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程的終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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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cav19882021年4月19字數:6,628字門衛老伯嫻開著那輛帝都313吉普車,帶著我向著城市最高的大樓開去。

四周的景悉而又陌生,工廠被拆掉了變成了一層層的樓房,超市,購物商場那些以前從沒有的東西。窄小的道路路變成了四車道的公路。這些有多少是我丈夫肖塘的公司建設的呢?隨著我的胡思亂想,車開到了一棟大樓的地下停車場。

老伯帶著我從地下停車場的電梯直接到了頂樓。進入一間的巨大的辦公室,一座高背的老闆椅背對著我。我叫出了丈夫的名字,老闆椅轉回來卻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

她笑了笑說:「董事長不在,我是董事經理,我叫龔蕾,你可以叫我龔總。」

「我的丈夫呢?」我問道「董事長去談一個重要的合同,現在這裡的事情都由我負責。包括嫂子你的事。」

「我的事……」我的心裡和疑惑。我的事還沒有說她怎麼會知道。

彷彿看穿了我的心思,龔蕾拉上了屋子裡的窗簾。一副幕布緩緩降下,投影儀裡一部我拍過的愛影片正在放映。

熒幕裡的我穿著村長給我買的情趣粉女僕制服。雙手被綁在房樑上面,腿被綁在沒有凳面的四角凳上。冰熊幫的調教師用黑的麻繩一圈圈繞緊我那碩大的房。最後在處打了八字結。通紅腫脹的房在擠壓下頭慢慢向外滲出白汁,線一樣的向下去。

「你可以叫我龔蕾,也可以叫我龔總,當然最適合你叫我的名字應該是藍貓主人。對吧,嫂子或者說是姐姐。」我的心裡震驚、悔恨、憤怒、淒涼、羞恥,如同走馬燈一樣閃過。但是身體還是條件反一般的跪下低頭,雙眼不能看主人的部以上是反覆鑲嵌進大腦皮層的鐵律。

「脫衣服就不必了,這裡畢竟是集團總部辦公樓,況且我對你身體的瞭解超過我家的馬桶。你一定很疑惑我為什麼會買你的定製片子當你的主人,為什麼要對你的身體改造。這事說來話長,從名字你也可以看出來我是龔xx的女兒。看你的表情你顯然認識他,就是新聞裡那個。當然我不是上得了檯面的那種,我是他的私生女。集團這些年拿的地拿的合同銀行的貸款都是我在裡面出力,可以說沒有我就沒有集團。說實話,我很嫉妒你於老師。嫉妒你一生下來就有合法的身份,帥氣的丈夫,可愛的兒子。而我永遠只能活在陰影裡,越嫉妒只能越在你身上發洩。你越悲慘我越快樂,很變態吧?」

「本來我的計劃是讓你和董事長離婚,掃清最後的法律障礙。再回那個爛地方慢慢的當個臭婊子爛死。我有什麼新的想法也可以在你身上慢慢的玩。但是我忽然改主意了,萬一哪天舊情重燃可不好。那個破地方也不是百分百能看好你。

而且姐姐這麼好的一副皮囊從電腦上看還是很有隔閡的。放在我身邊能減少距離。」我低著頭,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我的人生,我的家庭,我的丈夫,我的孩子。

就因為一個小姑娘的一句話就永遠的墜入了地獄。

「哦,我差點忘了。女奴不經過主人允許是不能說話的。現在我允許你隨便說話。」龔蕾從辦公桌後面走過來扶起我。讓我坐到會客的沙發椅上。

那一瞬間我想過無數把她罵死的對話,但是多年的辱生涯讓我知道任何的反抗都只會是自促其辱。只是忍住了說:「你想怎樣。」龔蕾沏好兩杯咖啡,給我一杯。邊飲邊說:「以前我覺得你離開了肖塘,肖塘就是我的。但是現在我覺得並不保險。你以前的生活給了我很大的啟發,我要在這裡,你生長的的地方重複一下。在這裡把你的名聲搞壞搞臭讓世人都知道你是條賤的母狗。我讓你說話可是沒有讓你瞪我,看來你這雙漂亮的眼睛也需要修一下。放心吧,這裡的醫療水平也很高。首先是和肖塘離婚,然後為了不費你的特長集團正好有一個民工子弟學校缺老師。給你安排去那裡教書,缺少了教師的身份這個遊戲也就沒意思了。不教書的時候你可以繼續幹老本行去髮廊夜總會賣。對了,公司也有不少工地,那裡的民工應該很歡你。不過這邊的收入比較少,一次也就幾塊錢。最後呢我有個搞科研朋友有個特殊的實驗項目,你可以成為一個很好地材料。

