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裑軀自然扭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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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了口大氣,吳徵勉力推著陸菲嫣在腳未溼處躺好,抓過錦被蓋上摟著美婦沉沉睡去,只覺連一手指頭都不想再動晃一下。再睜開眼來時,窗外已是滿天昏黃!

只知瘋狂地在他身上聳動,將碩的龍一次次沒在體內,陸菲嫣已記不清洩身了多少次,也不知被他的陽澆灌了多少回。從至樂的巔峰裡脫力昏厥一般睡去。

這一覺竟然從清晨睡到了傍晚。無論是早間的一場寒雨,還是午後溫暖的陽光都未打擾這一場香甜離的睡。

散亂的雲鬢,猶自掛著媚意的眼角,還有身上記錄著一場情四豔戲的斑斑點點,只有這些才證明昨夜的瘋狂不是一場夢境。自被他衝破了最後一道關口。

甚至還是用下賤俗的詞句哀求著他侵犯和佔有,自此之後彷彿心中再沒有任何底線,只知不顧一切地索取,賣力地合,貪婪地享受他在體內衝擊的快意。當瘋狂散去迴歸平實與寧靜,陸菲嫣又羞又窘,更有難言的茫。

丈夫,女兒,還有剛剛佔有她的師侄,這糾纏不清的混亂關係難以理清。昨夜起的一切彷彿一場夢境,夢境裡她著了魔,中了,一步步踏入一個瘋狂又甜美的陷阱。

陸菲嫣從不知兩人的歡好會如此癲狂,從不知歡好可以快美到這種程度,從不知被一個男人翻來覆去,像是變著法兒玩一般時,每一次都有不同的受,新奇,又快。

可他是女兒心中的良人,她為人母也為人,他還是她的師侄,兩個絕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偏偏做了最不該做的事情。

念及崑崙山上顧盼捧著下頜一臉期盼,陸菲嫣心中大痛。女兒曾問是否有狐媚子勾搭吳徵,可現下身在吳徵身旁的竟是她自己。女兒也說今後想有和她一般的傲人美,她當時的慌亂無措不正是害怕出現現下的情形麼?

為何當時如此慌亂?難道不是在深潛的意識裡早已喜歡身邊的師侄,只是從來不敢去想,不敢去面對麼?可今後的子又該怎麼辦?茫然混亂中陸菲嫣拼命抓尋著籍的藉口,昨夜是因何變得如此的?對了,是為了治病,一場陸菲嫣有,顧盼也可能有的病。是了。

定是如此!陸菲嫣心下略寬,無論能不能治好自己終歸還是要死的。昨夜好像還親口說了喜歡他?罷了罷了,一場不倫的情終究需要付出代價。他是女兒的意中人,也是崑崙派未來的希望,付出代價的自然不可能是他…

何況,他也是一番好意,他待自己一貫以來真的很好,很用心…陸菲嫣越想腦中越是混亂,身體的覺卻越發清晰。依稀間還記得昏時平躺著癱軟,連手指頭都不想再動一動。

現下的姿勢是在夢中翻身,還是他擺放的?陸菲嫣不知道,只知道他緊緊貼著自己的後背,長臂環繞,大臂枕著脖頸的空隙,溫暖而舒適。

前一對豪被他糙的大手覆蓋,像是小心地捧起,又像霸道地佔有。在遙遠得幾乎已遺忘的婚姻記憶裡,即使與顧不凡戀情最熱時也從未有這樣親暱的相擁而眠。

陸菲嫣中一團暖融融的,連心兒都覺幾被化去,只是第一回她便戀這樣的寵愛無邊。心中越發矛盾,陸菲嫣生生剋制著想要回身與吳徵緊緊摟在一起的衝動。反正是為了治病,是為了盼兒好也沒旁的人知道,不如先坦然面對著。

病好之後一了百了也沒甚了不得的。孤寂的女人一旦找到了情的依託短時間內極難自拔,饒是陸菲嫣也貪戀於此,不知不覺中深陷其中。意亂情了許久,直到陸菲嫣想起胳膊若被壓緊必然會影響氣血的運行,時間長了這條胳膊必然痠麻得如同萬千針扎般難受。

心中一驚,陸菲嫣不假思索地挪動身體,滑似游魚一般從吳徵懷抱裡掙脫出來,怯生生地回眼打量,只見他微微皺了皺眉,似因懷中的溫香軟玉忽然消失而不滿,幸之未曾驚醒於他。

視線中那一身肌分明線條利落的身體,在悠長沉厚的鼻息中上下起伏,散發著男兒魅力。陸菲嫣忙閉上雙眸不敢再看,思緒也是一頓。吳徵雖不是死死將她摟住,可以她‮體玉‬的玲瓏浮凸又豈是能輕易脫出的?能夠不驚動吳徵除了得益於那光滑如絲緞的肌膚之外,也因陸菲嫣運用了身法的緣故。

身法!陸菲嫣心絃劇顫,在狹小的空間環境裡以極快的速度扭動,角度,力道,方位都需分毫不差。那不僅需要細的控制力,還需極強的爆發力才能做到。控制力與爆發力,不正是隨著婚姻的悲劇一同離開了麼?

