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成為性奴隸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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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櫻噴出的氣息越來越熱,呼越來越急促,頭下的大腿也不停改變位置,呈現情慾亢奮的徵兆。我坐起身,將她抱起走進臥室。她的雙手掛在脖子上,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我,嘴上作勢要親吻。等到將她放在上同時,嘴也按在紅潤的雙上,展開烈狂吻。雙手也沒閒著,在碧櫻全身上下游移之際,把她身上衣物:先是上衣及罩,再來寬鬆七分褲,最後是濡溼的內褲。兩人吻到不過氣時,才趕緊分開呼新鮮空氣。

我一手在、抓捏,另一手在火熱滑膩的耕耘。「嗚…噢…嗯…」碧櫻不時發出歡快呻,同時無意間扒下我的褲子,一手握住堅硬的,一隻手示意我快進入。我不急著展開攻擊,在她耳邊挑逗道:「碧櫻寶貝,快求妳的老公、主人,不然就不給。」她在我身上拍了一下,急道:「老公…給我…」

「no!」我拒絕道,一手指繼續在小核逗動,其它則在溼漉漉的來回撥送。強烈的刺和搔癢,使碧櫻不停呻,亢奮的情慾使她期待有力的進入。最後,她屈服道:「嗯…老公…主人…求…求你用…用力…哈…碧…碧櫻…啊…碧櫻…就…就是…娃…咿呀…快點…我受…受不了…了…」(第十部分)我跪在碧櫻兩腿間,藉她的手找到口,對準目標用力進去。「啊~~」她發出一聲歡快摻雜痛楚的叫聲,雙手緊緊抱住我間,嬌道:「老…老公…輕…輕點…死碧…碧櫻了…」我降低衝刺速度,增加深入程度,在溫溼的往復送。快傳遍全身,碧櫻雙手無力放在身體兩側,雙大張拼命息,雙腿下意識夾緊我身體。我展開多方夾擊,一邊握住豐碩雙,左右輪抓捏,替捻動起尖的蓓蕾;另一頭分開肥厚的陰,輕鬆寫意地找到了包皮中的核,手指緊緊按在上面快速動;繼續強勢進攻。沒多久,就見她全身緊繃,雙腿大開,無力癱在上,口中不住亂叫:「啊~~咿啊~~老…老公…太…太好了…啊~~用…用力…碧櫻…啊~~~」我這時加快速度,碧櫻全身更加緊繃。我乘機用力打在房上,她便大叫道:「老公…要…要打就用力打…啊…太…太好了…我…我要死了…」隨著高到來,我突然覺得一股熱衝在下身,低頭一看,她居然被到失了。我連忙,以抑制接近噴發的衝動。

碧櫻逐漸平靜下來,尚未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只部下一片溼涼,便要起身查看。我笑道:「碧櫻小寶貝,剛才我看到好畫面了!」她眉頭皺了一下,神驚慌,隱隱意識不尋常,焦急地問道:「什麼意思?」

「妳了!妳也真敢,居然拿噴我!看我待會怎麼罰妳?」我笑道。

碧櫻聽完這番話,臉上立刻泛起緋紅,羞赧嬌嗔道:「啊…別說…羞死了…」她想到自己竟那麼骯髒、蕩,迅速跳下,掀去溼透的單,邊收拾邊說道:「老公…對不起,你先去浴室,我馬上就來。」碧櫻把單拿到洗衣機洗滌後,回到浴室,嬌滴滴地蹲在我兩腿間,張口含住昂揚的認真,同時歉然地看著我。我拉起她正要親吻,她驚慌地躲開了。我抓住她,強行在額頭吻了一下,說道:「我身上現在還有點騷味,怎麼辦?」碧櫻一時傻住,反問道:「那怎麼辦?」我忍不住說道:「這簡單!讓妳的香取代騷味不就得了?」她果然機靈,馬上就明白我的意思,抱住我撒嬌道:「嗯~~老公,你好壞…讓人又愛又恨…可是不知為何…聽你這麼說,那裡就溼溼的…然後好想被你…」我說道:「那裡是小寶貝的吧?妳以後就做我的奴,叫我老公主人,怎麼樣?」她溫柔地親吻我的膛,手輕撫著說道:「你真的要我嗎,老公主人?碧櫻只要想起你,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要你擁抱我…」