我忍住渾身的顫抖,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從嘴裡蹦出:「我要是不同意呢?」

「那也很簡單,你繼續去羅勒安拉普那個鬼地方當你的女,代孕子宮,被客人擴張刑訊的奴,繼續去拍那些電影接受私人訂製。但是要和你兒子搭伴,你身上有的她都要有,你做的那些他都要做。順便我會請最好的醫生給他做全套變手術。反正他在一直對我也不尊敬,我也很難當好這個後媽。你如果不聽我的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兒子,我的兒子,我的命門。我只好點了點頭。

後來的子好像按了錄像機的快進。一個和肖塘有九分像的男人拿著肖塘的全套證件和我辦了離婚。學校也在藍貓主人的運作下把我轉到了一個民工子弟學校。那裡的學生上課幹什麼的都有就是沒有學習的。我只要機械地講課就好,既不提問也沒人回答我。就是開家長會的時候會有些少許尷尬。畢竟我在藍貓主人的安排下在附近的豔街賣有時也去工地串場。難免有嫖過我的家長認出我,不過還好有默契,家長們從不在學校拆穿我。在小發做愛的事後菸的時候才會偶爾問問孩子的成績。唯一讓我夜夜難過的是我過去的親戚朋友們漸漸知道了我女的身份。現在的他們以我為恥。

其實我也已習慣,這麼多年的下。在家鄉教教書,挨挨。閒適的就像度假一樣。龔蕾平時也很忙,偶爾有時間才來調教一下我,順便拍些視頻或者照片。

她也沒有忘記第一次和我說話時,我對她怒目而視的仇恨。用她的話來說:本來是想給你摘掉眼球,但是一個瞎子有什麼意思。就讓我半瞎不瞎,以後經常瞪瞪眼。眼睛上被用生物膠水永久地粘上了藍的美瞳。中間是可變透明的,據說技術來自外國一種可變玻璃磨砂或者透明的專利。平時就只能看清眼前四五十釐米的東西,再遠就像高度近視的人一樣只能模糊一片。不過並不影響我和人做愛,還有人說我這樣拼命瞪大想看清事物的眼睛比以前更楚楚動人。在學校教課的時候,校長手裡有一副特殊的磁力眼鏡在講課的時候戴上可以讓我的視力恢復正常,當然他也是龔蕾的人,喜歡在午休的時候把我按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幹我後面。最諷刺的是龔蕾在術前還讓我在上百種款式顏中挑出我喜歡的,這可能是我唯一的自由了吧。

海外留學生活讓我變了很多。我也堅守和龔蕾的約定在拿到學位之前不能回國,她和爸爸在塔西提島的婚禮我也硬著頭皮去了,給足了她面子。出去留學的子裡網上再也找不到媽媽的直播或者視頻,現在的媽媽到底怎麼樣了?暑假裡龔蕾突然同意我回國一次,我迫不及待地買好機票回國找到龔蕾,問她媽媽的下落。

「我的小少爺你真的想找到你媽媽麼?也許你們不相見才是最好的。」龔蕾調笑著說。

「別廢話了,你們結婚我也同意了。不讓我回來我也認了。現在我要你兌現承諾。」我說道。

「行吧,最近也沒什麼事。我就陪著你。」我坐上龔蕾的車開到一處工地旁。龔蕾戴上墨鏡,用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工地的負責人一路小跑著來到我們跟前。

「是總經理來了,您也不提前和我們說一聲,我們都沒準備……」

「別那麼多廢話,帶我去娛樂室。」

「那這位是……?」

「沒事都是自己人就是看看。」

「好的,好的。」工頭一邊蒼蠅一樣著手一邊諂媚地說。

我們一路跟著工頭左拐右拐。進了工地深處的一處簡易房。第一進是個賭場裡面烏煙瘴氣,都是打麻將,打牌的。第二進是個用三合板隔開的小屋。工頭帶著我們進了裡面的監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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