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螓首或搖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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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有肅殺蕭寒之意,自然蛇鼠辟易、蚊蟲不近。”孃親安然點頭,笑意不減“只是後來到了拂香苑,與霄兒相隔過遠,鞭長莫及,倒是娘疏忽了。”我幽幽嘆道:“孃親要是不疏忽,孩兒這輩子都不知道孃親的好。”

“嗯。”孃親坦然接受,一笑置之,似是不足道哉。我神一振,道:“孩兒要好好報答孃親!”懷中仙子盪出一絲嬌,微嗔道:“嗯…便是這般報答麼?”原來我的左手已從雪腹移至了酥,壓上酥,將凝脂般碩納入掌中,手心正微微摩挲著蒂。倒並非我急於貪歡享樂。

只是今母子合已成定局,勢在必行,拖得太久了反而不美,更何況花徑正在緊著半截陽物,這堆積的快已然教我難以自持。

“孩兒讓孃親舒服了,不就是報答嘛…孃親不舒服嗎?”我嬉皮笑臉地反問,左手一握,五指陷入雪中,緩緩捏起來。

“嗯…舒服…”孃親也不掩飾自己的情慾,眯目嬌。我捏酥凝雪受著柔膩豐彈,調起情來:“孃親的酥一直這般傲人麼?”

“嗯哼…倒也不是,”孃親雙手仍握著我的右手,卻是螓首微昂,輕柔呻著“生了霄兒以後,水本就沛漲,還被你又咬又捏,才變得這般豐碩…”重重捏了幾下,直覺脂似是滑裹住了我的五指,又極具豐彈地抗拒,息著問道:“如此說來,還有孩兒一份功勞?”孃親微微頷首,嬌中回道:“噢…硬要說起來、也是有的…”

“那孃親要如何獎勵孩兒?”我將大手鬆開,雙指揪住充血的頭,輕輕一下,竟覺像是一顆滑不溜秋的珍珠,差點走脫。

“嗯…吃了娘那麼久的水…現下給你又抓又的,還要娘如何獎勵呢…”我用幾分力捏著珠,近似誘惑地吹著耳邊風:“清凝的大股…讓夫君幹一幹可好?”孃親回眸一笑,盡是嫵媚的水波,朱輕啟:“那夫君想怎麼幹清凝的大股呢…”如此不避不諱的回應,既大方又褻,教我慾火狂肆,若非沒有孃親化勁的修為,無法在此等蹩促姿勢下動作,我定要狠狠在中聳頂幾下。

“夫君也不知道,清凝可有妙招?”我的左手放開了豐凝碩,沿著柔腹腴軟的微弧來到了雪,食指摸到那撮軟絨,輕輕撥動,手指受著似刺似的觸覺,心頭微微盪漾。

“嗯…《御女寶典》中援引《素女經》的一式,曰虎步。”孃親兩隻柔荑將我右手握在掌心,雪腹隨著愛子的撥微微起伏,卻是毫無阻滯地說道“只須四肢俯撐,伏首舉,夫君便可從後邊幹清凝的大股了…”我心頭滾燙,重捏一記雪,卻再次發難:“孃親,還是太文雅了,再起個讓孩兒記憶深刻的名字可好?”

“嗯…”豐被捏的孃親柔媚促,卻未加思索,對答如“壞霄兒,便知你有此一問…娘已經想好了,就叫‘月姬獻桃’,夫君意下如何?”

“妙妙妙!

夫君也覺得清凝的大股活像一顆透了的桃!”我由衷讚歎彼此心有靈犀,卻不免有一絲疑問“孃親如何得知孩兒心中所想?”

“此物在谷中出現的次數不多。

但每回霄兒都吃得乾乾淨淨,不時還偷看娘,如何不知?”孃親輕輕一笑,似是想起了我偷瞄果的趣態。

“有那般明顯麼?”我嘟囔了一聲,將雙手移至孃親的柔上,親一口雪背,朝著小巧緻的耳朵吐氣“夫君現在要嚐嚐天宮月姬獻上的桃了…”孃親柔柔應聲:“是,還請夫君憐惜…”

“孃親是孩兒的愛,孩兒當然會憐惜。”房花燭夜的愛語重現,惹得我滿心柔情地回應,隨後便握著仙子的細,盤腿發力,以膝蓋撐起身子,將懷中的月抱至半空。

“哦…”孃親的豐一直緊貼我的滑動,花徑片刻不離地裹著陽物,更奇妙地促促夾纏莖,讓我不由呻出聲。

待快稍去,我往下一瞧,便又欣賞到了人間至美的風景:雖不知孃親如何動作,但她雙肘此時正撐在榻上,雙膝並於我的下,沉,玉背潑墨,曲線誘人。如瀑青絲半落榻褥、半臥雪背,圓潤香肩下可見越過廓的緣,窩似玉萼託花、仙女獻桃般高著月

那兩瓣雪潤飽滿、白璧無瑕的瓣,由玉脂堆積成峰巒,一條耀眼雪白的溝縫起伏深嵌,令人憐愛的菊蕊粉小巧,浸在清亮粘稠的花中,順而下是被撐圓的,半截黝黑正無情地扦其中。

腹上叢生的黑凌亂捲曲,卻像無往不利的鏽劍直指峰,被花沾溼的陽物報復似地擠在花中,起伏盤踞的青筋如同虯龍鑽入了聖宮,享受著其中不為他人所知的妙豔風情。

眼前的景象,屬於孃親的一端絕美聖潔,而屬於我的這一端卻是香豔靡,二者的天差地別教我心頭火熱,一雙大手從肢撫上丘,受著又軟又彈的雪脂,我甚至不敢用力,只在月上輕柔撫摸、滑來滑去,調戲道:“不知月姬獻上的這顆桃子,是否鮮美多汁?”

