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一條繞過肩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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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徵心中大,不虧了今一番心血,眼看今夜就是四美同享盡無邊豔福,頓覺血行加速,卻望著冷月玦間奇道:“怎麼還隨身攜帶?”冷月玦吐了吐舌頭也在他身邊坐定,解下間的玉簫放在桌上道:“忽然動念好想吹些曲子給你們聽,也算是助助興?”她沒有玉蘢煙與生俱來的討巧心思,穿著也是常的打扮,一襲白衣純淨如霜,只是光這一份嬌小可愛,便讓人忍不住想摟在懷裡好生親暱一番。

“我想聽,早聽聞玦兒妹妹可奏仙音,可惜一直無緣聽見。”玉蘢煙搶著道,確有期待之外也是避免涼了冷月玦一番心意。冷月玦展顏一笑,又變戲法似的取出一壺酒道:“怕沒有,我多帶了一瓶。”她常都不飲酒,唯每回與吳徵歡好時都喜歡喝上幾口,今自然也少不了,三人候了片刻,院外再度傳來腳步聲。

吳徵與冷月玦耳力出眾聽得真切,不由對望一眼奇道:“湘兒居然一個人前來?雁兒居然還沒來?”瞿羽湘難掩慌亂地進屋,一想到今晚要發生的事情,她是百集。

既覺如此多的美女同處一室,尤其玉蘢煙豔蓋後宮的姿還未見過,必然是難以想象的一夜溫柔旎。又料得今夜吳徵必然興致發,自己也難逃他的魔侵襲,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來,捱得住。

一想起那大猙獰,像只噴著熱氣的獨目鬼,瞿羽湘就一陣窒息般難受,懼怕仍然懼怕,奇妙的是居然也多出些奇妙的期盼,像極了平裡拿起架子時,表面上不屑一顧,暗地裡又偷眼瞧瞄的糾結難熬。

“雁兒讓我先來,她…她好像脾氣不太順。”瞿羽湘縮著肩,一副受氣不敢言的小媳婦模樣在吳徵對面坐了。

“韓姐姐生氣起來,人家還真有點怕她。”冷月玦也縮了縮肩,以瞿羽湘這妮子對韓歸雁的偏心,說什麼不太順,八成是正在氣頭上才對。

臨走時韓歸雁還信誓旦旦,大義凜然的模樣,也不知道怎生就發了火。玉蘢煙也緊張起來,不安問道:“不會是我們哪裡做得不好,惹雁兒生氣了吧?”

“不至於,她沒那麼小心眼。”吳徵又奇怪又好笑,以他對韓歸雁的瞭解八成是在生什麼悶氣,調笑著攤手道:“我們等她來就是,若真犯了什麼錯,那也只好任由主母責罰。”室內三隻燭火的昏燈光晦不明,照在三女身上忽明忽暗。吳徵早已不是在亭城時猴急的少年,等待女子實有一種特別的樂趣。

何況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冷月玦又入了神,目光空靈著不知在想些什麼,整個人就像一隻緻到極點的美玉雕塑,只有眼波不時地緩緩淌。

瞿羽湘帶著慌張,她的容顏雖較家中諸女稍遜,也是甚美,尤其一雙美眸在慌張時左右張望,顯得很是靈動。香舌還不時著一對兒瓣,給本就十分豐滿的瓣加上水潤多汁。

玉蘢煙則很少見地沉穩,不知道是昔年久經薰陶,正是拿手的本事所以淡定,還是侍人之事司空見慣,早已寫入了本能,才不見慌亂。吳徵看得入神,院門外終於又響起了腳步聲。

這腳步極重,卻不是如玉蘢煙一般的沉,而是來人似正發著火,一路輕嗔薄怒,將鞋底在地面上踢得踏踏作響。

“啊喲,雁兒來了,火氣半點都沒消。”吳徵撓著頭起身。

韓歸雁正在氣頭上,旁人對付不得,他做男主人的更不能做縮頭烏龜,只能硬著頭皮將出去,只見院門外轉過一名女子,身形高挑,雙眉銳若青鋒,鼻樑高,雙卻是優美至極,兼具嫵媚與英風之絕麗。

她披散著長髮,周身上下用一件披風牢牢罩定。那披風不同於尋常,對襟處繡有衣釦,倒像件從頭穿到腳的連身長裙。

沒有剪裁的【長裙】原本臃腫不堪,可她一雙長腿錯邁動間,披風不時搖擺著貼在身上,仍能見到酥股豐腴,尤其後的兩瓣渾圓,彷彿暗藏了只小枕頭一樣翹。

她似乎刻意顯風姿,披風下的小腳行成一線,每一錯步都從底沿出小半截白生生的細長足脛,彷彿褲管對她高挑的身材無可奈何,全然遮掩不住這一處。

可她眯著的吊梢鳳目像兩柄刀刃,不經意間爆出點點寒光,正著一股危險的氣息。吳徵一瑟縮,張開懷抱驚詫道:“雁兒你終於來了,為夫等得好苦啊,就怕你不來…”

“哼,會麼?你今夜難道還會缺家人相伴?”韓歸雁咬著瓣步步近,道:“我就來看看而已,順便告訴你今夜須得有所節制,免得盡人…哼。”

“啊?不會吧?”吳徵哭喪著臉道:“雁兒還要回去?好狠的心哪…”