「那還不趕快給老公主人洗洗。」我吻著耳尖,煽情說道。

碧櫻嬌羞地握住自己的一雙豐,擠出汁噴灑在上,再用手仔細套。等到汁不再溢出,又託著雙夾住,使之在深邃溝內上下滑動。我不舒服地閉上眼,盡情享受的美妙覺。漸漸地,下身又有了強烈的覺。可是我還不想這麼快就發,所以連忙拉起她,清洗彼此的身體。

(第十一部分)再度回到臥室,碧櫻用最高效率換上乾淨的單讓我躺下,然後伏到下身,雙手輕輕握住昂揚的,慢慢含入口中。火熱的口腔和柔軟的舌頭立刻帶來舒服的快。我摩娑著秀髮,示意轉過身來。她表現出完全開放的樣子,毫不遲疑分開雙腿,跪趴在我身上。剛清洗過的下身又出晶亮的水,肥厚的陰張開,澤鮮紅的縫也不經意收縮著。

我分開包裹小核的包皮,出殷紅的粒,伸出舌頭。「唔…」碧櫻全身觸電般抖了一下,發出醉人呻聲。我快馬加鞭,將手指探入深處,同時按住悄悄起的陰蒂快速抖動左手,連續震動,就聽她的呻變成了哼叫:「哈啊…嗚…嗯…」而伴隨手指在菊門周圍的刺,碧櫻更是烈地扭動下身,不知是企圖躲避,還是拒還。當我深深進入菊門後,哼叫更轉為蕩高呼。陣陣高使水不停向外淌,她前後晃動身體,想讓手指在下面的兩個腔內輪送。

我在白部拍了一掌,說道:「別亂動!用心受。」碧櫻卻不理會,晃動得更加烈,說道:「喔…受…受不了…好…好癢…」於是,我的手便不客氣地替地落在兩瓣潔白上。等要求她騎上去時,部早就一片紅通通。她三兩下便將大的內,緊緊夾住,雙手撐在我間,身體後仰,將一對豐滿雙了出來。我由後方抓住用力、抓捏,在潔白上留下爪痕。須臾,蓓蕾又滲出些許汁。

強烈而令人醉的幾波高之後,留下無比疲倦。此時碧櫻體力耗盡,癱軟地躺在上,用陶醉的眼神看著我,透出無限愛意和柔情。細的手輕輕撫著兀自溼滑的,她眷戀地說道:「老公…你把碧櫻得太舒服了…真希望能永遠在一起…讓老公…主人…把碧櫻死算了…」我摟著她臂膀,說道:「那就乖乖做我的奴隸。一切都服從我,就給妳加倍快樂的高。」

「老公主人…你要碧櫻做什麼…我都答應…讓你滿意…只要能和老公主人在一起…碧櫻就是你終身的奴隸…」她誘惑地說道,神情還醉在高餘韻中。

「改天我帶妳去一個地方,讓妳好好受快樂,並讓妳明白什麼是奴隸。妳目前表現還差得遠哩!比如說要一絲不掛地接我、沒有同意只能跪著、即使小有多難受,沒我許可都不能碰,因為妳一切都屬於我。」我藉機將奴隸的基本要求灌輸給碧櫻。

