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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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到毫無天理可言的腐味直衝腦門,無法習慣這股臭的阿青先是向著老二、把她摸到又癢又熱的胖哥認錯,希望能趕快結束臭垢懲罰,讓癢到受不了的獲得解放。

可是要讓胖哥動用到數量稀少的陳年臭垢,自然不會輕易結束。聞臭垢聞到頭脹熱、陰蒂癢起來,兩手被綁在身後的阿青卻只能發出難受的呻

忍到她快受不了,胖哥才伸出鹹豬手摳她的頭與陰蒂、搔搔耳朵和部,把阿青逗到滿地水再及時收手,繼續臭垢懲罰。這種冠以懲罰之名的臭味調教,不久即開花結果。

每到溜鮑時間,胖哥就帶上罐,到達出地點再給阿青那寫著“”、“臭”大字的巨淋上腐臭的黃濁,這臭味可是能從公寓的一樓樓梯口直通五樓樓頂的。

不過隔著螢幕聞不到這股讓阿青興奮汁的臭味,因此就輪到底層的黏糊臭垢登場了。胖哥將軟爛的腐垢抹到阿青的咖啡暈上,完成他們獨創的“頭垢”

“大家看,阿青的臭頭呀…都臭到生垢了哦!”阿青會在別人家的公寓樓梯間、在池塘步道邊、在國小場的階梯看臺上,對著鏡頭搔首姿、捧起臭氣薰天的巨,把沾染暗黃臭垢的咖啡暈大方獻給觀眾看。

升起的惡臭時而讓她短暫失神,時而令她發騷般迸出慾求不滿的呻。只等胖哥一聲令下,慾火難耐的阿青便以手指抹起暈上的臭垢,一手用垢汁滋滋地蹭起陰蒂,一手裹著垢汁伸進鼻孔挖一番。

“嗯齁…臭…超臭…阿青的、齁!頭垢!齁哦!超臭的齁哦…”啾滋!咕滋!全身飄臭的阿青在曝和戀臭癖雙重滿足的昂下升起雙眼,朝鏡頭出醜陋的失神表情,鏡頭外的也傳來給胖哥快速指的水聲。

往往在這陣臭味引來住戶或路人時,沉浸於臭中的阿青已經到當場吹。給胖哥帶著跑離現場的途中,高總是沿路下腥臭的水,偶爾也伴隨失漏出的金黃水。

溜鮑的刺一度讓阿青執著於野外高,假也就算了,要忙一整天回來的胖哥帶她天天跑那可真是受不了。

為了把阿青的玩心拉回室內,胖哥又開始像兩人剛認識那般,趁著假以白天的廚房為據點,用上第一筆月薪買來的各種‮趣情‬玩具來調戲工作中的阿青。

“阿青穿裙子啊…有漂亮喔!”

“真的嗎?謝謝!”穿著藍無袖連身裙的阿青看起來普通地漂亮,不過她一鬆開緊張夾住的肩膀,站在客人左前方揚腋梳頭,濃密的腋就毫無掩飾地映入客人眼裡。

阿青假裝沒發現或不在意地照往常噴水、梳頭後開始喀嚓喀嚓地修剪,雙頰紅暈卻異樣地濃郁。

“阿…阿青?”

“嗯?”

“你那個…”不管客人是三、四十歲的叔叔,還是五、六十歲的老杯杯,眼睛都像吃冰淇淋般盯著身旁或鏡中的女不放,時不時也與看似害羞的阿青對上目光。

有的人和阿青一起假裝沒發現,就這麼默默理完髮走掉。有的人則是覺得多少該提醒一下,最後跟阿青一樣紅起臉,對其實早就興奮到在罩內頭的阿青說道:“腋…腋下啦,以後穿有袖子的吧…”

“嗯…好的…”被比較老實的客人提醒,阿青也會怪不好意思的。換做稍微輕浮的叔叔就不一樣了。

“阿青,你腋好多啊!不怕給人看喔?”

“還、還好啦…有點害羞是真的。”

“平常都你幫叔叔剪頭髮,叔叔也可以幫你修一下腋喔!”

“啊哈哈!這是騷擾唷…”乒!乒!

