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還有物證微微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怎麼了?”我聽到她的呼喊,而且有種氣急敗壞的惱怒。她的雙哆嗦著,伸手向背後一指,眼睛裡淚汪汪的,像受了極大的屈辱。她緊緊抱著我,嘴裡面喊道:“我不睡那邊了,我睡你這邊!”地上躺著那件內褲,之前我已經對她
悉無比,但現在卻十分尷尬。
“怎麼還跑你屋裡去了?”我的疑惑半真半假。
“今天不是有客戶要來麼?總公司很重視,我們這些中層都是六點就到公司了,溫霽晚上和我睡得,我走的時候還沒起。”
子趴在我懷裡,指點挑動著我的
頭。
“那個男的估計就是我走以後來的,聽他說有個男朋友來接她上班,我一直沒見過…不是什麼好東西,倆人都不是!”
“那也不對啊,燕子早上給我打掃房間時候說我屋裡都是塵土來著…”說到這兒子就是臉上一紅。
“沒準這倆貨在地上就開始了!”子恨恨道。
“還是你經驗豐富,畢竟是做姐姐的…”狠狠一把掐在我的脯上,疼得我嘴都咧開了“疼麼?”
“不疼!”
“嗯?”
“沒覺。”
“真的?”
“不信試試?”
“哼!”子伸出舌尖,宛如一點花瓣落在身上,溫潤溼滑。我的整個皮膚快速收緊,集中向著
尖的而方向扯去,然後又在那裡化開。柔而膩的軀體在我的身上滾動,想要滲透進我的
身裡來,
得我的身體也膩滑起來,我並沒有動,卻如坐雲端,身纏蟒蛇,然後腹下一勁,再一鬆,隨即就被包裹起來。
子的眼睛越過我的小腹直視著我,整張臉被固定在下面,我們就這麼連接起來,她並沒有動,微微笑著看向我這邊,彷彿這是一個畫面。柔軟到極致的一抹
芽掠過我的表面,卻在外面看不到任何端倪,只有我明白自己處於一場風暴之中。我的小船在她的海中顛簸起來。
左衝右突,漸漸長大到我所不能想到的高度。一場又一場狂風捲束著我,兇猛的波不時拍打著我弱不經風的頂端,我
到自己隨時都會
受不住而萎靡下去,我的身體灼熱起來,逐漸變得兇猛。這小小的海面開始容納不下我的鉅艦,連風暴都開始力不從心,但她變了花樣。我脫水而出,越向星空,卻
到船底一沉,又被她牢牢鎖定了貨倉。
所有的努力化為烏有,在她牢牢的掌控下,我的艦艇進化得越發猙獰,動力艙外海水淋漓,內部霧氣蒸騰。
全身的動力此時都挪到此處,為我的艦艇奪取戰鬥的勝利。無盡之海從天而降,深深淹沒這即將脫離航道的遠洋巨獸,直到滿意地發出一聲悠遠而醉的讚歎:“啊…”這破音而出的單詞燃燒了我的鬥志,讓我想深海更深處進發,一直到達傳說中的阻隔之地,那裡據說是生命的源頭,只為祖先的種子打開。我奮力衝撞著,妄圖破門而入。在這裡,我想一個神明那樣佔領著全部,卻只為這神座做奮力一搏。
海水也洶湧而來,源源不絕,發出各種我能想到和想不到的聲音,宣告著這一場戰鬥的烈。
一切的畫面都不存在,只有我的岩石撞擊海的聲音,啪啪作響。懷裡的女人終於化為一灘水漬,卻不
走,就積在我的
口上,再也不動了。
我停在港灣,將全部的貨物卸下,等待下一個出港的命令。或繼續航程,或就此御風而回,但可惜時間漫長,只有鼾聲傳來,一切陷入沉睡。***第二天一早子就起
開始收拾,而第一件事就是將自己的被褥全部拎了出來,我覺得她反應過
,不過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小姨子的行為也太
蛋。
那條平角內褲在子的威
之下,被我找了個垃圾袋收了起來,本打算趁著時間尚早,乾脆就丟出窗外算了,但考慮到小區裡的監控,還是等她走後老老實實當成垃圾處理掉的好。
我的任務是第一時間和局裡聯繫,這麼重要的事不能隨便和人通話,只能是彙報給上級領導然後統一行動。鑑於事件的重要,領導讓我在家裡等著,派“猴子”開車來取,跟著的還有刑偵科的科長老杜。老杜是“馬三爺”的入門弟子,鑑於我和“馬三爺”的關係,他和我相處的一直很好。吃過早飯以後,
子照例上班去了,我沒什麼事做,便開始翻騰以前的東西,打算做做恢復訓練。作者這些年的刑警,之所以沒有因為出身被同事們排斥。
除了必不可少的人際關係的維護,最重要的是當初領導一句很重要的話: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十幾億國人除了不懂事的孩子,沒有不知道這句話的,可真要持之以恆地做下去卻並不容易。
可我們這些做警察的就不行了,再懶也不能在這上面偷懶,尤其是刑警。當面對的犯罪分子專業作案的比率越來越高的時候,良好的身體素質就不僅僅是破案的重要條件,更是保命的必要了,三年前市區出了一件綁架案,綁匪的作案水平很高,所有我們能用的手段都不靈了。
