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志得意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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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好不好嘛？一次，今就最後一次。”顧盼豎起一手指，十分鄭重道。好像在立什麼莊重的誓言。

“好好，都答應你，但今確實只能最後一次，別貪歡傷了身。反正路程還長，子更長，急什麼？”

“那一言為定。嘻嘻，還有什麼姿勢呀？”

“要一個個地說下去可就多了，不如這樣。”吳徵撫著顧盼的長髮，眼望船頂，彷彿三層有一雙嫵媚的眼睛與他對視著羞不可抑:“當年在府裡的後院，我和菲菲也是每天都在歡好。我怎麼和她做的，也和盼兒做一遍如何？”

“好！那…是怎麼樣的姿勢？”

“那就要從第二醒來之後，菲菲練完了功說起。那時已經很久沒有人關心過她，疼愛過她。二師姑在成都，我師孃又不好手家事。我把她抱在懷裡，一口飯一口菜一口湯一口酒地餵給她…”往事還歷歷在目，顧盼聽得入了神，也沒注意到吳徵提高了音量，刻意要陸菲嫣也聽見。

在三層默默守護著這艘樓船的美婦，想必也沉浸在回憶裡了吧。這些話說出來雖然羞人，也能讓顧盼更瞭解自己的母親，還會增進母女倆的情。

陸菲嫣聽了也不會怪吳徵，只會心存。顧盼靜靜地聽著，即使吳徵說到兩人歡好時的香豔，在她聽來也全是深情厚意不涉靡。也只有這一片真情，才終於讓吳徵打動了母親的內心兩人相伴到今。

“聽完了，好不好聽？”

“好聽。大師兄才是真正是我孃的救命恩人。”顧盼嘆息一聲道:“大師兄但凡有一點點不喜歡娘，她就算治好了身子也活不下來。”

“其實不單單是喜歡她啦，情與從來不可分割，而且每一樣都不能少。嘿嘿，這天下能滿足菲菲的真沒有多少，恰巧我能！盼兒你承不承認？”

“嘻嘻，承認，大師兄真的好厲害，每次都把盼兒得要飛了…”

“要不要再飛一次？”

“要！現在就要！”

“那就來這個姿勢！”吳徵將顧盼抱了起來，兩隻玉足踏在圓桌上，美貌的少女蹲在桌沿，只兒懸空沉在桌外，像一隻人立著的小狗兒。

“唔…這也太羞了…”顧盼捂著臉，實在無法想象遮掩羞人的姿勢，可是光這樣蹲著就覺幽谷處涼颼颼的，繃緊的股讓這一帶分外…“是很羞，但是起來也特別的舒服！”吳徵扶正了陽一，再度透體而入…月變換，江濤濤，足有大半個月的時光歲月變遷，唯獨停在柴郡江邊的樓船始終不曾動過。

熱戀中的情侶，守護著樓船的美婦，復一地在樓船上相伴。

“大師兄，又想要了…”

“第三天有個很好的姿勢，我們來試一下…”

“大師兄，第六天是什麼？”

“是這樣…”

“第十天還有麼？”

“有的，多得是！”

“第十五天了，還有沒有什麼是人家沒有試過的。”

“還有最後一樣，不過菲菲當時也沒試過，又過了一段時才來。”

“是什麼？”

“附耳過來…”

“哎呀，什麼嘛，那怎麼能行…”少女連退了兩步，雙手齊齊捂在後，彷彿想守護那處羞人的緊窄。

雨連綿，柴山連被籠罩在雨霧裡。山如煙，石子路被沖刷得清新如洗。如絲如霧的雨拂在面上令人心曠神怡，吳徵攜著陸菲嫣與顧盼一同順著山道漫遊。

採茶女用舌尖含下新鮮的葉置於竹籃裡，雖只是給遊人們做個樣子，後成茶賣個好價錢。

但幾十名妙齡少女做此香豔之事，看著也著實養眼。吳徵饒有興致地看了幾眼，便與母女倆離去。有這對母女花在身旁，這些妙齡少女也實在不值一提。

山形九轉，吳徵神思不屬有好一會兒不曾說話。

“大師兄在想什麼？”顧盼忍不住問道。

“在想一件很讓人頭疼的事情。”

