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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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前面那句，我還是願意把你當作女兒，而不是女人。”

“哈哈，當然，這樣會更興奮對嗎？”

“就算對吧”

“你有什麼秘密？”

“不告訴你”

“有男朋友了？”發出這句，我心頭一酸，我從來沒敢想過讓別的男人汙染我女兒的陰道。

“不是啊，沒有啊，你就是我的男朋友，嘻嘻。”

“爸爸？”

“噯”

“那天你來…真好。”

“是”

“喜歡我那樣嗎？”

“喜歡。”

“真喜歡？”

“真的。”

“那你以前怎麼不？”

“這，也許沒條件。”

“胡說。”

“就算胡說吧。”

“哈哈。”

“那，你就說說和我的第一次。”

“怎麼說？”

“好吧，我提示你一下，說說你那次和我去姑姑家時，我們倆睡在一個上，你想沒想？”

“沒怎麼想。”

“什麼叫沒怎麼想，想來就說想來。”

“你還記得？”

“當然”

“還記得我早上醒來看見你的那個在外面，嘻嘻。”

“那你怎麼想的。”

“我好奇怪啊，怎麼睡著了它出來了。”

“不害怕。”

“爸爸的，當然不怕。”

“你頭一回真的是自己願意的，不是媽媽勸的”

“也是，媽媽不那麼說，我怎麼知道可不可以做。”

“我就是不知道你是怎麼那麼大一個東西進我身體裡的，哈哈，”

“疼嗎？”

“不說了，你壞！一說我就…”

“不說。”

“你場裡還好吧。”

“好。還有錢嗎？”

“夠了。下月再存吧。”

“對了，喜歡我的留言嗎？

“喜歡”

“那我再給你留，我有時上來待半小時，你不在，我就留言給你，比電話方便。”

“好的。”

“再見，吻你，爸爸。”

“再見。”

“不吻一個？小氣！！”

“好，吻一個。”

“吻我的嘴。”

“好的。###”（我附加了三個紅嘴，）“###”（女兒也回了三個。）越聊越習慣，習慣把女兒當做女人或者情人看了，但心裡想的還是女兒；越聊越大膽，大膽到每次都涉及到愛。

看看女兒給我的留言吧:“壞爸爸:你想知道女兒的第一次嗎，我告訴你，那時我對是無知的，我要是知道那麼疼我才不讓你呢，嘻嘻（你喜歡這個髒字嗎？不喜歡下次我就不用了哈哈我喜歡），當時那個年齡，我以為別人家的爸爸和女兒也那樣做呢，所以也沒怎麼害怕，而且媽媽同意了，我想媽媽還能害我嗎？所以我不怕，我只是好奇，好奇那個髒字表達的內容，就是這個””字引起我的好奇，我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就願意了。可是當你進入時，我害怕了，怎麼那麼大，那麼疼！那個東西進去後到好奇怪啊，什麼滋味說不清，反正不舒服，怪怪的，知道是男人的東西，就是這個想法。十一第二天媽媽說頭一回都疼的，以後就不疼了。我想怎麼還有第二回？第二回是什麼時候啊？我可不幹了，可是媽媽還是勸我說不要緊，人家也那樣。我想那樣肯定沒有壞處，不然爸爸會害我嗎？第二次，爸爸就活動了，那更奇怪，怎麼還那樣動啊，不疼了，還奇怪…爸爸？告訴我，你當時怎麼好意思把那個進我身體裡啊？嘻嘻。”

“壞爸爸:我這個週末和同學出去玩，沒時間和你聊了，上次的留言看了嗎？怎麼也不回話？另外，我還有個想法，等我有空兒了，我想把我們的經歷寫出來，發到某個論壇上，讓大家討論討論，你支持嗎？”（我給她留言:說我早就把我們，就是我和她經歷寫成故事了，發到一個論壇裡去了）“爸爸:你說的是真的嗎？在哪個論壇？你還會寫文章？告訴我，我去看看，你寫的下不下，哈哈，寫我了嗎？我一定要看看，我想知道你的覺，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和女兒說。你沒把我描寫成個壞女孩吧？給我留下那個論壇的網址，一定，不然不理你了。”（我告訴她，那個論壇不是女孩子去的。順便告訴她我給她存了錢，讓她別亂花）“什麼呀，什麼論壇不讓女孩子進？我不信，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們偶爾也去那樣的論壇，不過男生更喜歡，女生不喜歡，——不！我一定要知道你寫的什麼！我要知道你的受，要不，你把文章發過來，你要是不發過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還告訴你，我經常做那樣的夢，夢裡有你，前天晚上，夢見有人摸我，但不是你，是另一個親人，你就靠在炕沿上看著那個親人摸我，你的手伸進褲子裡，在動，嘻嘻，夢醒了，我好想…”（我看著這些文字，不住的手著，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次看女兒的留言，我都手一會兒。我沒有在乎她提到的另一個“親人”因為我也做過類似的夢，我甚至夢見和媽媽…我越想越興奮，想到女兒看了我寫的文章會怎麼想？考慮再三，既然撈不著她，就臆她一回吧心撲騰了半天，還是把和她媽媽的那段刪除了，然後才“發出”去）“天哪！爸爸，你太有才了，你還真的發到論壇上去了？不要臉啊還有這個””字？哈哈，你還是喜歡這個髒字，我也喜歡。我都看不下去了，太黃了！哈哈！原來你那次在姑姑家出來是故意的啊！壞！勾引我！真壞！真的那麼美好？那麼動？那麼心狂？我的小（這個字也是跟你學的）真的就那麼讓你喜歡？天哪！羞死了！你怎麼好意思寫出來啊，爸爸女兒還好意思告訴別人，丟！丟！不過，好象不很全啊，好象不是從頭開始的，中間有兩段也不銜接，還有，你忽略了好多東西，關於我的忽略了很多。

還有，爸爸，給我買給筆記本吧？我們宿舍拉上寬帶了，我們四個女生都爭著看誰先買上筆記本，一定滿足我啊，爸爸，好爸爸。吻你！

這個星期六晚上你有事嗎？要沒事我想和你說話。”星期六，我廠來了兩幫客戶，應付完了依然沒有忘記回家“看”閨女，不過已經喝的差不多了，醉熏熏地回到家，老婆正在和女兒語音呢。

“你爸爸回來了，想和他說話嗎？”

“我看他喝得差不多了，那你們聊吧。”老婆說完摘下耳機“才回來啊，有喝多了，要不要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