最後直接上報到省裡,還是首都派來的專業技術支援解決的問題,但是儘管鎖定了綁匪,抓捕也是重要環節。
而且人質身份,是個帶著政協委員身份的企業家,在當地幾乎人盡皆知。這案子因為綁匪的低調沒有驚動太多人,但也不可能拖延太久,據說中央領導都聽說了。
沒辦法,誰叫咱離著近呢?最可恨的是綁匪為了安全,直接進了山裡,結果這一進山就出了我們的轄區,主客顛倒了,我們成了“協助辦案”的一方,的當時這個憋屈!但是沒辦法,任務終究還要執行。
山區裡面地勢險要曲折,繞了沒有多久竟被綁匪發現了我們的行蹤,這一下所有人都坐蠟了,關鍵時刻“猴子”靈機一動找個辦法,我們幾個“協助”的從山後面繞了上去。
然後從三十多米高的山樑上用繩子把人送下去,直接從綁匪的後方擒獲了他們。一開始,因為這個計劃的危險實在太高,上級領導言辭拒絕了,最後還是我們幾個牙一咬心一橫,由我帶頭第一個下去,才把任務完成。
不得不說的是,我下去的時候連武器也沒有,身上就綁了一山民上山用的藤木條子,就這樣收拾掉的一窩五個悍匪。後面的人上來的時候,沒有不
到驚訝的。
因為這個我們拿了個嘉獎,連之前那一組技術支援的同僚都看的嘖嘖稱奇,直說我應該去特務連,當警察實在是屈才了。
沒有經歷過的人恐怕難以想象,面對五個悍匪的危險是怎樣的?就算你有槍,只要有一個沒被你打死,他就敢拖著你同歸於盡!這道理很簡單,這是自知必死無疑的亡命徒。
被我棄置已久的泡沫墊如今又平鋪在地上,將兩側的架子固定好…這還是當初師父專門給我找的一位老木匠做的,用的是人家選的硬木做成,承重的能力相當優秀。我的槓鈴生了鏽跡,尤其是那幾塊槓鈴片,乍一看還不如下水道的井蓋兒。
這年月的武行人家不好混,因為武力失去了它依存的舞臺,我們這些門人弟子基本上都是各行其是,為的是生存的基本要求。如果不是家世出身的關係,有這麼一個發揮能力的地方,師父也沒有必要這麼看重我。
畢竟我的職業決定了是真的需要這樣一門技藝。重新開始的難度比我想象的高,這種痛苦非一般人所能體會。
好比你拼勁半生掙得榮譽或者功名,然後又失去,卻還有奪回來的機會,那種真實地作用在你的身體上的觸是怎麼樣的?這一點,恐怕很少有人能夠體會。
而對我來說,只要還能站起來,還能擁有出行任務的能力,便不必擔心真的離開我喜愛的這一行,即便是走了。
也有人知道什麼時候需要我,我還能回來。否則,我就會成為一個恥辱,而且永遠洗刷不掉。訓練計劃才執行到一半的時間,門鈴就響了,我透過監控看到來的是三個人,其中一個正是老杜。
“資料呢?先核對一下有效,核對好了馬上抓捕!”老杜一進門就喊了起來,連招呼也顧不上打一個,不過這讓我
到親切。
“上我屋裡來吧!”一邊擦著身上的汗,我把他們領進了臥室。早晨起來的時候我已經確認過了一遍。
但該走的程序是必須要走的,同志們之間的信任越是無私,越是要尊重每個人的職責,不能出人為的紕漏,也沒有必要。直接將畫面切到第一個地方,我指向嫌疑人的眼睛。
“昨晚看視頻的時候我一直沒有發現,直到出現了這個。能夠發現它是一個巧合,正好你嫂子進來給我送水,我按了下暫停,結果沒想到!”
“這就是天意啊!”一邊的“猴子”在擺我的dvd,我心裡湧起一股怪異的情緒,那張盤已經被
子收走了,不過畫面還真是一時半會忘不掉。老杜則一絲不苟地做著記錄,這個表現說明他是有疑慮的,因為說服力不強。
“然後我不是第一時間就確定這是一個目標,因為你們看,這個位置和高度,很容易被認為是一隻野獸什麼的在潛伏著。”
“比如一隻狗?”
“狗眼睛是綠的,一邊玩去!”
“然後我注意到一個現象。”之前的視頻一直是暫停的,我點了一下,視頻繼續播放了起來“很短的時間…看見了吧?”這雙眼睛在我們的注視下稍微轉動了一下,視頻中的反光就沒有了。
但從遠處農家而燈光佈置出的背景裡,分明可以看到一個人影緩緩站起,儘管他佝僂著身子,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但確定無疑是個人。
“這一點確實能說明問題。”老杜記錄完了說道。
“不僅是這樣,還有物證!”我微微一笑,繼續點開另一個檔案。這是現場的照片,以及那一夜採集到的可疑線索。其中一塊布片尤為突出,偵查員將採集到的位置以及碎片的成因都放在了一起。
“這裡是?”老杜問道。
“不用核對我也知道,視頻裡出現的那個位置,全村周圍只有一處,出個現場一看你就知道了,一目瞭然!”我心裡踏實了,知道至少目前算是有了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