“呸,我來了居然一臉不高興,定是巴不得我快些走對不對?我就不回去。看你那模樣早已魄飛魂銷,我不盯著你,你哪知節制!”韓歸雁鼓起香腮步步靠近,從吳徵身邊一閃而過,留下一陣香風。

待吳徵關上了房門,她忽然鬆開板著的臉大發嬌嗔,砰地一掌拍得石桌大響,嗔怒道:“什麼鬼衣服這麼難穿?折騰人。”

“噗嗤…”諸女被她逗得樂了,原來是與幾件衣物置氣。可看她氣鼓鼓的模樣,坐下後不住左扭右扭渾身不自在,也覺奇怪。

欒採晴所織的衣物前所未見,因未量過尺寸或是旁的種種緣故,穿在身上確實有些難當,但要如此不自在也不至於,真不知她披風遮擋之下究竟又套了些什麼,才如此不適。

吳徵原不明所以,心念電閃間就醒悟過來。怪道諸女都有些不同於平時,原來欒採晴已將內衣做了出來且分予了她們,不僅僅只是一件祝雅瞳的旗袍。正欣喜間,韓歸雁挑起鋒眉奇道:“你們都不難受麼?哼,脫下來我看看,玦兒先脫。”順手捏住了身旁吳徵的,憤憤不平道:“今夜要大大便宜你了。”冷月玦大大方方地起身一福,乖巧道:“大姐吩咐,小妹焉敢不從。”丁香小舌一吐,頗顯幾分俏皮。她轉了個圈,一襲白衣應聲而落,上出整條藕臂與鎖骨脖頸,下則自股起玉腿筆直地豎立。

原來她內裡著的是一件白奇衣,兩條細若遊絲的帶子從肩上繞過,與前的兩隻綢碗恰巧兜起兩隻秀氣拔的酥

嬌軀上還罩著一件薄得透明的白紗,堪堪的遮掩全然不起任何作用,卻在剪裁時在處巧加雕飾,將一條剛能遮掩股的短裙裙襬,剪作幾片大大的葉狀,讓冷月玦看上去像是個不食人間煙火,清純秀麗的花仙子。

“好看麼?”冷月玦踮起玉足,像只白天鵝一樣左右逡巡,展現著身體的每一分曲線與美妙。

絕佳身材比例讓她在嬌小之中顯出別樣的修長,漂亮的衣物不僅增加了仙氣,還遮掩了每一處最讓人想看的地帶,想看,偏偏瞧不見。

“好看。仙舞洛川,名不虛傳。”吳徵氣息微重,聲音也有些沙啞。

的身體,怎麼看都看不夠,又有這身衣服加持,就像在腹間點燃了一團火焰,幾乎將他烤乾般難受。

“哼,這就忍不得了麼?”韓歸雁的手已從際移到了間,方才堅硬如鐵的手指現下卻比水還要溫柔細軟,倏地捉住了一燒紅鐵般的,呢喃之聲透出無限的媚意在耳邊響起道:“原來那人使壞,罷了,夫君想不想看看人家的?”嘴上在問,手上的動作卻已解開了吳徵的帶,將昂揚怒龍掏了出來,也吐了吐舌尖,半羞澀,半得意道:“僧多粥少,誰還相讓,誰是傻瓜。”吳徵萬料不到韓歸雁主動如此,居然一頭埋在他間,檀口輕啟,香舌舒捲便將龜菇納入。

“呃…”吳徵發出難熬的悶聲,幾被那半截軟香甜給勾去了魂魄。

卡著龜稜,香舌繞著鈍尖掃纏繞,軟軟的,綿綿的,卻又蘊含著旺盛的生命力,有力地一下下喚起吳徵心底的渴求。韓歸雁美眸裡含羞帶臊,臉上卻煥發著熾熱的神采,目光大膽地上吳徵。

她好生重了幾口,讓吳徵嘆技巧之練高超之後,便只輕輕住龜菇舌尖連點馬眼,騰出一雙手來自下而上,一顆顆地解去披風紐扣。

吳徵最恨的便是韓歸雁的衣物!兩人初次定情時便被折騰得滿頭大汗,現下女郎屈跪於地,口龍,正展自己高挑動人的體。

偏偏那紐扣像有魔法一樣,解開了大半,吳徵仍然瞧不見半點,彷彿頂端的那一顆才是陣眼,不解開,此前都是徒勞。耳邊傳來悠揚簫聲,時有時無,似幽幽閨語,嬌嗔埋怨之間又婉轉求歡。

韓歸雁嬌媚的目光忽然出凌厲與得意,一扯披風,紐扣猛然崩飛,終於出內裡令人期盼已久的玉軀來。脖頸似天鵝般優美,音叉般的鎖骨下方,本應有兩團像透了的桃一樣的美渾圓,頂端尖尖。

可此刻兩頂端兩片小小的三角形紅綢子將玉珠遮起,三隻尖角處各有一絲帶,一條繞過肩頸,一條自腋下繞至後背,另一條則是將兩片紅綢子左右相連。

那絲帶又細又短,幾乎勒進了豐腴的裡,那束縛的模樣居然有一股殘酷的媚態。讓人分不清是欒採晴與她不睦,所以刻意做出這樣的內衣來折騰她,還是早已察覺韓歸雁極適合這般模樣。

韓歸雁得意地目視吳徵,在愛郎吃人般的目光中雙手不停,右手攀牢了身,左手拈住一片紅綢子向下一翻,登時將左全數展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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