她有點吃驚地看著我,然後躊躇道:「怎麼那麼麻煩?我怕我做不到…」

「還不光這樣。妳一旦犯錯,還要能承受我的鞭打和折磨。妳若能從中獲得高,就離要求不遠了。」我繼續說道。

她思索一會,說道:「老公,你打我還能承受,但那些事…我恐怕一下子接受不了…」

「別擔心。將來我會給妳看幾片光盤,看看真正的奴隸是什麼樣的。如果妳真的不願意,我也不會強迫。」我寬道,讓她放鬆,暫時先別想。

隔天清早,我才回到小窩,立刻震奕通了電話,向他提起碧櫻的事情,以及想調教、養成她的意願。真不愧是老朋友,震奕馬上回道:「我這裡有套調教設備,原本是要拿到未來聚會地點用的。既然你現在有需求,晚點過來看看。要是滿意,我就幫忙運到你家去。」我喜出望外,連聲稱謝道:「太你了。等奴養成之後,我一定提供出來讓你分享!」當天傍晚,那臺設備就出現在小窩一隅了。

(第十二部分)次正是禮拜天,我約碧櫻在餐廳吃完午飯,便把她帶到心愛小窩。我倒了杯麥茶作為招待,當然裡頭偷偷加了口服型催情藥。看她將飲料喝個光,我說道:「今天就來教妳如何成為奴隸。不過,第一步妳得先把衣服脫掉。」碧櫻用複雜的眼神看了我半晌,才動手褪去藍底白花點連身裙以及藍緹花罩,只是最後的藍內褲遲遲不願脫去。她扭捏地站在我面前,雙手護住兩腿間,說道:「老…老公…我…我…」知道自己提出的要求有些突兀,而碧櫻也還沒完全調適過來,於是也不著急,說道:「沒關係,妳先過來。」說完就把她拉到身邊坐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背脊、間,然後一手鎖定雙,另一手目標內褲底下的私密地帶慢慢愛撫、逗,等待藥效發作。

經過一段時間,在我親手挑逗,加之藥效發揮,碧櫻臉上慢慢出現情慾的紅,呼逐漸加快,身體也開始不住扭動,同時主動撫摸我的下身。我明瞭時機已到,便說道:「好了,碧櫻寶貝,先把內褲脫掉,接著跟我來玩個小遊戲。」她乖乖褪去內褲,然後在我帶領下來到調教設備旁邊。這臺設備外觀和健身中心裡的腳踏車類似,只是經過特別設計,就以座墊為例,上頭便結合了一按摩。碧櫻看著奇怪的座位,不解地問道:「老公…這…這個…」我取來紅包裝軟膏,在按摩上塗了一層,然後說道:「不用怕,就這樣坐上去就對了。」碧櫻出極度難為情的神,之後便順從地坐了上去,將整按摩完全埋入中。但畢竟覺實在古怪,她坐上去後臉也是一片狐疑、不自在。但我沒理會,立刻將她雙手、雙腳固定在龍頭及踏板上,使之動彈不得。她驚惶地說道:「老…老公…你…你要做…做什麼…碧櫻好…好怕…不…不要這樣…」我笑道:「妳別擔心,待會妳就會喜歡的。」說完便示意碧櫻踩下踏板。原來按摩下方有連桿和腳踏板連接,踩下踏板同時,按摩便會受帶動而上下運動,並左右旋轉。果然,按摩在小的強烈刺,立刻讓碧櫻發出呻:「呀啊~~不…不要…哈啊…嗯…嗚…」正想停止踩踏,我狠狠打了幾下部,她只能不情願地繼續踩動。與此同時,我拿出圓珠構成的門用按摩,在上頭塗抹黃外裝軟膏(依簡介說明,這管是後庭專用的),然後迅速入菊門並啟動開關。這可讓碧櫻羞恥無比地驚叫道:「嗚…啊~~~好…好痛…噢…不…嗯…」全身劇烈地扭動掙扎,並以討饒、無奈的目光看我。

