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堅硬火熱朒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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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樣才能不用手,莫不成也像冷月玦一樣用腳?女子皆有愛美之心,學冷月玦固無不可,但未免就落了下乘。倪妙筠幾番沉,才終於計上心來,還下定了決心。

吳徵怡然自得,朝憋笑的冷月玦挑了挑眉,頗有得,忽然間就面容一愕,出驚訝又覺銷魂之

背脊貼上一對軟哄哄,酥酥的妙物。那對妙物頂端略有糙,但隨著越發貼得緊實,幼綿軟的美像波濤一樣湧了上來,將寬厚的背脊淹沒了大半…

更想不到的是,這對妙物貼緊後並非靜止不動,而是真如波濤一樣在背脊上游移。雖顫巍巍又慢騰騰,但這堆軟妙物中央夾著一塊堅硬物事,真的在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地遊移。

吳徵的異樣很快落在冷月玦眼裡,她一時好奇,悄無聲息地貼上吳徵前,順著肩側朝後一瞥,只見倪妙筠正以一對筍夾著塊香皂,滿面羞紅地在吳徵背後【塗抹】,果真不曾用手。

白花花的兒磨在後背上,向上時全是一片雪膩,待得一頓之後轉而向下,就出頂端一點嫣粉,靡之間又美得不可方物。冷月玦竟看得呆了,不自覺地與吳徵十指緊扣。

兩人相貼,冷月玦的雙也被擠住,便能聽得左邊兒之下的心跳砰砰之聲,右也能到吳徵的劇烈心跳。她看得入神間,忽覺還有一股較弱的心跳聲隔著吳徵,若有若無地傳來。

倪妙筠垂首低眉,滿心羞意又滿心歡喜。她知道自己這番動作愛郎一定喜歡,受用到了心裡。偶爾的靈光閃現,尤其是以雙夾著香皂,想來有些好笑,但也足夠讓她傲然…香皂沾了水之後滑潤無比。

但在峰之間夾住,只需再稍向吳徵的背脊擠壓些許,豐滿的兒便將香皂夾得嚴嚴實實。越推越是潤滑,越推越是順暢,越推越覺銷魂,除了溫水從蓮蓬裡灑出的聲音之外,浴房裡只剩三人劇烈的心跳聲連在一處。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劇烈的心跳猛然更加熱烈,原來倪妙筠雖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裝鴕鳥來個充耳不聞,可她武功湛,即使低著頭也能受兩道目光正從上而落。

她終於再也無法忍耐下去,一抬頭與冷月玦的目光合在一處。蕩的模樣格外羞人,倪妙筠再度手足無措,只剩心跳劇烈得彷彿要蹦出腔。

冷月玦卻未再看下去,誘人的戲已停,腹中熱騰騰的火焰再無別處安放,冰娃娃迫不及待地雙臂環住吳徵的脖頸,甜甜的櫻向他吻去。纏時攪拌著香唾咕唧之聲響起,兩人吻得又深又重,倪妙筠也覺身軀一輕,竟被吳徵抱了起來。

二女在‮腿雙‬上一邊一個,吳徵手臂摟肩,大手一按倪妙筠的腦後,堪堪接近時他恰巧鬆開冰娃娃的香口,準確地將倪妙筠的櫻在嘴裡。

愛郎熱情又暴的吻裡,似乎還有些別樣不同的滋味。倪妙筠當然知道那份女兒家的香甜來自冷月玦,她略異樣,但吳徵將她按得那麼緊,無處可躲,何況方才用兒摩擦背脊,愛郎固然銷魂,她又何嘗不被峰頂梅珠挑動慾火?

被嬌軀擠在愛郎火熱結實的前,左顫抖間也貼著一隻綿軟兒。…吳徵不僅貪婪地倪妙筠口中香津,也將冷月玦按在懷中,三人互相貼擠作一團。

吳徵吻得如此深,得如此重,倪妙筠的香舌被他奪進口中往來勾挑了好一陣,才糾纏著被吐了出來。

女子的巧舌不僅澤紅潤,沾染著香唾還分外盈亮,軟糯的滋味含在口中品嚐固然絕美,可若是吐出櫻口之外,憑空舞動之時更是妖嬈嫵媚。

現下倪妙筠的香舌正是如此,細細長長地垂下,舌尖倒彎鉤起,鉤得人魂銷心顫。於是吳徵迫不及待地又湊了上來。冷月玦面緋紅,目離之光,也一同湊了上來,三舌頭就這麼碰在一起。

倪妙筠大吃一驚,剛想上身後仰著躲開,就被吳徵一把又摟了回來。更糟的是,吳徵與冷月玦居然一同吻向她的櫻,兩舌頭髮力撬開她的牙關,將剛藏好的香小舌又了出來。

“唔哼…”倪妙筠發出極其委屈無奈的哼聲,嬌嗔得讓人心疼,可是吳徵與冷月玦沒有半點停下的意思,三舌頭已是糾纏得難分你我,彷彿打了結一般解不開。雄烈的男子氣味與幽香撲鼻的女子體香,倪妙筠從未品嚐到這等異味。始料未及的是,相比之下,身為男子的吳徵嘴上居然溫柔許多,以品嚐為主。

反而是冷月玦竟顯得十分貪婪,每每重重地,恨不得下去一般,還有好幾回把二人的舌頭都進她的小嘴裡。倪妙筠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氣他們兩人今夜不肯想讓,笑斯斯文文的冷月玦,居然如此饞嘴,可是自家口中熱得燙人的呼腔裡哼出的媚,哪一樣不是情動之兆?