“那是什麼？說給我們聽聽，一起參詳。”

“我在想，後娶了你們，盼兒該叫我夫君呢？還是叫…爹爹呢？”吳徵壞笑著，還未說完便撒腿狂奔。這一頓粉拳力道鐵定輕不了，他可不想被揍得鼻青臉腫。

“你…氣死我了…”陸菲嫣與顧盼齊聲嬌嗔，不依不饒地拔足一路追去。男子大步星與女子蓮步遊移，施展起輕功來幾乎足不點地。

吳徵未使全力，陸菲嫣託著顧盼，一逃兩追，片刻間就奔至山頂。柴山之頂地勢險峻人煙罕至，陸菲嫣見吳徵一個翻騰躍過山崖，又手足並用向孤峰攀去，心下憂他有傷在身急道:“別跑了，你還有傷…”吳徵攀至半途聽二女停步，蒼鷹般攀牢了崖面回頭笑道:“菲菲該叫我夫君呢？還是叫…賢婿呢？”長笑聲中，吳徵翻身躍下向二女撲去，大有作死之意。

果然二女拳掌齊出，砰砰砰砰四聲響過，吳徵肩頭，口，小腹，臂彎各中了一下。吳徵使出無賴打法，生受了四下一無所覺，反手將母女倆一同摟在懷裡。

陸菲嫣被一摟嬌軀酥軟，顧盼足下失了重心，順勢被吳徵抱著倒在軟軟的草甸子上。

“你幹嘛呀…”陸菲嫣見吳徵胡鬧不好過分掙扎，呵著軟綿綿的香風嗔道。

“有盼兒相助，我的傷已無大礙，再過些時自然愈可，賢勿憂。”吳徵在陸菲嫣額頭吻了一口，打消了她的憂慮。

“那還來欺負人胡鬧…”

“我沒有，我剛才真的在想這個問題…”

“你還說…”陸菲嫣伸出小手捂住吳徵的嘴，不許他再胡言亂語下去，可掌心裡麻麻癢癢，分明被了一口。美婦顫了顫，裝作沒事似地鬆開。

“總要說的不是？再說了，我答應過你，往後等我老得動不了啦，才會不欺負你！”吳徵雙臂齊齊一緊，道:“你們都是，全都跑不了，全都要被我欺負到老。”

“你就會欺負我們…”陸菲嫣認命地閉上雙眸。雨絲吻在面頰冰冰涼涼，倚靠著的膛卻暖融融的。三人相依相偎，像以蒼天為被，大地為睡著了一樣。

“明天我們該啟程回紫陵城去了。”不知過了多久吳徵才略帶遺憾地說道，傷勢好了大半，終不能在這裡長久呆下去“嗯，該回了，還有好多事情在等著你。”

“今晚…能不能…”

“不能…”陸菲嫣睜開雙眸，見愛女的目光正溫柔地看著自己，美婦打消綺念硬起心腸道:“得之太易就不珍惜，反正…總會遂了你的心願…而且，樓船總要有人看著不許人靠近，船上又不能有旁人…”說到底陸菲嫣還是心有羞意，再者太過疼愛女兒，不忍這時候分了一份情意走。

“嗯…”懷中母女倆的嬌軀火辣，僅是抱著就旎無比，真到了那一天又不知是怎樣地香豔。

吳徵雖有遺憾，但期待更多。三人又不再言，只痴纏在一起直至暮黃昏。立山頂四望，煙雨如幕，葬天江煙水茫茫。

吳徵見四下無人，運起內力託著母女倆的翹，一手一個抱了起來向山下走去。

“又要幹什麼嘛…”

“權作抱著你們上花轎去。”

“哼！”母女倆嗔了一聲，卻只能任由他去。

吳徵志得意滿，心緒大暢，高聲唱道:“煙霞落盡天涵水。暮滄波起。背飛雙燕貼雲寒。齊向小樓東畔、倚闌看。浮生只合尊前老。雨滿金山道。故人早晚上高臺。贈我江南、芙蓉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