“嗯…夫君嚐嚐不就知道了。”孃親回眸一笑,妙目一眨,嫵媚橫生。

“啪…”我哪裡忍得住這般誘惑,不在孃親的月上拍了一記,燦爛雪波更引得慾火亂躥:“那夫君就不客氣了!”方才這一記拍打,我心火上揚之下略微用了幾分力,但那雪卻只印出了淡淡櫻緋,更在眼可見地消退,重又化為了白璧無瑕之姿。

“請夫君盡情享受、啊…”如此奇景,教我更難自持,未待孃親言盡,便十指深陷地抓著飽滿的丘,身後退,器分離少許,引得孃親曼一聲。

我死死盯著漸漸分離的器,將二人結合處的奇景半點不漏地收入眼底:只見硬莖緩緩自花間退出,一圈薄透粉膜粘著身。

甚至將會陰間的溼亮皮也帶動少許,最奇的是與陽具緊密無間的,幾乎連見縫針都難於登天,竟然還能漫溢出潺潺水般的花,真是不知從何而來。

“啊…清凝的桃真是鮮美多汁…”花徑內的褶死死地纏裹著陽物,在莖拔出時化為了無窮力,教我得不能自制“孃親的兒好緊啊…好像在咬孩兒…”

“嗯…娘當然會把最好的給霄兒…”孃親愛語方畢便蕩起一絲促,只因冠溝與竅環鎖在了一起。

息一口,動情道:“那孩兒也讓孃親舒服…”望著如嬰兒含般地鎖住我的龜首,桃形的玉煞是誘人,我哪裡能忍,雙手扶住肢,下身緩緩聳,陽物如鐵一般擠入,將粉圈壓入花宮內。

“哦…小乖乖進來了、得好深。”隨著“啪”的一聲輕響,陽物重重搠入花宮深處,孃親螓首一昂,釋放般地曼妙呻

只見渾圓峰被撞得稍扁,滿膩雪脂蕩起一道波,翹上緣一瞬鼓脹,顯得窩更為深陷與誘人。

“啊…”視覺的衝擊伴隨著花徑緊緻而又溫熱的纏裹擠咬,我也舒地低喊。我死死抵住月,貪婪地受著雪脂的軟膩與豐彈,更在花徑深處研磨。

兩簇峰恰好嵌在我的腹股溝裡,叢生的黑滿柔美雪溝,二者如同天造地設一般緊密無隙,彷彿正是這顆仙桃的鑲座。

“啊…霄兒…在孃的心裡、亂搗…”

“孃親也在咬孩兒、好美…”我回應,再也無法忍受,抱著孃親的軟,開始重搠深搗。

“啪啪啪…”隨著逐漸烈的動作,飽滿翹的月彷彿靜湖投珠般蕩起了玉波,化成了連綿不絕、重疊無算的雪峰,讓我眼花繚亂,不嘆,孃親的仙軀到底是何等的繞指奇柔,怎地竟將我的暴蠻撞化為了美不勝收的雪波?

黝黑陽具快速穿過無數層疊環的快美,已非簡單的死能形容,我在強烈的情慾中斷續呻:“啊…孩兒好、啊嘶…孃親舒服嗎?嗷哦…”

“啊…娘也好舒服,霄兒、啊…得好深、嗯…頂到娘心裡去了…”在如此烈的攻勢下,孃親也無法回眸相望,青絲亂舞,昂首揚頸,嬌連連。

我忽然發現,身下的仙子嬌軀前搖後晃、沉,竟在合著,雪波更為緊湊,隨著急促的撞擊“啪啪”聲不絕於耳,也四處飛濺,落到腹下黑、雪白峰以及兩人的腿上。

“啊嘶…孃親的大股幹起來好…清凝喜不喜歡…”

“嗯…喜歡…清凝的大股…就是給夫君乾的…夫君用力…”如此逢之語,更教我心頭無比火熱,,將陽物重重搠貫至花宮深處,又迫不及待地重蹈覆轍。

眼瞧著孃親的嬌軀前傾後,青絲似飄似舞,散亂於香肩蝶骨,竟還能看到身下襬蕩的豐,好一派相互呼應的美景。

我忍不住俯身撈住一顆飽滿雪,卻發現如此送頗為費勁,只得在沉重而緩慢的間隙,抓握幾下便即作罷,重新扶住柳,狠狠撞擊著身前的月,耳邊重新響起急促的啪聲與婉轉的嬌

“啊…孃親,你好美啊…孩兒好像在騎馬…”看著仙子嬌軀在我的疾頂怒中婉轉逢、若即若離,青絲飄舞,活似一匹雪白而矯健的胭脂玉馬,褻的念頭不脫口而出。

“嗯…小時候便騎過…長大了又來、嗯…騎孃的大股…霄兒好壞…”孃親似是意亂情,螓首或搖或晃,嬌中以褻語獻上真心。前孃親在我身上縱橫馳騁,英姿颯而嫵媚嬌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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