她也不得不打心眼裡承認,三人之間的魚水之歡也別有妙處。譬如右被愛郎糙的大手拿在手中把玩,捏得她微疼之間麻酥酥地。

貼著冷月玦的兒,一樣的膚如緞,滋味竟也絕佳。三人你來我往吻了好一陣,吻得倪妙筠面紅若飲醇酒,吁吁嬌得幾乎透不過氣來時,冷月玦才似終於吃得飽了似地鬆了嘴。

兩雙美眸裡豔光離,吳徵貪看不已,冷月玦竊笑了一聲,嘟著撒嬌道:“人家忍不得了,想先吃一嘴兒好麼?”

“就你饞。”吳徵點了點她皺起相的可愛鼻尖,卻分明是食指大動的模樣。倪妙筠也知冰娃娃在想什麼。她不是第一回看旁人做這等事,自己也常為吳徵侍奉。

但近在眼前還是覺得羞人,而且稍稍一想,愛郎正左擁右抱,哪會放過讓她一同吹簫的機會?倪妙筠輕咬著瓣,縮在吳徵懷裡,越想越羞,越想越慌。

冷月玦搶起吃的來一貫不謙讓,熱騰騰的兒就在眼前,正是她最喜的美味,就像一永遠含不化的糖,怎麼吃都吃不膩味。冰娃娃目光向上一瞟,見吳徵無比期待,倪妙筠一臉幽怨糾結,卻又偷眼瞧瞄。

倪妙筠羞的是自己親自上陣,若論【眼界】,那見識的著實多了,冷月玦甜甜一笑,憶起當年夜探迭府外宅的時光。那時形勢危急,倪妙筠忽然現身還讓她擔心不已,生怕自己的大膽行徑被這位師門長輩責罰。

時過境遷,兩人竟已著嬌軀聯袂枕蓆,只剩嬌羞與新奇,卻絲毫不必擔心。

“咿唔…”冷月玦雙輕啟,全然貼緊了龜菇,瓣順著圓弧張開,發出可愛的鼻音將鈍圓緊密地進嘴裡。

不僅櫻不留半點縫隙,入口,兩頰也一同陷落,力之強,嘴兒之貪,倪妙筠看得目瞪口呆,心中一陣笑罵。倪妙筠也嚐了魚水之歡,像冷月玦這樣投入絕不僅僅是為了合愛郎,也因她自己打從心眼裡喜歡含

掌門師姐若知道愛徒還有這等癖好,不知會作何想。冷月玦一瞬間就全情投入,櫻與兩頰從四面八方地包裹著,又搖擺著螓首讓香舌以不同的角度纏繞著卷。

得竭盡全力,以致於與雙頰摩擦時發出溜的大響。且滿口香唾半點也漏不出來,直到她前後吐了幾下,才見龜菇已晶光發亮。吳徵看得目不轉睛,冰娃娃緻的絕容顏與黑猙獰的相映之下,可謂媚之光四

待她吐出龜菇,將香舌伸在口外身一路向下,又是一個靈巧的翻卷將丸納入口中微微一拉,含了幾下後一邊一邊以舌尖將丸抵出小嘴。兩相適中的拉扯之力讓吳徵渾身打著寒噤,那丸像個糯餈一樣被拉長,吐出。

似是吃得十分滿意,美眸一抬齒一笑,這一笑滿室皆,倪妙筠都不由緊了緊藕臂。女郎也有自己的喜好,看著冷月玦耳熱心跳,一會兒輪到自己又會如何?

胡思亂想時,吳徵已將她與冷月玦並排跪在跨前。還記得兩人歡好的第一夜,自己就曾用這樣放的姿勢侍奉了愛郎一回。

倪妙筠略心悸害羞,可看冷月玦大大方方地側著螓首,兩瓣紅含著半邊身,囁喏著細細,她知道終究無可避免。吳徵今雖比往霸道許多,但待她已足夠溫柔體貼。冷月玦多少有看她笑話的心思,可沒半點欺負她。

此刻冰娃娃的香舌在丸處纏卷,讓出大半隻身,倪妙筠眯著眼,心跳如鼓,無奈地湊了上去。

“哈啊…”吳徵發出聲滿足的呻。倪妙筠的香舌之靈巧比不得冷月玦,可是兩香舌的滋味累加,銷魂得難以抵受。

何況她們片刻間就能配合默契,冷月玦順著一路向上舐,倪妙筠便適時地吐出龜菇讓給冰娃娃,自己則從側面身來。

看愛郎這般快活,倪妙筠也顧不得其他,竭力與冷月玦配合著服侍。盤錯節的血管,堅硬火熱的柱,還有被處時生命力十足的脈動,昂揚。

倪妙筠雖揪著一顆心,可心思聰穎目力出眾,她發現冷月玦極愛挑逗吳徵,總是出其不意地襲擊點,勾挑轉諸般技巧齊出,非得讓要頻冷氣嘶嘶連聲才肯稍微放手,讓他放鬆片刻。

可是這片刻的放鬆只為了下一輪更加猛烈的進攻,脈動得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是昂揚。當倪妙筠終於配合著將香舌伸長,與冷月玦一同繞著龜菇溝壑勾挑,吳徵把玩著兩顆美的手明顯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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