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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我就是。”木耳的宮音沒冷卻完,給他一記普攻。

怪人竟不設房抵禦,給打得飛出去,撞在一株大白楊上。

這輪總算沒有樹木被折斷。

那人嘴角掛著血,重新站起:“剛才是我不對,你消氣了?”木耳看他不像惡人,就像瘋子。

智者不與瘋人論道。

木耳收起琴,轉身離開。

瘋子疾步閃現,攔住他。

“你還沒問我名字呢。”瘋子又用他的大眼鏡打量著好看的人兒。

“你有完沒完?”木掌門想把他埋回土裡,“我不想知道。”

“葉開。樹葉的葉,開心的開。記住了?”

“沒記住。”木耳心煩氣躁,一刻不想跟他廢話。

“真沒記住?”木耳不說話,把他晾在身後。

葉開追過來,與他並肩走。

指著地上落下的白楊葉重複一遍:“落葉的葉……”他又不見了,木耳的宮音又打個空。

他從木耳的左邊閃現到右邊:“你不開心的時候呢,就會想到開心的開。”木耳快要被他瘋了,揪著他的衣領問他想怎樣。

葉開把臉湊近,難得能近距離欣賞美的東西:“想請你喝杯酒。”甩不掉又打不過葉開,木耳只好與他喝酒。

才要完幾壇七十餘年的竹葉青,葉開忽地問:“你帶錢沒。”木耳臉冒黑線,這人好不要臉,明明說請我還想要我付錢,果斷說句沒。

葉開拿出個錢袋:“那這便不是你掉的,也不知誰掉的,就當老天給的吧。它裡頭的銀子好像用不完。”木耳一摸間,葉開拿的是他的神奇錢袋!

他趕緊搶回來,裡邊裝著嵩山全部的資產。

葉開本就看到是木耳掉的,故意與他開玩笑。

酒家旁的人可不這麼想。

幾個帶刀的拎著傢伙圍過來。

“錢袋是老子丟的,快還來。”敢打我錢袋的主意?木耳的琴聲已經備好,隨時把小賊打出門去。

葉開仍舊開心地笑,他問帶刀的:“錢袋上寫著名,你們可有人叫夏三藍的?”幾人都爭著回答他就叫夏三藍。

葉開復問:“到底哪一個?”那幾人就爭執起來,越爭執越剎不住車,亮出家夥要打一架。

葉開的酒上來了,呷一口,悠悠道:“別打別打,錢袋上寫的字是,木耳的錢袋,你們都不是。”那幾人鬧騰半天才知上當受騙,非把喝酒的兩個小夥子大卸八塊不可。

他們的刀還沒碰到葉開,就成了碎片。

木耳看得分明。葉開出手又快又準又有力,他絕對是頂尖的高手。

“好啦,你們可以走啦。”葉開衝幾人揮揮手,他也不打算殺人。

他還要謝這幾人給他一手的機會。

他又湊近木耳,問:“怎麼樣?跟著你不算添麻煩吧?”木耳一聽就慌:“你為什麼要跟著我。”

“人不就喜歡跟著好看的東西走麼?”木耳琢磨一杯酒的時間才琢磨透,噢,他說我好看。

那就讓他跟著吧,多個保鏢也好。

木耳問他的保鏢為什麼要把自己埋在土裡。

葉開哎呀一聲:“我把這事給忘了!”他原本跟一個叫傅紅雪的人打賭,他要藏在邊城的某個角落,十二個時辰內傅紅雪定找不到他。

葉開想著最隱蔽的地方就是土裡,便用龜息大法把自己埋起來。

木耳復問傅紅雪是誰。

“他也很好看。”葉開笑逐顏開,又補充句,“不過不是你這類的好看。”木耳不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好看還分類型的?

等他見到傅紅雪的時候,他才明白好看真的分類型。

傅紅雪是冰雕的美人,就是那種寒天雪地裡殘酷的、可望不可即的美。

他手裡的刀最冷。

刀在地上刮過一道痕。

痕一隻延展到葉開的腳邊。

他的人就站在葉開的身前,一言不發。

他不說話,是在等葉開說話。

葉開不和他說話,跟木耳道:“想不想知道我們打的什麼賭?”好歹把葉開當成保鏢,木耳便配合他裝點點頭。

葉開道:“他若能找到我,我便要把最珍貴的東西送給他。”木耳復配合地點頭。

葉開嘆口氣:“唉,你要跟他走了。”木耳不點頭,拍桌子,什麼邏輯?關我什麼事?

傅紅雪嫌棄地道:“我不要。”木耳這會兒站傅紅雪:“他肯定騙你的,我跟他才認識不到兩個時辰。”葉開滿臉遺憾:“他就是我最珍貴的,要不是打賭,絕不給你。”傅紅雪面無表情:“你如何證明?”葉開想都沒想:“正因為是我最珍貴的,所以送給你後我還要搶回來。”傅紅雪點頭:“有理。”木耳真心覺得兩人腦回路清奇。要打架直接打啊,扯我吃瓜路人做什麼啊喂。

“那我不會叫你搶走。”傅紅雪拉住木耳的手。

木耳:“woc!”葉開一點不擔心,與木耳道:“別怕,待會兒我來接你。你可以先讓他帶你找黑獐子。”傅紅雪應和:“你跟我,要什麼都幫你找。”木耳有點適應不過來。

邊城的漢子都這麼飢渴和直率的嗎?

他便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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