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鑽進的褲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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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為有這麼一層地位,凌崇才能在門規森嚴的峨嵋派中依舊不改拈花惹草的風本
。
清心道長對他雖然有點恨鐵不成鋼,但真出了事,肯定還是要悉心照料的,最佳人選,自然是溫柔體貼的孫秀怡。”
“這可真是送羊入虎口。”南宮星搖頭笑道,話剛說完,面突然微微一變,一條不甚清晰的線突然浮現在腦海,將此前從未注意過的角落恰好連接進這一團亂麻之中,他低頭託額,目光閃動,掌心不覺便捏住了一把冷汗。唐昕發覺有異,忙問道:“怎麼了,小星,你想到什麼了?”南宮星抓過她纖秀柔荑握住,穩住語氣道:“我只是突然想到了另一種可能。”唐昕皺眉道:“什麼?”南宮星彷彿不太確信,略一猶豫之後,才道:“清心道長對徒兒的管束如何?”
“雖不比天絕師太,但也算是極為嚴格。”唐昕蹙眉答道,頗為不解,天絕師太收納了許多帶藝投師的門人,本就只能嚴加管束,清心道長門下卻大多是尋常路數的弟子,自然可以寬鬆一些。
“那他堂堂一個掌門,若真不想讓凌崇耽誤了自己女兒,拆散他們不說易如反掌,怕是也難不到哪兒去吧?”南宮星肅容道“他一個做父親的,明明先前一直放任,為何卻在最後給女兒定下了別家的親事?”唐昕並未想到此處,遲疑道:“那你的意思是…”
“萬一,這樁逃婚事件,從一開始就在暗中推波助瀾的人,正是清心道長本人呢?”唐昕嚇了一跳,道:“這怎麼可能,他這麼做…除了給自己女兒背上罵名,還能有什麼好處?”南宮星伸出手指輕輕敲著桌面,緩緩道:“我只是猜測一個可能,未必就是真相。
如今,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大體清楚,如果逃婚事件真的只是一步棋,那麼,對應白家的白天英、妮,唐門的唐行簡、唐行傑,你不覺得峨嵋這邊只有個田靈筠,有些說不過去麼?”
“那還能有誰?”唐昕尋思道“靈秀五娥中也沒什麼出挑的人才,宋秀漣與田靈筠顯然已經瀕臨鬧翻,齊秀清絕無可能,剩下一個孫秀怡,她當壓
就不在白家,如何參與應變?”南宮星直接道:“我方才不是剛說過,萬一推波助瀾的人,正是清心道長本人呢?”
“他貴為峨嵋掌門…”唐昕開口就要反駁,話到半截,卻又頓住,半晌,才顫聲道“是啊,一派掌門,自然就不會有人先懷疑他!”南宮星沉聲道:“天道行事總是會先做出惹來嫌疑最少的局面,驅使棋子之餘,往往還要額外備下幾層棄子用來丟卒保車,丟車保帥。
暮劍閣事件中,妮一個小小丫鬟,並不受人矚目,白天英人緣極好,當年又是以長子身份讓出閣主,不
破綻,豈會有人懷疑到他們二人頭上?
最後事情失控,白天英遭棄,將妮保下。唐行簡為道賀而來,又一直熱心幫忙,白家上下對他只會
,豈會懷疑,最後借你之手棄掉唐行傑,也一樣順利脫身事外。”
“由此觀之,峨嵋派田靈筠做出遭到凌辱失身的假象,既把峨嵋派置於受害方,又把自己也裝扮成受害者,哪兒還會有人第一時間起疑。但以田靈筠的武功心機,顯然不夠資格作為主謀,至多,也就是個用來掩護的棄子。”南宮星手指重重一敲桌面,道“嫁女兒這麼重要的場合,清心道長卻偏偏恰好有事不能同行,帶著弟子嫁妝繞了一個圈子,仔細一想,不正是為了撇開與逃婚事件的干係麼?
到時候一旦事情有變,田靈筠早已坐實了背叛師門的罪名,他下手清理門戶,棄掉田靈筠,穩穩保下自己,不是輕而易舉?”
“可是…”唐昕勉強跟上思路,質疑道“清心道長不是天絕師太的弟子麼?天絕師太還俗後,不是加入了你們如意樓麼?看起來如意樓和天道絕走不到一路去,那他們師徒…”南宮星一抬手掌,打斷道:“你莫要忘了,這次來追殺我的天道內鬼,不正是西三堂治下的弟子麼?我先前還在想上報的環節究竟哪裡出了紕漏,如今看來,只怕最大的紕漏,就出在嶽姨身上。”
“你連西三堂的總管也懷疑上了麼?”唐昕咂舌道“你要是猜對還好,猜錯的話,可是會惹來內部猜忌動盪不安的吧。”南宮星擠出一個微笑,道:“這不過是猜測而已,我並沒有任何真憑實據,起碼注意到這個可能,總不是壞事。”唐昕細細梳理一遍,輕聲道:“那麼,按你的猜測,這個計劃應該是這樣。清心道長提出聯姻,暮劍閣答允,逃婚事件成為暮劍閣中行動的障眼法。
唐行簡帶人送來賀禮,間接為妮送上陰陽透骨釘。除掉白天武,嫁禍白天雄,最後由白天英順利接掌暮劍閣。對麼?”
