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留在了省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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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像死一回的覺,還你你不覺得累麼?”她這樣跟我說。

“可每次你都從我這兒‘採陽補陰’怎麼不說,難道我就不累麼,我現在還算是個病人吧?”我抗議道。

“沒聽說過誰家的病人每天都站起這麼高來的,還硬的像擀麵杖一樣,我都是冒著生命危險跟你做愛知道麼?誰知道那天你一生氣,再把我戳漏了!”儘管嘴上是這麼說。

但基本上每天至少一次的雙人活動也的確讓她食髓知味,只要在家就恨不得掛在我身上,而我就時不時來一次大補,以保證身體正常的能量和營養供給。

只是總這麼下去我怕也受不了,於是在滿一週的時候跟她提出了意見。不滿是有的,但也要考慮到實際情況,我覺我的下面都開始二次發育了,上次在臥室偷著量了一下,這段時間我的尺寸竟有著擴張的趨勢,儘管只是以毫米算。

但也是驚人的,要知道這可是身高圍的同步增長!

“你說咱們做了多少次了?”那天她這麼問我。

“每天最少一次的話…!這個月都特麼超額了,怎麼這麼多?”我嚇了一跳,才想起來隨著她的身體被我逐漸“開發”現在幾乎每天上下午各一次,而時間更是隨著我的體力的恢復在逐漸增長起來“那是多少?”她倒是沒什麼反應。

“從一開始到現在已經過了五十次了…”這數據讓我到無力,要知道一共加起來我們在一起也才過了三週。這太瘋狂了!

“我說呢…你沒覺得有什麼變化麼?”她咬著下,翻著眼睛看向天花板。

“沒有,各方面都沒什麼進步。”我也沒心沒肺起來,這或許就是墮落吧?

“滾!我是說我覺得自己好像…沒以前那麼‘緊’了。”她說著就向下面探去,像是在摸索什麼一樣鼓搗了一陣。

“你這是過了‘磨合期’了,正常的現象,每一個…”我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她伸過來的手指。兩

“以前自尋回?網╜址ˉ百ˇ度苐╜一╔版╓主╮綜∴合ㄨ社╚區⊿己的時候,一手指都很難,你看看現在!”她晃動著晶瑩的手指,只是當那一面翻過來的時候,上面有一絲血跡。

…還特麼玩,你來事兒了!”我喊了一聲,下了她一跳,趕緊收回手指看了看,可不是麼,竟沒有覺到。處理好了下面的事情,她緊張地問我道:“以前都是有預兆的啊,怎麼這回我一點也沒發現?”

“什麼預兆?”我似有所覺。

“就是會疼啊什麼的。”她的眉頭皺著,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

“這不廢話麼,你看你現在過得,這叫‘驕奢逸’知道麼?”

“你諷刺我?”

“甭管這些個了,來事兒也是好事兒,起碼說明你沒懷孕!”我強調了一句。

“那你不早說!”

“我這不是說了麼?”

“不想理你!”她轉身去了子的臥室,只給我留下一個背影。

看來馬上要下樓的計劃需要改改了,只能是我一個人乘電梯了“我帶著鑰匙了啊,你先休息休息,有事打我電話。”

“有本事滾得遠遠得!”那邊傳來喊聲。

其實我們小區並不小,只是多來的傷病讓我不能走的太遠,趁著現在身體恢復得還不錯,我打算多走走。在小區內的超市裡,沒想到我竟遇上了人,就是我的師父“馬三爺”的親姐姐,人稱“馬三姑”的老太太。這位“馬三姑”說起來也是一位傳奇人物,不過她的傳奇在於命運的坎坷離奇,不是一般熱能夠承受的。公安系統是個大家庭,即便多陌生的人進來,不用很久就會融入這裡的生活。

描述起來或許不可思議,但只要想想就能明白,像我們這些長期奮鬥在離罪惡最近的普通人,內心原本是很豐富的。公安幹警不是冷血的殺手刺客,但因為要對付的有很多是這樣的人,常年靠近暴力的我們更加需要溫情。多年前某省出了一位“著名”的警花,因為參與了一次網上關於“換”的訪談而被迫出離警隊,這引起過我們內部的不少次討論,儘管離我們很遙遠。

但同為一個工種的我們何嘗不明白那種情上的缺失。她的選擇極端是極端了,但有些事是也是不可忽略的。比起最後被判信仰走進黑暗的同行們,至少這條路還算有某種冰冷的溫情吧?