陸菲嫣霍然睜眼暗暗潛運內力,從前在身體裡束縛重重的桎梏大都消失不見,內力的運轉暢通無阻猶如長江大河奔湧不息。

她難以置信地盤膝坐倒,入定般閉目凝神將內力運轉了一遍又一遍。在藏經閣時吳徵曾以內力灌入陸菲嫣體內,那些阻滯難暢的經脈彼時也曾短暫疏通。

不過更像是在圓木中開了一個小孔,內力僅僅是可運行而已。比之現下的圓木已開了個大

只是邊緣尚未打磨光滑略有不順而已,二者本不能同而語。陸菲嫣心情動,怔怔望著睡的吳徵大顆大顆的淚水吧嗒吧嗒掉落。生氣,羞惱,怨怒,喜愛,,還有不倫種種思緒湧上心頭,自艾自怨的氣苦中又有無法抑制的欣喜。

什麼自盡,什麼對不起家庭,在這一刻都比不上中那股澎湃的衝動:我是陸菲嫣,崑崙派最最出的門人之一,我的武功…不是現在這樣。抹乾了淚水悄然起身,輕輕打開衣櫥門將壓在最低卻摺疊得整整齊齊的練功服取出,赤著身子閃身離開。

來不及去燒煮熱水,一瓢瓢冷水澆淋在雪樣白淨絲樣光滑的肌膚上,運轉的內力蒸蔚著身體讓粘著的水珠變成白霧。陸菲嫣細心地洗淨身體,肌膚上留著不少紅印子,那是吳徵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亦可見此前歡好時的瘋狂。

她心中一痛復又甜,不敢多想忙拭乾身體,珍而重之地穿上練功服。陸菲嫣踏著極富韻律的步伐,不急不慢地行至小院空曠處,這一刻,她的心情極為平靜,正是武道修行時最為適合的境界,無悲無喜,不急不躁,寬鬆的練功服搭在身上絕不會干擾她的每一個動作。

提氣,展開勢子,左拳橫輝,強勁的力道帶著拳風呼呼,藉著這一股旋勁順勢扭轉了個圈,左足點地右足提起藉著旋身的力道橫掃。

許久不曾如此有力,許久不曾如此輕盈…陸菲嫣甫一離開屋子吳徵便迅捷起身,運足了《道理訣》躲在門口側耳傾聽。

腳步聲漸漸遠去轉了個彎像屋後,隨即傳來嘩嘩的水聲。吳徵略一思索穿戴起衣物,衣物刮過背後密佈的抓痕傳來痛讓他齜牙咧嘴:珍惜生命,遠離‮婦少‬!

他悄悄離開小院。後院早被他定下了規矩:僕從不得傳喚不可踏入。半裡未曾進食肚子裡空蕩蕩地餓得慌。喚來僕從吩咐備好飯菜送入屋子,又刻意叮囑擺放好後立刻離開。

轉回屋子清洗好身體,又轉回陸菲嫣的小院。即使院門外也能聽見陸菲嫣不時傳來的呼喝聲,吳徵心中一喜。

也不敢打擾,輕飄飄地又躍上房頂居高臨下觀看,只見美婦恰巧使完一套劍法,將魔眼回劍鞘放好後正立定調勻呼

片刻後神完氣足,拉開架勢又練起掌法來。陸菲嫣雙臂舉與肩齊,手肘向外微曲如抱月,右腿向前踏上半步繃得筆直,左腿半彎,雙臂向右一拂。動作堪稱緩慢,但雙臂中央的月卻醞釀著一股澎湃的力量。吳徵眉頭微跳,陸菲嫣懷抱中的內力鼓盪充盈卻聲息靜如深夜。

連吳徵現下的修為在全力發動時都能有氣勁爆發的嗤嗤聲,何況陸菲嫣?美婦的招式沉凝顯是已全力運轉內功,吳徵轉念一想登時明瞭,以陰陽相濟化去出手的風聲,《天雷九段》中的“風雷雙煞”也依此理,也是吳徵的絕招之一,曾以此招偷襲青狼郝白冥一舉得手。

但要做到陸菲嫣這般全力施展還不發出絲毫聲響,怕是要差了不少。想來除了《娉女玄陽訣》果有獨特的妙用之外,陸菲嫣對內力的控制亦是妙到毫巔才能做到。陸菲嫣一招一式地使下去。

吳徵只覺彷彿天地之初的平衡靜謐,左右舞動的雙掌非陰非陽,非黑非白。那是極高的武學,卻遠離了刀光劍影,手中無劍心中亦無塵,波瀾不驚的招式裡猶如隨緣而去又乘風而來。

雙掌的揮灑自如,身軀的自然扭動,不慢也不快卻動靜分明,又海闊天空一般大氣磅礴到了極點。說她的大氣自是這一套武學雖還看不出對敵之時厲害的地方,但光從招式裡便能看出極高的武學境界,極具揮灑自如的妙處。說她磅礴…則是寬鬆的練功服下那一對兒高高賁起的美正隨著身軀的旋扭左右甩蕩,彷彿衣料之下藏了兩隻肥兔兒兢兢顫動,而能這般盈盈拋甩彈跳,其觸定然溫軟如鴿。吳徵看得目眩神一時忘我,眼睛一眨不眨只盼著再多看一會兒。

又是一炷香時分陸菲嫣一套掌法打完收功,雖是氣吁吁額頭見汗,卻光采奕奕神完氣足,臉頰處兩抹酡紅宛若紅梅,目光中那份欣喜若狂得幾垂淚的興奮更是怎麼也按捺不住。

她回頭望向房頂揚了揚下巴,擺出一個比武的勢子。吳徵笑笑從房頂上一躍而下,扭擺活動著全身關節道:“好厲害!我要使天雷九段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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