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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點。去晚了就沒了。”謝靈玉:“雲清，下次莫要將天道比喻成糕點，道祖會不高興的。”雲清眨眨眼:“道祖真是小心眼又八卦，我又沒說他什麼。你說是不是這個理？”理是這個理，可是你這種說法真的會遭雷劈的。

“靈玉師兄，上清宗食堂的糕點真是越來越小了，你們也不管管的麼？這不是偷工減料麼？”雲清說著從儲物袋中摸出一塊糕點來，謝靈玉定睛一看，這不正是雲清吐槽的糕點麼？你到底買了多少存著了？

於是話題就偏到找不到北的地方去了，明明一開始是謝靈玉在問雲清有關劍意領悟，到後來以雲清吐槽上清宗糕點結束。謝靈玉覺得每次雲清都能岔開話題，這也是個神奇的點了。

雲清在進步，可是謝靈玉和雲清同時都覺到了，雲清的劍法有了遲滯，就像奔湧的河水一路向大海而去。本來應該是水到渠成一氣呵成的事情，可是卻像河水在路上拐了個彎卡到了哪個旮旯裡面。

謝靈玉這幾天一直在考慮這事情，他修煉的劍道與雲清修煉的不一樣。雖然他修行的道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問題，可是要他一眼看出雲清問題所在，他還是有點把握不住。雲清的靈氣動沒問題，揮劍姿勢沒問題，劍招沒問題。可是就是哪裡不對，謝靈玉左思右想愣是沒有想出癥結所在。

楚越擺擺手:“這算什麼？給我就是。師弟你去處理自己的事情，雲清師弟給師姐，你就放心吧。”謝靈玉看著自告奮勇來幫忙的楚越，他心頭總有一種不靠譜的覺。

蘭陵謝氏來人了，說是謝氏有子弟在外歷練的時候遭到妖獸攻擊，求助上清宗。謝靈玉作為蘭陵謝氏子弟，當然要回去一趟。謝氏的人就在傳送陣前等著，謝靈玉也沒有多少時間糾結。

“師兄你回去吧，家裡出事了你該回去幫忙的。別擔心我。”雲清恨不得把儲物袋中的靈石都掏出來給謝靈玉，“出門在外身上要帶著錢啊，萬一遇到急事有錢總比沒錢好啊。”所以你在桑梓島終於變大方了麼？謝靈玉從雲清儲物袋中拿了一個靈石:“回來還你。”

“師姐，雲清就拜託你了。”謝靈玉越看越覺得楚越不靠譜，可是青雲劍楚越出竅修為，怎麼都比他這個元嬰厲害啊。謝靈玉看了看興奮的楚越和單純的雲清，他大概是多慮了吧。

“去吧去吧。”楚越笑嘻嘻的揮揮手，等雲劍光消失在上清宗後，楚越開心極了。她一把握住雲清的肩膀:“小師弟，快把你的妖形出來！”她要擼！

喜歡被人摸的雲清和喜歡摸人絨的楚越簡直一拍即合，在縹緲峰那麼有仙氣的地方，楚越整個人都撲在了雲清的翅膀上:“啊，真舒服啊，小師弟每天都防著我，可算等到他走了。”黑黃的大雞崽被摸的骨頭都快酥掉了，覺都蓬鬆了一圈。

“師姐，等我換了絨，你就不能摸我了。他們說羽族換了絨就成年了，就不能亂摸了。”雲清覺得好遺憾啊，被人梳理髮是多幸福的一件事情啊。楚越臉都埋在雲清翅膀上的絨上:“下輩子我也想投胎做羽族啊，真軟啊。”楚越摸夠了，她心滿意足的從雲清翅膀上爬起來:“來，言歸正傳，不是說劍道遇到了點問題麼。對我揮劍吧，用你最大的力氣。”雲清一愣:“這樣不好吧？”雲清自認為自己是個大力氣的崽兒，楚越打開酒葫蘆灌了一大口酒，左手對著雲清招招，示意雲清動手。

雲清醞釀了一下，然後落雲劍隨著靈氣向楚越衝了過去。楚越的青雲劍都沒出竅，劍鞘稍稍一動就攔在了落雲劍前。雲清試了好幾種方法想要突破楚越的防線，可是都沒能突破師姐的劍鞘。從頭到尾，楚越腳一步沒動，她一隻手還握著酒葫蘆。雲清突然生了一種覺，楚越師姐看他可能就像他看一隻螞蟻一般。

這種認知讓雲清覺得不好受，他收了劍，楚越也放下了酒壺。

“小師弟，你知道你的劍為什麼碰不到我麼？”楚越雲清的頭髮，雖然雲清已經長高了，可是這不妨礙楚越捏他。雲清有點失落:“因為師姐太厲害了。”

“不，小師弟，你說錯了。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才剛剛練氣七層。所以從年齡上來說，我是不如你的。”楚越的聲音很灑脫，這段歷史她從來沒對別人說過，“我還是五靈，師尊所有的弟子中，我的資質是最差的。”在金靈遍地的上清宗，楚越付出了多少血汗才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雲清不說話只看著楚越，楚越溫柔的摸摸雲清的腦袋:“你資質不差，悟不差，身法劍招不差。可是師姐沒有在你的劍中覺到殺意。”劍，從誕生到現在就是為了殺戮，雲清的劍中有生機有活力有凜冽有豐收，卻唯獨沒有殺氣。

“小師弟，你太溫柔。劍在你身上就是裝飾，你太好太乖，你的劍見不了血。”楚越的話讓雲清簡直傻眼了。

“可是師姐，我不能為了練劍就去殺人啊。”

“你看上清宗的小築基，他們的力量沒有你的強，他們的劍招使出來卻能讓人覺到寒意。別人不說，就拿你認識的阮文玉而言，他的寒霜劍一出，金丹修士都要膽顫。”楚越的微笑多少化解了雲清心頭的不安，“他們也沒有殺人。師弟，你心頭沒有劍，你的劍生了劍靈，你卻從來沒和他過。”這是個很悲哀的事實，劍靈與主人應該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