我摟住她的背膀,說道:「乖,繼續踩,不然就打妳股。」說完由龍頭下方拉出兩條線,一端分別連接金屬夾,另一端則接至一個小方盒上。實際上這是臺放電器,啟動後會依踩踏的速度產生不同的頻率。簡言之,踩得越快,放電間隔越長;反之則越短。我將金屬夾夾在堅的兩顆蓓蕾上,並打開放電器開關時,烈刺麻、痛楚令她尖叫道:「啊~~~不…不要~~~嗚啊~~~老公…痛…痛死了…求…求你…不要~~」我輕輕安撫碧櫻顫抖的身體,暫時分散身上的痛苦,轉身將震奕給的歐洲swww.xiaohuks.comyer,電視屏幕便出現她從未見過,極為血脈噴張的畫面。我特別接起耳機掛到碧櫻頭上,並要她便看邊踩。強烈的畫面和聲音震撼著她,她痛苦地搖頭道:「老公…饒了我吧…這太刺了…我…我受不了…」饒她?哪那麼容易!我順手又在部「啪!啪!啪!」拍打一陣。碧櫻明白言外之意,只好咬牙忍住,使勁蹬著踏板。我則坐到旁邊椅子上,手持數字dv錄像機,將這番景象完整紀錄下來。就看碧櫻滿臉漲紅,仰起的頭部不斷左右擺動;兩行淚水自雙頰滾落,下緊緊咬著,喉頭卻發出「唔…唔…」的呻。我心中暗道:「今天下午有夠碧櫻受的了。如果之後一切順利,不出兩、三天就會完全崩潰,對我將極為順從。」下身也悄悄起。

一、兩個鐘頭後,碧櫻已是痛苦絕。她陷入兩難局面:如果想舒緩蓓蕾遭電擊的刺麻,必須加速踩踏踏板,然此舉會小內的按摩加速動;但若要稍減小的刺而減緩踩踏速度,前的電擊反更為密集。這境地讓渾身豔紅、情慾亢奮的她無法可想,只能認命地蹬著踏板。拼命扭動身體也使汗水不住滴落,臉上表情近乎扭曲。我明白這是前、及後庭三處強烈的痛苦造成,於是緩緩走到她身邊。

碧櫻此時氣力放盡,仍掙扎說道:「老…老公…哈啊…求…求求你…放我下…下來…我…我不行了…」目光中盡是屈辱。我關閉放電器,將束縛解開,就見她難受地扭動身子,渾身大汗一副剛洗過澡的模樣,強烈的痛楚和異樣麻癢則讓她弓起身子。我摟住碧櫻,笑道:「寶貝,喜歡嗎?剛才了幾次高?」她難為情地說道:「記…記不清…楚…我…我快死了…」我在碧櫻部輕輕拍了一下,才扶她從座位上起身,發覺那兒完全溼透,可見先前刺之強烈。剛取出在菊門的按摩,她便叫道:「老公…怎…怎麼…好…好癢…」說著還扭著下身。

看著她蕩的樣子,我忍不住說道:「都高那麼多次還覺得癢?妳真是超級大娃啊!」碧櫻急忙辯解道:「不,不是的…是…」她沒再說下去,而我則用等待的目光靜靜看她。

她明白我的意思,但嘴上偏偏說不出口。最後實在忍不住,只好無奈說道:「老公…是…是後面…股…裡面…癢…」我回道:「怎麼?要我幫忙嗎?那妳知道我要做什麼嗎?」

「不…不知道…老公…快點說…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碧櫻已經被直腸裡催情藥產生的麻癢折磨得接近瘋狂。

(第十三部分)「我說過我希望妳做我的什麼人?」我還不放過她,一邊豐碩的雙,一邊用力拍打部說道。

她難過地扭動身體,說道:「好…請…請讓我…我做你的奴隸…」

「那奴隸該如何稱呼我?」我用無可商量的口氣答道。她被強烈搔癢折磨得蹲下身,說道:「老公…你是我的主人…求你幫幫忙…我…我真的忍…忍不住了…」我看碧櫻差不多忍到極限,便說道:「妳若想不癢,就自己坐回腳踏車上,讓我替妳浣腸。如果不想,就自個看著辦。不過,在此之前,妳得請求我,說妳為什麼要浣腸?」我摟著碧櫻,一手,一手繼續在她火熱發燙的裡摳。她倚在我身上,緩緩說道:「主人…碧櫻的眼…好…好癢…請…請幫我浣腸吧…」說完便羞赧、屈辱將頭靠在我肩上。