被那種眼神和胖哥神似的男人盯著腋下、出言戲的阿青,應對上覺比較輕鬆之餘,習慣被虧的身體也自然產生反應。

通常才理到一半,連身裙下著按摩跳蛋的也跟著溼了。這些畫面全程被放在角落的針孔攝影機錄下,用不著等晚上,客人一走,阿青就臉紅心跳地趴到廚房桌子上,邊看自己害羞的影片邊給胖哥幹。

等阿青漸漸適應這種程度的曝,胖哥再加碼推出更刺的玩法,他讓阿青從影片中挑選出一位不會輕浮地開口、又會死盯腋下不放的中年男,做為這場特別演出的幸運兒。

那位客人下次上門時,阿青就以拍攝網紅影片搏人氣為由,希望對方能配合理髮演出。雖說她本不是什麼網紅,也沒講清楚是要推廣理髮店還是怎樣,這位大叔回想起上次那場長達二十分鐘的腋監賞會,仍然懷著癢滋滋的期待向阿青點頭。

“話說回來,你要宣傳店面還是自己用的啊?別看叔叔這樣,我也是有在看一些網紅影片喔!像是…嗚喔!”打算假裝沒跟時代脫鉤來刷一波好度的大叔。

看到站在嗡嗡降下的鐵卷門前、連身裙整件脫掉的阿青,頓時嚇得目瞪口呆,兩隻眼睛迅速盯向阿青的巨。阿青了口口水,對眼睛瞪到冒血絲的大叔羞笑道:“那個,是穿內衣幫客人理頭髮的點子…”重點本該放在脫衣服這邊,但是因為阿青的內衣打扮太過異類,大叔的第一個反應反而是“暈!”、“咖啡!”、“超大!”等過於直接的視覺衝擊。

原本在大叔印象中,阿青這種純樸又大的女孩子多半是穿樸素的內衣,然而今天她只往咖啡暈貼上直徑三公分的桃愛心貼,貼周遭起碼出一點五公分寬的咖啡暈體。

下半身則是在陰蒂及前各有一枚小與大的桃愛心、周遭以白‮絲蕾‬點綴的‮趣情‬內褲,大片的愛心上寫著“bitch”還薄到透出與陰的形狀。這次不光是腋,茂密的陰亦是一覽無遺。

“阿、阿青!這太糟糕了…太糟糕了啊…”嘴上這麼說的大叔,牛仔褲都按捺不住隆起了。阿青自己也羞出了新高度,她從未想過做這種情打扮給客人看會是這麼羞恥的事情。

這陣羞恥喚醒相同強度的歡愉,讓興奮到起、陰蒂鼓脹、大愛心開始從內側浸溼的阿青鼓起熾熱的勇氣,一手托起暈外的微垂巨,語帶嬌羞地說道:“那個,真的不行的話…我馬上穿好衣服…”

“呃呃…”對老二整個起來的大叔來說,怎麼可能會不行呢?鐵卷門降了三分之二,體味漸濃的阿青就在眼前,大叔沒有無謂的堅持,當場默許不曉得在耍什麼把戲的阿青照她意思去做。

“今天一樣剪短嗎?還是要打薄?”

“啊…呃…”兩團滲汗巨在眼前晃來晃去,透出光澤的咖啡暈大方地映入眼簾,大叔頭一次體會到有口難言的覺。阿青玩心一起,就拿起梳子將大叔頭髮往前梳,梳著梳著,假裝發現有灰塵把臉湊過去,近距離對大叔額頭輕吹。

“呼…”

“啊…”阿青彎身讓雙沉重地垂下,拿著梳子的手開開地出腋,擦了潤膏的溼亮嘴嘟起吹氣,暈間的桃貼更有著清楚的凸…就算是每個月按時光顧的大叔,在全方位攻勢下也不由得面紅耳赤。

剪髮開始,頻繁動起梳子與剪刀的阿青時時刻刻揚臂,大部分時候都站在大叔看得見的斜前方,若是站到正後方就大動作地出腋窩,或是藉由調整貼位置來讓大叔偷窺她的大暈。

比平常要慢上一倍的理髮過程中,和大叔一樣紅著臉、但明顯更為緊張的阿青越越多汗,腋叢生的腋窩和暈外溢的桃愛心都開始飄味了。這股合體香與汗臭的氣味聞得大叔暈頭轉向,差點忍不住伸手摸阿青。

大叔退一步,阿青就進一步,汗臭瀰漫的濃突然湊近大叔的鼻子。

“不好意思,有個地方沒修到,忍耐一下哦。”

“唔…”赤紅著臉的阿青站在大叔左側,修的卻是頭頂右後方的頭髮。

她不像平時繞過去就近修,反倒墊起腳尖、抬高左臂,讓溫熱的腋整個貼上大叔鼻子,每口呼都能零距離將阿青的汗臭入體內。大叔一開始還用嘴巴換氣。

然而阿青故意拉長修剪時間,梳子動好幾下才小剪一口,擺明就是在刺他,最後大叔還是敵不過旺盛的好奇心,用鼻孔深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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