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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0月8第一百五十二章紫霞別院本就是龐大漓波宮的一部分,所以玉輦並沒有抬多久便看到了紫霞別院那緊閉的大門。此時正值下午,初夏那燦爛的陽光直在別院外的兩排綠柳上,片片陰涼地中傳來一陣陣蟬鳴之聲。紫霞別院外是一片可俯瞰整個漓波宮的高坡,見到坡下的宮殿園林像一塊塊大小不一的毯子,構成美輪美奐的圖案,不由得讓莫漓有些心曠神怡。

別院建立在充滿悅目彩,青、綠、黛各綴連起來的草野上,漓波宮中十多個大小不一的湖泊像明鏡般貼綴其中,碧綠的湖水與青的灌木爭相競豔,光溢彩,生機盎然,美得令人屏息讚歎。紫媚便生活在這這仿若仙景的世外桃源中,可惜她很快也會變成一顆馭女草,徹底融入在這片原野之中。

莫漓的玉輦停在緊閉大門的紫霞宮前,這裡屬於內宮的邊緣與角落,平裡更是少有人經過。而紫媚也是把自己當做北狄人的奴,整光著身子瘋瘋癲癲,於是紫霞宮的宮女們便經常緊鎖大門,省得讓這個蕩的女人跑出去給齊侯殿下丟人現眼。

沉重的玉輦落地,將那碎石甬道壓得塌陷了幾分,那四個抬輦的奴女子將玉輦放下後,立刻累得跪在地上,仿似全身的骨頭都散了架般,嬌不已。這也多虧紫霞宮不遠,若是去西南角的青鸞院,恐怕這幾個被功掏空身子的奴就會累死在半路上。

可兒扭著肥的香,走的紫霞殿外,纖手釦環輕輕擊打硃紅的大門。可惜敲打了半天,紫霞宮內也沒有人回應。這內宮制極強,若是沒有元嬰中後期的修為,便是神識也只能擴散出去不到十米,所以莫漓也不知道這紫霞宮中有何玄虛。

不知道過去多久,就在莫漓等得不耐煩,準備在儲物間中套出鸞鳳玉佩硬闖時,硃紅的大門打開。六名披著粉紅紗衣,前和腿間完全赤的宮女吃力的推開大門。然後這些宮女順從的跪在大門兩側,等待著齊侯妃的鑾駕。

“紫媚夫人呢?”莫漓秋水般的美眸一眯,這時她跳下玉輦,一雙宛如玉器的赤足輕輕浮在碎石路上,一隻纖手搭在可兒的香肩上,讓那高貴雅緻的身份凸顯無疑。在這五玫宗的內宮裡,除了經常閉關的歐陽衍,莫漓儼然就是這裡的主人。

“齊侯妃何苦為難紫媚夫人呢,她不過只剩下半條命了而已。”就在此時莫漓身後不遠處,一個陰柔的聲音說道。只是那聲音抑揚頓挫,充滿了悲苦。

不用回頭莫漓也知道,說話的是剛剛趕過來的內宮太監總管楊力士。這楊力士有著元嬰初期的修為,在加入北狄天缺門自宮之前,也是紫媚家族兗州楊家的族人。甚至當年紫媚便是為了救他,才深陷重圍,最終在北狄人的全套中被朋友拋棄成為卑賤奴的。所以楊力士與紫媚之間的關係,確實非同尋常,甚至是為了紫媚楊力士才到五玫宗做一個宮廷裡的閹人總管。

“我的漓波宮裡缺了一株馭女草,我看紫媚夫人膚白肌,不如便讓她來漓波宮陪陪我,省得佔據這美麗的紫霞宮。”莫漓美眸撇了一眼不遠處提著浮塵的老太監,戴著幾分傲氣的說道。她乃是這內宮之主,沒有必要給任何人面子。

當莫漓提起馭女草時,楊力士的三角眼跳了幾下,這個因為功法而滿頭銀髮的老太監不自覺的看向紫霞宮內的兩株已經盛開著的馭女草。這兩株草便是當年背叛紫媚,將她給北狄人的牧紅沁、牧紅菡兩女,她二人曾是紫媚的好友但在困境中背叛紫媚,以生擒她的代價換取了自己的自由。如今被歐陽衍所擒拿,強植馭女草的種子,留在紫霞宮內忍受著被東夷異草寄生血脈的苦楚。

此時沁菡雙嬌,就這樣矗立在紫霞宮門內的兩側,女人的孔裡、耳孔裡甚至是腿間的道口處都殘忍的生出葉。兩女的一隻美眸已瞎,在眼眶處生出一朵嬌豔的花蕊。若非時不時的全身顫抖,以及喉嚨裡發出的嬌聲,或許本就覺不到兩女還活著。

莫漓不理身後的楊力士,用浮空朮赤足不粘一絲塵土的飛過大門進入到紫霞殿內。莫漓纖手一揚揪住了牧紅菡眼眶中的那朵嬌豔的粉花,然後用力一揪,硬生生的將那花朵折斷。牧紅菡眼眸上的花朵被揪下來,一字馬擔在花盆上的女突然全身搐,緊接著“啊!”的一聲,女人的肥猛的顫抖了幾下,更是緊緊地夾著馭女草的莖,陣陣晶瑩的水如噴泉四處濺落,甚至讓莫漓浮空的赤足和美腿上都濺到了一些。