「妳真的喜歡?」我繼續進行調逗道。

碧櫻真的無法忍受,火速說道:「喜…喜歡…主人…你想怎麼…就儘管…求你快點…饒了碧櫻吧…」

「妳真的不恨我?妳真願意接受這種關係,甚至後比這個更難受,更殘忍的都願意接受?」我用力揪著她的蓓蕾,暫時緩解痛苦。她被疼痛和奇癢得渾身顫抖,說道:「不…不要再說了…主人…我…我願意…什麼都願意…求你快給我吧…」當我將特大號針筒內清涼的自來水注入菊門後,碧櫻覺得奇癢舒緩,人也清醒一些,明白自己繼續踩動踏板,就會有更多清水注入後庭,同時小裡往復送的按摩將令她歡愉無比,獲得極大的滿足,因此更是不停踩著踏板。沒多久,她的腹部開始微微隆起,擠壓子宮向下,使秘徑變短,如此按摩都會頂到子宮頸處,使她更加興奮,快不斷。幾回高後,我怕過度注入會造成直腸永久傷害,於是讓她到廁所排洩後再回來。

如此週而復始,連續做了數回,碧櫻才到後庭的奇癢消失,十餘次的高也使她癱軟。我見狀說道:「妳享受夠了,該過來伺候我了。」我扶碧櫻躺到上,她顯得異常疲勞,但還是趴在我身上認真口。我則用手撥開被按摩折磨許久而紅腫的陰,底下充血微開的口鮮紅地動著,起腫大的陰核也成了大大的粒。我伸出舌頭,靈活地上去,處在亢奮情慾中的身體變得極度,溫熱的觸令碧櫻觸電般的抖動一下。我緊接住小核,並用牙齒輕咬。她的身體抖動得更為劇烈,吐出道:「主…主人…太…太難受了…啊~~饒…饒了我吧…老公…主人…好…好麻…暫…暫停一下…唔…哈…」我繼續玩的小核,右手食指慢慢捅入鬆軟的菊門,裡頭既火熱又柔軟。強大的力讓手指隨著動深深進入,但我本身沒有癖好,純粹只是為了以後俱樂部的聚會而開發。而當我將堅硬的刺入溼滑的,碧櫻被強烈的快,幾乎立刻達到高。我快馬加鞭,以秋風掃落葉的態勢將她送上幾回高後,才將白濁的滾燙在她體內。

爾後一週,碧櫻都被“囚”在我的小窩裡。早上吃完早飯,我留下飲水和食物,就將赤身體的她雙手反綁,及菊門分別入塗抹催情藥的電動按摩,蓓蕾則夾上震動金屬夾伺候,啟動開關之後便反鎖房門上班去,使她一切起居都侷限在房內。傍晚下班後,我外帶晚餐回家,讓碧櫻休息用餐,然後再坐到那臺設備上進行進一步折磨,直至深夜。經過這段期間調教,碧櫻已經完全拋卻羞恥、矜持,心甘情願地任我玩,毫無怨言。

(第十四部份)週末正逢本sm俱樂部的聚會,當天下午,我就把全身只披著袍子的碧櫻帶到巫景開家地下室,進行前置作業:先將她雙手反綁,雙腿大開固定於臺子兩側,在雙塗上厚厚一層催情藥膏,然後將三顆帶有刺狀突起的跳蛋,兩顆蓓蕾則用細棉線扎住以防豐盈的汁溢出。後庭自然也沒遺漏;我將一軟管入菊門,其一端連到裝有強烈藥劑的容器上。順手扳開開關,藥劑便緩緩注入菊門,一切也就大功告成。