“馬三姑”的故事也是一樣。只不過她是因為“改嫁”而聞名警界的,並且分別發生在她的青中年時代。第一次改嫁的不是她本人,是她的婆婆。

這一次最平常,因而也最少故事,但卻是後面的開端。在那個不太遙遠年代裡,人際關係的相處方式和現在卻是天壤之別。

“馬三姑”的婆婆原本出身不低,聽局裡的老人說是個大家閨秀,不過在那個非理的年月,好的出身反而意味著災難。

“馬三姑”家的出身也不太好,故而到了年齡便嫁出了門,也就是那位婆婆家。婆婆雖然好,單子卻過得艱辛,因為家裡只有丈夫一位男丁了,公公已經在運動中因為不堪其辱含恨離世。那時候的“馬三姑”什麼也不知道,只會燒水做飯伺候婆婆和丈夫。

不過或許因為出身的原因,沒過多久,年輕的丈夫就在婆婆的授意下開始教“馬三姑”讀書認字。

子就在這麼看不到盡頭的煎熬中度過著,一家人也終於來了兩個新生命,而且還是龍鳳胎,但可惜天不予良人壽,同年,丈夫過世了,再沒有多久,便傳來了附加和婆家被平反的消息。可子卻過不下去了。

當時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原因,這個誰也沒問出來,總之“馬三姑”的婆婆忽然就宣佈全家隨著她改嫁。

而對方卻是個素來默默無聞的莊戶人家。那家也有兩個孩子,倒是比“馬三姑”家的兩個年齡大,但幹活是指望不上的。

這個拼湊的家庭就這麼熬吧著過了好幾年,社會的環境也在這些年中不斷變化著,由於被平反的關係,馬家子弟終於嶄頭角,毫不引人注目地進入了機關上班了,當時的人事任用政策早已經改革,只要不是嚴重的歷史問題不會有人太過較真,或許也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馬三姑”同樣有了一份工作…會計。

行政和人事部門是進不去的,所謂“一個蘿蔔一個坑”那裡的財務相當於“世襲”都是內部人才可以的,於是他去了企業:第一機械廠。

當時的廠長是我岳父的岳父,據說是和馬大姐的公公有過一面之緣,這一點以前談論的時候聽岳父說過,可惜他沒見過此人,倒是岳母知道一點,也模糊了,可惜就在馬大姐上班不到一個月的時候,婆婆改嫁的那位竟出了車禍,去世了。

在自行車才剛剛普及的年代,一場車禍的概率足以上新聞了,可偏就這麼巧合被這一家遇到了,知道情況的人無不嘆息,眼見著湊在一起的大家子人也不知道能幫什麼忙。

還真有幫忙的,是機械廠的技術骨幹,一個南方知青。他倒是沒有什麼拖累,就知道此人姓蘇,平時低調得很,不過他乾的事兒可不低調,在第一機械廠的職工會上公開求婚,且把“馬三姑”的婆婆給請了出來。

就這麼把事兒辦成了!這個事情放到現在也是不可思議得令人震驚,因為後面可是有足足四個孩子要養活!

蘇工程師不愧是技術骨幹,愣是從那時候幹到了中年,生生養活了這一大家子。關鍵是,也不知道兩人是怎麼相處的“馬三姑”硬是拼著命給她又生了兩個子女。

或許算是此生的報答吧?本來到這就足以寫成一本書了,卻沒想到命運的玩笑似乎沒有休止:蘇工程師在一次心血來中回了一趟老家,卻沒想到遇上了山洪,被泥石捲走了生命!

這一次人們是真的絕望了“馬三姑”的遭遇甚至驚動了政府,據當時已經在政府裡擔任職務的五叔講,那一次純粹是因為市井傳言太過離奇引起了領導班子的好奇心,故而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大家便去搞了一次問…就是做一下前排的“圍觀群眾”這次問導致的直接結果,就是“馬三姑”成了名人,儘管這名聲沒帶來物質上的好處,卻給她籠罩上了一層神秘的光環:背景太強了!其實都是人們腦補的,但這並沒算完。當時社會上對中年的界定是在四十來歲,放到現在還不叫事兒。

只是那時候人們被叫老了而已,或許是經歷過的事情太多“馬三姑”早早就有了一種同齡人沒有的從容,故而看上去氣質面貌倒和三十左右的樣子差不多。

於是在一次省裡組織的學習研討會上,一個早早就去外面發展的本地企業家看上了她,展開了瘋狂的攻勢,這一場攻勢之浩大令人瞠目結舌,幾乎是本地的各方人物走馬燈一樣來遊說,目的只有一個:改嫁!嫁就嫁!

現實的困境是不得不考慮的問題,彼時她的婆婆還健在,下面是六個孩子參差不齊。物質上的貧困對他們的將來面臨著致命的傷害,這是不得不考慮到的因素。

不過儘管可以嫁過去不假,為了防止以後的矛盾,雙方還是由“馬三姑”提出簽訂了協議,主要就是財產上的問題:確保六個孩子的學業所需,確保婆婆百年之後的終老問題。

那位大手一揮:不叫事兒!這人是就我三叔!當年,第一機械廠倒閉。

“馬三姑”的傳奇經歷才剛剛開始。

隨後的多年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一直倒她的婆婆去世,前面的四個孩子都已經成年且參加工作。婆婆改嫁後帶來的兩個孩子最大,直接參軍入伍,退伍後轉業到了下面的縣裡。然後是“馬三姑”和第一任丈夫的子女,兩人都是考學讀的警校,一個留在了省裡,另一個也在本市所轄的縣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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