“大致如此,只是最後白家得利的人,未必就是白天英。因為從死前的話來看,白天英可能並未徹底加入天道,天道不可能真的由他笑到最後。
一定還有一個隱藏在暗處等著坐收漁利的人,這人我最近懷疑是白天雄,可他在白家搶著承擔罪名,幾乎是自惹嫌疑,兒子又是個瘋子,無人接班,再加上以妮的身份,不太可能和他合作才對。除非…”
“除非什麼?”南宮星皺眉道:“除非妮的身上還有秘密,讓她肯心甘情願的將果實送到白天雄嘴裡。”唐昕搖了搖頭,道:“白思梅最恨的只怕就是白天雄父子,一切的起因不就是白若麟麼。他們合作,應該是你異想天開了吧。”南宮星笑了笑,道:“江湖上的事,誰知道呢。再說,為了利益,摒棄過往恩怨臨時攜手合作的,不也比比皆是。”唐昕不甚認同的抿了抿嘴,道:“可惜即便當時他們的計劃就是如此,咱們也推測出的太晚了,事情早已起了太多變化,現下咱們的麻煩,不還是照樣一籌莫展。
按你的說法,不久就要到城中的清心道長也是他們那邊的,這可有的頭疼咯。”
“只要藏住了蘭兒兄妹,咱們暫時就還能穩住陣腳。”南宮星苦笑著搖了搖頭“剩下的,就看咱們何時能有把握在聚來的江湖好漢面前,揭穿方群黎的陰謀了。”
“真等到的麼?”唐昕提醒道“莫忘了那個白思梅可是認得凝珠的,他們這次在千金樓動手應該只是試探,等到試探出了結果,怕是就要由白家人帶著找上門去了。你的好蘭兒固執起來驢也牽不走,可白若雲呢?他能違抗家中長輩的意思麼?”
“所以不能等到那時。”南宮星摩撫著手臂上的繃帶,道“虧得你幫忙,我的內功已經運轉順暢,明天一早,我就能出門行動了。”唐昕面帶紅暈掩口吃吃笑道:“可不能算我的功勞,真辛苦的那位,這會兒還在那屋子裡躺著呼呼大睡呢。”
“她辛苦,你也一樣辛苦。”南宮星笑著順勢避過了先前的話題,轉而說些閒話,免得唐昕為他的傷勢擔心。唐昕倒也十分乖覺,掩下了眼底的擔憂,嫵媚一笑,嬌聲道:“那要是辛苦,我可寧願天天在你身邊辛苦一夜。”口中說著,身子便跟著貼了過去。南宮星側目望她一眼,道:“我經脈中的煩亂已經消解的乾乾淨淨了。”唐昕抬頭白他一眼,指尖當即在他前戳了一下,嬌嗔道:“難道就非得你運功過度,才…才肯碰我麼?”
“那怎麼會。”南宮星忙道“我只是怕你倦了。”
“還早得很。”她在櫻般的下
上輕輕咬了一口,雙臂蛇兒般纏上他的身軀,火熱的
體隔著輕薄的布料貼在他的身上款款磨蹭,細聲道“你下午的陽
大都給了她,難道忘了,人家這裡…還等著給你懷娃娃呢。”一邊說著,素白小手一邊引著他的大掌按在了
下,溫熱的掌心將那裡一壓,唐昕便舒暢的呻
一聲,螓首軟軟搭在他肩上,有氣無力道:“其實我一直忍著呢,去審問齊秀清的時候,方才跟你說話的時候,都一直忍著呢,忍得…忍得那裡都在發痛。”南宮星頗有幾分驚訝的
受著布料中那塊柔綿之處透出的溼熱氣息,道:“你洩了少說也有六七次吧,莫非還沒餵飽你麼?”
“只有鳥兒進進出出,水沒吃到多少,怎麼能飽。”唐昕面紅耳赤,一副的確一直忍著的模樣,嬌
著在他耳邊道“再說,我看你
唐青,
得越狠,心裡就越來勁兒,下頭…下頭就一個勁兒的出水,看你把她
酥了骨頭,我的
神頭反倒又上來了。
要不我為什麼等不及你去親自審問,搶著趕緊把活兒幹了。不就是…不就是想再要你麼…”她的酥在起伏,
肢在扭動,就像是不服氣唐青勾搭男人的本事一樣,渾身上下都
出了一股嬌媚入骨的滋味,渾圓結實的大腿緊緊夾著他的手臂,
部竟忍不住前後輕輕搖擺起來。
柔軟的秘處,摩擦出溼潤滴的觸
。看到南宮星滾動的喉結,她滿意的探下手,在他褲襠上用力的
捏,輕
道:“來嘛,不要管什麼內功,我是女人,我要你單純作為一個男人來
我,狠狠地
我,把我灌滿,滿到發漲,滿到溢出來…”嗯…如果唐昕每次都會
出這一面來的話,南宮星可能會考慮以後次次請唐青開場。她身上還留著先前的汗味,不是體香,卻遠比體香更加催情,他
息著拉開自己的衣襟,柔滑的小手立刻鑽了進去,捏他的
頭,撫摸他的脊樑,解開他的褲帶,鑽進他的褲
,緊緊握住他的陽具,就像握住生命的源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