碧櫻用充滿了恐懼的眼神看著我,我著因捆綁變得更高聳的房,說道:「碧櫻寶貝,今天妳可要好好聽話。晚上妳見到的幾個人,將來都會是妳的主人。若是不聽話,妳就知道有什麼後果。聽話,我會好好的對妳的。」她開始哭泣道:「沒…沒想到我們兩人的相遇,會使我變成這樣,自己居然那麼蕩…主人,碧櫻已經無法回頭了。你給我的愛和高是我無法抗拒的,每一次抵抗都會讓我產生無比的。主人,無論你對我怎樣,有多少男人佔有我的身體,我的心永遠是你的。不要拋棄我好嗎?」我吻著她的額頭,說道:「放心,我不會的。」說完,便離開地下室,趕赴震奕約好的吃飯地點。

酒足飯飽、杯盤狼藉,我們一行人才回到巫景開家。走進地下室,就看見碧櫻渾身泛紅,意識模糊不清,一旁裝有催情劑的容器已近乎見底。她被亢奮的情慾燒得腦子一片空白,只剩下對的期待。見到面前瞬間出現這麼多人,只是稍微扭扭身子,對我說道:「好…好主人…快…快點…我…我忍…忍不住…住了…我快…快瘋…瘋了…」我出菊門內的軟管,用軟住,並解開碧櫻身上繩索,她便無力癱軟在臺子上。大肆奔而出的水,讓她的大腿處一片狼藉,如同水洗過般的閃著亮光。我回頭從櫃子裡取出一皮鞭,在她白皙的了一下,說道:「快起來,去和妳的主人們打招呼。」碧櫻遲疑地看看我,見我不斷示意她快點,才慢慢跪到地上,爬到其它人面前,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主…主人…我…我叫…鍾…鍾碧櫻…是…是讓各位主人任意玩…玩奴隸…請…請開始…玩我吧…」說完忍不住哭了起來。

巫景開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看她淚滿面,充滿屈辱的模樣,伸出舌頭去淚水,溫言道:「還不太習慣嗎?既然做為奴隸,就要歡喜接主人。今天初次見面,姑且原諒妳。以後要是再哭,就得接受嚴厲的處罰。」碧櫻止住哭聲,說道:「謝…謝謝主人!」馬誼川一旁接腔道:「姜先生真是眼光獨到,一舉便找到渾然天成的奴隸。」我微微一笑,便對碧櫻說道:「去給主人們準備飲料。」她正要緩緩站起,我一鞭在她大腿上說道:「奴隸只能跪著。」她委屈地跪下,然後問道:「主人,請問飲料在哪裡?」我用手拍打汁充溢的雙說道:「這裡面裝的是什麼?」碧櫻羞得滿臉通紅,無奈地拿起矮桌上的一個大玻璃瓶,仔細解開扎住蓓蕾的棉繩,然後捧起沉甸甸的房,將溫熱的汁擠到瓶裡。自從服用辜範聰廠中製造的催藥後,她泌量明顯增加。等將兩房完全擠空後,竟將玻璃瓶完全裝滿。接下來,碧櫻將瓶中的汁分別倒入幾個小杯,依次遞給在場每個人,溫順說道:「主人,請享用奴隸的汁…」除我之外,誰都沒嘗過碧櫻的汁。等到將杯中物一飲而盡後,紛紛讚道:「嗯!真美味!」

「真是好喝!」(第十五部分)碧櫻跪在原地,等待進一步指令。此刻,巫景開站起身,說道:「小騷貨,該幫妳洗洗眼了。」她渾身一震,扭動身子說道:「姜…姜主人已…已經替奴隸…注…注入了…各位主人…請讓我去廁所吧…」巫景開立刻說道:「不用。去把便盆拿來,就在我們面前上,讓我們看看妳這美奴隸排便的模樣。」碧櫻顫抖說道:「不…不要…請讓奴隸去廁所…不要看…醜…醜死了…」巫景開拿過我手中皮鞭,喝道:「妳居然違抗主人!看來該罰罰妳。趴到矮桌上,把蕩的股撅起來,準備受罰!」碧櫻眼神哀怨地看看眾人,慢慢爬到矮桌邊,正要趴上去,辜範聰說話了:「慢著!既然要罰,就要嚴厲點。」說完從旁邊屜裡取來幾盒圖釘,將之釘尖朝上排在桌上,續道:「好了!現在可以趴上去了!」見這副排場,碧櫻害怕地望向我央求幫忙解圍,但我壓沒理會。她知道我的心思,只好屈辱地趴下,用手輕輕扶住下墜的雙,儘可能放在圖釘上。可辜範聰不放過,走到她身邊按住後背用力下壓。雙傳來的劇痛,讓碧櫻發出淒厲慘叫:「呀啊~~~好痛~~~不要啊~~~」同時,巫景開的馬鞭不偏不倚落在部上。