而因為馭女草受傷而引起的一連串反應,讓女人的這一波高才剛剛開始,但下一個呼中另一波高就已經來臨,此時的牧紅菡豐腴的嬌軀盪漾在花盆之上,仿似經歷著狂風暴雨的衝擊,令人瘋狂的高幾乎沒有止境,洶湧而來,陰更是洩了一次又一次,到了最後即使是同為女人的莫漓都有些不忍去看,只能扭過俏臉。

“還請齊侯妃饒過紫媚夫人吧!”楊力士跪了下來哀求道,眼前就有成為馭女草的女人。那種直觀的場面和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慘狀,更能讓這個失去男的男人產生自己唯一親人受苦的聯想。

“唉,歐陽衍是一個喜新厭舊的男人。他怎麼會記得自己曾經的結髮夫人呢?所以還是讓她變成馭女草,被我欣賞著的好,也省得夫君今後為難。畢竟紫媚夫人在北狄為奴多年,宗門裡很多人都和她有過魚水之歡呢,若是同處一堂夫君大人會尷尬呢。”莫漓一個旋身,那曼妙的半身體就這樣俏生生的站立在楊力士面前,只是那雙秋水般的美眸上滿是冰冷與幽怨。

“齊侯妃,宗主不是你想的那種人。紫媚夫人與納蘭燕不同,你若真的這樣做,他定不會饒過你的。”楊力士的額頭重重的撞擊在碎石甬路上,發出“咚咚”的聲音。而他的話語似乎也變成了勸莫漓,而不是給紫媚求饒了。

“不會饒過我,那便殺了我。到那時,我看誰還為他主持萬大會。”莫漓此時心意已決,自己為他墮落,而他的心中卻還有其他女人。這讓素有潔癖的莫漓怎麼忍受?

說罷再也不理楊力士,徑直向著紫霞殿的深處走去。

紫媚的住處位於紫霞殿後面的小院裡,那裡有十多座簡陋的房舍。紫霞一直覺得自己是五玫宗的奴,那錦衣玉食的宮殿本就不敢進,於是宮裡只能在殿後的院子裡給她按照當初她信中所寫的那樣,推倒那些美輪美奐的靈樹異草,在院子裡搭建出幾個半地下的破瓦寒窯。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走入院中,莫漓便看到一處木架,上面耷拉著鐐銬,在木架下面的石板上還依稀能看到淡淡的血跡。這裡便是紫媚每受鞭刑的地方,這女人在被北狄人俘虜的百年間,便是有二十幾年淪為低等娼,每早中晚都需要被荊棘鞭笞部。而那些血跡就是有時宮女的手重了,讓這個本應該華貴女子出的血漬。

除了木架外,在這院落裡還有一座巨大的磨盤,上面的磨杆上吊著兩個鐐銬,那鐐銬旁邊的木杆已經被磨的油光鋥亮,顯然是有人戴著鐐銬纖手扶著磨杆推磨。莫漓亦想出,豐的紫媚,哀嚎叫著推著這沉重的磨盤,在夏的陽光下香汗淋漓的樣子。當然這也是她自願的!

在沒有男人的苦悶子裡,作為北狄奴的紫媚,那些主人們也不會讓她好受。當年的北狄人便是這樣消耗這個女人的體力和反抗鬥志,最終淪為痴痴的女奴的。

看到這裡莫漓有些心軟了,紫媚已經這幅模樣了,何必要因為夫君歐陽衍的錯誤而去懲罰她呢。可是識海內的姝妲卻還在不停的催促著,這個上古女修自從在觀雲閣被金鎖鏈重新鎖住,便總是要求莫漓以殘酷手段鎮壓那些不服者。莫漓開始還有些猶豫,但是卻發現這種手段最是簡單有效,後來竟然沉於此。

“還請齊侯妃三思啊!”身後跟隨的楊力士,請吐了一口氣,他也看到了那木架和磨盤。知道了自己掛念的女人每如何的活著,於是三角眼中老淚縱橫的再次跪下哀求道。

“你便當紫媚在北狄那裡已經死了!”莫漓惡狠狠的說道。原本莫漓已經想要放過紫媚了,可是當這個女人再次想起在水牢中,姬瓊華的媚態以及在她翻滾酥前,那逛蕩的紫金冠時,當在歐陽衍寢宮前的無情的冷哼時,莫漓還是咬了咬呀。

姝妲和姬瓊華都是一種人,就是為了追求大道而不擇手段。自己作為一個柔弱的女人,若不殘忍一些,將來怎麼會有人畏懼自己呢。

說罷,莫漓赤足飄起,穿過了那刻意修建成破瓦寒窯的悽苦小院,徑直飛向那連窗簾紙都破的小屋。莫漓神識一掃,一個微弱的呼便在屋子裡瑟瑟發抖著。

破爛的木門推開,卻沒有看到紫媚那赤的身子,屋子殘破至極,便是都只是幾堆稻草紮成的,上面泛著一股股黴味。而在這稻草堆上,一個用華麗絲綢包裹的嬰兒正放在上面。

莫漓緊了緊鼻子,腳不沾地的飛了過去,在那襁褓的縫隙裡,一個似人非人似豬非豬的嬰兒正呆呆的看著眼前出現的美麗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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