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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此心此意他真不知如何報答。

但聽遠遠從紫霄宮後方門外傳來俞蓮舟的聲音:“宮內何人喧譁?”俞蓮舟治門有方,眾弟子聽他一聲,全場寂靜。

他這聲本是要威嚇善惡賞罰使的,入殿來見得兩人俱死,徒兒重傷,又見眾人臉上欣喜之意全對準宋青書,猜也猜個大概。

俞蓮舟見二使已死,便不糾結,只心底嘆句徒兒不成器,面上波瀾不驚,沉著地叫弟子們將二使者的屍體拖出山間滋養大地,將燕赤松扶回後宿療傷休養,別的一句誇獎或自責都不多提。

木掌門倒欣賞俞蓮舟的做事風格,不挑事不翻,索直接與他言明求武當相助營救張無忌的來意。

俞蓮舟答得乾脆:“只怕此番我武當出不得手。”第49章聚賢大會宋青書一聽武當竟不願相救張無忌,心裡就急,語速都快出許多:“二叔,無忌怎地也是五叔的孩子,師公最疼愛他的了。”

“師父他老人家不知此事。”俞蓮舟將手背過身後,他的歲數漸長,有些駝,卻更添幾分威嚴,“你若有本事,便自個兒去告訴他。”俞蓮舟擺明不會讓宋青書闖過關去見張三丰。

他自打代掌武當,就有自己一套思路。他深知武當雖仗著師父張三丰是武林第一人揚名立萬,基終不比少林,說句難聽的,師父問道以後,武當又如何立足?唯有韜光養晦,自證清白,把種種江湖紛爭隔絕在外,才能爭取練功進步的機會。

因此莫說張無忌,便是他五師弟本人落個勾結外邦的名頭,他也絕不肯相救。

宋青書自是不敢和俞蓮舟動手翻臉的,他只苦苦哀求師叔去救無忌,哪怕只派個三代弟子充充場面表明武當立場都成。俞蓮舟橫說豎說,就是不肯鬆口。

木掌門最不喜看到的就是自家弟子低聲下氣求別家。他一把拽過宋青書要離開紫霄宮,衝俞蓮舟叫道:“不去便不去,青書咱倆去就成。”俞蓮舟一聽這話不得了,疾步攔在兩人面前,虎著臉:“青書也不能去。”

“憑什麼,他可不再是你武當弟子。”木耳暗自摸著背上的琴,要打架本琴爹可不怕你。

“他是大師兄的兒子,他去我武當就脫不得干係。”俞蓮舟擔心武當蹚渾水竟擔心到這份上。

木掌門順水推舟:“他也是我嵩山弟子,我讓他去你還要攔我不成?”俞蓮舟抱一拳,臉不快:“望木掌門不要與我武當作對。”木耳一點不跟他客氣:“你們怕惹事,我就偏與你們惹。你們不讓青書去,我就天天來你的紫霄宮鬧事,看你們能不能潛心練功?”

“木掌門執意如此,俞某隻好得罪。”但見俞蓮舟由拳化掌,架起的就是太極掌法的招式。

木耳三指撫琴,思忖著用哪招教訓這個不近人情的武當代掌門。

只聽門外來人喊道:“且慢。”又是討厭的魔尊連城璧。

而且連城璧近每次登場都酷愛炫技,這次是直接遊移到木掌門身後,輕摸他的後頸。

木耳狠拍他的鹹豬手。在外頭對待魔尊就是要狠!

連城璧這手逍遙遊俊逸暢,非但只為揩油,在俞蓮舟眼裡分明是威懾。對方可以輕易摸到木耳的後頸,也能摸到他的,若手上多把刀,恐就要害命。

俞蓮舟是個聰明人,這場架打不過。

打不過他就收掌,氣勢卻絲毫不斂:“你是何人?”上次連城璧來武當戴著面具,裝作快活谷的白二公子,俞蓮舟一時認他不出。

連城璧自封:“我乃五嶽劍派大護法,號連城。”木耳猛吼他:“你別瞎自封。”

“難道我不是?”連城璧衝木耳挑眉眼,意思是你總不能在武當掌門面前爆料我是魔尊吧?

俞蓮舟不管他是與不是,總之他跟木耳相是鐵板釘釘的事實。他自知打不過,便搬出武當來嚇唬人:“閣下當真要看著五嶽與我武當作對?”連城璧道:“我正為這事來勸我家掌門。”俞蓮舟心稍寬,看他怎麼勸。

連城璧道:“此事不難辦。只消俞掌門差一武當弟子與青書同去,但見青書出手,便當場宣佈青書與武當沒有半點干係,不就成了?”俞蓮舟沉,確乎是個好主意。

但他畢竟對宋青書有幾分捨不得,提醒宋青書:“青書,前番你師公逐你出門,我們總不曾在江湖上廣而告之。這番若真的當眾說了,你便再與我武當無緣了。”宋青書這才知道,外嚴內寬的俞二叔總是當他自己人的!他溼著眼衝俞蓮舟跪下,拜謝道:“青書縱出武當,仍敬重各位師叔如常。”俞蓮舟扶他起來,算接受連城璧的提議:“此事就按連城護法的辦。我這便差一人前往聚賢莊。”連城璧辦成一件好事,等著木耳誇他。

誰知三人走到聚賢莊外,木耳一句都沒誇。

連城璧不樂意,提醒道:“木掌門可不如江湖上傳聞那般賞罰分明吶。”木耳不知他又想搗什麼鬼:“江湖上誰傳聞了,我怎麼不知道。”宋青書是知道連城璧心思的,也十分他,便幫他說話:“連城護法的意思是向掌門討賞。”

“他做什麼好事了?”木耳真沒看出裡頭的名堂。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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