另一邊,震奕手持一大電動按摩,說道:「我也來幫忙。」說完就將塗滿催情藥膏潤滑的按摩入碧櫻的小。其實此舉本多餘,經過長時間藥物和跳蛋的雙重刺,泉湧般的水早把內外得溼滑無比。開到最高轉速的按摩動,而先前放入的跳蛋一樣開到最強。強烈無比的震動,與碧櫻的忘情呻聲混合一體,將手放在肚皮上,都能受到內部劇烈的震動。碧櫻很快就被送上高,不斷髮出夢囈般的叫:「噢…嗯…哈啊…嗚…哈…啊…」高麻痺了她的痛神經,就連巫景開強力鞭打,也沒發出慘叫,而是被攝人心魄的高得扭動身子,一發不可收拾。

我看時機成,就將便盆放在碧櫻兩腿間,手指勾住菊門軟上的小環慢慢嚮往外拔出,同時左右晃動,刺被長時間折磨的菊門。碧櫻神智稍有恢復,強烈羞恥使她急迫叫道:「不…不要~~主人…求…求求你…我…我會羞…羞死的…」可是她話沒說完,巫景開的鞭子再次招呼上去。他說道:「動作快!不然只會讓妳更難受。」紅腫的部上鞭痕不斷增加,先前的麻痺已然消退,鞭打的劇烈疼痛,最終使碧櫻屈服說道:「主人…不…不要打了…請主人…看…看奴隸排洩…羞恥無比的樣子吧…請…請盡情…羞辱碧櫻吧…」這時,碧櫻淪陷在無窮盡的、異樣的、且有違道德觀的覺中,排斥和期待的矛盾心理使她不知所措。亢奮的情慾使期待快的心理最終戰勝理智和矜持,徹底崩潰的她完全接受自己就是生來被玩的奴隸。

離開菊門瞬間,氣味濃烈的穢物迅速從微張的開口湧出。長時間的便意和腸子動,使碧櫻許久才排洩完畢。我們幾個男人取來清水,稍加清洗現場,才把她從桌上拉起。大多數圖釘紛紛落下,只在白潔雙留下紅點,但也有部分圖釘仍紮在房上。

碧櫻隨後被帶到婦科檢查椅上,雙腿近乎水平大開固定在支架上,雙手也被綁在兩側。馬誼川提來小水桶,裡面裝了添加利劑的飲用水,然後將兩顆蓓蕾夾住,通過滑輪吊住水桶。他又把一管放入桶中,並入碧櫻的口中。這用意再清楚不過:水桶向下的重力,會將蓓蕾用力向上拉扯,產生撕裂般的痛楚。如果想減輕拉扯力道,就得減輕水桶重量,這時只能作一件事:儘快將桶內的水裝進腹中。

另外,之前注入菊門的催情藥劑讓碧櫻奇癢難忍,本無自行解決。她知道必須用清水沖洗才行,於是艱難地扭動著身體,透出屈服哀求的目光,說道:「咕嚕…主人們…咕嚕咕嚕…碧櫻癢的受不了…咕嚕咕嚕…請給碧櫻浣腸吧…」(第十六部分)巫景開拿起針筒,將清涼的體灌入碧櫻的菊門。騷癢是減弱了,但立刻傳來另一股灼熱。她陷入極度恐懼,驚呼道:「唔…怎麼會這樣…咕嚕咕嚕…饒了我吧…」

