在欣賞姬瓊華的美麗時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呸,可苦死人家了!”脫掉頭套後,姬瓊華嘴上的口枷失去了屏障,被女人一口吐掉,然後她扭過俏臉看著那北狄侍女抱怨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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