「別擔心,沒事。等會就好了。」巫景開滿意地看著碧櫻大汗淋漓,滿臉痛苦的樣子。為了分散她對腹中的注意力,他又於水桶中添了點水並上下晃動,使已被殘忍拉長變形的蓓蕾受到更大的痛苦。同時繼續在菊門注入一股股體。

沒多久,碧櫻已經光水桶內所有的水,腹部也被上下兩股體灌得鼓了起來。利劑產生的排不斷衝擊著她,底下腹脹越來越厲害,強烈的便意也在無情折磨。震奕走到她身邊,,捻堅硬變形的蓓蕾說道:「妳想,順便表演給我們看。」碧櫻聽完這番話,矜持和羞恥心使她極力控制。巫景開決定快刀斬亂麻,用棉花直接刺道口。就看她再也忍不住,叫道:「啊~~~完了…請…請看碧櫻的醜態吧…」剎時間,溫熱的便不停噴而出。碧櫻完全無法控制,只好無可奈何地任之慢慢的盡。然令她更難過的,除了排需求依舊存在,腹部更是絞痛不已。我不忍心她繼續忍受這痛苦,便道:「碧櫻寶貝,我幫妳解脫吧!」接著在菊門用力一刺,「呀啊~~~~~」在慘烈的嚎叫聲中,一股混濁體猛然高速噴出…

當碧櫻將最後一滴體排出體外,她幾乎虛脫,癱在檢查椅上。眾人迅速將她解下,我用力一拍背脊命令道:「碧櫻寶貝,現在開始履行妳做奴隸的責任,讓每個主人都快樂。」碧櫻使出最後的力氣,爬到我們一夥人面前,手口並用開始為大家服務。巫景開被刺到幾乎噴,迅速將出口腔,走到碧櫻身後,把入她菊門內。等她將辜範聰的含入口中,才開始加速送。同時,碧櫻一手握住馬誼川的,另一手在震奕的。他們兩人分別抓住一側房用力擠捏、、拍打,讓雙由外向內相互碰撞。碧櫻被全身各處的逗得快、高不斷,而巫景開將她送上頂峰同時,也將悉數在直腸裡,成為碧櫻後庭正式破處的第一人。他剛倒在沙發上著氣,辜範聰早站起身,主動接替位置。

無盡輪迴的愛繼續著。當我最後一個離開碧櫻身體時,她已陷入虛脫、昏;幾十數次的高加上前面的戲使她體力到了極限。巫景開給她灌了杯添加營養的咖啡,希望她能儘快恢復體力。這場聚會也該劃下句點了。

(終章)我帶碧櫻回到心愛的小窩時,天已經矇矇亮。等到把她放在上,自己也累得滿身大汗。脫去衣物,到浴室衝完澡出來,發現碧櫻雙眼緩緩睜開,看來已經醒轉。我端詳著飽經摺磨的體:雪白豐滿的雙滿是紅腫突起,四周殘留許多牙印和抓捏打的痕跡,蓓蕾也是紅腫瘀青;清洗過的紅腫不堪,陰也差不多,無法合攏。這些都是我們這幾名會員造就的“成果”。

「妳還好吧?喜歡這樣玩嗎?」我問道,並將她輕輕翻成側臥。原本雪白嬌部,如今佈滿紅紫的鞭痕,摸上去仍火熱異常;被開發多回的菊門紅腫外翻,臨走前還在裡面了促進收縮的藥栓,不知效果發揮多少。

「嗯…喜歡…主人…」碧櫻雙頰微微紅潤,出滿足的微笑和體力透支後的憔悴。我吻了下她的臉龐,抬起左手看著中指上的黑心形戒指:這是巫景開戴上的,代表碧應已正式成為本俱樂部的奴隸。但平時未聚會時,仍由我照管、調教。當巫景開如此代時,碧櫻非但沒有絲毫恐懼,反而順從和高興地答應了。

看著她的微笑,我又在上輕輕一吻,將之緊擁入懷,等她逐漸陷入沉睡,才在模糊中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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